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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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凌,霸凌,双性,完结撒花。 落幕的繁华再寻不得一丝热闹的踪迹,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牵引着心绪,那一双眼眸里的炽热足以点燃冷却下来的一切。 霜重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注视着这双眼眸,那其中的感情,他或许早就有所察觉,却一次次错开视线,视若不见。 又不是真的迟钝到冷暖都不自知。 只是在另一个人的影响下,他不想陷入更深的情感漩涡之中。 好比此刻,他也不是因为失去谢识意,才选择柳寒衣。 又或是想要填补心中的空洞,才抓住眼前的人。 他仅仅只是觉得有重要的东西从身体里抽离,痛不欲生,而本能的伸出手罢了。 柳寒衣眼神热切的攥着他的肩膀,把他抵在墙上,彼此就那样静默的对视着。 他反复咀嚼着刚刚那个问题,却给不出合适的答案,唯独一双手死死攥着人的手臂,不愿松开。 到底是情难自制,柳寒衣低下头来吻住了他的唇瓣,他安静得不像话,带着点小心翼翼。 没有以往的抗拒,也没有那晚的歇斯底里。 两人拥吻在一起,他的嘴角破裂还有淤青,嘴里淡淡的血腥味,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他像是明白了,原本就不入戏的人,自然不会有情绪的波动。 只有深陷其中,才会不受控制。 对方走得那样洒脱,是本来就在局外。 他并没有被那些话蛊惑得太深,只是那双看向自己的温柔眼眸,从中流露出的孤寂,总让他隐隐作疼。 对于谢识意那样完美无缺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吗? 凌雪阁的弟子天生都是孤独的,不需要过多的感情,也不需要牵挂,他是不是从那样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所以说他心疼的是谁? 是那一颗渴望被拥抱的孤独灵魂。 他一向情感寡淡,没有普通人的热忱,也不懂得如何回应期待。 这么多年,他一直就这样独来独往的过来了。 直到遇到袖袖,也仅仅是多了个朋友,也是第一个朋友。 他这样无趣的人,既不会讨别人欢心,也不懂得如何去跟人好好相处,就连跟袖袖的联系也是对方主动维持的,他走到哪里,袖袖就跟到哪里,还在广陵邑买了两处住宅,作了邻居。 袖袖曾说过。 “你要我举着你的画像,满大街找你吗?” 他愣了一下,袖袖已经故作大人的,拍了拍他的头。 “有我跟着你,我来做你的朋友,放心好了,我不会跟丢你的。” 他以为袖袖那样的人是个例,毕竟他是这么的无趣,也不会说话,可能养只小猫都比他亲切,比他有趣。 可此刻被柳寒衣在僻静的角落里找到,被对方拥在怀中,那温暖的体温一点点过继到他身上。 相触的唇瓣,交缠的唇舌,是那样的真实和激烈。 柳寒衣期待着他的回应,孤寂已久的灵魂连这点温暖都无所适从,笨拙又小心翼翼的蜷缩着。 他始终做不到,欢喜的,迫不及待的抱着对方诉说衷肠。 仿佛天性就是如此了,寡淡,孤寂,像一抹游魂穿梭在各个角落。 没有那么多的悲欢喜乐。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那种冰冷到不会为任何动容的人,就像一把没有温度的武器,锋利的刃口拒绝着所有人靠近。 可到最后才发现他还是贪恋那一点温度,即便很快就会冷却,消散,他还是止不住的沉溺了那么一下。 柳寒衣的吻热烈又霸道,就像是要将他一点点吞噬,他曾经觉得恐惧,此时却任由对方动作,他卸下了自己所有的防备,除去了坚硬的外壳,将自己柔软的内里敞露了出来。 这是他能做的最大回应,就算是被蹂躏,那也是他的选择。 唇瓣相离的那一刻,柳寒衣问了他一句。 “你把我当作谁?” 还能是谁?谁都不是。 就仅仅只是柳寒衣。 他没有那么卑劣,也没那么脆弱到要为了谁,要死要活。 所以他准确的唤出了对方的名字,不带有一丝犹豫。 柳寒衣抓着他肩膀的手一紧,唇瓣再次被攫取,有力的手臂撕扯着他的衣服,他身上有多处淤青,明明是觉得疼的,他却一动不动,任由柳寒衣动作。 他不再把自己摆得那么冷漠,努力做到甘之如饴的样子。 微冷的手掌抚上了柳寒衣的脸颊,那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柳寒衣越发狂躁,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脖颈上,他仰起头来,手指本能的蜷缩了一下。 太过激烈的动作令他轻轻颤栗,肌肤被啃咬着,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一个接一个的,他被困在方寸之间,对方为他打造的领域里,承受着抚慰。 身体比他本人更加渴求温暖和拥抱,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近和触碰了,欢喜的替他做出了回应,害羞的发着颤。 柳寒衣的膝盖顶在他双腿间,若有似无的蹭动,绵延不断的吻顺着脖颈而下,在先前打斗中破损的衣服被轻而易举的就扯开了,胸口被一寸寸的舔咬,乳尖被唇瓣蹭过,被舌尖挑起舔弄,他呼吸粗重的仰起脸来,两手攀着柳寒衣的肩膀,温顺得不再是一只野猫。 低低的吟叫萦绕在耳边,他的身体被烈焰逐步点燃,宽厚的手掌急切的抚过他的后腰,乳尖被重重吸吮,他有些发软,眼眶也随之一湿。 要做到完全不抵抗,对他何尝不是一种考验。 又不是天生下贱,就算是这样一副身体……他也从未想过要对谁臣服,要被谁侵占。 柳寒衣的侵略性太强,就好像是爆发的岩浆一般,他下意识的想躲开,不被融化,可他现在站在原地不躲不闪,承受着对方所施加在他身上的所有,几乎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他软在对方怀中,眼眶通红的喘气,引得人又低下头来亲吻他。 脊背抵在坚硬的墙壁上作着支撑,再被掠夺了口腔里的津液后,柳寒衣稍稍退了开,眼神狂野又执拗,他懂对方的意思,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收紧了又松开。 这是默许,是放纵。 柳寒衣抽开了他的腰带,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却并未完全褪下,似乎连多余的时间都不想浪费,他整个臀部露在外面,两条腿还穿在裤子里,亵裤卡在大腿上,双腿间光溜溜的,柳寒衣伸手过来时,他还是一抖,咬着唇任由对方将手指探进了隐秘的花xue。 那处不过几天没碰,就又紧又窄,他想放松,却无端引得xuerou收缩着,含住了入侵的手指。 柳寒衣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臀部,他本来就紧张,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对方手上,他只能收紧了手指,吸着气放松。 粗糙的手指在他花xue里插弄了几下,可能是觉得他太紧,柳寒衣便抽出了手,拇指和中指捏住了敏感的花核,来回搓揉,他反应极大,那处像是被电鳗击打过,花径里一收一放,内里深处涌出一股热液,缓缓往外流。 “唔嗯……” 他其实是很怕这种无法抗拒的快意的,那种身体脱离掌控,向其他人俯首称臣,狼狈又不堪的姿态,将自尊都踩在脚下的羞耻和无力。 不管是哪一次,或是多少次,他都无法从容冷静。 酥酥麻麻的快意席卷了周身,小小的花核被搓弄得发热,微肿。 那样一个小点,却是致命的弱点。 甬道内湿嗒嗒的,他脸颊烧得guntang,眼前一阵目眩。 性器就那样直挺挺的翘起,攥住对方肩膀的手,掌心里沁出了不少热汗。 托着他臀部的手掌不经意的向下,中指潜入臀缝里,竟是从窄小的后xue插了进去。 他瞳孔一缩,只低叫了一声,随后食指也挤了进来,他进退两难,身体困在其中,一动不动,热汗一点点濡湿发丝,小腿肚跟着在发抖。 揉搓花核的手指顺势往下,被润湿的花径讨好的含住了。 每一次,对方两处都会侵占,他一点都不意外,也没有气愤,他的不抵抗换来了对方的怜惜。 只是他忍不下这样怪异的感觉,两手往后绕到对方厚实的背部,在快感袭来之时,克制不住的想要抓挠。 可他顾及柳寒衣的感受,手指蜷缩着,没有狠狠抓下,只是汗越流越多,胸腹都湿淋淋的,腰窝里全都是汗,套在裤衫里的两条腿更是因为热汗和布料生连在了一起。 埋在xue内的手指配合的天衣无缝,它们一寸寸往里钻,精准的找到了敏感地带,细细的刮弄,他摇了摇头,像是一点都受不得细致的抚慰,他宁愿柳寒衣直接粗暴的贯穿自己,他是该疼的。 在疼痛中落下泪来,才能慰藉无处安放的情绪。 “进、进来哈……” 他不知为何喊了这样的话,在柳寒衣听来是邀请,对方抽出了手指,解开了裤衫,那根早就亢奋的硬了起来,顶端擦过花xue时,他还是想往后躲,却被横过腰肢,抬了起来,一挺而入。 “嗯啊……哈……寒衣、柳寒衣……” 他清晰的叫出了对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给了对方莫大的鼓励。 没有把谁当作替身,柳寒衣一点也不比谢识意差。 他清楚,他知道。 被填满的内里,紧绷又胀痛,他的眼泪终于掉落了下来,沿着脸颊无声无息的滚落,却被柳寒衣捕捉到了,缱绻的低下头来,舔过他湿润的脸颊,那根也在内里缓缓抽动。 “嗯唔……” 紧热的甬道被撑开着,rou与rou细致又缠绵的摩擦,他两条腿垂落在对方腰间,够不着地,小腿肚时不时的痉挛抽搐,花心被凿击着,他觉得自己的壳也被击碎了。 不愿在柳寒衣面前展露的脆弱,还是被窥探得干净。 他再无保留,如同对方期望的那样,顺从的接纳。 只因为对方是柳寒衣,他才能违背意志的做到这种程度。 如果这样的顺从会让对方突然觉得无趣的话,那么他也是咎由自取吧。 毕竟他是这样的笨拙,不懂得要如何去取悦一个人。 没有人教他。 凌雪阁弟子从出生就被赋予了使命,自然不需要“爱”这种会成为累赘的东西。 情感会影响判断。 他那微薄的与人相处的经验,都还是袖袖给予的。 可袖袖只是他的朋友,又不是伴侣,他怎么会懂得更多的情感? 加注在他身上的所有,也从来没人问他接不接受。 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他被推着一步步往前走,还要必须做出抉择。 “啊呃……慢嗯……寒衣……” 身子被顶得不住晃动,他失重的,惊悸的抱着柳寒衣的后背,两条腿蜷缩了起来,下半身悬空得久了,腿根都有些发麻,花xue被roubang持续不断的碾弄,又麻又热,内里还有些发酸,随着那股酸涩火辣之意,有yin液涌了出来,被拍碎成了白沫,糊在腿根上,过快的顶弄让他喘不上气,嫩壁被摩擦得酥软,铃口顶端也跟着流出喜悦的泪水。 在阴暗的小巷里,被男人这样毫无顾忌的cao弄着,他羞耻到快要溺毙,只要有人经过,一眼就就能看到他大张着双腿,哭喘不已的模样。 柳寒衣爱惨了他这副脆弱无助,只能紧紧攀附着自己的模样,胯下那根硬得发疼,只能发狠的在他内里深处顶弄,一刻都不愿停下。 身体耸动的厉害,yin糜的水声充斥在幽静的巷子里,情到深处,柳寒衣更是抓着他的两条腿,按压在墙上,纵身挺动,头顶两侧垂落的小腿抖个不停,身子被折叠得不成样,他两手抓着墙壁,动弹不得,裸露的花xue像是嵌在了墙上那样,被那根roubang重重的往里搅弄,他止不住的叫唤,怎么都承受不住这样刻骨的占有。 泪淌落了满脸,他不住的摇头,求着柳寒衣放下自己,可对方却目光灼灼的锁定着他,冷酷的看着他哭泣,脚趾蜷缩在鞋子里,将鞋面都顶出了细微的痕迹,失重的身躯随时都会跌落,他在慌张下,想要伸手去抱住柳寒衣,却不敢松开墙壁,身体往下滑落,很快又会被抬起来,花径里湿淋不堪,翻飞的白沫星星点点的洒落在裤子上,还有地面。 宫口被坚硬的guitou不住擦过,他啜泣着,抖得不像话,柳寒衣只停顿了一刻,便往里顶入,那狭窄的地方根本挤不进去,只勉强含住一个头部都困难,他疼,吸着气讨饶。 柳寒衣却根本不停,他凄哑的叫唤着,宫口阵阵发酸,yin水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性器跟着一起淌水,嫩rou应激性的收缩,有节奏的挤压着体内的柱体。 明明做得这么过分,他却没有露出利爪,挥向柳寒衣。 确定他是心甘情愿的那一刻,柳寒衣情难自禁的挑起他的下颌,吻了上去。 那根也随之在他体内释放出来,浓稠的液体一股一股的喷涌,也不少流进了宫腔,他眼睫颤动着,一脸破碎。 身体短暂的得到了休憩,只是他两条腿虚浮发软,踩在地面就要瘫倒,柳寒衣稳住他滑落的身躯,在缠绵的亲吻后,将他翻过身去,他两手软软地撑在墙壁上,腿根都在打颤。 可那又如何,柳寒衣从后两手掰开他的臀rou,那根被液体浸透的roubang,从他后xue里直直捅入,他眼泪飙溅,却又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湿软的花xue在后xue被撑开时,内部也一并被挤压着,不堪重负地淌落出jingye,就那样顺着腿根往下流进裤子里。 他劲瘦的腰肢本能的扭动,臀部被撞击得啪啪作响,他呜咽着,眼泪簌簌直落,绵软无力的身躯孱弱得随时都要倒下,柳寒衣两手稳稳地扶着他,挺动着腰胯,他上半身佝偻着,臀部朝后抬起,后xue被深入浅出的插弄。 “嗯嗯……哈啊……” 汗液混着jingye流得两条腿到处都是,那种湿黏的感觉很不舒服。 偏偏后xue还在被狠狠cao弄,他嘶哑的哭喘,心里清楚柳寒衣这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在反复确认他的心意。 他就像是水中的浮萍,没有可以依附的根茎,随波浮沉。 手努力向上伸,想要稳住下落的身躯,却是越发无力。 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快,花xue里的jingye也是越流越多,谁让两个洞口离得太近,就算是只插入一个洞口,另一个也会被牵连挤压。 他有些崩溃的求柳寒衣慢点,不要进得太深,潮红的脸颊写尽了他的羞耻与难耐。 在灌满他肠道的时候,柳寒衣才停了下来,亲吻着他的后颈,手掌揉弄着他的肚腹,想让他放松一下,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神情恍惚着,瘫软在墙边。 冷风抚过肌肤,他往对方怀里瑟缩着,温存之下,柳寒衣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句。 “除了你,我也想不到会是谁,霜重,是我选了你。” 他双眸微微睁大,因对方的话语而失神。 记忆又飞回了相识的那一刻,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 是他和袖袖先找上的对方,也是对方选择了他。 若是那天被拒绝的话,也不会有以后了。 他以为对柳寒衣作出回应了,却一直是对方在选择他,寻找他,跟随他,渴求他。 那根从后xue里拔了出去,xuerou不住的骤缩着,像是在挽留,不想让对方离去。 柳寒衣将他的裤子提了起来,xue口里的jingye就流在了裤子上,裤裆包不住了,就溢了出来,滴落在地上,对方脱下了外衣将他裹得严实,手臂饶过他的双膝,一把抱起,他软得都环不住对方的脖颈,只能手扯着人微敞的黑色衣衫领口,头枕在人胸前,双眸轻轻闭上。 回去的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柳寒衣抱着他行走在静谧的街道上,夜风渐起,他却不觉得冷。 鼻尖有着对方的味道。 他懒懒的蜷缩在对方怀里,两条腿并得紧紧的,试图阻止jingye横流。 袖袖还等在住宅的门口,远远地见到柳寒衣抱他回来了,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热水都烧好了,你怎么才回来啊,有事明天再说咯。” 说着,摆了摆手,也不等他回应,就回自己屋子去了。 他喉结滚动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柳寒衣抱着他回屋,他以为对方要帮自己清洗身体,便卸下了防备,可对方却是将他放到了床上,探手解开他的衣衫,扯掉他的裤子,一并扔在地上,随后连自己的上衣也潇洒的脱去,跨上床来,他脸色微变,往后挪动了几步,被人一把拽倒在床铺上,就那样扯开双腿,挺身而入。 “啊……寒衣……别……够了啊……呃……” 对方不打算放过他,强健的身躯压在他身上,肆意的挺动腰胯,他两手抓着床单,不住的摆动着脑袋,花xue被再次撑开,嫩rou紧紧裹附着柱身吸吮。 娇嫩的花心被顶得发麻,他又喘又哭,xue口里滴落的jingye弄脏了床单,汗湿的身躯像小动物一样在发抖,他一天没吃东西,柳寒衣自然是要拿这种东西喂饱他,平坦的肚腹被撑得鼓起,内里又酸又涨,再感觉不到一丝饥饿和空虚。 就连那失落的情绪也被快感侵袭的,无处可寻。 他渐渐地想不起谢识意,睁眼闭眼,哪怕视线被泪水模糊,看到的都是柳寒衣,身子被翻来覆去的摆弄成了各种姿势。 对方不让他休息,要了他一次又一次,各种羞耻的姿态,他自己都看不下去,大张的双腿朝向着对方,探寻的视线落在他深红的xue口处,被cao得太久了,才红成那样。 衣衫被撕开了,两颗红果被捏得红肿变形,乳尖被拉扯着,垂吊了起来,他羞得不行,腰臀扭了扭,花xue却还乖顺的含着那根,不愿吐出。 柳寒衣同样跟他一丝不挂,赤诚相对,彼此的肌肤零距离的相触,再摩擦,对方那根深埋在他身体里,与他紧密结合,他能感觉到那物的脉动,不属于身体的部分,那么突兀,又那么雄壮,是强行塞入里面的,他却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一晚,他注定是难忘的,深刻的,要牢牢记住的。 没有睡过去多久,他又被柳寒衣拽了起来,承受无尽的yuhuo,花xue受不住了,就插他后xue,直到后xue也敞着个无法闭合的roudong,他哭叫着往角落里缩,还是被抓了出来,硬邦邦的roubang插进了花xue里,不知疲倦的挺动。 他累坏了,眼泪也流干了,昏昏沉沉的睡得不安稳,体内一直有异物在律动,他不觉地讨厌,只是觉得疲累,合着眼睛就睁不开了。 第二天晌午的时候,他才听到外面有谈话的声音,是柳寒衣和袖袖,两人在商量名剑大会的事。 谢识意没有退出名剑大会的队伍,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袖袖想要去劝说对方,但被柳寒衣阻止了,他知道自己必须表明态度,隔着房门,他的声音沙哑又坚定。 “袖袖,名剑大会三个人不是可以参加吗?不是非要再找别人不可。” 谢识意终究成了他口中的“别人”,他也并非靠着这样撇清关系来证明自己的洒脱。 只是对方都不在意,他又不是苦苦纠缠的人,何必再多牵扯。 袖袖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在惋惜失去了强劲的队友,还是为他跟谢识意就这样不了了之感到可惜。 不管怎么说柳寒衣还在,袖袖还是懂得知足的,昨天等到天黑,都不见人回来,也是急坏了,才去找柳寒衣帮忙的,没想到出奇的管用。 现在一切就好像回到了最初,只有三个人的时候。 可其中的关系又发生了变化。 幸好谢识意离开之前,完成了名剑队伍的次数,就算十天半个月不参加名剑大会都不会影响,刚好能够给霜重调整恢复了。 袖袖识趣的把时间都留给他和柳寒衣,不过多的打扰,至于谢识意,她是一次没见过了,只是偶尔一回听到参加名剑大会的好友说,见过对方,每回的队友都不一样,还都是俊男靓女。 像对方那样完美无缺的温柔之人,本来就不会缺队友吧。 袖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霜重,没想到的是在参加名剑大会的时候,竟是跟谢识意的队伍匹配到了一起。 这么多天过去了,谢识意依旧没有退出名剑大会的队伍,像是不在乎,又像是忘了,又或是为了别的什么。 对方应该是在陪老板完成任务,袖袖忍不住小心的瞥了霜重几眼,对方手持着链刃,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就连看向对面谢识意的眼神都很平静。 柳寒衣已经在沟通作战计划了,既然是陪老板,那就从老板寻找破绽,只是不知道对面的万花侠士还是衍天宗侠士是老板,又或者都是。 霜重轻点着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他会负责限制住万花侠士,柳寒衣自己寻找机会,袖袖觉得这样的场面有些尴尬,也有些无奈。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霜重也不再提,而且对方现在跟柳寒衣形影不离的,算是选择了柳寒衣吧? 她不能去问不该问的。 只是看到谢识意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霜重的身上,她就多了个心眼,多关照霜重一些,本来柳寒衣也在她耳边低语过,让她看好霜重就行,不用管自己。 战斗一触即发,霜重果然直奔那万花侠士而去,柳寒衣先是跟那衍天宗侠士缠斗在一起,见谢识意逼向霜重,也冲入场间,四个人混作一团。 那万花侠士本来还有空能够干扰一下袖袖的,逼得袖袖有些吃力,柳寒衣一过去,对方就无暇分心了。 只是那无人盯防的衍天侠士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攻击霜重,对方的目标像是只有霜重一样,袖袖专注治疗的同时,又觉得不对。 果不其然,变化来得很快,对方突然改变了攻击的目标,谢识意迎面砍下的一刀被柳寒衣抬手一挡,那个衍天侠士便伺机而动,柳寒衣被牵制,松了口气的万花侠士又开始针对袖袖。 袖袖也是咬了咬牙,不再对谢识意客气,冲上去一招帝骖龙翔,也真没想把对方怎么样,只是限制对方的攻击而已,哪想人真的短暂没有还击。 霜重看准机会,手中的血链缠绕上毫无危机感的衍天侠士,将其摔至战场后方,一道荧蓝色的刀墙精准的横跨了整个场间,几乎难以跨越,袖袖知道就是现在,那个万花侠士针对了她一整场,她眼疾手快的用雷霆震怒定住了对方,不出意外的对方毫不犹豫的施展着星楼月影,想要及时支援衍天侠士,可惜袖袖在开场的时候,柳寒衣就告诉了她一定得点上飞萍,那万花侠士无法翻越的高墙和圆形屏障,终究一步步隔死了两人。 谢识意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禁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退出了战场。 事后,袖袖还在想那个笑意是什么意思,自始至终,谢识意的眼神都是冰冷的,他们三个配合的天衣无缝,毕竟以前参加了那么多场名剑大会。 这场战斗之后,柳寒衣就将霜重拽走了,两人在房间里做什么,袖袖不用想也知道。 只有她躺在自家院子的椅子上,晒着太阳,想着谢识意应该是放水了吧,赢得太轻松了。 对方对霜重还有没有感情呢? 她也看不透,其实柳寒衣不在的时候,她有偷偷问过霜重,对谢识意是什么想法,人只淡漠的回她一句。 “可敬的刀客。” 从谢识意离开到现在,也大半个月了,她一次都没听过霜重提起对方,不提也好,省得寒衣哥哥知道了也不高兴。 可变故很快就发生了,隔天的早上,霜重收到了一封信,她以为是凌雪阁的信,就没有多问,对方神色匆匆的带着武器出了门,临行前还叮嘱她,柳寒衣问起,就说他出任务去了。 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却也来不及问。 霜重是去赴约了,一场鸿门宴。 去的时候,他也有些犹豫和为难,信上点名指姓的要他去赴约,和谢识意有关。 先前谢识意就跟他透露过,参加名剑大会太多,树敌也不少。 信上三言两语的,只让他去,否则谢识意有危险。 他有过一丝怀疑,觉得对方那样的人都无计可施,自己去了又能干嘛? 要不要告诉柳寒衣? 想想还是算了,不是因为怕发生矛盾。 这是他自己的事,他能独立处理好,也不习惯过多的依赖别人。 到达指定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