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修罗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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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梢,夜里有风而来,从窗户中潜入,进入室内,与烛火嬉戏。 明明灭灭的火光跳跃着,成了房间里唯一欢快的步调。 霜重躺在床上还沉沉睡着,谢识意早在他睡过去时就离开了,毕竟当时柳寒衣的脸色并不好看,还沉沉的说了一句。 “你要玩也有个限度。” 谢识意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只摆手道。 “随便定义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两人搭档还是有些日子了,名剑大会上的配合总是天衣无缝,破敌无数,当然也结了不少仇。 彼此算作对手,也算作知己。 柳寒衣以前是并不想管谢识意跟其他人如何,但如今牵扯到霜重,占有欲作祟下,多少还是不快。 尤其是瞧着霜重被人迷得神魂颠倒的,越陷越深,在挫败之下,难免有一丝妒意。 谢识意若真的只是玩玩,那么到时候受伤最深的还是只有霜重。 你要一个浪子有情容易有心难,外头多的是各色的美人,如果只是看上那鲜有的红发和红瞳,总有一天会腻。 柳寒衣不止一次问过谢识意对霜重到底是何种感情,对方都是微微一笑,模棱两可的回道。 “喜欢,难道这还不足够吗?” “就像是在路边见到了一只可爱小猫的喜欢?” “他又不是小猫,只是你把他当做小猫。” 到最后,话题还是不了了之。 望着床上睡过去的霜重,柳寒衣的眉头紧皱着,想要伸手触碰一下对方的脸颊,又觉得自己不适合这种温情的动作。 他和对方认识也有两年之久了,过去的一年多一直搭档,接触却很少,霜重性格过于内敛,虽说是问什么就会回答什么,但却缺乏主动性,面对着自己的邀请,很多时候都是拒绝。 长此以往,也就拭剑园碰面了,结束之后就各自散去。 直到对方突然解散名剑队,失去联系,柳寒衣才发觉心底升腾起一丝空虚之意。 哪怕是遇到谢识意这样强劲的队友,那种空虚之感也并没有消失。 而在那空虚之中也有一种难掩的愤怒夹杂其中,仿佛自己就是一个被利用够了,抛弃的上分工具,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随着这种不甘和焦躁而来的,则是扭曲的陌生情愫,在一次梦中,他见到了霜重,是那个他邀请对方去澡堂放松的晚上,出乎意料的,人同意了,跟着他毫无防备的来到了宽敞的澡堂。 夜深人静,澡堂里空无一人,外头守门的也昏昏欲睡,头一点一点的,手里捏着钱,做着美梦。 霜重跟在他后面,被他引着去了最里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人那张若无其事的脸,就觉得烦闷。 他不想对方置身事外,便把人拉下了水,在人惊惶的眼神中,撕扯着人的衣服。 对方总是穿着紧身又镂空的服饰,腰部的线条完美呈现,背部的肌肤更是裸露在外,明明还有一头张扬的红发和绯色的双眸,不是引诱又是什么? 装作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其实就是欲擒故纵吧。 怀揣着阴暗的想法,柳寒衣将人按在身下狠狠侵犯,发泄自己的那些不满。 第一次被人当作上分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高傲的灵魂总归是愤怒的。 只有看着人在身下哭喘求饶,那无法压抑的怒火才会有所平息。 然而真的醒来的时候,熟悉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焦躁之意非但没有消除,反而更甚。 从那一天起,柳寒衣就觉得自己不应该放过霜重,既然对方是利用自己的话,怎么也该讨点回报不是吗? 他不容许自己仅仅只是被利用,在多番打听霜重的下落无果后,他只得压下心底的躁动,心想人最好藏得再好一些,若是真的被自己发现的话,那就真的像小猫小狗一样拴起来才好。 对方不是最擅长使用链子束缚吗?这颗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拴住了。 柳寒衣攥紧了胸口,眼神炽热又冰冷。 等到再相见的那天,天色欲晚,人潮涌动,他只一眼就发现了对方,还是那副纯情的模样,跟在谢识意的身边。 气氛正暧昧下,他迎了上去。 机会来了,他知道。 尽管可能要跟谢识意一起分享,他也按捺不住积压已久的欲望。 说散就散,不告而别,这样的敷衍与轻视,柳寒衣绝不会轻易就算了。 于是在那个晚上,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他做了梦中一切想做的事,在人身上尽情的宣泄yuhuo,听到人叫着自己“寒衣”,不住地推搡着自己的肩膀,整个瘫软的身体都在发颤。 那副楚楚可怜的,被肆意蹂躏的模样,让柳寒衣舒服了很多,一直堵在胸口的岔气也跟着烟消云散。 自己早就该这样做的。 不顾什么礼仪和教养,在某个夜晚,将人拖去无人的澡堂也好,黑漆漆的小巷也罢,尽情地占有对方。 那时候果断干脆一些,也没有现在的场面。 对方深陷谢识意编造的蜜茧中,无法抽身,那股焦躁之意又来了。 他多次问对方会选择谁,人都是沉默不作答,只会哭泣示弱,来换取自己的怜惜。 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一刻会爆发。 那种想要破坏的冲动在体内横冲直撞,一不小心,就会控制不住。 偏偏霜重对此毫无感知,只觉得他不似最初相识之时的沉稳与体贴,一味地只知道欺凌自己。 对方心底有没有偏向谢识意,他一个旁观者看得最清楚。 那脸上未干的泪痕想必也是留给那个人看的,自己伸手去擦,除了让人惊慌的睁开眼外,并不会有任何好的转变发生。 索性他收回了手,站起身来,到了桌边,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盒子,里面是他给霜重带回来的武器。 血红色的链刃被流动的焰火包裹着,森冷锋利,自然是比之前的好不知道多少倍。 比起言语的安抚,他还是更喜欢用行动来表示。 可惜还没交出准备好的惊喜,对方就沉沉睡了过去。 思前想后,柳寒衣还是将盒子放在了霜重旁边,等人一睁开眼,自会看见。 岂料到了第二天,霜重面色绯红的攥着颈间的黑色皮圈,垂下眼皮来,情绪低落的摇着头道。 “我想回去。” 对方不想要他精心准备的礼物,只是想要离开这里,离开自己的身边。 心底像是有了一个黑黢黢的缺口,怒火从里面不断溢出,将理智焚烧殆尽,他掐着人的下颌,逼问着对方。 “你的谢哥哥没带你走,你难过了。” 毋庸置疑的语气令对方脸色有些难看,像是真的被自己说中那样,整个人都失去了艳丽的色彩,黯淡无光。 “我没有……我再不回去,袖袖会担心。” “她担心什么?她知道你在我这里。” 对方的借口每次都一样,欲盖弥彰。 “不行,我真的得回去了。” 说着,人就急切地扯着自己脖子上的皮圈,想要解开,铃铛响个不停,就像是一种预警。 柳寒衣重重一把攥住了人的手腕,将人拽了起来,拉向怀中。 那条黑色的尾巴也跟着抖了抖,似乎跟主人一样受了惊。 “你是想去找谢识意,是吗?” “他昨天来过了,你心底雀跃,当是想跟他一起缠绵悱恻,耳鬓厮磨。” 这些日子以来,柳寒衣不是没有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抗拒和俱意,明明对谢识意就主动投怀送抱。 强烈的危机感令他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以免重蹈覆辙。 他能允许霜重从他手中溜走一次,再不能第二次。 可霜重只会因为他的强势而感到退怯。 “我真没有……袖袖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比起担心她,不如担心自己?她没你那么招摇,也没你那么好骗。” 柳寒衣的话毫不留情,手掌也顺势摸到了人的尾巴根揉弄着,激得人狠狠一颤,喘息出声。 “唔……非、非要这样吗……?” 霜重的眼眶还是泛红,使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委屈。 柳寒衣见了非但不怜惜,只觉得人对自己百般抗拒。 区别的对待再明显不过,那把武器被放置在一边,无人问津。 对方脸上并没有展现出一丝的喜悦,想要的只是离自己远远的。 好像从以前到现在,对方就一直在拒绝自己。 再想到对方跟在谢识意身后,眼巴巴的,满怀期待的,他就嫉妒到快要发狂,身体先于大脑行动了起来,他两手一用力将人牢牢地压在了床上。 “呜……” 霜重低吟了一声,屁股跟床褥撞击的那一下,内里的塞子硬邦邦的往里一顶,他眼角的热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只是生理性的泪水不是他真的哭了,可柳寒衣却觉得碍眼,对方哭哭啼啼的是为了什么?还能为了什么? “我不是谢识意,你的眼泪还是留给他比较好。” 愤怒的驱使下,柳寒衣顶开人的双腿,俯下身掐住人的脸颊,看着那嫣红的唇瓣透着一层水光,想吻却又嗤笑了一声,随后不屑一顾。 “……” 对方看了看他,片刻之后才缓缓道。 “我不是小猫。” 【他又不是小猫,只是你把他当做小猫。】 印象中谢识意的那一句话跟这句话重叠在一起,念着两人这般心有灵犀,柳寒衣也是低哑一笑,眼神幽暗,语调冰凉。 “那我要你做小猫,你就只能做小猫。” 这是完全忽视了人格的轻蔑与玩弄,霜重在短暂的惊诧之后,少见的挣扎得厉害,又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即便没有武器在手,还有原本的手脚充当利爪。 柳寒衣脸上不可避免的挨了几下,淤青血痕浮现在颧骨和嘴角。 霜重红着眼眶,气喘吁吁地被他抓了双手,一用力就能折断的程度,但他还是手下留情了,只眼神戏谑道。 “小猫挠人,嗯?” “柳寒衣!” 对方连名带姓的叫他,眼底终于有了一丝反抗的怒意。 柳寒衣看在眼底,幽幽的说了句。 “你对你的谢哥哥就有撒不完的娇。” “在我面前,野性难驯。” “你别闹了。” 霜重底气有些不足,说出来的话也只会惹柳寒衣生气。 这种看似退让,实际指责的话语,听在耳朵里无端刺耳。 “你以为这是玩闹?” “那好,我就陪你玩闹。” 柳寒衣从未露出过这样的表情,那一点黑暗从人的眼底浮现,疯狂又汹涌,一道火焰从其瞬间愤怒的心里点燃,迅速烧遍全身血脉,再不得压制。 霜重见到他全然陌生的眼神,拧动着手腕想要摆脱这样的局面,对方却恶劣的用膝盖顶弄碾磨着他的胯间,那湿软的xue口被碾压揉弄着,刺痒胀痛,这处几经浇灌,湿润得不行,里面还有黏糊的液体在流淌,却依旧消除不了嫩壁的干涩。 被磨得太久了,有些发炎,别说插入了,光是这样顶弄都觉得难受。 “呼……住手……别再继续……” 抗拒的言语招致的只是更过分的对待,柳寒衣忽略不了对方在谢识意的怀中是如何温顺的接纳一切,到了自己身下却是如贞洁烈女一般,抵死不从,那慌乱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暖意,只要自己松手,对方说不定会立刻起身逃离自己的怀抱。 “你是选择谢识意,是吗?” 这个问题第一次有了明确的答案,霜重眉头一拧,张口想要说不,结果柳寒衣就封住了他的双唇,似乎是不想听到他说“是”。 他两手推拒着人结实的胸膛,渐渐的因为缺氧,力气才小了下来。 这些全都被柳寒衣当作了拒绝。 可就算是被拒绝,柳寒衣也不想放他走,看着他和谢识意你侬我侬的,心底就是不快。 凡事都还讲个先来后到,谢识意却是凭借着甜言蜜语,一步登天。 巨大的挫败感包裹住柳寒衣,心底有个声音在小声的说他输了,输得彻底。 难以掩盖的愤懑紧紧攥住了心脏,柳寒衣干脆忽略了所有的声音,只沉着眼眸,抬手扯开人的衣襟。 被多番耕耘的花xue足够湿软,连前戏都不需要,何况他也不是那种温柔的人。 他不是谢识意。 在猛然进入温热的巢xue,被紧致的嫩rou簇拥包裹时,柳寒衣也没觉得有多好受。 身体在获得快感的同时,意识仿佛抽离出来,在冷眼旁观。 耳边隐隐传来对方哭喘的声音,夹杂着质问,却没有一句传入他的耳朵里。 性器在嫩滑的甬道里戳刺挺动,那极致的柔软并没有让他的心也跟着软下来,时不时地就会感觉胸腹被踢打了一下,肩膀处甚至传来了疼痛。 霜重像发狂的小野猫捶打他,啃咬他,留下了许多微不足道的伤痕。 他冷冷的扯着嘴角,眼神越发幽冷,他将人从床上翻过身来,面朝下按在被褥里,从后挺入,两个roudong离得很近,他一挺动,后xue里也能感觉到动静,黑色的尾巴被撞击得不住抖动,对方像是很痛苦,脸埋在被褥里,呼吸困难,屁股在扭动摇晃,白花花的一团,被他不客气地一掌拍打在臀rou上,弹性极佳的rou团颤巍巍的晃动了几下后,留下清晰的五指印。 更为情色的是,被这么抽打一下,对方花xue里还涌出一股汁液来,明显是爽到了。 他被这样的反应所取悦,低下头来舔舐着人湿漉漉的脖颈,听到“叮叮叮”的铃铛声,像是回应。 “唔唔……” 脸上全被汗泪还有呼出的热气所濡湿,眼前一片漆黑,霜重只觉得花xue火辣辣的,发炎红肿的嫩壁被roubang摩擦一下,他就要抖一下,自然看起来他一直在摇晃屁股,感觉欢喜似的。 这一刻,他是有点讨厌柳寒衣的,却也仅仅是讨厌他的霸道,强势,偏执,还不到恨。 仿佛对方是那种怎么都让人恨不起来的类型。 回顾以往,一起参加名剑大会那么久,柳寒衣一直都表现得足够稳重可靠。 袖袖还跟他讨论过,对方那样的人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应该是安静的吧,懂事的?毕竟人家话也不多,太吵了肯定不喜欢。” “嗯,我也不太了解。” “你怎么能不了解!万一他有喜欢的人,就陪喜欢的人参加名剑大会了啊!” 袖袖一叉腰,神色认真,这个看起来不谙世事的少女,心里精明着呢。 他只能思忖片刻道。 “那没办法,只能去招募新的队友了。” “那你舍得!?” “舍得什么?” “当然是让人就这么走了啊!” 那时的他永远都想不到会跟柳寒衣发生亲密的关系,像这般在床上翻云覆雨。 xue内有力的凿击好似要击穿他覆盖在心脏外面的硬壳,那样的恐惧感令他无所适从。 里面深处湿热又酸胀,被那坚硬的guitou一碾就止不住的出水,好似怎么都流不尽。 即便这样,摩擦升起的火辣之感还是那般鲜明。 柳寒衣故意顶得很深,还很用力,他疼得扭了扭腰,感觉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压在自己脖颈上,被迫抬起的腰臀被掌控着,压在胯间,将roubang吞吃到底。 “唔……” 酸涩的痛感从相连的部位窜遍了周身,他两手都是汗,抓扯着床单,用力到手指泛白,手背青筋直冒。 散乱的红发披散在肩背,盖在他脸上,他还是像一朵彼岸花,却是被雨打凋零的。 在他觉得自己快要闷死的时候,柳寒衣从后将他抱了起来,圈在怀中,一手横过他的腰肢,一手环过他的双膝,任凭他失重坐在自己胯间,同时腰部发力,深而重的往上顶。 他抗拒这样的姿势,无力地在人怀里扭了扭,丝毫无法挣脱,两腿连踢蹬都做不到,一双手想要推拒,却因为身体发软,不得不攀住对方的胳膊。 “不要啊……” 单薄纤瘦的身躯,拥有那么好的韧性,当然可以随便被摆弄,柳寒衣见过他持着链刃战斗的样子,那样的灵动,身体一定很柔软才对。 yin糜的水声响彻在耳畔,他自己的喘息声也很大,被汗液湿透的身躯发热发软,全身都处于失重的状态,xue口被固定住,承受不间断的插弄,他的脚背都绷紧了,脚趾蜷缩在了一起,痉挛着抽泣。 柳寒衣将他按在怀里,射进了最深处,他在人的怀中,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来,极力想要从禁锢中挣脱出来的样子,让柳寒衣想要放过他的想法彻底消失。 他不识好歹,柳寒衣也不客气,帮他裹好了衣服,重新束好了腰带,他下身光溜溜的,屁股里还塞着那根黑色的尾巴,仔细看去,尾巴上全是星星点点的浊液。 柳寒衣那根一拔出来,花xue里就精水横流,他低呼着夹紧了腿,却被柳寒衣一把抱起朝外走去。 “不……不行……” 他慌了,自己见不得人,这副样子出去的话,不管是被谁看见了,他仅有的自尊心都会被剜剐的难受。 可柳寒衣却是牵了马出来,就那样将他分开双腿放在了马背上。 微凉的马鞍紧贴着火热灼烫的花xue,那处被碾磨得糜烂红肿,发炎的嫩壁稍稍一动就会摩擦着马鞍,就连小巧的花核都被挤压着变形,内里的jingye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他难受至极,翻身就想从马上下来,然而柳寒衣却将他的双腿一左一右的扣在了马肚子两侧的搭子上,他本来身体就疲软,缰绳被塞在了他手中,他握不住,反倒是被绳子缠上了手腕,形成了一个三角固定的姿态。 “别……放我下来……” 他声音都在抖,垂落下的黑色衣摆里,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皮肤上青青紫紫的,内侧还有乳白色的jingye在流淌。 柳寒衣牵了马,笑意残忍。 “天气不错,遛遛猫。” 他难以想象对方是怎么云淡风轻的说出这种话的,马儿迈开蹄子的时候,他就哀喘了起来,这一路出了院子,全是下坡路,还不平坦,十分颠簸,身形在晃动中,下面被磨得生疼,热辣之意浸透全身。 就算是这马不走,他也坐不住,花xue娇嫩,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他又疼又羞,外头青天白日的,他怕被人看见,极力想要趴下,将自己蜷缩起来,却是不能,xue口被碾压着,内里jingye一直在流,湿嗒嗒的将马背都弄湿了,连马肚子两侧都沾满了肮脏的液体。 “不要……求你了……” 他情绪崩溃的哭着求柳寒衣,两腿紧紧的夹着马肚子,又想要阻止jingye流得到处都是,又想要阻止娇嫩的花径被那马鞍碾弄。 对方说是“遛猫”,却是变了法子折腾他。 后xue里塞着的尾巴也在颠簸晃动着被马鞍撞击着,往里顶弄,就跟活的塞子一样,他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和折磨,没走出多远就觉得体力透支,整个人都虚脱到不行。 花xue负担过大,里面红嫩嫩的xuerou都被磨得发紫了,上面还有着几根血丝。 柳寒衣对他的痛苦和难堪视若不见,牵着马走在前头,带着他在附近四下转转,冷汗从毛孔里涌出,黑色的衣衫紧贴在他瘦削的脊背上,伴随着“叮叮当当”清脆的铃铛声,马儿也是受到了鼓舞,欢快的迈开了步伐。 没有任何遮掩的嫩xue就那样裸露在外,被硬邦邦的马鞍磨了又磨,柳寒衣听得他又哭又喘的,却是不为所动。 这场酷刑漫长又煎熬,视野开阔起来的时候,他也是快要意识不清的昏厥过去了。 在绝望之中,他开始期盼有一个人能够带他脱离这样的困境。 当眼前浮现谢识意的身影时,他以为只是妄想,没想到却是真实的,神经在顷刻间放松了下来,柳寒衣看着他如释重负的模样,眉间一片阴郁。 两人说了些什么,他也没听清,落入谢识意的怀中时,他莫名觉得安心,就那样睡了过去。 睡梦中,有一双温暖的手抚过身躯,整个人都像是浸泡在温水中。 他从未处于这种安逸的状态,时刻保持着警惕,所以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对上谢识意含笑的眼睛时,他才又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做噩梦了?” 谢识意往他身上浇了一捧水,他这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的泡在水中,对方在帮他清洗身体。 在触及肿痛的花xue时,他摇了摇头,按住了对方的手背,却被人顺势抱到了腿上来,两人赤裸的身躯紧贴在一起,这还是第一回。 平时谢识意都不会脱掉衣服,想来是在泡澡的缘故,才都脱干净了。 “别紧张,我不会做什么。” 谢识意冲他露出个安心的笑意,他僵硬的身躯才跟着一放。 “袖袖呢?” 他还是挂念袖袖,自己这好几天没回去了,他怕对方担心。 “在家呢,这几天有别的事,就没参加名剑大会。” 谢识意的手再次触及了他的xue口,他呼吸一紧,不太适应。 “我自己来吧……” “跟哥哥这么见外?” 对方的语气里满是宠溺,他心跟着颤动,永远都不懂该怎么拒绝这份温柔。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花径里探了进去,轻轻撑开xue口,刮过嫩壁,小心的引流进热水清洗,他不可避免的发出抽气声,谢识意问他是不是疼,他点点头,其实还有一丝被对方触碰的快意和尴尬。 “疼的话,可以咬我。” 谢识意将他的脑袋按在肩膀上,足够体贴,他却觉得脸颊在热气中氤氲得太久,有些发烫。 大抵是人在绝境的时候,总会克制不住的对解救自己的人产生依恋。 至少谢识意将他从那痛苦中救了出来,只是不知道柳寒衣是如何会放他走的。 “你怎么带我回来的?……” “当然打了一架。” 他是想问柳寒衣怎么样了,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这一句,谢识意拥住了他,温声安抚。 “不过打起来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我就带你走了。” “多谢。” 他还是郑重的道了谢,谢识意却不满意,挑起他的下颌,眯眼笑道。 “怎么不叫哥哥?” “我……” “现在害羞了?” 谢识意手臂收紧了一些,下颌抵在他头顶,亲昵万分,他心跳乱了节拍,也不知道作何反应。 对方不会像柳寒衣那样强势逼人,却也自有一番温柔的攻势,他招架不住。 “既然不能做那种事,为表感谢,连一句哥哥都不愿意叫?” “这处伤不也是为了你吗?” 对方说着拉过他的手,抚上自己脸颊上的血痕,是刀气刮出来的,不用猜都知道是跟柳寒衣交手时负的伤。 这点伤口其实还比不上他在柳寒衣脸上留下的,那张俊逸的脸孔几乎是被他抓得破了相,柳寒衣也恶狠狠地攥着他的手,那架势好似要将其折断才好,到最后还是松了开。 “你懂我让我开心的方法,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