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獭的兴趣爱好是玩球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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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水音靠在椅背上,呼吸逐渐变得沉重。她将手伸到了两腿间,此时她穿着棉质的睡裤,质地很软很舒服,她的双腿动了一下,粗喘出声,指腹按住那点柔软的小嫩核,不断的上下揉弄着。 一对沉甸甸的…垂在男人的大腿间…或许周边会有些毛发,毛茸茸的,摸上去会摸到什么?那里面有很多组织,她如果一个个的去尝试抚摸、刺激那些组织,他会有多兴奋,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她的气息狂乱了起来,身下的湿润度越发的高。她不自觉的开始用两腿间的小核摩擦起椅子的扶手,眼前不断的闪过他坐在驾驶位的样子,那对软绵绵的、沉甸甸的、垂在男人大腿间的…男人那么高、那么壮、站在他身边都会感觉他的骨架很大、很结实,但偏偏那对球就是那么的软,柔软又水润,或许摸上去,掌心还会被那种粗糙所刺激着,他脱下裤子,分开腿,展示出那对硕大的、越揉越胀、越揉他叫的越响、越刺激的…蛋蛋? 韶水音有些迫不及待的扯下短睡裤和内裤,无意识的用画刷的柄头,一个很圆润又粗细得当的硬点,去不断的轻戳自己的yinhe。她一只手握着刷,不断的顶动、捣戳那里。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把手,一条腿架在椅子的座上,喘息声越来越大,指尖发力,身下的水液水涨船高似的往下淌,水流如注,她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把欲望投射到了哪里?为什么一对男人的卵蛋就可以让自己兴奋成这个样子?可她真的、真的好想,好想看看他坐在驾驶位上分开了腿,那对蛋蛋在他的大腿间,是什么样的状态? 画刷的柄头在小嫩核上狠狠一顶,韶水音紧夹了下腿,感到yinhe连着体内的神经一跳,浑身酥麻,血液逆流,高潮终于温缓的抵达。 高潮过后,她深深喘了口气。拿出平板,新建了一个画布,开始画出刚刚自己脑中所想的内容。 她开始画他。 从座椅的高度、到靠背的倾斜,再到方向盘和他放在腿边的左手位置。 每一个角度都画得精准——因为她真的认真观察过他太多次了。 可当她画到“腿”这部分时,笔尖在纸上一顿。 她咬了咬唇,把画面拉近,非常专业地用几条辅助线勾勒出他裤子的垂直缝线和大腿的自然角度。 “……差不多是这么分开的吧。”她小声自言自语,声音细得像怕惊扰谁。 然后她咽了口唾沫,手指微微发烫地开始在那片三角地带上,画下了—— 那两个温顺沉着的轮廓。 她没有画得夸张,也没有画得情色。 她只是非常认真地,以一个热爱结构美感与线条平衡的“科学绘画师”的身份,把那两个小球球的位置画进了裤缝和腿根之间的空隙。 它们不是突兀的,而是像她见过的某些海洋生物——安静地卧在身体重心偏内侧的地方,偶尔因为姿势会有些偏斜,但永远都藏得好好的。 她的笔划到一半,整个人却已经脸红得不行。 “……他那时候是不是还微微撑着脚……”她喃喃着,补了一点鞋子下的角度,“这样可能会让它更往侧边靠一点。” 她连通风孔都画上了—— 她想得太多,甚至记得他那天汗湿的后背,还有那种“男人认真开车时,不知道自己腿之间其实特别性感”的迟钝感。 当她最后一笔收尾,盯着图上的那一处三角时,忽然觉得心口像被什么小小的手抓住了。 软的,痒的,又爱又想哭。 她把笔放下,一言不发地看着那幅图。 过了半晌,她低声说了一句: “……我是不是有病啊。” 但下一秒,她却又像小水獭一样傻笑起来,把那幅图命名为《小爪水獭休闲专用球》。 ** 周二和周四温惊澜调休,但周三的晚上也没有见到那个小爪水獭一样的小姑娘。 “小”姑娘。 这个词一蹦出他的脑海,温惊澜就下意识的弯了下唇角。她那次以出生日期比他早十五天,用“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啊…”然后告诉了他多春鱼很好吃。他不是馋嘴的人,本没有将“吃多春鱼”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没有想到她第二天就给他送来了一条多春鱼,还是从水獭的盘子里为他“抢”过来的。 她用一副jiejie的姿态逗他,可那又怎么样?她个子那么娇小,哪怕骨架那么的薄、那么的窄,脸饱满的像个水蜜桃一样,眼睛圆圆的,总是充满纯粹的炽热,笑起来眼睛会弯成小月牙… 可她那天夜里,在留下“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这句话后,就转身消失在了夜色里。 ——他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来得及问。 作为一名公交司机,他太明白一座城市的运作方式——来来往往的人,大多是过客。很多在这个城市待几天,开个会,中转一下,就会匆匆离去。 她一口说的那么好听的普通话,比他标准太多,却带着明显的外地音调,从他第一天认识她起,他就该想到她是来出差的。 但…他连她的名字都没问,她就消失了,可能已经在他调休的那天离开这座城市了。 温惊澜垂下眼,心里涩的有些发苦。这座他待了20多年的城市,突然一下子让他感觉到有些不适了起来。 “温哥,想什么呢?”身边的兄弟拍了他一下:“你笑的一脸猥琐那样,想的不是什么美事儿吧?” 温惊澜一惊,笑着摆了摆手:“没有没有,刚刚就是有点走神。”他不待兄弟再回话,抬眼看向墙壁上挂着的菜单:“今天晚上你们还是想吃皮皮虾吗?” 现在是周四的晚上,他今天调休,没有去开夜线。一群年轻人先跑到KTV去嗨了一遍,饿的不行了跑到了海鲜大排档来吃海鲜。春信市不直接靠着海,但其所下属的郊区连着一片资源丰美的海域。这家海鲜大排档的老板长期和渔民合作,从海里收获来一筐筐的小海鲜,美味又低廉,适合他们这些没什么钱的咋呼年轻人大快朵颐。 他刚把眼睛从墙上的菜单上放下来,却用余光扫到了—— 一个穿着浅粉色短袖的身影。 她的脑袋圆圆的,自己坐在角落的小桌上,似乎是在和谁打着视频电话,身前专注。她眼前堆积着一片贝壳,一看就是她刚刚啃出来,她的嘴巴还不停,就像只水獭一样,永动机一样的磕着贝壳—— 他的目光在那个粉色的身影上落下,于是他身边的兄弟又拍了拍他:“温哥,你一直盯着人家小姑娘看什么?” 温惊澜没应,像是没听见。 他呆呆地看着那张圆圆的后脑勺,看着她一边打着视频电话一边磕着贝壳,动作熟得像极了……她自己说的,“像水獭”。 心里那点前几天积着的涩意,就像被谁忽然拎着衣领拉出来扔进了热水里,“哗”地一下,全冲没了。只剩一股热意,从心窝子直往耳根上冒。 “温哥?” 兄弟又喊了一声,他才像后知后觉地“啊?”了一下,“我……我朋友。”他低声说了一句。声音很轻,但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耳朵都是红的。 温惊澜的目光一直没从她身上移开。 兄弟的声音在耳边响了又停,他也没听清自己回了句什么。直到那抹浅粉色的身影重新俯下身,又啃开了一颗贝壳,嘴巴不停,眼角挂着笑意,一边还和谁打着视频电话。 他没来得及犹豫,整个人已经站了起来。手伸到椅背上,自然而然地抓起自己的外套,拎在手上:“我去打个招呼。” 朋友的声音还在背后响起:“哎哎哎,你不和我们吃了!?” 他没回复,态度却是完全的默认了。那一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一个人坐着,自己过去,也不算唐突。 他边走,边理了理外套领子。车灯不在,灯光直照的环境下他忽然觉得自己比平时黑了不少,皮肤糙了些。甚至……有点不太像能配得上她的人。 韶水音正在和闺蜜鸽鸽打电话,鸽鸽这个名字听起来会以为她是个很小只又很白的女孩,其实鸽鸽身高足有172,性格豪放。她叫鸽鸽只是因为她经常鸽朋友之间的聚会,叫了答应了要出来但总也出不来。但其实也不怪她——鸽鸽太忙了,她一直都是大学神,属于学业实践经验两手抓,两手都抓的又稳又好的类型。现在更是跟着导师做环境工程,专攻大气层方向,论文页数写的跟辞海一样。 韶水音撇了撇嘴:“鸽鸽,我可好久没见到你了,今天你接个视频真不容易。” 对面鸽鸽的声音透过她的无线耳机传了过来:“音音,你最近怎么样?是不是晚上又蹬被子啦~”本科的时候大家出野外,鸽鸽和韶水音住一个帐篷的时候,天天给她盖被她不断蹬掉的被子。 韶水音嘴巴一撇,带着几分撒娇:“鸽鸽你放心啦——我有照顾好自己哒。”她嘟着嘴巴作亲亲状:“我就知道鸽鸽最疼我,我也想念我们在一起睡觉的日子。” 鸽鸽在视频那边温柔的笑开:“你啊——别太拼了,这视频一看,整个人都瘦了不少。”鸽鸽坏笑一下,用手比了下自己的胸口:“看着都小了。” 闺蜜的调侃让韶水音“气急”,她擦了两下手,用手掌托了托自己的胸口:“鸽鸽你太坏了!人家才没有小好吗?!” 鸽鸽挑着眉坏笑了一下:“你——” “你在叫谁哥哥?”鸽鸽的话才刚起了个头,韶水音的头顶上方就清晰的传来了一道带着些沙哑的男声,口音并不标准,带着些方言气息,听上去是有些受了伤的脆弱。 —— 温惊澜本就带着些忐忑向着韶水音走近,他甚至没想好开口要问她什么?是问她这几天过得怎么样?还是问她要在这里待多久?或者是问她还记不记得自己,结果没走几步,就听到她那清悦动听的甜美声音徐徐传来,落落清晰地传进他耳朵里。 “哥哥你放心啦~我有照顾好自己哒~” “我也想我们在一起睡觉的日子……” 他的脚顿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人攥了一下,没来得及缓缓地拧,是猛地一紧。 “哥哥最疼我啦~” “人家才没有小好嘛~” 那副撒娇的语气,就像是只小动物窝在谁怀里,软绵绵、带着一点娇气,一点轻浮的甜。 温惊澜呼吸顿住了,喉头动了动。 他看不见她手机上的画面,只听得见她那黏黏糯糯的声音一口一个“哥哥”。那语气,跟她跟他说话时完全不一样。那是一种……只有在关系很亲密、甚至发生过点什么的前提下,才会有的熟稔。 他下意识收紧了拿外套的手指。 她不是和他说过,她是第一次出差来春信市吗?她不是说她单独一个人,还怕黑夜、怕打车、怕出事吗? 那现在……在视频那头叫着“哥哥”的人,是谁? 他站定在她桌前,嗓子有些干,手指像是拧在一起。他没想太多,只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你在叫谁哥哥? 韶水音一愣,下意识地抬起头,等看到来人是他时,那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弟弟!!” 她小脸上一派喜气洋洋,像是完全没意识到他心里的情绪。 温惊澜脸上的笑却没挂住,这个称呼——她叫对面的人“哥哥”,叫自己“弟弟”?!难道她是这样处理,和所有异性的情感吗?这样来说是不是她也可以在和哥哥睡觉的同时…他猛的止住念头,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她不是这样的人! “你怎么这么黑!”韶水音完全没有觉察他的不对劲,她仰头打量他,语气欢乐的调侃道。 她是真的高兴,没了昏暗的夜间公交环境,她看他看的好清楚唉!! “你好高啊!”她咯咯笑着,又补一句,“你站起来像个小巨人一样!”她一直都知道他体量大腿又长,没想到现在第一次见到他全身站在灯下的样子,更…威武雄壮了!! 温惊澜勉强扯了下嘴角,却没说话。 韶水音收了收笑意,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语气也软了下来:“你……你怎么啦?怎么脸这么紧绷?”她心里一抽,他是不开心见到自己嘛… 他抿着唇,眼神在她的手机上扫了一眼,还是忍不住低低地问了一句,语气不太自然: “你……有男朋友?” 韶水音先是一愣,接着睁圆了眼睛:“啊?” 她飞快的摇了摇头:“没有啊,24年都没有啊!” 温惊澜犹豫了下,又闷声补了一句:“你刚刚在叫哥哥……我、我听着不像是叫亲哥。” 韶水音瞬间明白了,眼睛都笑弯了:“哎呀你说这个啊——” 她一手把手机朝他转了过去,凑近屏幕:“鸽鸽!鸽鸽!你快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鲸鲨先生!” 视频那头,是一个个子高挑、眉眼爽朗的女生,正在吸溜着奶茶,一看到镜头,眼睛都亮了:“哇塞!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公交帅哥?这也太帅了吧!!” 韶水音得意洋洋:“你看,你看!就是他这几天照顾我,还让我蹭了好几班末班车!” 温惊澜心里那点子不明不白的憋闷,被她这一通话砸得稀碎。手机屏幕上那一行字清晰可见: 「鸽鸽」——后面还跟着个小和平鸽的表情。 他耳根“唰”地一下烧起来,想开口说点什么,嗓子却像被风吹干了一样,动了动,却没发出声。 “所以你刚刚……”韶水音笑得眼角发亮,“误会啦?”是醋了吗?!醋了吗?!醋了吗~ 温惊澜轻轻咳了一声,垂下眼,低声说:“……我以为你在跟男朋友视频。” 韶水音忍不住笑出了声,小脑袋一点一点晃,像在心里给他敲了个爆栗:“傻瓜哦你。” 她拍拍面前的桌子:“来吧弟弟,坐下吃点?” 温惊澜点点头,把外套搭在椅背上,慢慢坐了下来。 耳根还是红的,心却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