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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为这两个新法“预热”,他以前看过类似的“新法”案例,出发点大多是好的,却总在推行过程中出现种种问题。谢则安弄出个业务范围和“新法”部分重合的合作社,正是想让姚鼎言注意到张大义。事实证明张大义完全胜任这件事。张大义花了一晚时间把赵崇昭、谢则安给的两份文稿消化完,正要给谢则安回信说说赵崇昭、张大德的异常之处,却见谢则安在信末附了一句:“尽量不要在陛下面前提起我,若是陛下让你写点什么,格式也不要按我写的来。”张大义一下子明白谢则安与赵崇昭之间出了问题。难怪赵崇昭会毫不犹豫地说出“找人接手”那种话。伴君如伴虎啊。张大义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在纸上简单地回了几句,开始cao刀写一份调整方案。事已至此,追根问底已经没有意义,他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按照谢则安的提示保住他们的合作社。这东西交出去不是不行,毕竟他手里还有不少产业,只是合作社这边耗费了那么长时间、那么多心力,要白白让给别人张大义实在不甘心。他丢了面子不要紧,最怕谢则安也落得一无所有、无所依恃,只能如案板上的rou一样任人宰割。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第129章秋去冬来。曲谱、词集、诗集、话本都陆续刊印。这是晏宁公主最快乐的一年,她可以无所顾虑地享受谢则安的关心和爱护,并留下许多他们恩爱甚笃的“传说”。这份快乐里面渗着许多忧虑,但都被谢则安一一抚平。而就在严冬降临之际,晏宁公主渐渐不能下地了。血色在她脸上慢慢褪去,令她的脸变得苍白而瘦削。谢小妹与赵昂快马一路赶来,看到晏宁公主时眼泪刷刷刷地往下掉。晏宁公主清醒的时间不多,谢则安让戴石代为处理县务,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傍晚时晏宁公主醒来了,看见谢则安和谢小妹都在,精神变得好了一点。她垂下眼睫,问谢则安:“我看到下雪了,三郎你能带我去看雪吗?”谢则安一顿,望向守在一边的杨老。杨老转开眼,说道:“去吧。”去吧,去吧,强撑着也撑不过这一晚了,还不如了了她的心愿。谢小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谢则安小心地抱起晏宁公主,她久病多年,身体轻得像不存在一样。他抱着晏宁公主坐上马车,打起车帘让她看着沿途的雪景,等走到开阔的田野,才将走出马车,看着漫山遍野的飞雪。天边染着金色的夕阳,与雪地的冷光交相辉映,分外美丽。晏宁公主望得出神,竟不觉得冷,也不觉得伤心害怕。太阳落下,明朝依然会升起,生命的终结也并不是一切的结束。她轻轻偎入谢则安怀中,低声喊:“三郎……”能遇到你,真的这一生最幸运的事。谢则安定定地抱着晏宁公主。怀中的人仿佛只是熟睡了,看起来那么安详,只是呼吸慢慢终止,身体渐渐僵冷,当夜晚降临时已没了气息。谢则安看着漆黑的夜色,轻轻闭上眼,倚着马车抱住晏宁公主不动弹。谢小妹再也忍不住,搂着赵昂哭了出来。等眼泪侵湿了赵昂的衣襟,她才离开赵昂的怀抱,哽咽着拉了拉谢则安:“哥,回去吧,我们回去吧。哥、哥——”谢小妹喊到第四声时,谢则安才回神,抬起头说:“好。”回到县衙,谢晖夫妇、梁捡、端王、谢大郎都在,见谢则安抱着晏宁公主回来,谢夫人上前问:“晏宁还好吧?”谢则安沉默不语。谢小妹替他说:“嫂嫂已经……已经去了。”说完已泣不成声。谢夫人忧心地看着谢则安。谢大郎在征询了谢晖的意见后朝赵昂招了招手,和赵昂一起忙碌起来。消息传回京城时,赵崇昭正在处理政务。他这一年里忙得连轴转,勤勉的名声是有了,日子却过得百般不是滋味。凉州那边来的信少了,他写去的信也少了,两地相隔,仿佛真的让他和晏宁之间的兄妹情谊淡了不少。乍然听到内侍说出的消息,赵崇昭手中的笔掉到了地上。赵崇昭的手直发抖:“不是说还可以活十年吗?才八年,这才第八年!”内侍噤声不敢言语。赵崇昭微微喘着气,恨不得立刻去凉州一趟。他不相信,他怎么都不相信。不就是少了那么一两封信吗?也就那么一两个月的时间……赵崇昭转头瞪着内侍:“为什么在这之前都没有消息?”内侍吓得后退了两步,跪在地上直打颤。赵崇昭说:“张大德呢?把张大德找来!”内侍连滚带爬地下去了。张大德赶到时身上还带着灰,他被赵崇昭发配去管库房,闲得长毛,索性亲自动手收拾起来,每年存余多少、入库多少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一件宝贝他都仔仔细细地擦拭过。没办法,要是不给自己找点事做,他怕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变得颓丧又偏激。听到赵崇昭宣召,张大德心里一咯噔,差点把手上的瓷碗打碎。他连衣服都没换,急匆匆地赶到御书房。赵崇昭看着张大德直挺挺地跪在那儿,微微咬紧牙关。来来回回换了那么多人,始终没几个顺手的。张大德早早就跟着他,最明白他的想法,可偏偏张大德太早跟着他了,还与谢则安那么亲近,他才不想再看见张大德。没想到身边少了个得用的人,竟可以把自己变得耳聋目盲。赵崇昭说:“张大德,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收到凉州的信?”张大德心扑通扑通直跳,毕恭毕敬地回答:“陛下,我没有管着这一块了,自然是收不到信的。”赵崇昭说:“真没有?你也没去见你哥哥?没从他那边听说什么?”张大德伏地一叩首:“回禀陛下,真的没有。今年大哥很忙,我去了他也招呼不了我,所以这几个月我都出宫,更没有见到他。”赵崇昭神色淡淡:“以前你不是经常与他们通信吗?”张大德不明就里,听到这话后以为谢则安那边出了什么事,惹了赵崇昭疑忌。张大德掌心渗出了汗,想到这大半年来没滋没味的日子,想到兄长的谢则安都处境艰难,他咬咬牙,一叩首,说道:“小的不知陛下与三……驸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驸马他一直一心为陛下您着想。驸马去凉州前我奉命去宣旨,驸马还告诫我一定要忠于陛下,宫中的事连他和兄长那边都不要外泄。”赵崇昭抬起头,冷眼看着他:“你记得我说过不要提起他吧?”张大德不再说话。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