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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的信鸦看起来就相当的威风,就好像某种空中的猛禽一样!它拍打着翅膀从窗户外面扑进来,大声嚷嚷着:“任务!任务!富冈义勇!任务!”新酒还没有从“富冈君的信鸦居然如此威风”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义勇已经站了起来;信鸦配合的飞到他肩膀上,神情冷淡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纱门外,藤之家的少女怯生生的探出小半张脸,询问:“剑士大人……是现在就要离开了吗?”义勇点头:“嗯。”他向来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点头的同时也大步朝门外走去。新酒眨了眨眼,才恍然反应过来:她应该和义勇告别的。她急忙站起来,一路小跑着追出去——别看义勇走得似乎并不快,但速度仍然比新酒这个小孩子的身体快了许多。等她小跑着追出去时,门外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黑点了。新酒估算了一下距离:这么远,估计她喊破喉咙了对方也听不到。藤之家的少女速度比新酒还慢一点;她气喘吁吁的跑出来,扶着门框,感叹:“富冈先生真的是太努力了……他才刚刚坐下吃了午饭,就立刻又要去执行任务。”新酒深以为然,并且熟练的从系统背包里掏出了自己扩音喇叭:“富冈君——武运隆昌——要努力呀!!”看在富冈君这么努力的份上,就忘记他让自己喊他富冈叔叔的事情吧。她在心里大度的想着。下一刻,前面本来快要消失的黑点忽然放大!新酒双手捧着扩音喇叭,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刻她感觉自己的视线陡然拔高,被人抱了起来。下巴磕到青年坚实的肩膀上,痛得新酒眼泪当即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她捂着自己的下巴,一脸懵逼:“富……富冈君?”义勇抱着新酒,把脸埋在小朋友温热的脖颈处,闷声答:“嗯。”许久不见,他的头发已然长到可以扎起来的地步,脸侧细碎的,没能扎起来的短发,也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温柔缱绻的摩挲过新酒的脸颊,和颈侧。听到青年那一声回应的鼻音,新酒眼泪还没能止住,就先给气笑了。她拍了拍义勇的肩膀,哭笑不得:“富冈君,这算怎么回事呀……”“我不知道,”义勇抱着新酒,眼眸微合,声音里居然破天荒的带点委屈:“走到半路,听见你声音,就想跑回来抱一下。”“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新酒可耻得感到了羞愧。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渣男,欺骗了无辜天真的富冈少女(?)——此刻面对富冈少女(?)的控诉,新酒居然无言以对。她犹豫的举起手,停顿片刻,最后无奈的搂住义勇脖子,单手安抚性的摸了摸义勇的头:“抱歉——是我忘记了,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会每个月按时给富冈君写信的,请不要难过了。”义勇抬起头,“可以一个月写两封吗?”“噗——”被对方认真的小表情逗笑,新酒举起三根手指,努力的露出严肃的表情:“我发誓,一个月两封。”两人面对面看了至少三秒钟,义勇面颊微红,略带期待的问:“那我可以抱第二下吗?”原来抱小朋友是这种手感吗?!好棒!又香又软!而且还可以被小朋友摸摸头!——来自摸一摸狗头都会被狗崽子咬的富冈君。新酒被他那满脸期待的表情给逗乐了。她有点无奈道:“富冈君,你现在也还抱着我啊!”义勇愣了愣,忽然认真的补充道:“我是说,像刚刚那样……”‘摸头’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屋内檐廊下便传来不死川的怒吼:“富冈义勇你他妈会不会抱小孩儿——你是想死吗?!”“啊啊啊实弥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富冈先生也说点什么吧?!还有请不要用这个姿势抱新酒小姐,很伤小孩子脊椎的!”第34章羞耻心爆炸因为义勇还有任务,所以只和新酒简单的说了两句话,便匆匆离开——他再不走,新酒都怀疑不死川会不会和他当场打起来。义勇离开之后,藤之家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平静。不死川只要没有碰见义勇,似乎整个人的情绪都稳定了下来,安静的在后院练习。反复横劈的动作在新酒眼里多少有点枯燥,但是不死川却好像不知疲倦般的一直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要吃吗?”身边忽然被放下一张小碟子,碟子上放着摆放漂亮的绿豆糕。新酒有些意外,侧头看见匡近也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他冲自己温和的笑了笑,道:“我看你中午也没吃什么东西,现在离晚饭时间还早,小孩子的身体又饿得快。先吃点绿豆糕垫一下?”新酒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谢谢。”看着小姑娘面颊微红,两只手捧着糕点乖巧的小口小口啃食的模样,匡近感觉自己被萌到了。他干咳一声移开目光,转而望着庭院里专心练剑的不死川,招呼对方:“实弥!你也过来休息一下吧?”日轮刀下劈的冲势丝毫不缓,漂亮的青翠色刀锋在阳光下呈现出近乎通透的质感,被不死川握在手里,就像一段温驯又凌厉的风——它无所不利,最温柔也最锋锐。一刀掠过训练桩,厚实的木头直接被劈开条细窄的缝隙,有微光自缝隙后面透出来。但不死川却皱起眉心,看起来很不满意。听到匡近的话,他头也不回便拒绝了:“你们吃吧,我再练练。”新酒咽下去一口绿豆糕,忽然间感到几分心虚。她感叹道:“不死川先生,真努力啊——”如果自己有不死川一半努力的话,早就拿满全勤了吧?匡近满脸习以为常的表情,无奈道:“实弥就是这样……太拼命了啊。”说完,他叹了口气,看向不死川的目光中,带上了些许担忧:“实弥天赋很好,又肯努力,我相信他成为柱是早晚的事情——但是他现在这个状态,实在很令我担心。”“他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不用匡近说,新酒也看出来了。在不死川身上,有一种近乎宿命般的孤勇决绝——他似乎是一早就做好了孤身一人跳下地狱的准备,浑身上下都燃着与恶鬼同归于尽的决心,而没有半分对活着的未来的向往。他仿佛就是为了斩杀这世间的恶鬼而生。除了灭鬼之外,不死川似乎不再赋予自己任何的意义。新酒无法想象,这个少年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能将自己这样毫无保留的,放进仇恨里,燃烧成最炽烈的风。炽烈又温柔。“其实,我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