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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自杀,暗自决定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刺激赵楚歌,以后他说什么是什么,自己再也不跟他犟了,也再不跟他说些会让他多想的话。就好好的过日子得了,把赵楚歌想要的给他,就能好好的。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陆笙平掐住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强硬地在赵楚歌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那我就陪你发疯陪你不正常,你怎样我就怎样,外面的世界才不正常,那些人才是神经病!”第15章羡慕赵楚歌感觉到自己情绪有点失控,但他也控制不了心里的暴戾,他现在看什么都不顺眼,想摧毁一切东西。他讨厌死了这个世界,到处都是虚伪的人,所有人都讨厌他,所有人都欺骗他。他好像总是做错事,要不然为什么都讨厌他,都不喜欢他。陆笙平走过去握住赵楚歌受伤的那只手,轻声说:“发泄够了吗?发泄够了我们就回去,要不然你就打我一顿。”赵楚歌挣脱他的手跑向一边,陆笙平追过去,搂住赵楚歌把人圈外怀里,“求你,赵楚歌,我求你,别离开我好不好?”这种低声下气的语气让赵楚歌很恍惚,他头脑现在是相当不清醒,但他又觉得自己清醒的不得了,混混沌沌的感觉让他头疼。陆笙平叫来酒店的管理人员赔偿了损失,带着赵楚歌往医院走,不光是处理赵楚歌的手,还有检查他情绪起伏对孩子有没有影响。赵楚歌的安全感极度缺乏,陆笙平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安下心,他想拥抱他亲吻他,可是这些赵楚歌好像都很抵触,也不能说是“很”,应该是有点,大概是不喜欢和人有肢体碰触。赵楚歌虽然情绪还是有些暴戾,但是怀了孕有些力不从心,即使想要发泄也没了那么大精力,所以这会儿坐在副驾驶上忽略他那张叛逆的面孔,竟然显得有些乖顺。陆笙平转过头去看他,发现赵楚歌已经睡着了,受伤的那只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被血色包围着,有些可怖。他一定很疼,陆笙平想,赵楚歌会不会是想用身体上的痛苦去抵消心里的痛苦?医院很快就到了,陆笙平抱着睡得毫无知觉的赵楚歌进去。说来也是很奇怪,赵楚歌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从来不睡觉,在陆笙平身边睡了不止一次不说,还每次都睡得很香。同一家医院同一间病房同一名医生同一位病人同一天。处理伤口的时候赵楚歌依旧睡得很香,陆笙平掰开他握紧的手时也只是不满地哼唧了两声,然后翻身继续睡过去。赵楚歌身上温度有点高,热得赵楚歌睡都睡不好。不是发烧,大概是憋闷的原因,陆笙平把他的衣服上撩,凉快一些,赵楚歌也能睡得舒服点。确认赵楚歌暂时不会醒,医生把陆笙平叫出去,指着楼下说:“你去做个脑CT,然后把报告给我看看。”陆笙平不明所以,他是产科医生,看脑CT真的没问题?而且他脑子没病啊!医生听陆笙平说自己脑子没病,嗤笑一声后严肃道:“脑子没病你到底是怎么三番五次把人送到医院的?要不你去看看耳朵?我怀疑你听不懂我的话。”“……”一向怼天怼地的大佬被除了赵楚歌以外的人怼了。陆笙平深呼吸一口,告诉自己,对方说的没错,都是为了赵楚歌好,而且大佬是非常有度量的,不能跟他一般见识。等陆笙平接受完教育回到病房,赵楚歌已经醒了,背对着门的方向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六七月份的京城,即使七八点了,天色也没有黑下去,在这个繁忙的都市里,夜生活还没有开始。陆笙平走过去,赵楚歌抬眼看他,眼神里透露出来的迷茫和无力让陆笙平心悸,他走过去搂住赵楚歌,轻拍他的后背:“一切都还有我呢,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不分开,我们今天才刚刚结婚,我们会好好的,会好好的……”赵楚歌被他抱着,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脑子已经不转了,只知道面前的人是陆笙平,其余的他一点都反应不过来。陆笙平揉揉赵楚歌的头发:“我们回家好不好?”“家?”赵楚歌疑惑地出声,看着陆笙平,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哪有家,这个世界都不欢迎他,他能有个安身的地方都很难了,没人欢迎他的到来。无论是他那个死了的爸爸还是赵斯余,都不欢迎他。以前他外公和舅舅没死的时候总愿意说他爸爸有多爱他,赵楚歌却不那么觉得。要是真的爱他那为什么不带他一起走?为什么要把他一个人留下?让他一个人感受这世间的悲凉与心酸。所以赵楚歌总觉得,他是不爱他的。没有人愿意爱他,因为他是神经病,那些和他亲近的人,渐渐地都走了。有的是疏远了,有的是死了。至于时空?那是因为他也不正常,不过比赵楚歌是正常一点就对了,起码他能让两个孩子健康长大不是么?陆笙平弯下腰和赵楚歌对视,揉着他的脑袋,放轻了声音说:“对,家,我们在一起,就是家。”屋子里很寂静,陆笙平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打破了这份平静,把赵楚歌逼向失控的边缘。赵楚歌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他说:“不会的,你很快就会讨厌我,然后恨我,最后希望我死。”陆笙平尽量保持平静,他抚摸着赵楚歌的脸颊,柔和地说:“怎么会呢?那是他们,我是我,我永远不会讨厌你,我永远爱你。”赵楚歌的嘴脸又动了一下,应该是笑了,他说:“那你就不正常了,正常人都是那样的,你要做一个正常人呀。”陆笙平按住赵楚歌肩膀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气,赵楚歌却没感觉。陆笙平掐住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强硬地在赵楚歌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那我就陪你发疯陪你不正常,你怎样我就怎样,外面的世界才不正常,那些人才是神经病!”赵楚歌轻轻阖起双眼,复又睁开,他站起身,连看都不看陆笙平一眼,光着脚往外走,就像魔怔了一样。陆笙平问他去哪儿,他回过头柔和地笑笑,说:“我去打胎啊,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赵楚歌这样子是极度不正常,抑郁和狂躁交替发作,让他整个人虚弱得风一吹就能倒似的,弱风扶柳,现在还怀着孕,如果不小心对待,陆笙平怀疑他说不定哪天就会跳楼。赵楚歌以前会强迫自己活着,带着恨意活着,但是自从在医院里割腕以后,他好像就压抑不住那个自己了,偶尔有想活着的念头都会被轻易压下。他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去死吧,死了你就轻松了,快乐了,不会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