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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交通。它就是鸦国边上的一块肥rou——而如果鸦国想改变现状,又怎么可能不咬这肥rou一口。说白了这场战役的过程也很简单,那无非就是让红鹫冲在第一线,先把内部整肃清楚,而后黑鸦打响第一炮,最终全面进攻。红鹫是最苦逼的一群,伤亡最惨重,得到的名誉却远不如黑鸦。但他们又岂有不服从的道理,毕竟他们早已交出了自己的头颅。而掌管他们头颅的那些人该怎么做,红鹫根本管不到。跑来找敕棍喝酒的黑鸦不少,敕棍也客客气气地和他们碰瓶子。他们醉醺醺地问百会怎么样,还有多少个贫民区拿不下,然后呼呼喝喝地骂两句脏话,再苍白地道几句辛苦了。也是这天晚上阿福才听说,敕棍还有将近六年才能从红鹫队离开。他会遵循承诺地陪着阿福一段时间,这也正好是他们小队休养生息的空当,之后他要被派去哪里——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他真的不知道。阿福借着机会想问问四满的情况,然而并没有黑鸦愿意理他,最终他也安分下来,乖乖地解决了几个面饼。敕棍连续喝了很多的酒,喝到满面通红才放下酒瓶子。莱文也想喝,但苦于身上的伤太多,最终只能眼巴巴看着敕棍喝光一瓶又一瓶,然后在小法医的搀扶下上了二楼的卧室。阿福的卧室在敕棍和莱文与小法医之间夹着。或许是觉着荒郊僻野的他也不可能逃跑,所以没人看守他。他拿了两瓶酒回到房间继续喝,而后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窗外。窗外的空气好得要命,和百会城内简直大相径庭。青草的香和泥土的馥郁扑面而来,同时钻进窗内的还有夜风的冷意。阿福拼命地灌着酒,直到浑身发热。他没有马上躺下睡觉,因为他认定有人将敲响他的门。不知为何,他觉着那人和自己一样,想和对方独处一会,甚至还需要一个拥抱。第68章阿福等了很久,等到他都怀疑敕棍是不是洗个澡躺床上就睡着了,才听到敲门声响起。事实证明敕棍没睡,当然也没有洗澡。他大概跟阿福一样回去又喝了几瓶,才壮了胆过来。阿福心说妈的真J巴累,还不如我自己过去。怪不得大家都说别喜欢上红鹫这类人,它们脑子缺根筋,没法正常交流。敕棍杵门边好一会,阿福都把他让进来了,他才迟迟地来一句——“我……进来聊会行吗?”阿福把门关上,说你不都进来了吗你还问。说着把烟掏出来给敕棍点上,招呼他坐下。两人又恢复了极其尴尬的对峙。阿福真是想不明白了,他和敕棍怎么那么难搞。不见面的时候心里头满是惦记,见了面又恨不得这冷场赶紧结束。还好他们喝了酒本来就脸红,否则这尴尬还有加成。阿福本想问他伤哪了,但又觉着这是睁眼说瞎话。他胳膊都还缠着绷带,估摸着应该是给弹片擦伤了。只是这一回手掌也有纱布,大概是抽人的时候一巴掌拍石头上,把手掌给拍破了。所以阿福决定问——“莱文怎么样了?”于是他们两人又花了十五分钟分析了莱文的rou体创伤以及法医的精神创伤,同时把他们的关系进行了进一步的剖析,致使阿福深深地明白哦原来他们俩是一对的,那挺好,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然而阿福并没有因为八卦而分散注意力,他的心脏仍然咚咚跳得厉害,好似下一刻就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他一定得说些什么,说什么都好,反正得结束这他妈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打不破的冷场。“你要不要……洗个澡?”阿福问。他怎么会问那么蠢的问题,人家的房间距离他这里也就两三步,这就算是逐客也太明显了,所以阿福赶紧补了一句——“我看你手绑着绷带,自己不方便洗,要……要不我给你擦擦?”他妈的,一巴掌扇死自己算了。阿福觉得自己和红鹫待久了,也无法与人正常交流了。他看着敕棍脸上的表情迅速地变化着,从滞怔变成惊讶,从惊讶变成迷茫,而又从迷茫——敕棍突然站了起来,并猛地朝阿福所在的位置走了两步。阿福吓了一跳,抬起头望着敕棍。敕棍应该是想做点什么的,以他那么用力的步伐来看,应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可这决心还没够到阿福的边上,又给消耗光了。所以两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阿福咬紧牙关瞪着敕棍,敕棍也咬紧牙关瞪着他,好似就要这样瞪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彼此喉结上下滚动,滚了半天也吐不出半个字来。那就不吐了。阿福不想等了,他也一并站了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阿福的自制力显然没有敕棍那么好,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双手捧住敕棍的脸,眼一闭心一横,狠狠地咬了上去。妈了个逼的,你有种就把老子推开。第69章当然,敕棍没有把阿福推开。他的反应确实慢了一点,但很快便以更凶狠的力道回应着对方。他抱住阿福的腰,又抱住阿福的头,他根本不会接吻,只知道用力地rou碰rou,最终好像觉着抱也不舒服了,干脆把阿福推到床上。阿福的脑袋磕到窗边,痛得他眼冒金星。这他妈三十多年老处男估计也就这样了吧,大家都知道放慢点节奏对身体有好处,但就是慢不下来。然而苦逼的是敕棍不仅没有接吻的经验,更没有做`爱的经验,阿福也没有。敕棍没问过莱文和阿明怎么搞,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准备,阿福自然也是。所以他们慌乱之中把衣服脱了,结果也就知道脱光了抱在一起。磨蹭了半天,大家又意识到不对,然后又都把裤子脱了。脱完之后彼此觉得很冷,也有点不好意思,连忙用被子盖上,两个人又恢复抱着的姿势。敕棍的力量实在是大,捏得阿福的骨头都有点痛。两人硬起的地方碰在一起,又撞到大腿上。而后阿福忽然意识到——惨了,他们没有关灯。敕棍也发现了这个尬点,思忖片刻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麻利度从床上一跃而起,眼疾手快一把拉了灯栓,再重新钻回床上抱住阿福,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太好了,房间黑下来了就舒服多了。敕棍的身子热得厉害,阿福也溢出了汗水。他们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再次摸到对方的脸,嘴又碰到了一起。可接下来该怎么办,大家心里都没个准数。阿福硬得实在受不了,好几次都想伸手去摸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