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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真的要改变吗?只是为了攻略一个人?温度冷却的大脑找回了理智,还没等他思索出一个成果。敏锐的听觉让他瞬息从原地离开,掩藏在天坛石碑之后。剑客平缓呼吸,和周围融入一体,除非是专业的刺客英雄,其他人发现不了他的存在。剑客隐藏身形只是下意识的,等他反应过来,穿着华贵衣袍的帝王和如青松白竹的丞相,都站在天坛前。长风越心中刚升起几分疑惑和好奇,就听见骨炆不出喜怒的声音:“就是这几日了?”韩术应首:“根据记忆推测,是这几日没错,改变立场如果刻意隐瞒,其他人很难知晓,若不是……”若不是那人出现在了战场上,被人发现了气息的变化,他们还不知道那人去天坛改了自己的属国。想起不好的回忆,丞相的脸色阴翳几分。帝王大手一挥,干脆利落地对身后躬身等着的一众人说道:“封了。”那人不是通过天坛改了么,那就把通向天坛的传送阵封死,看他还怎么进来!“诺!”众人应声后,管理祭天和降天旨意的官员犹豫了下,曲身问道:“陛下,若是上神有旨意降下……”骨炆平淡地看了那个官员一眼,直把他看得布满冷汗,才沉声开口:“吾自有分寸。”智娅有吩咐从来不用天坛,直接传入每个英雄的脑子里,只是借用骨炆的名义而已。这些普通人是不知道的,骨炆也没想着去多费口舌。等到他们离开,只留下相关人士负责拆除传送阵。长风越靠在天坛的石碑上,想着骨炆和韩术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隐隐觉得和自己有关,而且是很重要的事。“何事。”其他人听不见的,像是从遥远时空传来的神秘嗓音,响在剑客脑海中。长风越这才惊觉他无意识链接了智娅。剑客没回答,他透过青藤绿叶,看着那些人一点点拆除一个个从各地通向天坛的传送阵。智娅是没有不耐烦这种情绪的,何况它对自己的造物有着更大的包容。剑客沉默着,它便等着,等着他开口。良久之后。“我……想改变立场,从中立改为人族一方。”“可以。”一阵清风拂过工兵的脸颊,他四处看了看,又低下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没发现不远处还没被完全拆除的一个传送阵微微亮了一下。****长风越又做了一个梦。梦中他也改了立场,却不是人族,而是在仲馨的劝说下,加入了半魔族。等到战场上兵刃相见的时候,剑客站在高台上,对面人族英雄的视线从不可置信变为冰冷,甚至带上了戒备和仇视。青河长乐也在人族英雄中,他愣愣地看着剑客许久,然后别开了头。不管是梦中的长风越,还是旁观的长风越,心里都猛地揪了下。战火喧嚣而过,被人族英雄刻意针对的剑客用长|剑撑着半个身子,鲜血浸润了他的身体和面容,他还是畅快般的大笑,直到那个身影越来越近。治愈师手里的法杖消失了,他轻易地就夺过了剑客从不离身的血纹长|剑,在剑客的贪|婪注视下——用第一次见面时的——过肩摔放到了他。剑客放任他的脚踩在他的身上。青河长乐低下头注视他,柔顺的发丝披散而下,除了他脚下的剑客,哪怕是旁观的长风越,也没能看清他的脸色,只能看见剑客怔然的神情。治愈师紧握血纹剑,只是这一次,对着剑客心口的,不是剑柄,而是瞬息可夺人命的利刃。青河长乐缓缓开口。“第一次,你欠我一个解释。”“第二次,你欠我一个公开。”“这一次,你……”梦境到此戛然而止,就好像预示着不祥的未来。长风越想到了骨炆和韩术的诡异对话。“系统……”【?】“我好像……梦见了前世。”****长风越反常的好几天没来找自己长乐并不奇怪,他还以为是剑客冷静下来后解不开这个心结,才迟迟未来。剑客没来,有一个人却来了。等到治愈师处理完所有事情才发现君祁默默站在墙脚注视着他,也不知来了多久。“怎么不叫我?”“你很专心。”将军说着,走到治愈师身边,取下手套的手放在肩上,像是没有感受到青年突然的僵直一样,认真的按摩着。酸胀的肌rou被力道适中的揉捏着,长乐又缓缓放松下来,口里忍不住发出舒适的低吟。身后将军的视线中带上了几分炽热。清浅未知的香气弥漫开来,疲惫的治愈师放松了警惕,神思微微恍惚。他听见有人问:“你……喜欢长风越吗?”长风……越?迟钝的大脑终于想起这个人是谁,青年没察觉哪里不对,面色柔和了下来,清软回答:“喜欢……”因为那个人,不只是长风越啊,他还是,阿辰和宁宁……君祁的心就好像被人狠狠地用锤子砸着,他却还是自|虐般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是长风越呢,换一个人……不行吗?”他不行吗?“换一个……”青年半阖的眼眸中迷迷茫茫地思索着,“不行呢……他是……男主啊……”男主?从未听长乐说过的称谓让君祁的眸光一闪,脑中似乎抓住了什么:“你,必须喜欢男主是吗?”难道说,治愈师并不是喜欢长风越,而是在智娅的设定下,只会喜欢男主?“……唔,嗯……”“我知道了。”等青河长乐醒来后,发现自己居然舒服的睡着了,立即跟将军道歉。君祁看着他莹润通红的耳根,面具后的双眼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淮安都城不知怎的传出了一个小道消息,甚至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刮至全国,让听闻这则消息的许多人蠢蠢欲动。长风越是不知道的,他还在酒楼醉生梦死。“长风哥哥,你怎么还在喝酒啊~”娇嫩的声音问道。长风越眯起朦胧的双眼,抬头遥遥看见女孩关心的脸:“啊,是小瑶瑶啊,长风哥哥这是心有愁绪啊~”“什么愁绪啊?”姚瑶的双手背在身后,好奇的朝他靠近。“哎~你不懂你不懂,你还小。”“你总和爹爹一样说我小,”姚瑶皱皱鼻子,满脸不高兴,她离得更近了,“还总是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可是知道呢,和长乐小哥哥有关对不对~”剑客醉醺醺看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你可是好些天没去找他了呢~”找他,他不理清楚那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