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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真是菩萨心肠,这婚姻大事也能如此儿戏,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他顺口一问:“我如果真的儿戏到底,你会伤心吗?”第五名移开步子,正视着问话的人,昂首挺胸。“伤心?哼,简直是做梦,我才不会为你伤心呢!你的人生大事,和本少爷无关!”细品此人的无心之言,公仲号逐渐沉下脸,眼眸里折射出泪光。“看来在你心里,我与生人无异。我已然到了成家的年纪,就算不娶梦依meimei,我也还是要和其他女子成亲的。”听罢,第五名当即上前一小步,扼住他的手腕,瞋目喊道:“哼,你果然是个骗子,大骗子!”他哭笑不得。“我何时骗了你?”“说什么天下之大,莫大于我,能安你心者,唯我而已,从今往后,我宁可信鬼也不信你!”公仲号凝眸注视发怒的人,浅笑着抬起另一只手,指尖触碰他的脸庞。“信不信,皆由心。我爱慕如故的人是你,这三年来,令我朝暮所思的人也是你。”“爱慕,说实话,我还真不晓得它长什么样子呢。县太爷,你就别再开玩笑了,我们都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第五名说到这里噎住,感到莫名的难受。“爱若有形,必源自你。对你来说,爱慕一个人非要有此界限吗?恨到极度无可恕,情到深时如何渡?”☆、第21章韶光易逝可追忆话中不乏浓情蜜意,第五名急不可待地别开微红的脸,躲避他的视线,支支吾吾地询问:“去养病坊之前,我想去看看南宫兄,行吗?”慢慢松开白润的手腕。“贸然前往,恐怕会打搅到他们。”第五名回过脸,纳闷地念道:“他们?”“走吧。”公仲号无奈一笑,牵起这个迷糊的人,趋步向前。二人携手向前,第五名低头想着:难道我是因为对你动了歪心思,所以这三年来才会对你日思夜想吗?你知道吗,我曾暗自庆幸着,我所有的狼狈,亦或是沮丧,都只被你一一领略过。华美的楼台上。“然,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东方谬提起手,准备取下蒙眼的罗巾。南宫然从背后抱住他,歪头耳语道:“别着急,我来。”继而来到他的前方,解开手巾,直勾勾地盯着这点漆之目,软言细语:“你不是常说韶光易逝吗,我无力挽住匆匆岁月,但我可陪你制造出美好的回忆。”拉着他绕了楼台一圈,轻声问:“谬,好看吗?”楼台被流萤的绿光笼罩,如同置身仙境,望着这个欣喜雀跃的人,东方谬扬起柳叶眉,点头作答:“嗯,好看极了。”稍加思索,眉头轻轻一皱,劝告:“只是,然,你下一次别再这么做了。”南宫然立时会意,笑呵呵地刮了下他的鼻尖。“谬有着慈悲之心,不忍这些萤火虫困于笼中,对吗?”“知我心,莫若你。”二人相视而笑。“南宫兄,南宫兄!”东方谬回过神来。“好像是第五兄的声音。”南宫然忍不住埋怨:“真是的,良辰美景,他来掺和什么?我还要陪你看别的呢。”“余生那么长,何必急于一时?”南宫然紧盯着他,挤眉反问一句:“你说,春宵一刻,怎能不急?”东方谬顿时面红耳赤。俯仰之间。“谬谬,你也在这儿啊。”第五名被漫天萤火之光包围,好奇地问:“你们这是在搞哪出啊?”“南宫贤弟,东方贤弟,叨扰了。”南宫然微笑着应声:“公仲兄客气了。不知公仲兄前来,所为何事,莫非是小第给你添了什么大麻烦?”“谬谬,你是被这个乌鸦嘴绑架过来的吗?”第五名跨开腿过去,胳膊肘用力撞了一下他,继续询问:“我是好心来看看你,原本还以为会白来一趟呢,奇怪,你今晚怎么没去喝花酒啊?”“戒了。”南宫然略微侧身,温柔的目光流转到旁边之人的脸上。第五名笑得前仰后合。“谬谬,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东方谬付之一笑。“公仲兄,我听说,邻县昨日出了大事。新来的县太爷还未上任,便在途中被杀,此事当真?”“南宫贤弟,这具体情况,我也不得而知,故而想明日亲自去邻县看看。邻县的上一任县太爷在半个月前突然自缢,死因不明,我怀疑一些失踪的人口有可能会流动到邻县。”“公仲兄尽管留下继续调查养病坊,至于邻县,不如交给我和谬去一探究竟。”“那就劳烦南宫贤弟了。”“请公仲兄放心,我们一定会查个明白的。”聆听二人的对话,第五名满脑子的疑问,正欲提问。恰好东方谬张口:“公仲兄,养病坊今日可是账房失火了?”公仲号的表情愈加凝重。“是,许多重要的籍帐都付之一炬了。”“户籍登记的册子可还在?”“不在了,但多亏东方贤弟之前提醒,我已亲自抄录了一份,保存在县衙内。”第五名不满地插嘴:“等一下,你们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啊?谬谬,连你都帮着他们瞒我,我真是太伤心了。”☆、第22章邻县瞧说话的人不悦,东方谬恳切地表明:“第五兄,我并非存心瞒着你,我所知道的关于养病坊的事情,大多是梦依meimei告诉我的。公仲兄不让你知晓,也是怕你会陷入险境。”第五名依旧怒气难平,冲口而出:“哪里有什么险境啊,他就是不信任我!”见他的怒火还未熄灭,南宫然苦笑摇头。“小第,你这么说,才会令人伤心呢,那养病坊的确是个危险之地,有谁会想到收容之所居然会变成贩卖人口牟利的地方呢,为了搜刮财富,不惜杀害那些无辜的僧医,我一定要把背后的丧心病狂之徒给揪出来!”第五名冷静下来,琢磨此人的话,颇有道理,只是面子丢不得,便硬着头皮说:“我觉得,越是危险,就越是好玩,而且危险之境呢,可以磨练人的意志。”瞄了眼另一人,漫不经心地发问:“小耗子,依你之见,古家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吗?”公仲号用温情的目光看着他,莞尔作答:“古家与养病坊的确脱不了干系,但这证明不了古家是从中牟利最大的人。做大规模的人□□易,为了掩饰卑劣的行径,胆敢对僧医下手,这并非一般的富贵之家能够办到的,在我看来,古氏一族不过是同谋,暗中cao纵一切的则另有其人。”“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件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第五名摸着下巴想了想,视线在二人之间移动,兴奋地开口:“南宫兄,谬谬,这样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