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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闪过她前世的离去。他再耐不住,一低头狠狠地将她的呼吸,连同她娇嫩的唇瓣全部都攫住了。纪初苓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瞬间就断了。谢远琮的第一下落得狠,之后却又轻如羽翼,微颤着,一点一点,试探着,安抚着,倾诉着。纪初苓木然地接受着他用这种独特方式传递而来的话语,随着他的侵入而浑身酥麻,天地之间仿若一片空白。两人的气息缠织在一起,难分彼此。他的吻太过磨人。纪初苓躲逃不开,也无法喘息,如同溺了水一般,寻不着落地,除了紧紧拽着他,别无他法。身与心如同一起悬浮于半空之中,任它飘零。谢萦见谢远琮飞也似得冲进营房后,也放心不下,便想进来看看情况。结果前脚刚一踏进,就看到了这一幕,她一怔,赶紧悄悄三两步又退了出去。她先是无声地啊了一下,又圆了嘴型无声地哦了一下,最后啧了一声。偷偷在欺负人姑娘,她的阿弟怎如此厚颜无耻?后又想了想,她都年长人小姑娘这么多,她都还没有试过呢!有机会找文郎试一试吧。谢萦暗暗在心里计较了一番后,识趣地不打扰小琮,从营房前离开了。谢远琮吻得虽轻柔却霸道,纪初苓憋了许久,好不容易寻隙逃脱了一瞬。唇齿间溢出她哼嘤的一声,含娇带泣。谢远琮神思被她这一声牵回,见她小脸憋红,眼角还浅浅地挂了一颗凝结的水珠。他心口一跳,这才重重落了最后一吻,贪恋不舍地退开。纪初苓感觉自己方才就如那离了水的鱼,险些要死了。她大口地喘着气。谢远琮轻拍着她背帮她顺气,又心怜又无奈:“傻姑娘,不喘气难道不难受吗?”该怪谁呢?纪初苓怒视她,只是此时她的怒视轻飘飘的,小脸酡红,泪眼迷蒙,并无半分威慑力,只有娇魅与诱人。谢远琮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了想要继续欺负她的冲动。他也确实是冲动了。纪初苓好容易缓过来,先将他突然欺负她这事搁在一旁,仰了头气鼓鼓地责问:“你会!我又不会!”这可是她头一遭呢,她如何能知晓?可他却是会的。是不是曾经也这样对过别的姑娘?如此一想,回京那日的气又回来了。说不定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拿着这张面皮,对了还有这副身子,暗地里迷惑了好些个小姑娘!然后同她们……谢远琮见小姑娘气得很厉害,眸子里头尽是责难与怀疑。谢远琮起初不明,后一思索,顿时明白她是多想了。这可真是冤了大枉了!谢远琮好生委屈:“我这是第一回。”纪初苓将信将疑。谢远琮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语气有些可怜巴巴的:“定是因为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他想她,可是想了她两世的日日夜夜。“那你怎么……”纪初苓质问了半句,再后半句就羞于说出口了。谢远琮知她想说什么。认真地想了想。“因为我优秀啊。”作者有话要说:小苓苓:不要脸!以前穿着衣服耍流氓,今天脱了衣服耍流氓!小琮琮:哪里不太对……68.可怜兮兮纪初苓这数日来的闷气,最后不知不觉间,全被谢远琮给哄舒坦了,逆起的毛也都被抚平了。她无奈地想,谢小侯爷道行比她深,脸皮也比她厚,她真的望尘莫及。谢远琮使了浑身解数,总算将小姑娘心里头的火给哄熄了,把那点小疙瘩也摘干净了。这才敢松口气。原来小姑娘面上清清淡淡的,实际上性子一点不小。不过正因如此他才更觉欢喜,这说明纪初苓心里是有着他的啊。都会醋了。只不过最后在纪初苓红着脸的推搡下,谢远琮还是乖乖先去将衣服给穿上了。穿衣时,他发现小姑娘还背过了身去,忍不住被她的行为给逗笑。他都不知有多久,没今日这般笑得开怀了。“你笑什么啊,快些穿。”纪初苓正催着他时,突然脱口低呼一声。这人不知何时已穿戴好了,一过来就搭着她腰将她搂了进来。还没完了?纪初苓吓了一跳,却发现谢远琮抱住她后便安分没乱动了,只静静地将她打量了一番,说道:“你瘦了。”担心人,自然是瘦了。纪初苓抿了抿唇。见他不乱来,便也由着他了。其实谢远琮的怀抱特别的温暖,踏实,她一点也不抵触。她看他一眼:“你也瘦了。”在那种刀枪不长眼,吃人不见骨的地方厮杀,还要负担众将士与边陲百姓的性命。他很不容易。小姑娘知道心疼他,谢远琮内心满足,可笑着笑着却又忽然收了起来:“那你可有好好的,可有受了欺负?”若搁之前,谢远琮这么问,她定想着只他才欺负她呢。可眼下谢远琮这么一提,纪初苓一下子就想起宁方轶。这个人的纠缠令她有些害怕,或者说,是宁方轶这副她从未见过的嘴脸令她害怕。可想想,她又摇了下头。纪初苓觉着其实最后她也没怎么着,好好的何必要提那个人令自己添堵。小姑娘虽摇头,但她那欲言又止又心事重重的模样还是泄露了。谢远琮又怎会觉察不出。最后箍着人不放,追问了几回,才听纪初苓说了出来。他面色紧绷,薄唇抿如锋刃,透着几许危险。这世他一切都赶在了前头,眼下如愿将心尖人拥在身前。但没想宁方轶竟还对她有所纠缠。谢远琮不笑的时候本就清冷,一着怒时,瞧来还是挺慑人。纪初苓扯扯他袖子。谢远琮这才缓和,揉揉她脑袋:“你有我呢,不要再傻乎乎地被别人欺负了。”纪初苓嘟囔:“就你聪明。”谢远琮嘴角溢了笑,连带着胸膛微震。她是不那么聪明,但哪怕身在逆局,她也会想尽法子去努力。他的苓苓有些时候有点迷糊有点傻,但是她很好。谢远琮胸膛震的她手心麻麻痒痒的,纪初苓用力推了推。谢远琮没使力,被她推开了。那句有他呢,听起来有点甜滋滋的,可纪初苓又莫名觉得有些害臊。说来她同他又没如何,怎么今儿像她特地跑来同他私会一样。方才还……她双耳红如艳桃。“萦jiejie肯定等我等久了。”纪初苓最后抛下一句,便一溜烟逃了出去。谢远琮望着她的身影跑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