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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顿时僵硬了,如同一尊会说人话的石像,“殿,殿下……为什么又是小的。”“呵呵,”颛孙肃行拍拍他的肩膀,仿佛交托大任一般的说:“之前你做的很好,本王没吃出过一根刺来,所以本王只有信任你呀。”接着他开始胡诌起来,“万一叫哪个没你心细的来弄,本王被鱼刺卡住了事小,不小心戳中了我宝贝儿怎么办?”说完,他还轻轻的揉了揉肚皮。还不是因为漏了一根刺就得挨十板子?!狗蛋心里叫苦不迭,一不留神浮现于脸上。颛孙肃行看见了,笑眯眯的说道:“要是觉得挑刺的时候寂寞,可以喊上王大远陪着,让他多看看你的贤惠,也好多体贴体贴你。”“谢殿下好意,小的这就去!”狗蛋生怕冷不丁的王大远又从门口跳出来,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皇太叔赐婚于他们,大声嚷嚷着要陪他去挑鱼刺。想想都觉得丢人,他行了个礼,一溜烟的跑走。王灵也行礼告辞,“衙门里一有新消息,即刻来通知殿下。”颛孙肃行满意的叹道:“还是你靠得住,想想追查巫师的事,好半天了没个动静,还是有人自投罗网才忙活起来。”王灵道:“殿下放心,这件事卑职会帮您问问的。”有这份心就好。颛孙肃行也不指望衙门里的人真努力的帮他找那名巫师。此后几天,帝都城里风风雨雨,却吹不进皇太叔府的大门。颛孙肃行派人收拾收拾,和杭豫左出门玩去。一路上,只要街边有茶寮或是桌椅板凳的地方,总能看到聚集这一帮子人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而沿街的告示栏上张贴满了通缉名单。颛孙肃行偷偷摸摸的凑在帘子边往外面张望,坐回来后“啧啧”了一小会儿。杭豫左目光不离手中的一卷书,“殿下在感叹什么?”“咱们家的窝里斗,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反正殿下又不会为之伤心难过。”杭豫左轻描淡写的说道。颛孙肃行摸着自己今早刚精细修剪过的小胡子,“别说的我好像是个很绝情的人。”“于我来说,殿下确实不是绝情的人。”杭豫左抬起头,对他淡淡一笑。颛孙肃行的手一顿,继续若无其事的摸胡子,对于杭豫左刚才的话不发表任何的意见。杭豫左可还想说话,他瞥一眼颛孙肃行的胡子,问道:“殿下年纪尚轻,就没想过不留胡须吗?”“留着挺好看。”颛孙肃行感觉到什么叫不怀好意。“哦,原来殿下喜欢提前过四十七岁的年纪。”“……”颛孙肃行略提高声音,“你这话什么意思?”别以为是战友,我就会一直宠着你了!越是宠,越是无法无天。“留胡须看着老气,殿下。”杭豫左一五一十的说道。颛孙肃行冷笑,“看你这么懂,不如你说说怎么把胡须修剪的能让人看起来年轻一些。”杭豫左凑近一些,抬起的手直接轻抚在颛孙肃行的唇上。这个动作看起来暧昧极了,而今天出门没有带上敏筠,所以动作上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颛孙肃行觉得痒痒的,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点。杭豫左竟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人又往前带了一下。颛孙肃行很不喜欢这个举动,动了动手臂,甩开杭豫左的手,“要说就快说,一会儿没功夫给你瞎折腾。”“这里最好修成这样,还有这边也是……”杭豫左一边说,指尖一边轻轻的在那唇上抚过,“然后……”颛孙肃行觉得痒,可是一想到之前的举动又硬生生的忍住了,心不在焉的听着杭豫左胡说八道。好不容易说完了,却听无奈的一声叹息——“没镜子,殿下看不着,说了也是白说,不如回去之后再详细的说给殿下听。”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以及上面挂着的温和笑意,有种一拳打中鼻梁的冲动。“你在耍我?”心里这么想的,嘴上也就问出口了。“冤枉,殿下怎可如此曲解我?”话是这么说,可语气一点儿也不像喊冤的样子。杭豫左没有后退,颛孙肃行觉得他似乎离自己更近了一些。投射进车厢内的光线摇摇晃晃的,映在杭豫左年轻而俊雅的脸上,生动鲜明,让人一时花了眼。颛孙肃行干脆也不要脸了,从座位底下拉出一只木箱子,翻出文房四宝,砚台里的墨汁还没干,他装作翻找东西的样子,顺手抹了一把在指尖上,然后和善的笑着看向杭豫左,在对方还在观察之前,干净的那只手抓紧他的胳膊。“豫左啊……”“怎么?”杭豫左迅速地瞥一眼颛孙肃行若无其事的搁在膝头的手。“留胡子看着多风流潇洒啊,你不试试么?试一试就知道有多好看了。”颛孙肃行十分认真的说道,抓着杭豫左的手又收紧了半分,然后晃了晃脑袋,展示自己的胡须,“多么的爷们。”杭豫左一口回绝,“不适合我。另外,够不够爷们,是看人的气质胆识,而不是容貌。”“哼……”颛孙肃行低声表达自己的不满,紧接着以迅雷之速伸出手来,在杭豫左的嘴巴上狠狠的一抹。杭豫左其实早有准备,但他的动作再快也没能快得过皇太叔。一面擦得毫无污点的铜镜像是凭空变出来的那样,出现在眼前,他看到自己也长出了“胡子”。“万幸我底子好,不至于被这愚蠢的胡子弄得丑陋。”他面不改色的说道。颛孙肃行挺想说一句“要点脸”,不过杭豫左现在的模样还是逗得他“哈哈”大笑,“挺不错的,从明天起你就留起胡须吧,一定更受府里的小姑娘喜欢。”跟车的钟大夫掀开帘子,提醒道:“殿下,我遇到过像您这么激动的大笑,结果小产了的妇人。”“……”颛孙肃行有点不开心,怎么一个个的都爱在他高兴的时候打击一下呢?他扫一眼掀开的帘子,立刻转移了注意力,将窗帘掀开一道小缝,向外面看。杭豫左慢悠悠扯起颛孙肃行的宽袖,沾上一些茶水,仔细的擦去唇上了墨迹。等颛孙肃行放下帘子,一副蠢蠢欲动的兴奋模样,但在注意到杭豫左的脸后,愣了一愣,“你的胡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