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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丁济道:“啊,用过了,你们吃吧。”姜百里便招呼伙计送些吃食上来。再多敷衍应酬几句,吃食上桌,丁济便说有事要回房处理。姜百里还多道一句丁伯伯慢走。丁济长辈慈面模样,告辞了便转身走了。临过客栈转角处时回头看一眼,却见姜百里殷勤向唐逢春碗里夹吃食,微微皱一皱眉,便真走了。“你丁伯伯真是大家风范。”唐逢春吃了几口道。“不想他这么沉得住气。”姜百里笑道,“方才我忍得辛苦,你看,泪都要憋出来了。”“我看看。”唐逢春转头看一看他,“什么泪……丁济看来不是简单角色,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与其静观其变,不如……”“不如趁早动身。”姜百里道,“明日吧?”“也好。”唐逢春点一点头,“我再歇一日,年老体衰,比不得你……”姜百里:“……”唐逢春见他这副说不出咽不下模样,便笑了,丢快饼到他碗里道:“快吃吧,一会儿查查你庹伯伯会怎么藏宝贝。”☆、三十吃过饭到房里,本说是明早走,今日歇一日,老天晓得他们打算,风沙便下来了,将小小客栈围在沙尘走石之间,门窗都用木楔子压严了。原本要走的也走不成了。姜百里与唐逢春关在屋里,桌上摊一块不知什么皮画出的地图。“扶州城里花二十个铜板买来,想必人手一份。”姜百里道,“还熏焦一块角,倒是用心。”“弄得旧些……”唐逢春道,“好好一张藏宝图卖得这么便宜,悲问抄卖得多少价钱?”“唉,不懂得买卖,好好一门生意毁了。”姜百里道。“换了你怎么做买卖?”唐逢春问。“这里。”姜百里将手点到图上藏宝之处道,“图只能有一张,这处要涂花了,丢到街上乞儿手里,过个把月,寻一个富家公子,将图买来……”“如此传出去,富家公子日子便不好过了。”唐逢春道,“抚水刘家,便是你定的人选罢?”“刘家公子跋扈张扬,家境殷实,又是世代习武,与朝廷也有连黏……既是庙堂表里,又是江湖外中,只是刘家的老爷……”“刘镜人。”唐逢春道,“败在他手里的高手不少,只是掌上明珠刘绮突逢变故,性情大变。”“是,若是独子贸然拿一张不知从何而来的旧皮画,道是悲问抄下落,定起疑心。”“若不愿再入江湖……”“丢出去也情有可原。”姜百里道,“但他不会。”“哦?”唐逢春问道,“何以见得?”“你可知这悲问抄玄妙?”姜百里问道。“摩迦高僧毕生心力,血书佛说大乘无量寿,说是又与人传无量寿经不同,字句有差。”唐逢春道,“有人参悟其中蕴绝世武学精妙或前朝珍奇宝器,得之可取天下。”“还有一道。”姜百里道,“刘镜人定会想将它占为己有的定数。”“起死回生。”唐逢春道。“逢春果然聪明。”姜百里笑道,“听来同笑话一般,但他痛失爱女,怎会放过这一丝一毫的机会。”“是当真能起死回生?”唐逢春笑问道。“假的罢。”姜百里笑道,“……若是当真,你可要拿去救你的阿辞?”“若是真能活死人rou白骨,我便要私盗去了。”唐逢春不笑,只盯着姜百里瞧,话语里肃然几分。姜百里看他面目时日一久,不但不生厌,反倒越看越欢喜,将唐逢春一把拉了便吻,唐逢春两条胳膊被他紧紧箍着,勒得难受,任他亲了一阵便运功将他震开了。“真话。”唐逢春喘着气笑道,“若是起死回生是真,我说不定真杀了你抢了经书去救阿辞……此时我是你最亲近之人,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要便拿去。”姜百里笑道,“我送你。”“不骂我始乱终弃?”唐逢春道。“若是你阿辞死而复生,大不了做个小。”姜百里死皮赖脸,“若是你不肯要,我也不学秦佩,只日日到你窗外去写血书……”唐逢春听了低头笑一笑,凑过去到姜百里嘴上亲一记,拿手拍拍他脸,道:“不叫你日日窗外写血书。”“悲问抄若是真……”姜百里被唐逢春这一下亲得受用,便坐到那图前道。“是真如何?”唐逢春道,“生死有定数,天命不可违,一卷经书就要逆天命而行之,未免太小儿作戏。”“不救?”“不救。”唐逢春道,“都入土为安了,莫去扰她。”姜百里晓得他看来豁达,卫辞音容梦里袅袅姻姻,比之魂魄,来去自如。“蒿里凄冷,改日烧些纸钱去。”姜百里道。唐逢春便笑一笑,走到那图前去:“这图是真是假?”姜百里道:“图是真的,这地方却是画错了。”“既是真图……”“漠里地方虽大,要探全也不难罢?”姜百里道,“一张地图还能有假?”“若是画对,这地方在何处?”唐逢春道。姜百里挑一挑眉,手指圈划一块道:“这一带罢,再细便不知了。”唐逢春将地图一卷道:“去了再说,一寸寸寻,总不会寻不到。”“有没有想过……”姜百里道,“若是隔墙有耳?”唐逢春收地图时便刻意弯腰到姜百里耳边:“正是给他们听的。”姜百里了然,便笑了。客栈里鱼龙混杂,不论哪里的人马都不敢贸然动手,否则正给他们铺路逃出生天。第九宗同郭霖二人在客栈里歇着倒好,谈天描眉,还多几分事做,小夫妻两个厅堂里走去,还有人艳羡。姜百里看在眼里道:“扶州城里我二人的做法,她们这回倒是占全。”唐逢春修他机关边道:“你要是不情愿,我给你易容,颟顸扮个高大女子。”姜百里想一想,终是摇一摇头道:“不了,吓着人便成冤孽了。”“不信我易容术么。”唐逢春道。“哪里,是不信我做戏分寸。”姜百里道。一日过得快,转眼便要到夜里,姜百里不去自己房里,唐逢春房门里进出。“早知你们争朝夕,片刻不得分,我便少出一间房的银钱。”第九宗看在眼里便笑道。“小少爷不是银钱管足么?”姜百里笑道,“一间房摆行李,正好的。”第九宗钱袋子绑在腰间,仍翻一翻眼:“行李金贵啊……”四人便都笑,同桌吃酒吃菜。丁济见了姜百里仍是每回都要说几句话,本是今日要走,也同他们一道困到了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