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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起驰骋山野,不能消失不见哦!”审神者摸摸他的脑袋:“不会消失的。”一期一振:“…………”眼前这场面,主人就像来喝花酒的恩客,而楼里的姑娘使出浑身解数争宠……再联想到主人曾经发表过的关于想去花街的言论……正想着,一期一振忽然听见耳边有抽泣声,只见压切长谷部缩在审神者身后的屏风边,幽咽道:“要,要是我,是短刀,该多好……嗝儿!”这位……绝对是喝醉了吧,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居然也这么快醉……一期一振上前搀扶长谷部:“还好吗?需不需要来点醒酒汤?”没想到压切长谷部直接挂在他肩上,:“嗝儿——!我,我也,想要主人的,的……”最后一词字长谷部憋了许久,就是说不出来。“长谷部。”两人同时抬头,只见审神者在向他们招手:“过来。”长谷部立刻挣脱了一期一振的搀扶,跌跌撞撞地冲向审神者,跪倒在她身侧。审神者对长谷部举起酒碟,她两颊被酒精蒸得绯红,目光柔和:“一直以来辛苦你了,长谷部。”长谷部愣愣地看着她,审神者将酒饮尽,见他还呆呆的没反应过来,忍不住伸手揉了下他的灰发,将刘海捋开,倾身在长谷部露出额头上印下浅浅一吻。审神者坐直身体,微笑道:“仅限今天哦,长谷部。”长谷部眼眶中迅速积满泪水,眼看就要汹涌而下,歌仙兼定赶忙叫人:“拖下去喂醒酒汤!整一锅那种!”一期一振:等等醒酒汤喂整锅真的不是公报私仇吗!?接着上来敬酒的是左文字刀派、虎彻刀派、冲田组、伊达组等刃。无论是清酒葡萄酒啤酒,审神者来者不拒。她酒量显然不错,不少刀剑男子喝得失态,她还目光清亮,只是脸有点红,面上不像平日那般冷淡,一直带着笑意。一期一振一直站在审神者后方,默默注视着她。忽然——“今天的主人很温柔。”一期一振转过头去,发现是歌仙兼定,后者也看着审神者,嘴角勾起:“每年的今天,主人都这样纵容我们,有时真的不知道是在过谁的生日,哈哈哈哈。”一期一振:“纵容?”“是的。”歌仙兼定叹了口气,头疼道:“总担心这些家伙过后还用这态度对待主人,那可称不上风雅。”一期一振笑了笑:“其实这样也不错,感觉像一家人。歌仙桑不也很喜欢主人的纵容吗?相信其他人也一样,喜欢、但会克制自己,不会做出给主人添麻烦的事的。”歌仙兼定顿了顿,缓缓笑开。“你也去找主人喝一杯嘛,别害羞啊。”被烛台切等刃拉走前,歌仙兼定这样说道。也去找主人喝一杯?一期一振心中犹豫不决。蓝发太刀一直侍候在审神者身后,时刻帮着扶喝多了的付丧神下去醒酒,留意玩奶油的短刀们别把整座蛋糕扑翻……最后连歌仙兼定也喝到放声高歌,一期一振还清醒着,席上佳肴也没吃几口。把酩酊大醉的和泉守兼定交给堀川国广,一期一振转身再次回到主座边,却发现眼前只有玩疯了的短刀们,蛋糕扑得到处都是,本该坐在中间的审神者却不见踪影。一期一振立刻抬头张望,在热闹的广间里搜寻,只捕捉到在门廊边一闪而过的白色衣角。“主人?”一期一振快步跟了上去,穿过闹哄哄的付丧神们,走出门廊,冷风把身上的热气吹散,天守阁外的一切都沉浸在夜色中。“主人!你在哪?”他四处张望,入眼的只有亭台楼阁,一个人影也没有。天守阁内,鲶尾在喊一期一振:“一期哥!快来玩吧!你不加入,我们组都要被乱他们打败啦!”一期一振有些慌乱:“等一下,我……”天守阁里又有付丧神叫道:“一期桑快过来管管这家伙!主人的蛋糕都要被祸害光啦!”“略略略有本事你追到我呀~”“啊啊啊一期桑——!”虚拟的月亮在本丸的天空中注视着这一切,蓝发青年在天守阁前踌躇了会儿,终于转身返回天守阁内。在他进去的时候,另一振绀色太刀与他擦肩而过。三日月宗近在天守阁外站定,略微思考了下,仰头望向阁顶。……审神者毫无形象地岔开腿金刀大马地坐在房顶上,右手拎着半瓶甲州酒。阁内人声鼎沸,划拳声笑闹声规劝声……坐在五层顶上,还能听见蜂须贺怒吼着:“真品的酒量怎么可能输给赝品!”他们精心为她挑选礼物,全心全意地准备一次惊喜,一年比一年隆重……却不知道,她的生日根本不在今天。今天是三年前的国中联赛的日子。召唤付丧神前,接引人叮嘱她千万避免泄露个人信息,于是当今剑问起,她随口说了一个日期,正是她为之努力已久却再也不能参加的国中联赛的日子,没想到被刀剑男子们用心记住了。第一年他们帮她过生日时,她还想挣扎一下,但看到今剑求表扬的小脸,她根本说不出口。紧接着第二年、第三年……心中的愧疚感每年都在增长,同时也彻底放弃解开误会。——就当她的生日在今天吧,仅仅是一个日期而已,重要的是大家开心就好。耳边有微风拂来,审神者转过头,深蓝狩衣的太刀如月之神祗,眼含弯月唇含笑,降临在她身边。第22章醉酒月光皎洁,银沙般倾泻在付丧神身上。三日月宗近沿着屋脊缓步向她走来,漫天星云都及不上他眼中的新月。“小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审神者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又把头转了回去。三日月宗近并不在意,他展平衣角,在审神者身边坐下:“月色虽好,可吹久了冷风,人也是会生病的。”审神者看起来很是认真地想了想,道:“不会生病。”三日月宗近失笑,她口齿清晰,眼神却已经失了往日的清明,看来还是醉了。“都说月是思念,小姑娘也有想见却见不到的人吗?”这次审神者回答得很快:“有。”“哦?”三日月宗近注意到审神者左手中摩挲着一枚玳瑁勾玉,不由神色加深:“是家人?”审神者没有回答,她反问道:“你有什么愿望?”“愿望……”三日月宗近笑了笑:“我还是第一次被这样问起。愿望说不上,我可能,在期待某种着变化……也说不定。”“变化?付丧神之所以由器物成为付丧神,就是因放置过久、吸取天地精华或人类百种情绪才慢慢获得神格,即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