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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啊?”他说着四处找起来。“有也不会再书房。”林子慕打断了他的视线。“说的也是……我去别间看看……”那男人又风风火火地走了。林子慕转身走至塌前。兔子?这兔子毛都没看见,倒是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那小红终于可以说话了。“大人……”这。这还不如不开口呢,连丛魏都要腿软了。“嘶——”小红捂住了嘴巴。轻微地缩了缩脚。林子慕看到了,掀开了毯子,小红脚上的血都染到了毯子上和榻上了。“大人,是禾女的错,禾女马上去给大人洗干净。”小红慌张地坐了起来,虽然蹭到了伤口,可还是忍着一声不吭,而是要下来。“不必了。”林子慕站在榻前冷淡地说。“大人——”小红更慌了,眼眶里噙着泪水,看上去好不可怜。“你坐着。”林子慕转身就出了门,那小红也不敢乱动,只得乖乖坐着,不消一会,林子慕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两瓶药。“大人,我可以自己来的……”雪白的脚踝和林子慕深色衣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画面有点……丛魏有点不开心。虽然知道那个人不是林子慕。哦,他叫无嗔。但丛魏还是有点不开心,再看向娇娇弱弱的小红,丛魏就更不开心了。“你休息吧。”无嗔丝毫不在意脏了的衣服。“大人,禾女可以走的。”“这次是阎墨行事不当,我自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不不不,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干阎大人的事。”小红急切地解释。无嗔听了,眼眸里神色沉沉浮浮,似是明了。“阎墨只喜女色,即使你这么做,也不会有何结果。”“诶?”“况且,如今他玩心未泯,你也不必太过执着。”禾女一脸错乱懵懂。于是直到第二天,丛魏都还在屋子里无聊地打转,原来黄泉也是有白天黑夜的,只是白天像三更天,黑夜更黑。无嗔带了那个叫阎墨的男人来。男人今日打扮地更加华丽了些,在这黑布隆冬的黄泉里,也亮得闪眼。倒是无嗔,一身霜色长袍,跟那天在桥上的一样款式,显得整个人如同一抹白雪。“听闻你原来是在黄泉下修河岸,昨日之事是我过失,不如就让你以后在这书房当个书童,端茶研墨的,如何?”小红睁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有些不可置信。“你前几日那小童不修得圆满投胎去了嘛,今日给你找个现成的,你看怎么样?”无嗔淡淡地抿了口茶,没说话。“如果能在大人身边,是禾女的荣幸。”禾女小声说。无嗔平淡地扫了他一眼。“无嗔你没意见的话,就这么定了。我先走了,那青林山的老神仙下帖来请我去吃酒,我想着最近黄泉无事,便去喝个三旬……”没过几日,禾女的腿就好了,就跟在无嗔身边,丛魏自然也跟着,因为他发现他根本不能离开禾女随处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样了,当然是指自己的身体怎么样,也不知道林子慕回来了没有……丛魏托腮,看着林子慕……哦,是无嗔在画画。而禾女在一边给他研墨,禾女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衫,显得很干净许多。“大人,您的画真好看。”丛魏在一边看禾女是如何拍马屁的。低头看一眼,的确画得不错。这山是山,水是水的。林子慕从笔架上去了一支笔。沾了点墨,递给了禾女。“大人?”禾女又惊又傻地看着无嗔。禾女接过了笔,无嗔又展开一张空白的画卷。“画。”“你不会的地方,可以来问我。”无嗔站到了一边。“大人,我……”禾女显得很为难,但在无嗔温和又清冷的目光反而拒绝不了。就硬着头皮上手。结果……丛魏简直笑哭。这画地一坨是什么?“大人,都说了我不会画。”禾女显然也觉得羞愧,脸都红了,都不敢看无嗔,只是无嗔的眼底多了几分笑意,倒显得随和许多。“一看,这一笔。”无嗔沾了墨,演示给禾女看。禾女愣愣地看着无嗔在纸上轻巧的画了一笔,比起自己的,自然是好上许多。丛魏看着他们俩个,突然生出一种错觉来……仿佛……呸呸呸……“今日,你就将这幅画完成。”禾女一脸错愕。“阎墨喜欢精通书画之人,你要有那个念头,不如先学着他的喜好。”林子慕说道。那禾女先是惊,然后脸上的神色变化,竟然生出一丝欢喜来。“早先就听说过大人心善,连奈何桥上的猫魂都会拾了回去,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禾女抿着嘴巴微笑,白白的脸上染着淡淡红晕。“六畜轮回,本有因果,我不过是顺应天命而为之,谈何心善。”“即便如此——”禾女的笔尖在纸上微微停顿,晕染开一点浓重的墨意,“大人今日教我作画,也是心善。”说起来,禾女脸上还带着一缕固执,显得孩子气。林子慕放下茶杯,不再回答,起身步行至外面。天色沉沉,黑云压山,但是没有一点山雨欲来的气势。☆、第36章丛魏看禾女画得磕磕绊绊,这山不像山,水不像水,都想自己动手了,好歹自己也学几年国画。正是这个念头冒出来,忽然眼前一暗,再看清事物时,发现自己手中捏了一支毛笔。丛魏四处张望,又看见自己的手,哦,不,是禾女的手,悲哀地发现自己又到他身上了。正在愁眉苦脸之时,外面的跑来一个鬼差,好像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要无嗔去处理一下,于是就看见他们一眨眼消失在了门外。丛魏放下笔,坐到了椅子上。要怎么回去啊……丛魏简直要暴躁了。画面陡然转变。“大人,这鱼在水中游,可是要如何画?”禾女问向一边正在下棋的无嗔。“阎墨会画,让他教你。”“喂,我可不会画。”那叫阎墨的男子推脱道。无嗔落了一枚棋子。“我是真不会,你别来堵我棋子呀……”无嗔又落下一枚。“成成成,您老好好下,我去画,成了吧……”阎墨告饶。无嗔将棋子抛回了棋盒。“无聊。”说罢便收了衣袖向外步去。禾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