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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上。”“快歇了那个心思吧,我听说西红柿不好放,卿哥儿怕是不会卖多少,约莫都得做成西红柿酱,一罐子一罐子的。”几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自个儿领到的玉米和土豆小心翼翼的放好,准备回去精心侍候。种法啥的,大家也都知道。年前年后大家伙儿说的最多的还是卿哥儿,上谷村的神仙酿、桃儿酿,还有现在依旧能见到的草莓、西红柿等等,倒是黄瓜说的不多,一来这个吃起来滋味不甜不酸的,顶多当菜,喜欢的人不是特别多;而来柳爻卿也没如何往外卖黄瓜。这些人闲聊的时候说着卿哥儿,也会说说玉米和土豆,如何侍弄,长多久啥的。关心这个的人大都是农户,一来二去的也就熟悉了,这会子拿了玉米和土豆回家,那是立刻就能种的,地早就翻好准备着了。山上空余的薄地都叫柳爻卿种了土豆,稍微好一些的地种了玉米,玉米地里还种了豆子。地多,放眼望去一大片一大片的,每天都有憨大几个人忙忙活活的穿梭其中。野山莓一天比一天熟的多,一开始柳爻卿和哲子哥轻轻松松,每天一罐子两罐子三罐子的,等收来的野山莓一天就有好几桶,俩人再忙活的话,那一天就不能干旁的了。“咱们得找人干活。”柳爻卿摸着下巴琢磨,“苏七他们信得过,把他们抽出来,煎饼作坊那边再招几个人。”“招啥样的人?想来咱们山上做工的可有不少。”哲子哥这些日子基本只要遇上村里人,就会给问问一些事儿,尤其是招不招人。现在村里大部分人家都有野山莓侍弄,地里也种了玉米和土豆,再加上别的庄稼,基本没有歇着的。就是宣哥儿他们需要每天来煎饼作坊,柳水河更是要在大棚那边干活,家里的地基本都是五婆婆一个人侍弄,宣哥儿两口子有时候天不亮就去地里干活,天亮了再上山,其他人家也是差不多的忙。这样柳爻卿也不想叫劳力来干活,想了想便道:“村里不是有不少半大小子、哥儿的,咱们叫他们来填补苏七他们的空缺,这回多招几个,凑够十来个吧,跑腿使唤。”“成,卿哥儿你看放这些糖合适不?”哲子哥问。“再放点糖。”柳爻卿说道。再收野山莓的时候,哲子哥把写满字的木牌放在旁边,后头订了架子,刚好支撑。字是哲子哥写的,游龙走凤十分大气,不过内容却是柳爻卿说的:秦柳农庄煎饼作坊招数名雇工,待遇从优,有意者报名啥的。许多人见了都觉得稀奇,听着内容觉得更稀奇,不过招工的意思却很明白。“苏七他们要去酿酒作坊,煎饼作坊缺人,要半大小子,汉子、哥儿都成,小娘子不合适。”柳爻卿一边叫哲子哥把收来的野山莓放到木桶中,一边跟围在前面的人说。虽说上谷村这边风气比较开放,那也仅仅是说哥儿和汉子,要是汉子和小娘子,那还有七岁不同席的说法。柳爻卿要的都是十来岁的半大孩子,汉子和小娘子搁一块儿,终归是不合适。“咋地这回光要娃娃?”有人不服气地问,“我们这些汉子不是干活更利索?”“那可不一定哩。”柳爻卿笑道,“我还要教娃娃记账的法子,你们怕是学不会。还得识字啥的,小孩学东西更快哩。”这话说出来,那人瞪大眼睛,自个儿就不信了,“叫娃娃在煎饼作坊做工,每天都有工钱,还教识字,教记账,哪有这么好的事?”“就有这么好的事。”柳爻卿道,“不过我也得看看娃娃自个儿脾性咋样,脾性不好的,就是倒给我银钱,我也是不要的。”此时柳爻卿自己就是个十来岁的娃娃,还不到成亲的年纪,脸也比旁人白,嫩嫩的,好看的像个小仙人。可他此时这么说,那人嘴上质疑,心里却是相信的。换了旁的娃娃说,定是没人相信,可卿哥儿是什么人?看看山上现在种下的庄稼,都是薄地,可土豆却长得相当好,再看看山上气派的房子,没人觉得卿哥儿年纪小就不能干大事情。哲子哥站在柳爻卿身旁,一脸平静,眼睛里却有着自豪,这就是他喜欢的人。消息散播出去,家里有孩子的都开始琢磨了。卿哥儿定是说到做到,在煎饼作坊干活一点都不累,村里许多人都见过,也不过是叠叠煎饼跑跑腿。看看苏七他们,年前还是衣衫褴褛的小乞丐,现在一个个抽条长高,穿的衣服都是卿哥儿给买的结实料子,住的屋子也干净整洁,冬天还都能烧上炕,吃食上隔三差五就有rou,活的倒是比村里许多人家好多了。而且苏七这些孩子跟着柳爻卿学着说话做事,现在偶尔跑下山玩,瞧着就跟村里的孩子不一样。看看自家懵懵懂懂一脸蠢的娃,再想想个顶个精明的苏七几个孩子,几乎所有人都捉摸着,明儿个不管成不成,都得叫上自家孩子试试。找了新衣裳穿着,又洗了脸洗了手,还有的人家干脆大晚上的烧了热水,给自家娃娃烫了个澡。听说卿哥儿自己爱干净,也喜欢干净的娃娃。一大早饭都没顾得上吃,领着自家娃娃去山上,结果一瞧,嚯,那么多人家都带着孩子来了。“且得等着,每天卿哥儿出来都是有数的哩。”“我晓得,就是想来早点,指不定先叫卿哥儿瞧瞧我家娃娃,我看他是念书的料。”“啥子念书,娃娃们可是去煎饼作坊干活的,咋?”“嘿嘿,我这不是听卿哥儿说还教识字么……”上谷村小,没得私塾,附近的村子也没有,孩子想要念书就得去镇上几家私塾之一。不过每年束脩不是小数目,基本念书的孩子家中大都有些个银钱,太穷的孩子去难免受到特殊待遇,一来二去的孩子自个儿心里知道,便不愿意念书。除去这些,笔墨纸砚也不便宜,对于一般人家来说,供应比较困难。这倒不是孩子们不是学习的料,而是想学,没得机会。此时柳爻卿露了口风,村里大部分人便领着孩子来了,大的有十几岁快成年的,小的还有几岁的懵懂娃娃。外头闹哄哄的,柳爻卿也不可能还像往常似的慢吞吞来,利落的吃完饭就出来了。“这回只要十来个孩子,咋来了那么多?”柳爻卿无奈道。哲子哥拿着简单装订的本子,还有炭笔,瞧见外头的人笑道:“约莫是觉得卿哥儿心善,定是能选中自家孩子哩。”“嘿,我倒真是心善,不过说好要多少就要多少,再多了是不成的。”柳爻卿微微摇头,走到前面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今天来的孩子挺多,但我只要十来个。你们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排队,我跟孩子说几句话就能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