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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妃子,你的好日子,到头了。”铁勒冷笑,下一刻,却是俯下身去,贴着男人的耳朵,低声说道,“是不是,和儿子干,特别刺激?”离恨天一僵,却是起了杀意。铁勒死了,这唯一的把柄,也就不在了……“和我回北昭去,不然,你信不信,我让你们的关系,大白天下。”铁勒慢慢直起身子,很快就看到了,男人那紧绷的脸。铁勒还在笑,他摸了摸男人发红的耳垂,那男人变敏感了,只不过在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能红成这样,看样子,他被调教得很好,“你也挺厉害的,你那几个像野马一样难以驯服的儿子,居然都被你收到房中了,还真是,让人佩服。不过,我很奇怪,你一个人,能满足的聊他们嘛?还是说,其实是你在上面的?他们是被干的。”离恨天被他说的,脸都红了,不是羞涩,而是气的。铁勒居然在他面前,这样诋毁他的儿子。二话不说,憋红着脸的男人,抬手就收了他一巴掌,不过铁勒的速度很快,在他手举起来的时候,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化解了这次攻击……“你真是被他们惯坏了,越来越不服管教。”冷冷嗤笑,铁勒又抓住离恨天再度甩来的手,然后将他两个手腕,分别按到了床榻两旁,“别忘了,我是你男人,只有我教训你的份儿,没有你打我的道理。你是我的人,可我到现在还没有干过你,刚好,我就在你的床榻上,在你儿子们的温柔乡里,好好的干你一次,也常常,让他们神魂颠倒的你,是什么滋味。”番外第二十一章解决铁勒两只手成一字型被按在了床榻上,单凭力气,他不是铁勒的对手,不过他很幸运,刚才挣扎的时候,右手刚好插到了枕头下面,指尖正贴在一个冰冷的物体上……金属质感。离恨天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那是木涯送给他防身的匕首。木涯的东西,必然是价值不菲的,即便这匕首没有用武之地,离恨天也把它留在身边了,用钦墨的话说,削削苹果也是不错……当然,如果不怕把手指头一并削掉的话。离恨开看了铁勒一眼,不动声色的将手往里伸去,他的动作不算大,再加上之前一直在挣扎,铁勒并没有发现他的举动……指腹压在刀柄上,一点点的往后蹭着,当那刀柄大部分握在他的手中时,离恨天觉得,他的心脏,要从他的嘴里跳出来了……激动,也是紧张,他的脸颊发烫。不过他在心里告诫自己,恢复冷静。木涯教过离恨天,偷袭就是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万不可有任何迟疑,刀柄稳稳握在手中,离恨天的目当当即一凛……寒光自眼角闪过,铁勒只觉左手一凉,狐疑看去,却见自己的手腕留下了一道细细的痕迹,下一瞬,血喷涌而出……看到了伤,他才感觉到疼。铁勒分神的空档,划伤他的匕首,已然贴到了他的脖颈上……此时,离恨开的左手还被铁勒压在床榻上,腰部以下也仍被钳制,唯有右手稳稳的将刀刃帖在铁勒的动脉之上……离恨天没动,冷冷的看着铁勒,后者会意,松开了他。铁勒觉得,他和离恨天分别并没有多久,可这男人,却是进步的令人刮目相看……铁勒慢慢的直起身子,男人亦步亦趋的跟着,那匕首在也是稳稳的保持着既不会伤到他,又不会让他轻易挣脱的位置,就这样,两人面对面了……现在的离恨天,已不见一点紧张,他目光凛然,气息沉稳,他紧盯着铁勒,并没有因为危机解除,而放开他……他要灭口。只有死人,才不会将他们的关系,宣扬出去。这是文丞府,铁勒死在这里,离落肯定会惹上麻烦,不过离恨天不担心,铁勒既然能绕过层层守卫到他这里,就证明,他来这儿,没有人知道……凡事都要讲求证据的,只要没有被人抓个现行,也不留下一点线索,即便想把离离落牵扯进去,也是不可能的……离恨天的脑子,此时像马达一样飞速旋转着,他很快得出了结论,也做出了决定……铁勒见他表情不对,就知他动了杀心,这让铁勒相当意外,印象中,离恨天聪明也狡猾,他能屈能伸,也睚眦必报,但他,不嗜血……生命,他看的很重。可是现在,他居然想要杀他……虽然没什么情分,但他们毕竟,是夫妻一场……铁勒看着男人那坚决的目光,这答案,呼之欲出,为了保护他的那些儿子,这男人,什么都做的出来……两人没有任体力交流,却也是明白了彼此的想法,铁勒的震惊,看在男人眼中,趁着这个机会,那匕首向下一划,在儿勒回神之前,就要割断他的动脉……离恨天的动作豁然也干脆,铁勒只来得及侧过脑袋,同时狠狠的推了他一把,不过离恨天早已料到,他抓着铁勒的衣衫,不会让他轻易甩开,见一刀未成,很快又补上一刀,铁勒这次,是无外可逃了……就在这时,房门开了。“你们,在做什么?”离恨天的动作一僵,铁勒趁这个机会推开他,向后接连退了几步,他手腕上的伤不害流血,将他那棕黄色的衣袍染红了半边,看起来触目惊心的……离落没想到,他一进门,就会看到这种画面。“你没看出来,你爹在杀人灭口吗?”铁勒啐了一口,没好气的说。他摸了摸脖子,上面有条银针般细长的口子,很浅,只出了一点血,幸亏他躲得快,不然这一下,怕是连喉咙都划开了。离落没理铁勒,却是疾步走到男人面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我没事。”他身上的血,都是铁勒的,离恨天仍紧紧的盯着铁勒不放,推开离落。“爹,别这样,”见离恨天随时都有重新扑过去的可能,离落连忙拉住他,先把情况和他说明,免得他再做出冲动的事情,“国君已答应,写下休书。”“嗯。”离恨天依旧杀气腾腾,他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却在下一瞬,瞪大眼睛看向离落。“嗯?!”离落没笑,那目光却是柔和许多,男人那傻愣愣的样子,不管看几次,他都喜欢……即便是在这种紧张的时刻,他也能让他,一下子放松下来。想亲他,当然,得等那碍眼的铁勒离开。“今儿晚上,木涯在酒楼摆了宴席,为的是,和国君商谈此事。”他们没告诉离恨天,是怕他跟着提心吊胆的,本想结果出来,再告诉他,却不想,会发生这种事情。离落和男人说完,就转向铁勒,“国君,半途离席,是为了来sao扰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