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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邵磊做个夸张的心口中枪的动作,“……别提了,女朋友都没找着。”傅聿城当然不会放过损他的机会,“老邵吃亏就吃亏在外貌协会这一点上。”梁芙说:“我们舞团漂亮女生多啊,要不我给你牵线搭桥?”邵磊眼睛都亮了,“那真是求之不得。”他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当下便问梁芙有没有照片给她瞅瞅。梁芙翻手机,找着不久前去团建在海滩上拍的团体照,递过去给他看。邵磊看得认真,放大了一张脸一张脸地打量过去,忽说:“这个,这个我喜欢!”他把手机屏幕转过来,梁芙看一眼,陷入沉默。傅聿城好奇,凑过去看一眼,也陷入沉默。邵磊有点慌,“……怎,怎么了?”他看中的是纱纱。偏偏照片里,纱纱不是她平常那样朋克少女的装扮。那时候她刚洗过头发,也没化妆,海风里一头长发飘散,简单的白T牛仔裤,很有点儿纯情校花的感觉。傅聿城知道,这确实是邵磊最喜好的那一口。要给邵磊看见她平常小脏辫烟熏妆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得吓得退避三舍。“邵律师再换一个吧,这个妹子平常不是这种形象。”哪知道邵磊却杠上了,“平常喜欢化浓妆?那也没事儿,我都接受啊,淡妆浓抹总相宜。我就觉得她好,眼睛鼻子都长到我喜欢的点上了。”傅聿城冲梁芙使个眼色,梁芙意会,也有点促狭心起,挺想知道纱纱这样耿直性格的,碰上邵磊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会是什么场景。便说:“……那行,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不过她可能跟你想象得不一样,你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最后,傅聿城和邵磊把那瓶清酒喝完,点的食物也基本消灭干净。趁着邵磊去买单,梁芙去了一趟洗手间,顺便补妆。她酒喝得不多,但也让双颊添了两分薄红。散场出去,外面一阵舒爽凉风。邵磊开车过来的,喊了代驾,他知道傅聿城出国在即,这两人一定有话要说,没留下当电灯泡,代驾一到位自己立刻就走了。傅聿城和梁芙默契地沿着这条路继续往前走,沿街有绣球荚蒾开得正盛,大团白色的花球,从街旁的红色砖墙里伸出来。梁芙停下脚步,掏出手机想拍张照。但光线不足,试了几次,拍出来的画面总是噪点太多。她想了想,问傅聿城借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补光。傅聿城随她捣鼓,自己点燃一支烟,靠着墙等她。那花球生得高,梁芙踮着脚,拿着两部手机,举得手臂都酸了也没拍出满意照片。正要放弃,傅聿城拿过自己的手机,“我帮你照着。”走近一步,就站在她身后,微热的体温蒸腾,他还咬着烟,让晚风一吹,那烟雾荡进她的鼻腔。一时觉得心脏漏跳,非得屏住呼吸不可。她强迫自己排除干扰,踮着脚举着手机,找了好几次角度,总算拍到一张尚算满意的,黑夜白花,似美人月下带妆出行。欣赏片刻,后退一步,脚后跟落下,直觉好像踩到了傅聿城的鞋背,立即挪开,身影一晃,被傅聿城扶了一把,站稳。一抬眼,恰好看进他的眼里,离得不能再近,呼吸声都能听见。他低着头,恰好挡住了身后的月光,两人在一片昏朦之中对视,谁也没有说话。很短的时间,却漫长得已无法呼吸,梁芙受不了,仓皇地退后一步,“……走吗?”傅聿城硬生生收回已经快要凑下去的脑袋,“嗯”了一声。手抖一下,落下去半截的灰,淡蓝色烟雾腾起来,他低着头抽了一口,低声说:“走吧。”继续往前走,仍然不平静。梁芙总觉得自己已无法自然发出声音,胸腔里心脏还在剧烈跳动,如浪潮鼓噪。走到了马路边上,傅聿城拦了一辆出租车,等梁芙坐上去,他忽掌着车门弯腰问道:“我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你要不要过去坐一坐,替我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没收拾好。”梁芙捺着激烈心跳声,声音平静地说:“好啊。”她往里挪了一些,给傅聿城让出位置。没往里让太多,傅聿城就挨她坐着,每当司机刹车的时候,两人的膝盖总会碰一下,再分开。她紧攥着包带,望着窗外,力求声音听起来平静,“……明天什么出发?”“早上九点。”“落地在东京吗?”“今年是在京都——需要什么东西,我抽空给你带。”“那我回头给你列一个清单。”“好。”或许一开始就不如沉默。开过去这十五分钟,梁芙觉得用如坐针毡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好在终于到了,车停在小区门口。梁芙跟在傅聿城身后,一路说些小区绿化不错这一类的废话。等进了电梯,又是一阵煎熬,她只得盯着贴在厢轿上的旅拍广告去看,连下面的联系电话都认认真真地看了三遍。“到了。”傅聿城低声说。她仿佛才回过神,“嗯。”杨铭在家,依然是占据了餐桌办公,看着傅聿城带人回来,嘴长得老大,半会儿才想起跟梁芙打声招呼。傅聿城从鞋架上拿下一双女士拖鞋,“杨学长给乔麦准备的,你试试看能不能穿下。”梁芙低着头换了鞋,略小一码,有一点挤,也不是不能穿,她低声问了句,“乔麦经常过来吗?”傅聿城没听清,“嗯?”梁芙摇头,“我说有点小。”傅聿城的行李箱已经收好了,就放在卧室窗户下方。他打开来再做最后检查,梁芙就打量他的房间。空间不大,放了一张一米五的床之后,就只够放下一张书桌了。崇城寸土寸金,这样一个单间的租金恐怕也不便宜。傅聿城的行李箱收拾得井井有条,此前自己早就检查过四五遍,不会有半分纰漏了。无非找个借口。于是梁芙问他护照带了没有、身份证别忘了、当地电话卡买了没有……这些问题的时候,他还得装得煞有介事,认真配合。梁芙把能想到的都想到了,实在无话可说,背靠着那张书桌,望着傅聿城,“……应该不缺了吧,实在漏了什么,我给你送去,反正京都也近,三个小时就到了。”傅聿城笑了声,“真的?”“……机票你报销啊,舞团都快发不出工资了。”“好,我报销。”没一会儿,杨铭过来敲门,说洗了些草莓,问他们吃不吃。梁芙笑着应一声,“就来。”客厅里餐桌上,杨铭已经把电脑搬开了,靠着墙壁还垒了一叠书,墙壁上粘了一块网格板,上面拿木架子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