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琴/mob琴】任务的惩罚 道具/冰块红酒灌xue
天鹅绒沙发上的人没有穿风衣,散着银白色的长发绷着身子端坐。琴酒的脸颊有点红,放在大腿的手抓着裤子,似乎在忍耐什么。他昂起的下巴被乌丸莲耶捏在手里,指下用了力气,颌角有了明显的红印。乌丸莲耶笑了一声,拇指碾过琴酒开裂的唇角,顺着唇缝滑进口腔,压着舌尖摩挲。 乌丸莲耶抽出手,语气漫不经心,“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抱歉,boss,是我的错。”轻微的疼痛让琴酒睫毛颤了颤,他开口道歉。这番堪称乖顺的模样,只有面对乌丸莲耶时才会展现。 乌丸莲耶没有说话,施施然坐到沙发主位,深沉地眼睛看着琴酒,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继续吧。” 乌丸莲耶没有说继续什么,琴酒沉默了一会站起身,手指搭上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下去。 作为一个顶级杀手,常年的训练让他的肌rou线条分明。裹在风衣下的皮肤极为白皙,各种任务避免不了留下疤痕。 但疤痕不是这具身体最惹眼的地方。 细腰上还留着被人掐出的印子,饱满的胸肌上布满了斑驳的指印和牙印,肥大的乳晕中间的奶头顶端破皮,红肿得像两颗葡萄,连奶孔都被玩的闭不回去了。银质的乳钉缀在奶头上,在暗色的灯光下闪着光。 恐怕任谁看到都会骂一句婊子,根本无法想象这是一个顶级杀手的身体。 乌丸莲耶抿了口桌上的红酒,灼热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视琴酒的身体,“背过去继续。” 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露出的臀瓣rou感十足,浅红的掌印还留在上面,中间的xue口已经肿成一条细缝。 “趴好。” 纯黑的布料衬的琴酒的皮肤更加白,压腰顶臀的姿势让xue口微微张开,隐隐约约看得见里面还有个跳蛋,而被跳蛋折磨许久的xuerou早就汁水淋漓。 “唔……” 乌丸莲耶拿出一个小遥控器一按,琴酒腰一软,吐出一声低沉的喘息。跳蛋被推到最高档,贴着肠rou疯狂振动,顺着翘起的屁股被xuerou一点点绞向深处。xue里的嫩rou被震得又麻又痒,跪坐的大腿发颤,腰肢不住地往下塌。 人畜无害的小玩具不知不觉滑到了前列腺点,顶着软rou研磨,贴着绒面布料的手瞬间握紧,喉头泄出破碎的呻吟。高高翘起的roubang顶端渗出清液,腹部轻微耸动,roubang蹭得绒布上晕开几团杂乱的湿印。 即将高潮的身体泛起浅浅的粉色,乌丸莲耶又按了一下按钮,临界高潮的身体失去抚慰,无法到达高潮的空虚蚀骨,乌丸莲耶偏头对上了那双带着迷蒙水色的灰绿眼睛。 琴酒脑袋有点发昏,红肿的xue口微微翕动,乌丸莲耶的手指伸进去把跳蛋按得更深,肠rou收缩着挽留手指。乌丸莲耶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臀瓣沾上了手指残留的水液,晶莹闪光。 琴酒跪趴在沙发上,轻轻喘气,情欲的折磨让他脸色潮红。乌丸莲耶拿起已经开封的红酒,红酒的瓶颈细长,微凉的瓶口对着xue口插了进去。微凉的酒液汩汩流入肠道,肠壁慢慢被酒精刺激得发烫。平坦的小腹因为酒液的灌入微微隆起,紧张的xuerou夹着瓶颈,抽出时发出一声yin靡的响声。 “夹好了,漏出来的话,有惩罚哦。” “太涨了…”喟叹声沙哑,琴酒的小臂攀在沙发的靠背上,努力收缩xuerou夹住酒液。可xue里的跳蛋又开始跳动,被塞到最深处的跳蛋完全顶着敏感点,快感刺激着大脑,分泌的yin液让xue里越来越鼓涨,发麻的xuerou艰难地夹着酒液,琴酒只能把屁股撅得更高,防止酒液流出。 “嗯…”长发顺着低下的头垂落,露出脖颈后面星星点点的吻痕。乌丸莲耶慢慢走近,揽住琴酒的腰,一手包住乳rou捏着肿大的奶头揉搓,银色的乳钉显得这对奶子更加yin荡。另一只手从腰间滑到前端,圈着roubang轻轻taonong。 修剪整齐的指甲顺着奶孔边缘扣挖,琴酒的奶子很敏感,双重的快感刺激得他喘息不停,舌尖都探了出来。 “不行了…啊…”高潮的后xue喷了一股yin液,夹不住的酒液顺着xue口淌了出来,前端的性器被乌丸莲耶紧紧握着无法疏解。 琴酒的身体被乌丸莲耶放到腿上,握住的性器又被他快速撸动了几下,一声短促的尖喘,jingye射了出来,冰桶里的冰块覆上一层乳白的jingye。 “漏出来了。”乌丸莲耶近乎耍赖的行为让琴酒无奈。就算没有漏出来,也不会被放过的,琴酒想。 刚高潮过的xuerou敏感,乌丸莲耶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取出跳蛋,小玩具在沙发上滚了几圈,留下一条暗色的水印。发烫的肠壁吸收了酒精,被塞进了混着自己jingye的冰块,粗大的性器顶着冰块就艹了进去。 “磨到了…”冰块的棱角磨着肠rou,被roubang顶到深处。roubang狠狠凿着xuerou,软rou湿答答地吐着水,浪荡地引诱闯入者。 “浪死了,浑身都是被人玩的痕迹。”饱满的臀rou被扇得荡起了rou浪,新的掌印覆盖旧的掌印。 “啊…不是…” 冰块被体温融化,乌丸莲耶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水液顺着xue口滴落,在绒布上洇成一团。 “xue里还含着自己的jingye,荡妇。” 纯黑的沙发上两具身躯不停纠缠,一个衣衫整齐,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一丝不挂。 粗大的性器凶狠地撞击rou臀,平日里清冷的杀手早就失了神,吐着舌头喘息,腰肢被掐着逃离不得,撅着屁股被灌入jingye。 “sao死了,出任务的时候看着rou大的都走不动路了吧。” “夹紧了,逼松了就把你扔给下面人轮着艹。” 身下的人没有回应,凌乱的长发沾在汗湿的背上,随着roubang的顶弄发出一声又一声气音,身下的沙发被弄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