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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立刻屏住呼吸,一边仔细听着,一边飞快跑到电梯前,这里是二楼,如果爸爸还没出大厦,那很可能是在乘电梯,他很快找到有两架电梯正在上升,有一架不久就停了,另一架还在动。捉迷藏不是更好吗?另一个声音笑道:大家都以为我们会跑出去,在外面围堵,其实我们还在大厦里面。想得很周密,可是事后你怎么逃?这不需要你费心,大明星,你只要祈祷你的情人早点来就好,时间太长,我怕我没那么大的耐性……男人的笑声从手机里传来,带了丝嘶哑的阴森感,小小吓得一抖,干爹现在可能已经坐飞机离开了,根本不在这里……小小急了,眼里又漫起水雾,他怕看不清楼层号,急忙把眼泪擦掉,就听叮的一声,是电梯停下的提醒音,与此同时,那架电梯的楼层显示亮在三十楼。小小急忙跑去旁边电梯,按开跑了进去,谁知电梯刚开始往上行驶,他就听到手机那头响起挣扎和撞击声,随即砰的响声传来,他吓得一抖,再听手机时,发现所有声音都消失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到男人发现了裴隽用手机,可能恼羞成怒之下开枪打了他,越想越害怕,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另一架电梯里,男人开枪打爆了角落里的监控器,电梯门开了,他却没出去,把玩着刚从裴隽那里夺来的手机,哼道:“挺聪明的,知道打电话报信,那我们就期待你的情人及时赶过来了。”说完将手机扔了出去,重新关上电梯门按了下楼键,裴隽见他在一排按键上飞快按动,不知做了什么手脚,楼层显示灭掉了,电梯将会停在哪里,他无法预料。“难得跟偶像独处,我可不想被打扰到。”男人把脸上的伪装面具揭了下来,露出属于埃文的脸庞,他随手把面具扔到一边,对裴隽笑道:“现在舒服多了,我还是喜欢自己的脸,虽然拜你们所赐,有点破相。”上次在高速公路上,由于情势危急,裴隽没太注意埃文的面容,现在才发现他脸上的几道疤痕很深,虽然已经痊愈,却给原本英俊的容貌留下了遗憾,埃文却没在意,反而转头去看光滑的电梯壁,说:“我还挺喜欢这样子的,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埃文侧头的瞬间,裴隽眼神掠过他手上的枪,思寻夺枪反击的成功率有多大,不过男人微微扣起的手指让他打消了念头,这里空间太小,如果他妄动,不仅救不了自己,反而会引发对方的杀机。裴隽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故意问:“你不是被遣返回国了吗?为什么又回来?我们之间并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不是吗?”埃文转过头微笑看他,像是在问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在演戏?那表情让裴隽有种被饿狼盯视,随时会被吞噬果腹的不舒服感,就听他嘿嘿笑道:“也许那些军事机密你的情人不敢随便透露吧,不过现在也不算什么秘密了,我要剩下的那枚星光。”“星光?”裴隽继续保持一脸吃惊表情,“星光不是早就交还了吗?”“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埃文冷笑。电梯停下,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埃文掐住裴隽的胳膊将他带出来,裴隽不知道这是哪一层,还没等他细看,就被拽去了一边,埃文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带他飞快向前走,裴隽一开始还期盼有人通过走廊上的监控器注意到他们,但他很快就发现这里所有监控镜头的方向都被调整过了,看来埃文早有预谋。“我从星光消失后就一直暗中跟着舒清柳了,这几个月我对他的了解可不比你少,他还没有完全想起来对不对?还有军中那些家伙的反应,根本就是想把整件事压下来,别想糊弄过我!”埃文推着裴隽往前走,后腰被冰冷枪口顶住,裴隽只能乖乖听他摆布,很快,两人走到拐角,埃文打开某间房门,将裴隽推了进去。里面是供电机房,房间很大,摆满了配电箱和各种机柜,机器多而高大,给空间造成一种压抑的阴暗感,埃文粗暴地将裴隽拉到一台机柜前,掏出手铐铐住他,另一头想铐在机器上,却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便带他继续向里走,裴隽被拉得跌跌撞撞,气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不就是个化学液体,值得你拼了命来夺吗?你被遣返是军队看在那边国防部的面子上,如果你还敢犯罪,到时你的后台都保不住你。”埃文脚步突然刹住,裴隽只觉喉咙一痛,被他掐住顶到了后面的机台上,眼眸射出鹰隼般冷厉的光芒,盯住他,冷冷道:“大明星你知道吗?从接了这个任务,我就回不了头了,如果我无法拿东西回去,在组织的地位会一落千丈,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裴隽当然知道黑道弱rou强食的生存法则,冷笑:“看来你以前一定得罪过不少人,所以才这么害怕两手空空的回去。”“我被一些家伙算计了,不过无所谓,我会拿星光回去的,来祭奠那些算计我的人。”埃文将裴隽推倒,机台下有一排铁管,他拿起手铐的另一头搭在铁管上向前滑动,聆听铁器摩擦传来的刺耳声,两人距离拉近,裴隽厌恶地皱起眉,冷笑:“你死心吧,舒清柳什么都不知道,他都不记得了。”“他会想起来的,刺激手法嘛,我们以前又不是没玩过。”埃文在一番寻找下,终于物色到铐住裴隽的好地方,他停止滑动手铐,蹲到裴隽面前,手很放肆地勾起他的下巴,咯咯笑道:“游戏开始了,看看他对你到底有多重视,就算他失忆,如果真的在意你,也会想起来,反之,在他心里,你根本不重要。”不是在不在意的问题,而是这个时候舒清柳已经在飞机上了,根本联络不到。当知道了埃文的想法后,裴隽首先想做的就是骂他疯子,但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看到埃文的狂热目光,他知道这个人真的是疯了,面对疯子,任何解释或争辩都是无用的,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杀了他,或者被杀。埃文的手铐已经搭在了铁管上,就在他扣下的那瞬间,裴隽的头突然猛地向前撞去,他拼了全力,两人又靠得很近,埃文被他撞得向后晃去,裴隽紧跟着又踹出一脚,趁埃文跌倒,他跳起来奋力向前跑去,谁知没跑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枪响,子弹射在旁边的机器上,加了消音器的射击在众多机器的运转中并不显眼,但警告之意不言而喻。裴隽急忙躲到一架机台后,紧张之下心脏突突跳得厉害,看看四周,没有太多可以躲避的空间,机器都很大,根本无法藏匿,听到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焦急中,忽然看到角落里堆的一圈绳索,急忙拿过来,绳索颇重,双手一抻,有种软鞭的感觉,他闭上眼,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