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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些难以接近,不过这不影响她的美貌,看到舒清柳,很有礼地向他点头微笑,她什么都没说,但气势上表明了她的想法,作为跟她共事多年的下级,舒清柳很清楚她的意图。舒清柳在附近找了个车位停下,然后下车来到宾士车前,女人下巴往车里微摆,舒清柳照她的命令上了车,车窗拉起,向前开去。“真是难联络啊。”女人微笑说:“我打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只好亲自来找你。”“作为一名退伍军人,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长官。”“军人。”女人纠正他,“你所有的军籍档案我都有为你保留,你现在只是在执行任务,包括退伍。”舒清柳诧异看她,女人却没再说话,沉默中车向前开,一直驶到一间五星级饭店前,才停下来。舒清柳下车转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女人下了车,她穿了一件纯正的红色西装,在阳光下相当抢眼,腰身收得很紧,衬托出漂亮的曲线腰围,不过她腰板挺得非常直,加上个子高挑,无形中带出一份威严,这种常年养成的属于军人的气势,是普通女性所没有的。她伸手挎住舒清柳的胳膊,上下打量前方高耸的华丽建筑物,微笑说:“这地方不错,我喜欢。”舒清柳不亢不卑地反问:“来饭店执行任务吗?”女人瞥了他一眼,微笑说:“请照顾一下我是女人的心情,学弟,难得穿时装,总得找个配它的环境。”舒清柳完全不信她的话,他很了解这位长官的为人和她的家世背景。郭家世代从政,郭可欣的父亲又是上将,再加上她的精明处世,所以三十多岁便坐到了少将的位子,共事多年,他不会被这位学姐的温和骗倒,郭可欣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包括她今天约自己来饭店谈话。臂弯被紧了紧,郭可欣带他走进饭店,威严中不减妩媚,一路走来,她轻易就吸引住了周围行人的目光,郭可欣目不斜视,但作为女人,被这样注视,她心情还是很愉快的,低声笑道:“我突然感觉,如果我不做军人,也许更能享受人生。”“我想你更喜欢控制人生,长官。”郭可欣侧头笑看他,“说得对极了,学弟,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难怪我爸爸这么欣赏你,他说以你的能力,只要稍加努力,将来绝对平步青云。”话中有话,舒清柳想郭可欣这次邀他来,一定跟郭上将有着莫大关联。郭可欣来到服务台,掏出信用卡递过去,说:“套房,8024,两个小时。”她没有事先预订,更没问房间是否有空置,而是直接指定,这种完全掌控的做法虽然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有人预先设置窃听的可能性,但也让服务台小姐有些措手不及,请她稍后,急忙帮她查询房间预订情况。服务小姐跟郭可欣说话时,舒清柳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转到一边接听,是裴隽,话声中带着玩世不恭的腔调。有份文件我忘了拿,帮我带到公司来。舒清柳一怔,看看站在服务台前的郭可欣,说:“抱歉,我现在有事走不开,能不能麻烦别人?”喔,我的助理这么忙啊。笑声传来,裴隽问:在忙什么?要我帮你吗?“不用,是军队里的事,我在执行任务。”执行任务?跟谁?“我的上司。”见郭可欣取了房间钥匙,向自己走来,舒清柳急忙转了个身,避开她,小声说:“事情有些复杂,我回头跟你说。”不用了,你忙吧,我也有事要做,裴隽笑了笑,说:晚上见。电话挂断,舒清柳有些心神不定,想了想,把手机电源切断了。“大明星打给你的?”郭可欣看到了舒清柳的动作,笑问:“他对你抓得可真紧。”“工作。”舒清柳面无表情地回道:“他现在是我的老板。”郭可欣眉头挑挑,挽住他的胳膊离开,经过服务台时,她微笑问几位小姐,“我男朋友是不是很帅?”看到服务台小姐脸上露出的暧昧笑容,舒清柳表情微僵,郭可欣这样做太刻意,与其说是为了掩盖他们的身分,倒不如说她在故意恶整自己,以报复最近自己对她的回避。两人经过旁边的开放楼梯,舒清柳没看到,楼梯上方,有人正居高临下看着他们,淡漠的眼神,掩住了平时的玩世不恭。裴隽是来出席庆功宴的,他本来安排了陆淮安代替自己参加,后来架不住大家的盛情邀请,只好来走走过场,刚才会场酒气太重,他找了个借口出来休息,谁知刚到走廊,就看到了舒清柳和郭可欣,郭可欣太出众了,让他想无视都难,一瞬间,从未有过的愤怒涌上心头。他想说服自己这是误会,可是两个人的默契否定了这个可能性,当服务生把房间钥匙递给女人时,舒清柳正堂而皇之地对他说,他在执行军方派下的任务。裴隽没有直接下去戳穿这个谎言,他是个胆小鬼,只敢让别人看到自己包装好的那一面,他永远是意气风发的大牌,那种上前质问对方的冲动他没有过,也不屑去做,那只会让自己显得无能,让别人看笑话,除此之外,没有一点实际作用。但这并不等于说他能容忍对方的欺骗,还有就是,在发现真相时的愤怒。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已经看得很开,爱情只存在在剧情中,所以他从不动真情,合则聚不合则散,一向是他的交友基准,现在他才发现他还是错了,那一刻的愤怒让他明白,他是喜欢舒清柳的,动了真心的去喜欢,甚至计画好了今后的生活,还努力说服儿子,让他接受对方的存在。第一次,他这样的动心,也是第一次,他被人毫不在意地丢弃。心很乱,半天才缓过神,他有短暂的惶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待在这里,手下意识地揣进口袋,取出一支烟,习惯下的小动作,香烟在指间转了两圈,可这次他失败了,香烟在轻微颤抖的指间滑落,顺着地面向前滚出去,被经过的行人踩在了脚下。裴隽靠在楼柱上,看着香烟被踩得粉碎,反而冷静下来,行人走过去了,他上前将香烟捡起,毫不犹豫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再抬头时,眼神已从最初的彷徨慢慢转为沉定。他没回会场,而是打了通电话给陆淮安,说自己不太舒服,想先回公司,酒会已经进行到最后,陆淮安正左右逢源的跟人聊得开心,没在意他的中途离开,随口答应了,裴隽又说:“明天记得帮我再找个助理。”什么?周围太吵,陆淮安没听清楚,你的菜鸟助理不合格的话,你可以好好调教他嘛,那么听话的人,现在可不好找。“不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