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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粉红、嫩白、娇黄……蔷薇花妖异地盛开着,碧绿的叶子缠绕着,引起人最原始的欲望来。这是一幅蔷薇花图,看到这幅画的人,都会不由地惊异,叹息甚至窒息。因为这幅画,不是画在墙上,不是描在纸上,不是绣在丝帛里,而是——刺在人的身上。更准确地说,是刺在人的隐私处。裸露的肌肤,不可抑地颤抖着,密密地渗出着汗珠、血珠。被封住了的口中,仍可听声低低的抽气之声、呜咽之声,脸上的表情、眼神,充满了屈辱、震惊、哀求、痛楚、绝望,还有,随着身体下的金针刺到的位置,本能的收缩扭曲。他被倒吊着,两腿被最大限度地拉开,因为这样的位置,更方便他的主人工作。是的,那个虐他的人,自称在工作,自称要画一幅绝世奇画。一个时辰前,他逼着他,称他为主人。主人用金针作笔,在他的身上细细地描画,然后,在划开的细痕中,细细地描上颜料。在他的下腹,绿叶藤萝妖异地缠绕着,在他肚脐的位置,两朵粉红的花朵并蒂开放着……然后,画面持续下去,进入两脚之间,两片绿叶,刺在他分身的两侧,衬托着他的分身,是一株挺立的,紧密含苞的花蕾。枝叶缠绕着进入后庭,两边的玉臀,各自开着两朵娇黄紫红的蔷薇花,一朵全开,另一朵却似开似闭。主人用力地按开他的后庭,那粉红的花心,在烛火的热力和极端强烈的痛苦之下,yin邪地不住地在一开一闭,主人皱起了眉头,他在思考,这花心处,该刺上什么……烈帝宇文灼是江湖上最可怕的人物之一。他一手创立的太阳宫,与月华殿南北对峙,占尽武林风光。宇文灼大步走进焰殿,这是太阳宫的主殿,两边的侍从早已经纷纷下跪。第二分堂主史俣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公今日,是要左殿还是右殿服侍?”宇文灼手一挥:“随便。”左殿是姬妾,右殿是男宠,对于宇文灼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玩物而已,一种是正常态的玩物,另一种是非正常态的玩物。就象他平时吃米饭,有时候也吃吃面条一样。一样的有一副漂亮的皮囊让他赏心悦目,一样的低眉顺目让他记不住,一样的拼命在床上取悦于他让他调节性欲。史俣看着他的神情,谄媚地笑道:“主公今天兴致不高?左右殿那些货色旧了些,要不主公看看新的。属下弄了个绝好的孩子,花样奇多,主公要不要试试?”本来这种事情,是寝宫总管的事,他一个堂主来做未免倭琐些,但是前任总管刚刚在前天被宇文灼拧掉了脖子,那是第一分堂主的人。所以史俣希望他推荐的这个宝贝能抢到这个位置,那他在权力内斗上就得分高一点了。宇文灼停下了脚步,皱了皱眉头:“绝好的孩子?”史俣看他有点兴趣了,忙道:“对,是媚珠阁的头牌红角,肌肤白腻如雪,所以大家都叫他雪郎。”宇文灼嘴角微微一丝冷笑:“雪郎?”史俣肯定地道:“对,雪郎冷湖。”宇文灼大步走进寝殿,两排的婢女侍从一起下跪,这一行列的尽头,却有一个人,反而静静地站了起来。这人一袭白衣如雪,远远看上去,竟有些飘然出尘的感觉。一个男妓,怎么会有这样出尘的气质?宇文灼微微有些恍惚,他的脚步很大,很快就走到了白衣人的面前,对方看着他,盈盈下拜:“雪郎冷湖,拜见烈帝。”宇文灼嗯了一声,手中的玉箫,托起冷湖的下颌,这玉人儿一抬头,看清了他的脸,才知道——那所谓的飘然出尘根本不存在。雪郎的有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肌肤如雪,长长的睫毛下,斜斜看人的眼睛,充满了风情,唇微微向上勾起,似笑非笑,又似在邀请人品尝这粉红的滋味。“尤物!”宇文灼的心中升起了这个词,他平生阅人无数,也许其中有比雪郎更美的,更娇媚的,但却没有象雪郎这样,妩媚得有些——妖异。宇文灼手一缩,玉箫离开了雪郎的下颌,可是,他执着玉箫的手,却被另一只雪白如玉的手轻轻覆上,他看着雪郎,雪郎虽然低下了头,虽然跪在地下,可是他主动伸出的玉手,那偷偷瞟着宇文灼的撩人眼波,连同他轻颤着的身体,却在每一分每一寸地传递着诱人的信息。2宇文灼冷笑一声,忽然将他的手甩开,冷喝道:“自己上床,脱衣服。”雪郎的身子,竟被这一甩,扑倒在地。奇异地,他的神情,却正常情况下该有的惶恐、不安、惊诧和羞辱。相反,他忽然笑了,这一笑,忽然似冰河解冻,春花绽放,整个焰殿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只剩——雪郎的笑容。他微笑着将头上的发簪一拨,流云似的长发在空中划过美妙的弧线,披散在他的双肩,黑发白衣,更映衬得他眉目如画。然后,他慢慢地脱下雪白的鞋子,丝做的长袜,露出了——令人忽然心跳加快的一双玉足,十片桃花般的粉红的脚趾。还没等宇文灼看清,他已经站起身来,长袍盖住了那动人的玉足,一步步向正中的大床走去。他连走路都是这么好看,每一步,都象带着奇妙的韵律似的,让人的心,跟着他的脚步轻颤。竟象是时间忽然停顿,所有的人,象是木头一样,看着他旁若无人地坐到大床上,优雅地将赤裸的双足,放在锦被上——然后,他开始脱衣服——他嘴角含笑,轻轻地用一根手指,拂去颈边的长发,幽幽地叹了一声,灯光照着他的侧影,他开始慢慢地解扣子,一颗、两颗……宇文灼的呼吸骤然收紧,脸上的肌rou也忽然变硬,看着一众跪在地下的侍从们竟还呆鸟似地一动不动,眼睛却全体直勾勾地看着雪郎,他冷哼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可是众侍从却都浑身一颤,立刻醒悟了过来,收回目光,伏在地下不敢动上一动。宇文灼自齿缝里透出一个字:“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众人立刻很听话地滚得一个不见,还很合作地把门也带上了。主公“办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有附近,除非到天亮,否则,没人敢提着脑袋来打扰他。宇文灼冷笑一声,只迈了几步,就已经走到了床边,一把向雪郎抓去……雪郎冷湖微微一笑,侧声躲过了宇文灼的手,柔柔地拿眼瞟了一下他,笑道:“怎么这般急色,我今日来,就是要好好侍候你的。只是,总得培养一些情趣吧!”宇文灼收了手,已经坐在床上,笑道:“怪不得说你花样多,原来是要玩情趣的,好,我倒看你这小玩意弄得出什么情趣来。”冷湖倚在宇文灼的身上,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前一圈圈地划着,他的声音里,带着nongn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