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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Family(rou多)By六只羊内容简介本篇相关标签:BL、十八禁、luanlun、父子、兄弟、多P、监禁……不能接受者勿入!跟拙作类似,短篇组成的故事。rou度较高,算偏重口味吧。☆、〈车站〉曾法祁打赤脚走入车站时已经深夜了,脚掌因徒步走许多路而破皮刺痛,他拉紧身上的长大衣领口,庆幸自己的装扮在人烟稀少的车站也不算显眼——这里聚集不少流浪汉。一阵风吹来,一月的凛冬那寒意刺得他牙齿打颤,脚步也开始不稳,但他还是咬牙往售票口走去,不时左右张望,一有什么人从他身边走过,他就惊恐地低下头。「必须快点……离开……」又饿又冷又累的他借着自言自语维持意识,左手摸着大衣口袋中的少少零钱——只够坐一趟车。这就够了。他心道。到了新的地方,只要没有他们,总会有办法过活的。那个售票口就是他通往自由的道路。将仅有的钱换成一张薄薄的车票时,他激动得不能说话,颤抖着手指将车票小心翼翼地放入口袋。车子剩下五分钟就要开了,他得进站,这是末班车,没搭上他就再也逃不了。长年的痛苦即将获得解脱,曾法祁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快步朝票闸迈去。十步、七步、三步——在他即将把车票塞入票闸时,一只手从他身后将他拦腰抓住。他连惊呼的时间都来不及,就被摀住嘴,拖到票闸旁的逃生间。「法祁,」对方把他按在墙上,膝盖分开大衣下的双腿,粗暴地往上顶着那儿的东西,接着抓住胡乱挥舞挣扎的双手,按在曾法祁头顶上方,「我亲爱的小弟,你要去哪?」曾法祁眼中尽是惊恐,身子抖得更剧烈,「舜……舜哥……」曾法舜扬起左边的眉毛,上头的陈旧伤疤让斯文的面孔多了一份暴戾之气,抓着弟弟的右手收得更紧,在听见曾法祁的痛呼声时,喉咙发出野兽般的笑,「这么晚了,你要一个人乘车去哪里?啊,不会是想要逃走吧……话说父亲规定你出门不准独自一人,你忘了吗?」「舜哥……拜托你……放我走……」曾法祁扭动身体试图摆脱,但只让压制他的人靠得更近,他啜泣着,「不要再做那种事了……这样很奇怪……」「什么事?喔喔!我想到了……」曾法舜扯开弟弟身上的长大衣,露出里头一丝不挂的裸体,猖狂地用目光舔舐着遍布于肌肤的痕迹,大力捏着粉嫩的rutou,「你说这样吗?」「不要!拜托……啊……」「我才捏两下就红了,这么有感觉?」手指抚触已经满足不了曾法舜,他低头含住逐渐变红挺立的乳首,像品尝美味佳肴一样发出啧啧的吸吮声。无视曾法祁的低泣,他抬起弟弟光裸的大腿,两腿内侧还有从后xue中淌流而出的jingye残留。借着那尚未完全干掉的jingye辅助,他的两指很顺利地戳入rouxue中,把里头的东西搅得起泡。恳求的话语变成凌乱的喘息,曾法祁摇着头,心理上无法认同兄长这样的行为,但依然阻止不了已经起了反应的下体。「喔……这么快就硬了,不愧是我可爱的小弟。」曾法舜嘴角一扬,但眼中却是充满暴虐。他拉开自己牛仔裤的拉链,掏出勃发的性器,直接插入依然滴着其他人jingye的后xue。曾法祁呜咽出声,懊恼的泪自眼角滑下,被曾法舜舔去,还不忘封住他发出哭声的唇。「哭什么?看你刚插进去就立刻吸上来……你根本很喜欢被cao吧。」「不呜……哈啊……」在兄长的yin威下,曾法祁连哭泣都不被允许,他只能高举双手、无力地张开大腿,随着性器的抽插扭腰摆臀,并收紧后xue通道,试着讨好进来的东西——这些行为对他来说早就是烙印在身体内的反射动作,根本无法控制。就算这个地方是随时都有人进来的车站逃生梯也一样。楼梯间回荡男人的粗喘、细微的呻吟与rou体的拍击声,两人都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即使在这种时候,曾法祁体内仍旧产生使人发疯的快感,在长年的性爱调教后,这副身体老早就不是属于他自己了,而是供许多人狎玩的道具。这时一个沉稳的脚步声从半掩的逃生门钻进来,听这声音似是有人朝这里靠近。「哼……站务员吗?」曾法舜丝毫没打算停下来,他只是放缓了动作,徐徐抽出,重重顶入,愉悦地欣赏弟弟在每一次进入时那脸孔上浮现的挣扎。曾法祁咬住下唇,注意力全放到那逐渐放大的皮鞋声,却又无法忽视体内滑动的硬挺。霍地,曾法舜掐住他的yinjing大力taonong,「嗯——」他咬到嘴唇发疼才把这声音忍下。「叫出来啊。」曾法祁含着泪摇头,低头看着把玩性器的手快速移动,而在rouxue中的硬挺不停地变换顶入的角度,「不要……舜哥……停……停下来……啊……呜呜……」他埋在兄长肩头,就怕自己的呻吟传了出去。「有人吗?」站务员注意到没关好的安全门,随意喊了几声。曾法祁好不容易捱过兄长的侵袭,不料另一波更猛烈的攻势冷不防攻来——曾法舜用指甲刮着他guitou上的xue口——他急忙咬住兄长的T恤。「夹得真紧……果然你这yin荡的身体没被男人cao就是不行,法祁。」站务员似乎走到逃生门前了。「舜哥……呜!」「忍什么?要是被发现就叫他一起来上你啊。」曾法祁盯着那扇半掩的门,看到门把上搭了一只手。他倒抽了一口气,全身神经都紧绷着,连在体内的性器形状热度,跟握住自己硬挺的手指力道也清晰地感觉着。不要进来,别让我更难堪了。曾法祁祈祷着。用这种肮脏的打扮,在这种肮脏的地方跟自己的兄长做着肮脏事,有什么比这更糟的?那只手推开门,但人没走进来,一支手电筒伸进来胡乱照着。站在视线死角的两人自然是没被发现,曾法祁松了口气。当那个手电筒的强烈光芒照到自己时,他还产生了被烫伤的错觉。充满污秽的自己,根本没办法恣意沐浴在阳光下。终于,站务员把门掩上,走了。曾法舜在站务员的脚步声消失后,用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