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尘」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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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尘知晓萧炎是个有些疯魔的孩子,但他从没想过这孩子会是这般的疯。 腰间上那力道很紧,青年的双臂与怀抱强壮有力,包含深情,不带丝毫距离感与尊师重道之意,牢牢箍在他的腰际,缓缓收紧着揉皱一片衣衫。 萧炎突然这般紧紧抱着他,这令药尘有些感到无措;他向来对情感不甚敏感,虽一直有猜测萧炎看他恐怕不仅是老师这般,但如今这个怀抱却又不像是有着情爱之意。 明明迫切得仿佛是想把他拆吃入腹一般,却更像是独行的狼崽,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在寻求着一个可以依偎的温暖之处。 然而一切的事起居然只是萧炎来向他独要一份晋入主宰后的奖赏——明明已经在火域内举办过了庆典,炎城上下齐庆,萧炎却还来他这要讨一份独有的奖赏,模样急切,像是在邀功请赏。 他本只是笑着回应:老师很难再给你什么东西了,但是如果是老师做得到的要求,那都可以提。 温热鼻息拍打在胸脯上,打断了药尘的回忆,激起一个激灵。 萧炎说想要抱一抱他,药尘同意了。 只是药尘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拥抱。 常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帝师在家着装向来随意,中衣外披一件单衣腰带随意一系便是完事,端是单薄简约,可哪经得这般柔糟?萧炎此际一压一抱下衣襟早就散了开,露出药尘平坦白皙的胸膛来。 低下头,狼崽的一颗毛脑袋就埋在他的胸间,那呼吸一下下拍在他的胸口皮肤上,像是热浪。 “……萧炎,我对于你来说,到底是什么?”终于,药尘问出了这个他一直都疑惑着的问题。 显然他们并不会是一般的师徒,也不应该是一般的伴侣,他的徒弟有着狼子野心却又在表面行事那般乖张,言说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敬他尊他万事都从着他的,却又在这样的夜间寻觅来肖想越界。 数十年的光阴对于修行者来说并不算什么,年龄上相隔了几代,却依旧两情相悦相爱相守之事斗气大陆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可他们二人一起共度了萧炎的童年,以一个引路人的身份,药尘常在想萧炎或还是个孩子需要他去护着,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青年看他的眼神常是复杂的,爱慕、敬重、感怀、欲念……药尘读不出更多,但是确实还有更多。 “我也不知道,老师,我也不知道。” 萧炎紧紧地抱着药尘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贪婪索取着药尘身上的气息。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老师。”药尘皱眉,想要推开萧炎无果。 “但您不只是我的老师。” 胸膛上温热的鼻息中带上了柔软的触感,若蜻蜓点水般沾肤即逝,药尘吸了一口凉气,感到脖颈上传来一阵刺痛。 “他们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药尘并没有抵抗被抱住这一件事,所以狼崽轻轻的试探开始变为了肆无忌惮,“可是老师,自弟子五岁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给弟子纳衣做饭,也没有人来柔声宽慰谅解弟子……” 五岁,药尘当然记得,那时萧炎的母亲去世。 “老师,”那炽热鼻息一路顺着药尘的脖颈向上,来到了他的耳畔,“您好像我母亲。” 如果可以晕厥在这里,药尘真希望是立刻马上,这都什么和什么?你小子还有恋母癖不成? “那你现在这般束缚着为师又是作甚?” 这狼崽子几乎是整个人都将他压在了床铺上,禁锢得严严实实,自己的修为到底在斗圣之后还是赶不上了萧炎,他试图凝起灵力做最后的挣扎。 独数于主宰的压迫却在下一刻降下。 “老师,您对弟子来说真的很重要。”萧炎很认真的诉说,眉角微低,好似他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人,轻咬上药尘的耳廓,一只大腿抵上药尘的腿根强迫他们打开。“弟子没有恶意,您说的,只要您做得到,那都可以……弟子,真的好想要您。” 想做些什么的意味再清楚不过。 衣衫被尽数除去,萧炎竟还有闲情逸致将它们整齐叠好着摆放在一边,药尘放弃了,他不再试图进行抵抗。 诚然,挣扎是徒劳的,大千主宰现了实力,用无害的气机将自己赤身裸体的师长禁锢在床榻之上,用饱含欲望的眸光赤裸裸地描摹着育他养、给予他再造大恩之人的这具躯体。 这具同样是出自他之手的躯体。 药尘闭目,这样想着。 长者常能以深远目光洞悉后辈的内心,却难以深入其中,早自在斗气大陆起药尘便感受得到萧炎那心中澎湃着的欲念,若平静汪洋之下的汹涌暗流,长暗不表,一夕发作,便将难以收拾。 爱欲的滋长并不是一个人自身所能控制,他并不怪罪萧炎,毕竟他们一起走过了那样多的路途有那样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也总以为时间能淡去很多,总以为萧炎至少是个知晓分寸的孩子,总以为登临极致之后的徒弟在看清世间后会意识到自己的荒唐。 可惜药尘不太懂爱,也不太懂人的欲念。 大概是稳坐至高的位置久了,相比从前如今的炎帝更多了许多沉稳与从容,或许也是药尘的一再纵容所致。 一对温润手掌自上往下抚过药尘身体的曲线,暧昧缠绵,像是在品鉴一般;那手从耳后顺着药尘的颈线而下,轻轻勾勒过他微软的胸廓,抚上内收的腰窝与臀线,而后完全不羞不臊,探入了药尘的大腿内侧,蹭擦着最里侧柔软的腿rou,手指时不时摩挲过这一回僭越之举的终点。 每一次触摸都令得药尘战栗。 “萧炎。”被气机禁锢着无法动弹分毫,药尘有些颤抖着开口,无疑,这种若砧板上鲜rou为人刀俎的境地让此刻他的内心有了些恐惧与自疑——是不是真的自己便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为何带出来的孩子到最后都会变成仿佛另一幅模样? 但是他在心里又无法将此刻的萧炎与那个几乎要为他所忘记的叛师之人划上等号。 萧炎是特殊的,不一样的。 那自己到底又是怎样看待萧炎的呢? “老师,”萧炎去亲吻药尘的唇角,动作僭越,却虔诚的小心翼翼,但是渴求之意早就溢于言表,“老师是不喜欢弟子吗?” 药尘蹙眉,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想面对这一切,这个问题问得实在太好。 他很满意萧炎,一直很满意,这个孩子就像一道光,驱散了他生命中几乎所有的梦魇,将他从苦海中拉出;用并不宽厚的肩背替他撑过一切。 萧炎是那样的懂事,那样的令人安心放心;听老师的话,坚韧不拔的修炼,顺老师的意,选择了焚诀为老师再塑新生。 跨越限制成就斗圣,是萧炎在远古遗迹为他寻来的骸骨所就。 无尽火域太上长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萧炎硬拉着他坐上去的,言说要让老师为所有人所尊所敬。 如今萧炎又走上了这个世界里亿万人所在追求的终极。 这样的弟子,能不喜欢吗? 但是此刻的药尘诉说不出内心的这些剖白,他不敢轻易许诺连他自己都不尽明晰的感情。 但是萧炎见过很多次老师沉默的模样,至少这说明老师并不反感他现在的做法,他自顾自的加深了那个轻吻,舌尖顶开唇齿,探入其中细细扫荡。 上颚被舔舐而过,令得药尘一阵颤抖,而萧炎的手当然也没有闲下,也不知从哪寻来了药膏,轻挑一些,两指点上身下人的xue边,轻轻按揉起来。 这上下一齐的动作几乎让人窒息,然而萧炎还不松开那个吻,他绞上了药尘的舌,在口腔中搅动出细细的水声。 萧炎的动作非常温柔,感受着恩师xue口因紧张而起的细微抽动而放缓了按揉,又时不时的一指向内小心试探。 一吻毕,药尘只觉得脑袋晕胀,恍若梦境将至,微张着嘴急促喘息。 萧炎早撤了那禁锢人的主宰气机,是药尘自己此刻再无力也不想再动弹。 “老师不回答弟子。”炽热双唇再次贴上药尘的颈间,细密的轻咬留下一个又一个宣誓主权的红痕,“但是弟子真的非常非常喜欢老师,弟子心里面只有老师……” 药尘是真的受不了萧炎用这样真诚又包含欲念的语气向他说白,他抬手按上狼崽子那毛毛躁躁的头发,试图推开这令他脖颈间麻痒的罪魁祸首。 老师不喜欢,萧炎便顺从了该换了目标,空闲的那只手摩挲上药尘的胸膛。 “父亲说我母亲体弱,小时候的我多是奶娘在喂。”手指拨过两颗乳珠,萧炎张嘴含上了其中一颗,舌尖在乳尖打转,话中有话。 敏感被湿润包裹舔舐,又听闻这样富有暗示的话语,乳首处传来的刺激使得药尘不自觉的拢起双腿,而便是这样的动作,使得萧炎的一根手指就着药膏的润滑,滑入了那久久无法入内的xue口。 异物入体,差点令得药尘叫出声来,萧炎的那根手指甫一进入便开始了缓慢的抽送,将湿滑的药膏涂满整个xue壁,一阵阵电流般的麻感在这抽送之间生出,顺着脊柱一路向上。 “萧炎。”他没忍住又低低唤了一声萧炎,此际的尾音居然带了许些无助哭音。 也许这边是自己不早早好好教导这孩子理解自己的爱欲所种下的苦果,药尘此刻并不觉得恼怒,心里只有无奈和无措。 他确实不擅长面对这种感情,他无法拒绝萧炎,但是又为这样事情的发生而倍感懊恼。 如今萧炎看他是师父,是爱人,甚至还是母亲。 为什么会这样? 没想到萧炎听着这一声低唤居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抬头看向药尘,看见老师发丝散乱,眉角下压,一对眸子里含着湿意与无奈,眼尾也泛着丝丝殷红。 “萧炎,你想着这般对为师,想了多久?” 他听见药尘问。 像是错了事的孩子,听闻这句话的萧炎突然有些慌乱与失望的抽出了、放开了那双正在行不敬之事的双手:“老师若是真的不喜欢弟子,弟子……不为难老师。” 说着取了方才叠好的衣衫为药尘罩上,立刻翻身下床,跪在地下,重重磕下三个响头:“弟子自知僭越师长大逆不道,老师若对弟子失望,弟子自请责罚。” 药尘撑着双臂侧身倚起,只觉得身后湿润得令人羞耻又难耐,浑身上下方才都为萧炎爱抚了个遍,竟在可耻的发软发热。 他能罚什么?萧炎现在的状态决计是不正常的,慌张、缺少安全感、渴望爱与被爱,他仿佛能看见此刻萧炎的心口有一个空洞急需被填补而上;当然他自己也不正常,因为他无法拒绝萧炎。 “不,是我的错,我一直在逃避。”沉默良久,药尘开了口,“我一直以为你长大了,见得多了,有些事情会自己想通,会看清,是我没教好你;但也是我没有更多的好好陪伴你。” 药尘自称的突然该换令萧炎抬起头来,看见药尘叹息,但是脸上并无怒意。 “或许也因为我自己也从没有想通过,这令我如今不知该如何拒绝你,萧炎……我不知道。”药尘面上露出一丝苦涩,双手攥紧了床单。 “老师……”萧炎啜嗫着开口,同样不知如何言语。 “你继续吧,如果你现在真的需要我,我不怪你,继续吧。” 细密的吻落下,萧炎依旧维持着那虔诚的姿态,药尘的肯定并没有在他心中掀起丝毫的欣喜若狂,他现在无比的渴望药尘,药尘的心药尘的身体……药尘的一切,但药尘仍是他的老师,这令他依旧小心翼翼。 将一对修长双腿架于自己腰际,萧炎继续着方才的未完之事,他不想让老师难受,一点点的按揉着那未经人事甚至少有吐秽的后方。 “老师,如果难受,请与弟子说。”药膏入手化为湿润一片,在细心的开拓之下,那紧致后xue很快便容下了萧炎的四指,药尘斜倚在床榻上,伴随着萧炎的动作微微喘息,露出一丝不明的笑意不似怒也不似调笑:“你到好意思到现在还喊我老师。” “那弟子……喊什么呢?”萧炎提身褪下下裤,一路吻上再次来到药尘的唇边,药尘摇头,不想与他纠结这个,居然是侧头主动含过了萧炎的唇。 初次的进入是困难的,深吻着药尘萧炎感受的到老师呼吸的颤抖,也听得见老师喉中隐忍的气音。 他放缓着动作一点点的碾压而进,一点点的打开着药尘的身体。 xue道被伺候放松得很好,温暖湿润,紧紧包裹吮吸而上,若不是在与药尘相吻着,萧炎几乎要发出一声喟叹。于是他轻浅小心的抽送起来,带起淡淡的水声。 药尘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了萧炎扶在腰间的手掌上,紧紧抓着,萧炎领会,松开那只被摸上的手掌,牵住了老师的手。 深吻松开的那一瞬萧炎装着胆子将性器顶入了最里,第一次听闻见了老师无法隐忍的喘息呻吟之声。 泛红的眼角,柔软的腰肢,湿润的xue道,这些都令得萧炎呼吸一滞,身为太上长老的药尘在火域中一直维持着一个和蔼但是富有绝对威严的前辈形象,这般柔软的模样,恐怕也只有此刻的萧炎得以一见。 这时萧炎才意识到,药尘的很多面好像都只有自己才得一见。 因为自己是老师唯一的弟子。 老师教自己炼药理财,盯梢指导自己的修炼功课,关心自己身体为自己疗愈伤情,敦敦教诲各种做人做事的道理,告诉他如何为人处世…… 这种感觉,就好似……他的母亲。 性爱之事逐渐渐入佳境,萧炎的手掌再次摩挲过药尘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情爱的渲染下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粉丝,老师还是顺着自己的,老师并非对自己没有那般情感。 就像以往药尘的退让得以让萧炎的野心一点点蓬勃至今般,萧炎开始了以往的恃宠而骄。 “其实在迦南学院初建磐门的时候,弟子帮很多学弟学妹们转交过他们父母寄来的信件;看着大家读信时的表情,那时候弟子就在想”看向药尘微低双睫下已经蕴上了水色的双眸,萧炎突然开口。 “老师要是弟子的母亲,该多好啊。” 伴随着这句话深埋入药尘体内的性器感受到了一阵猛烈的收缩,萧炎也望见了药尘猛地红起的耳根与面颊。 他弯身,双臂环过药尘精细的腰肢,紧紧抱住药尘,将脑袋蹭上老师的颈窝处,继续轻言:“这样的话,小炎子就是一直有mama陪着的孩子了。” “不要这么喊……” 萧炎又提起这般荒唐之事,这更令药尘感到无措,他低低开口,想要拒绝。 “可是,您刚刚觉得我不该喊您老师。”萧炎不依,一边在药尘体内轻轻抽动,一边将二人相握着的那只手,引向药尘下腹,让药尘的手掌去感受自己性器的活动,再度开口。 “您看,我在您的身体里面。” 这太荒唐了。被萧炎抱在怀中药尘再度感觉到了眩晕,他感受得到自己腹部的微微抽动,那是萧炎在他的体内……这样的事实让他首先荒唐于自己居然同意了与自己弟子的性爱,也荒唐于自己的身体对于萧炎有这般良好的接受;起初被外物进入下体的不适早就在萧炎耐心柔和的浅动中被抚平,毫无疑问他的弟子有不错的本钱,那性器在他体内深浅进出着,带起电流般的酥麻让他挪不动腰肢。 当然,他更荒唐于萧炎称呼自己为母亲。 他知道萧炎打五岁那年起便没了母亲,一直是由萧战与家里的仆人嬷嬷们带大,缺少母爱的孩子总是会缺乏很多安全感,小家伙打不情不愿拜他为师那天开始确实就表现出了这种对安全感的缺乏,他见过的后辈也不少了,但是像萧炎这般喜欢唤老师的,确实不多。 但是,为什么会是他呢? 药尘想不清,萧炎先前所说在药尘的眼中不过都是自己身为老师身为萧炎监护人所应该做的事情,药青也在他十三岁时便离世而去,他理解一个孩子对母爱的渴望……那时的萧炎还是那样的弱小,不过十五岁的孩子就要开始急急忙忙的变强长大,总让药尘恍惚以为是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他们,很像。 “母亲……” 他们肌肤相贴,萧炎在他的身体内运动着,碾压过那些让他眩晕、会带起快感与疯狂的肠壁,口中还喃喃着荒唐的称呼。 药尘喘息着挪动了一下手臂,想要撑起身来,他扬起下巴,试图在这早已被他们粘稠情欲气息充满的房间内再索取些新鲜空气,却不知那流顺的颌线映在萧炎眼中却是最好的春药。 狼崽再次咧开了獠牙,咬上他肖想中狼母的咽喉,呜咽着索求更多的爱,他渴望更多奶水的滋养。 这样的感情真是太复杂太混乱了,药尘再次被拖回了萧炎的怀中,脆弱的喉结被狼崽叼弄着舔舐,逐渐食髓知味的xue道吮吸得愈发熟练,愈发的湿润宛若极乐地,带来的快感也令药尘愈发感觉心头混乱。 他能感觉到萧炎此刻的内心同样混乱,同样不平静,索取着他的身体却不单单只是因为情欲。 或许萧炎说的对,他真的很像一个母亲,他看着萧炎长大,看着他羽翼丰满翱翔碧空,但是他看着萧炎总还是后山相遇时,那个十五岁,不甘于命运,跪在生母墓前黯然神伤的少年。 “为什么您不是我的母亲呢?” 萧炎呢喃着,在药尘的颈窝间肆意而为,他逐渐大胆,不但身下的挺动加大了幅度,手掌也攀上了药尘的胸口,轻轻揉捏,拨弄两颗因为充血而挺立的朱红,好像这样真的能求来些奶水。 药尘歪在萧炎怀里破碎的呻吟着,银发散乱与汗液混合着散在腰背与面颊上,下身被驯服得敏感又顺从,萧炎唤着他,一会是“母亲”一会是“老师”,一手搓揉着“母亲”的胸部一手为“老师”抚慰着男性的欲望,可是药尘恍惚中觉得自己的身后像真要变成一口女xue一般,被萧炎深深顶入最里…… 然后,然后会发生什么? 从前的药尘不想去想,现在的药尘无法去想,纵横捭阖从容不迫的帝师,被他最骄傲的徒弟拥在怀里,顶弄得神迷情乱。 而萧炎只想这样一直拥着他的老师,又或者说,他的母亲。 也不知道自己在萧炎的手中去了多少次,药尘总觉得这具身体在萧炎的身下根本没有秘密可言。也是,毕竟就是这孩子为自己炼制的……或许他的后面也去了很多次,那里湿漉漉得像是初开的新泉,是萧炎的性器开拓了这汪泉眼,每一下蹭擦都压过那挨着xue壁的敏感器官,在药尘颤抖着呻吟的同时带出更多清泉蜜液,而今还在继续努力深掘着。 “老师,您看,您吃了弟子好多……”萧炎再次握上他的手腕带着他摸上了自己的腹部,在指尖触及到那片狼藉肌肤的时候,药尘有那么一瞬的慌张。 在萧炎手掌的引导下,他能清晰摸到自己腹部的微微鼓胀,萧炎反复呢喃的母亲二字让他恍惚以为自己真是有了孕,连胸部好像也瘙痒起来,几个呼吸后才清明过来,那些都是萧炎射在自己身体里面的。 药尘皱眉,又被萧炎低头吻开,于是他推了推萧炎的肩膀,又摇了摇头,青年仍有些意犹未尽,却还是顺从的退出了药尘的身体。 性器退出带出去不少yin靡的浊液,顺着腿根流下洒落在本就是一片狼藉的被褥上,萧炎坏心眼的轻轻按压了一下那微微隆起的下腹,又有更多的浊液伴随着清液流出,药尘几乎是下意识的缩紧了xue口,嗔怪的抬头瞪了一眼萧炎。 只可惜那眼含湿意眼角泛红的沉沦模样,让这一瞪在此刻实在没什么威慑力或是身为长辈的威严,萧炎歉意一笑,将外衣再为药尘披好,打横抱起走向后屋的热泉。 好在无尽火域最不缺的便是大地内热蕴生的热泉,萧炎心想,若是仍像在斗气大陆时那样,总免不了一些麻烦。 药尘沉默着随意萧炎摆弄他,帝师这般安静的模样是少见的,反而令得萧炎有些不习惯。 他看着药尘的眉眼都低低垂着,面有疲色,但应该还不至于就这样疲累着睡去,那眸光很遥远,像在思忖着什么。 萧炎服服帖帖的为药尘清理,一番荒唐已经足够,此时此刻萧炎就像有了一股生前不管死后事,破罐子破摔般勇气,不论老师清醒过来想清楚后想怎么样,至少他已经拥有过老师了。 近百年的渴望一夕得到抒发,连灵魂都变轻了不少。 “萧炎。”终于药尘开口了,眸光复为明亮,在雾气氤氲的池水中也为萧炎看得清清楚楚,令人心头一颤,他底下头去,带着些心虚与惶惶的为药尘继续擦拭身上的污浊。 也等一个老师的判决书。 “你长大了。” 然而药尘只是很简单的陈述了这样一句。 萧炎只感觉心脏那处猛得收缩了一下,抬眼看向药尘,在那清明眸光之下几乎想要起身立刻离开浴池,却被拉进了一个怀抱。 “你也辛苦了。” 药尘的怀抱并不宽厚,相反,药尘的身形像萧炎一样瘦削,但是在这样一个怀抱中,已经登临世界极致的主宰,却生出了想要哭泣的欲望。 母亲也好,老师也好,不论是哪种称谓,萧炎都将自己放在了药尘之下,他渴求着长者的宽慰与陪伴,只求一个安心——他离不开药尘。 世界纷繁复杂,每一阶实力的差距之间都带来了巨大的见闻差距;药尘轻轻抱着萧炎,散开了他的发带细细梳理,感受着入怀那一刻萧炎的颤抖。 世界上还没有人真正成为过主宰,没有人知道主宰会看见什么面对什么,药尘也不知道,但思忖之后的他认为,萧炎今日的异样与主宰有关。 萧炎对他的感情太复杂,就如同他对萧炎的感情一般,他们之间的缔结有多么深刻只有他们二人知晓,今夜的萧炎仿佛不是万人之上的主宰,只是那个缺乏安全感与陪伴、缺少母爱、在挫折之后奔向亲母坟前寻求安心的、乌坦城萧家十五岁的三少爷。 但是他早没了亲母,他只有药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