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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坠辰谷”?金盟这边的管事之人扫了眼不远处的战天门众人,心中暗自嘀咕,不管这面具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可鉴于他诡异的身手,此时撤退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待向上面禀明此事,到时自有人来收拾他,毕竟对于他们这样的小人物而言,保命才是最重要的......这样的心意一起,他毅然招呼身后众人,“咱们撤。”随即便和手下边小心翼翼地注意着那面具男子的举动边慢慢后退,直退了三丈左右见人还是那样站着未动分毫,这才放心大胆地带着众人转身欲朝坠辰谷内奔去,却在这时,他身后猛然一股剧痛袭来,耳边听见那个冷冷的声音似笑非笑道:“我这主人都已下了逐客令了,诸位却还偏要背道而行,如此,便怪不得我了......”******只几个呼吸间,数十人命丧黄泉。如此直观地目睹这一切,尽管雷鸣及他身后的五百铁卫都是闻惯了血腥味的汉子,也不由得暗中倒抽一口冷气。可乔漠却皱了眉头,眸中神色微沉,“无忧快意剑?”楚漓看着他的目光平波无澜,少顷,突然轻笑起来,“没想到,这许久不见,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乔漠还未说什么,他身旁的雷鸣却猛然一声惊呼:“漓辰公子?!”之前楚漓的语气太过陌生,雷鸣虽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却一时也记不起在何处听过,待楚漓语气一变,他立时就想了起来。楚漓瞥了雷鸣一眼,后者忽然身上一冷,心里禁不住暗道,少主说漓辰公子这杀人于无形的诡异手法是无忧快意剑定是不会错的,只是为何这人的气势竟会变化如此之大?却听楚漓幽幽道:“有些事,我想单独和你谈,所以,是你跟我来,还是......”他扫了扫乔漠身后的众人,眼中寒意凌然。乔漠顿了下,“带路。”......此时的坠辰谷内谷中,是完全不同于外界想象的平静,除了轮班值守困仙林的人外,其余人都过着与以往无异的生活,练功,打坐,切磋,更不时有打闹笑骂声从各处传来,全无一丝被围困的颓然抑郁。乔漠跟着楚漓轻易穿过了困仙林,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坠辰谷内谷时,不意外引起了当值守卫们的注意。自从坠辰谷门众退守内谷起,便只有他们不时借着困仙林为掩护对外偷袭,却从没有外人能毫发未伤地摸进内谷来的。此时突然出现的楚漓和乔漠虽让众人均是一怔,但随即反应过来,便立即纷纷戒备起来。叶濂紧紧盯着两人,身子不动声色地朝旁挪了挪,一手悄悄摸在腰间的明烟杖上,正要有所动作,却见那当先戴着面具的男子转眼看向他,道:“无须惊动他人,只去告诉谷主,我回来了。”言罢,抬手除去了面具。不光叶濂愣住,其余人面上也全是讶异。失踪半年之久的少主,竟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他们眼前......“恭迎少主回谷!”叶濂最先回过神来,立即跪拜在地。“恭迎少主回谷!”余下众人也随之跪下。楚漓对此未作反应,只是侧身对身后的乔漠道:“随我来。”随即一步跨出,整个人便已飞身而起。乔漠一言不发跟了上去。叶濂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对身旁人道:“速去禀报谷主,少主携漠天公子直往月槐茔去了。”......停下来的地方,是内谷的最深处。不远处一棵郁郁苍苍的老槐树正挂着满枝的粉白,空气中浸透着清淡的花香。楚漓一步步径直走向那棵老槐树,至了树旁,仰头看着枝桠间繁乱的槐花,再开口时,言语中已然没了之前的清冷,“我全都想起来了。”第八十二章后悔一阵风过,满树的槐花微颤,宛如翻起了层层花浪,花香随风流溢,远远近近,不知拨动了谁的发梢,清晰了谁的低喃。“我全都想起来了。”乔漠紧紧抿了唇,良久,方低低道:“所以......”你后悔了么?却见楚漓转过身来,嘴角俨然带着嘲讽的笑,“所以,我后悔了。”心中猛然一痛,乔漠挪开了目光,“是么。”“你一定想象不到,这是怎样的滋味。”楚漓渐渐收了笑意,“本以为自己是孑然一身的孤儿,能被爷爷收养认为干孙,已是我楚漓今生莫大的造化,这份恩德之重,怕是致死难还。”顿了顿,他看着乔漠的眸色微微一动,“谁想,遇见了你,辗转反侧,竟会情系与你,甚至,还得了你一世许诺,”他复又轻笑了下,“我那时便想,你既对我如此,我也定不能负你,坠辰谷,战天门,这江湖,这世间,就算尽皆不齿于你我,我也愿与你一道,背弃天下。”乔漠静静站着,听着,不动不言。天地间仿佛只剩下面前那人的声音,在徐徐流淌。“你第一次来此,一定不知道,这棵老槐之后,有一方坟茔。我曾问爷爷,这里埋着谁。他告诉我,是他已逝的儿子。”眼见乔漠神色猛然一变,楚漓却仍自顾自道:“那时我年纪不大,爷爷身为谷主,事务烦劳,不能时时牵顾于我,我便常常跑来这里,与这素未谋面的干爹作伴,得了便宜与他说,受了委屈也与他说,渐渐便成了习惯,以至于觉得睡在这老槐之上却要比那冷冷的床铺还来得舒适许多。”一声低笑,“可谁知,一场水祸意外,竟毫不留情地将我这十多年来的认知全部抹杀了。谁能想到,这么多年我对之倾吐心扉的这方薄土,埋葬的,竟是我的亲生父亲!”全身气势骤然一凝,楚漓字语渐冷,“爷爷欺我,亲哥瞒我,外公甚至不知这世上有我,你们,难道是商量好了来这样耍弄我么?!”随着楚漓最后那句不能自抑的怒吼,一股劲风平地而起,直将他身后满树的槐花尽数震碎,一时间,花屑漫天。劲风扑面,乔漠却仍是丝毫未动,任衣袍猎响,他只是看着楚漓,眼里全是悲伤,“所以,你便如此作践自己,来惩罚我们么?”楚漓冷笑,脸色却渐渐变得惨白,“岂敢,你们又怎会在乎?我惩罚的只是自己,为何偏偏要想起了这一切......”楚漓话音刚落,旁里突然闪出一道人影,一手疾抓向他,同时一声呵斥:“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