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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最爱的五参果子酒,倒了一杯给韩允钧尝尝,馋得萧明珠差点拍案而起。到底谁才是亲生的。萧怀恩瞪了她一眼:“你个小白眼狼,出门的时候说好的第二天就拆墙,到现在都没拆,还想回来喝酒。”韩允钧瞧不得萧明珠受委屈,忙道:“回府后,我就让人开个门。”“不开。”萧明珠断然拒绝:“连口酒都不给我喝,开什么门。”“你你你……”萧怀恩看着不讲理的闺女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只能瞪着韩允钧:“你都不管管她?有这么不孝的么。”韩允钧:“……”老岳父,亲岳父,叫您句亲爹行不行。不是您拿酒出来,哪里会有这麻烦,您惹的事,哪有推到他头上的道理。他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妇,捧在手心里疼都不来及,哪里舍得训斥。再说,您自己十几年都管不了,他哪里有这本事管得了。他只得硬着头皮拿着酒杯起身,以酒谢罪:“都是我的不是。”“爹,你怎么能欺负老实人。”萧明珠更加不干了,“我没错,你不用替我赔罪。”手倒是偷瞄瞄的去拿韩允钧手中的酒杯。萧怀恩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一巴掌拍开她的手,瞪着无辜好欺的女婿:“你故意的?”这女婿,真心是选错了,有这样给老丈人上眼药的吗?韩允钧哭笑不得,他干脆把果子酒一口饮尽,来个先干为敬。瞧着空了的酒杯,萧明珠苦着脸坐回位置上,心中暗挫挫的打着小盘算,一会儿她一定一定要把那瓶酒也给带回王府去。韩允钧柔和地看了她一眼,认真的对萧怀恩道:“岳父,刚刚我收到信儿,父皇真的准备给大皇兄他们封爵了。”萧怀恩一下子认真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只有大皇子?”韩允钧摇了摇头:“还有老四和老五。”这次,父皇是真的动了真心思了。第962章分封萧怀恩的眼睛猛的眯了起来,看向韩允钧的目光不善,甚至有了后悔之意。虽说大魏没有不立太子就不封皇子爵位的规矩,先做王爷后登基为帝的也不少,皇上也是干掉了太子兄长上位的。但大家都明白一个理儿,皇上要是有心立哪位皇子为太子,都不会多此一举的先给那皇子封爵。一般皇子在成年后,都是先建个皇子府,娶亲成家,爵位封地什么的都是日后再说的。有些皇上甚至将加封兄弟的权力留给了新皇,由新皇决定兄弟们的爵位和封地,甚至去留。皇子们得了爵位和封地,就等于是得了部分地方权力和财政,会加剧皇位的争夺程度。多半新上任的王爷们,都会被皇上丢个差事,直接打发出去就藩的。一旦远离了京都,远离了斗争,同样也是远离了权势中心,那还夺个屁帝位。除非太子倒了血霉早逝,或者太子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皇上有心换太子,就藩的王爷才可能有机会捡漏。当然,极受皇上宠爱的是可以留京的,除了像逍遥王这种病弱之身,谁也说不定能活到什么时候的王爷,剩下的绝对就是皇上心目中的太子人选了。可是依他对皇上的了解,皇上现在并没有立太子的心思。呃,是皇上并没有挑出他心仪的太子人选。这个时候一口气给所有的成年皇子封爵封藩,是准备放弃所有的成年皇子,还是……将所有皇子们都拉到同一个位置上?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唯一占了大便宜的都是不需要离京就藩的韩允钧。如果皇上将所有皇子都就藩,勋贵们的目光都会落到身子骨日渐康健的韩允钧身上,同样有野心的皇子们也会拿韩允钧做为靶子,一定会同心协力先弄塌他,那些皇子们再相互争斗出个结果。皇上是真想要立韩允钧为太子了吗?不管是不是,他不心疼韩允钧,但是他心疼明珠。从她成亲那天起,皇家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就没有停过,再出这事,那还有得安宁吗?亲王妃和太子妃,要求可不一样。后者是将来的皇后,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即使是他这个亲爹,也不好厚着脸皮说明珠现在这样子适合做皇后;可是让明珠拘住性子,变成适合为后宫之主的模样,他也是不甘愿的。“爹……”萧明珠伸手戳了戳自家老爹的胳膊:“您担心什么。”皇上给自家儿子封爵,给封地,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为什么爹和阿钧会紧张成这样。“你啊!”韩允钧和萧怀恩同时道。“我?我很好啊。”萧明珠瞪圆了眼睛,更加不懂了。瞧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儿,萧怀恩只觉着脑壳儿疼:“就怕以后,你日子就要水深火热了。”萧明珠这下知道爹担心什么了,她无所谓的笑了:“他们变成王爷又怎么样,我又不会向他们低头,谁敢找我麻烦,我就翻脸。”说不过,她还会打不过吗?“你瞧,她这性子……”萧怀恩轻哼了一声,略有所指的斜瞥着韩允钧。韩允钧目光温柔似水,“我瞧着极好的,我也极喜欢她这一点。我娶了她,也不是让她受委屈的,有谁来找她麻烦,打了就是了,余下的,有我呢。”萧明珠得意了,就是身后没有尾巴,要不然尾巴也得竖上天。瞅着老爹还不太情愿,她起身过去拽着老爹的衣袖,低声道:“爹,娶我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您瞧阿钧与我订亲之后,也因我也受了不少的无妄之灾。”像白莲和九夜对阿钧下手,多半都是她的原故。一直没作声的萧木石插了一句话:“jiejie能护住他。”“他一样也在护着我啊。”萧明珠想都没多想,张口就道:“而且我与他,需要分得这么清楚吗?”“明珠……”韩允钧心中的欢喜更上一层,轻轻了一声她的名字,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情意都包含在内。萧明珠微笑回头,两人四目相对,仿佛屋内只有他们彼此。萧怀恩瞅着他们你浓我浓,不知该哭还是该欣喜,屈指敲敲桌面,示意他们两个顾及些这还在国公府,他还坐在这里,眼面前还有麻烦没有理顺。打破了他们两人之间旁若无人的亲呢,他慎重地问韩允钧:“你告诉我这消息,是说这事与你无关,让我有个提前准备?”说到底,他最想问的也是这一句。终究他昨天才与自己说了那一番话,今天就出这一出,很难让人不将两件事联想到一起来。如果这事真是他做的,自己也只能说一句,太心急了。但不管是不是他做的,消息一传出来,那些人一下子不敢拿韩允钧如何,但是敢对他这个老岳父下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