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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想了想也笑了:“好像真有这点意思。”“不过你不知道,这首曲子的意义。”“什么意义?”说道这里,我忽然就想起来,那一幕幕看起来很遥远的过去,有些画面,宁静得现在的我,有些不敢触碰。那一个个黄昏,他在弹琴,我就躺在地板上放松一日忙碌之后疲惫的肢体。那个时候以为,未来总是越来越好的一个过程。“你总是在非常奇怪的时机弹这首曲子,比如我们第一次离开柏林出征前——那时帝国即将发动战争,比如我在帕洛玛的秋猎别墅找到你——那时你刚刚不愉快地送走了费多尔中将……”“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1931年在菩提树下的那场晚宴,你弹着钢琴的样子让我着迷……我想你一定是不记得,但是我是那个时候就喜欢你了。”他听着我说完,不由得笑得温柔,“我记得。可是你那时候只有12岁,真的知道爱是什么吗?难道你是个天生的同性恋?”“我当然不是天生的同性恋,在我还不知道我喜欢男人或者是女人的时候我就遇到你了。”我渐渐回想起那一天晚上,他双手平放上键盘,带着雪白的手套。然后□出来的手指就像会跳舞一样灵活修长。我想着想着就拉过他的手放在手心里看,他的手指苍白偏纤细,腕骨瘦长,有一种神经质的美感,感觉到手的主人负累而顽强。“看一个人的手指就知道他有怎样的灵魂”,现在我终于了解了,他的精神被命运分割成了不能愈合的两半,从很久以前就走上了一个病态的人生,而且不可挽回。我在太早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灵魂破碎的人,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最糟糕的事情是我发现其实我这一辈子根本就来不及形成什么崇高的理想或者是信念,只不过一直都在围着一个人兜兜转转。由不得我后悔,更由不得我选择。我笑了笑:“我可能是爱上了你的手。”“或者是你的琴声,我喜欢那首浪漫瑰丽的钢琴曲,但是却觉得不适合你,你那时候不是忽然切换成了吗?”他在我的手中握住了我的手,力度非常轻柔,他的眉眼中蕴藏着湖水一样的情绪,很悠远,但是我不理解。他说:“这里面有一个非常乏味的故事,你不需要知道。重要的是一个传说,协奏曲的第二乐章,是肖邦写给初恋情人的最后一封‘情书’。”“……”我握握他的手,他已经很久不弹琴了,但是依旧很柔软,“可是旋律那么瑰丽,并不像是‘最后一封’。”“因为是‘最后’,所以要用华丽的演奏来掩盖悲伤。”他拉起我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其实你不知道,我爱上你比你爱上我要早,在你还不懂爱之前。”这个吻让我腾的一下心脏停跳了。我难得地脸红红,深呼吸几口气才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我震惊地说,“你又怎么了?”他笑得眼睛细长地眯着,嘴角微微勾起,有些妩媚,“嗯。”他带着隐约的甜蜜,点了点头,“我很高兴。”他说,“你见过恩斯特了。”我坦然道:“那怎么了?”“你没有跟他走。”他着重强调了这一点。我脸上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但是心里却一清二楚,又感动又甜蜜得一塌糊涂。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他能因为我的这一点坚持而如此幸福。是因为他这么幸福,所以我也幸福。“那又怎么样?”我无所谓道。“你没有回里昂,你愿意留在我身边而不是和我作对。”他捏了捏我的下巴,说,“真好。”我抬了抬眉毛,“你又知道了?”我说,“我留在这里也是和你作对啊。”他不说什么,依旧笑得很开心,没有一点遮掩的,他是真的在笑。“我知道。”他微笑着说,“但是我还是很高兴。”我切了一声,然后又问他:“再说我就是要走,你会放我走吗?”他看着我,认真地摇了摇头:“不会。”我笑:“骗人。”他想了想,然后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对。也许我会。”“我不想你恨我,所以你如果离开,也许更好。我回来是想告诉你,法国地区的暗中破坏太大,所以决定肃清。”我皱了皱眉,“肃清?怎么个肃清?”他说,“已经放弃了逮捕或者搜索……”“将军,柏林方面的正式批准。”他的话被打断,总理府的秘书官忽然匆匆而来,递交了一份报告。阿德里安接过来,只扫了一眼,又递回去,“我知道了,让安东尼克看吧。”我一脸惊诧,“是什么?!”他微笑:“批准公函——调动正规军队包围里昂。”接着他云淡风轻道:“就是说,不久的将来,旧的里昂,或者说法兰西的里昂将不复存在,一个城市将要涅盘新生。”说完他转过头去对他的秘书官说:“通知梅西和卢克森,联系党卫军情报科,把我要的人从里昂撤出来;然后让安德森主持军队的调度……”他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把城东01,02军械库所有的火药装箱。”“是,将军。”秘书官严正地敬了一个礼,又急匆匆领命而去。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找不到自己的语言。我张大了眼睛就像一只被压死的松鼠,慢慢地,我磕磕巴巴地说:“你疯了是不是?”他笑而不答。我愣愣地问:“这肯定是元首的命令,告诉我,你是不会执行这种命令的……”他淡淡地笑笑:“这是不可转移的意志,也是我自己的意志,法国的暗影不消失,帝国将受到无法估量的威胁。”“因为‘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