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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之前先骂两句这个烂逼疫情。妈的。国庆节疫情,哪儿也去不了,外卖都他妈送不进来。我和家里的动物全都快他妈饿死了。 和老杨被困在家里。 老杨也快疯了。 我俩认识内年是疫情的前一年。我26,他30。 正式认识就很自然嘛,当然是我去嫖他啦。 在老杨之前我也就找过两三个对象吧。都是四爱。其中有一个也是字母圈的人。就玩儿的还蛮好的。但是总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就是,他们似乎一开始都很爱我,但到最后都很怨我。不知道为啥。在最后一任要求和我分手的时候,那小孩儿都哭了,抽抽噎噎地控诉我。我站他旁边面无表情,一边手插兜,另一只手给他递纸。我说,好好好,别哭了,乖啊。 然后他哭的更凶了。我依然习惯性摆着臭脸。但其实心底里有爽到。 好吧。我承认。我是变态,好吧。 然后我就问他嘛,问他为什么分手啊。然后那个小孩子就说,我一点都不爱他。我说没啊,我很爱你。 他说你都现在这个地步了还依然摆个臭脸,他和我在一起真的很累。 然后我没忍住,笑了。 然后他给了我一下。夺门而出。 我也没再管他。接下来两个月小朋友大概是在朋友圈伤春悲秋了一会儿,然后半年以后似乎又有了新对象。 有共友说他一直骂我,一直想和我复合。 我也没太在意。交朋友嘛,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算了。哪来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奇怪理由。 当然我也反思自己啊。是不是真的太冷淡了。但是我这人就这毛病啊。面对亲近的人也无法做出很亲密的举动。就连和我爸我妈都是,逢年过节基本上都是邮寄一些东西回去,打电话和视频,偶尔真的有充裕的时间才会回家一趟。平时还是我弟照顾的多。 大概只有在床上,我才能爱人吧。虽然说比起爱来,我表现的更像恨一点。 但也没什么要紧的。分手嘛。讲实话确实失落。我每一次谈恋爱我真的觉得都动了真感情,分手后真的会很失落,是喝一晚上酒的那种地步。但只允许醉一晚上。失态太久影响我除了爱情以外的其他正常生活。 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也会想想为什么。但是想不明白。就算了。一个人也挺好的嘛。 除了偶尔让这个cao蛋的生活cao磨得是在是怒火无处发泄的时候,才会究极渴望一个rou体契合的partner。 所以说,遇见老杨真的是我三生有幸。我真的很少见能在生理和心理都能承受住我变态的折磨的人。我就说么。我俩都是变态。我俩都是在这个世界上不愿意屈服但不得不顺从的人,被cao磨到痛苦致死的人。 真好。 我和老杨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是第三次见面。 第一次我把人家灌醉,强迫人家撸管,一共转了四千。第二天早上九点半他收款。我让他找个时间,一块去医院做艾滋检测。抽了个俩人都空闲的周末,我和老杨第一次约会,定在了这座城市最大的医院里。 内天我记特清楚。老杨穿了件休闲白卫衣,宽宽大大的衣服就跟挂在他那身板儿上似的,风感觉能直接从领口吹到裆,叮铃咣啷地晃。下身只是简单的旧牛仔裤,甚至水洗得有些褪色。看上去干净得要死,简直跟个大学生似的。怎么说呢,就单看他走进我视线范围那一眼,就一下子,完全戳我性癖。也不是想zuoai的心思。就是想抽根烟。可惜是医院。 我带着他去做检查,顺便做体检。我当时急匆匆地从公司赶过来。脸上还是那种成熟老练精致生人勿进的妆,身上穿的小西装。我像个三十岁的。似乎别人一看就知道我包养他。尤其是在查艾滋的地方。我感觉那些非议性的目光几乎都快贴住我的脸了。 我无所谓。我是真包养他。也算是敢做敢当吧可能。 老杨看上去也无所谓。依然是挂着他职业性的假笑。 他越这么笑,我越想cao他。真的。真的很想把他cao到再也笑不出来。 想看他哭。 于是,当我亲眼看到他正常的检测报告和体检报告时,我当时就和他说了,以后我包你。别接除了我以外的客。 老杨大概是没想到,职业性的假笑裂了一下。然后迅速调整状态继续,笑着答应我。还恭维了两句。 我随手拍了下报告单。问他用不用我送他回家。 他说不用,家就在附近,走两步就回去了。 我说行,那我先走了,公司有事。 然后转身离开。 老杨后来和我说,那天从头到尾我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 我取了车,临走时看见他单薄的身影出来。鬼迷心窍了,把车窗降了,拿手机拍了两张。 照片里的老杨一手插兜,一手拿着手机,也不怕边走路边看手机让创死。他倒是没笑。也冷着脸。像个某大学的高冷系草。还是那种纯理工科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色鬼迷心窍,真的。我当时就给他又转了钱。忘了转多少了。 就记得老杨突然抬头,也不知道为啥一下子就看向我这边。 然后我慌了,幸亏当时带着墨镜。 我在那一瞬间有一种就是干坏事儿被老师抓住的惊慌失措。甚至下意识想直接把窗户升起来。得亏是工作多年的成熟的职业素养,让我保持了表面上的得体甚至还朝他抬了下下巴示意。 然后目视前方优雅地驱车离开。 虽然老杨后来和我说,我那一下真的很幼稚。 嘶。他居然觉得我幼稚。妈的。越想越气。怎么可以说一个dom幼稚。 他妈的。收拾人去了。 下次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