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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师徒之缘,可愿与老道一同登修仙之路,长生之峰?”若遇到旁人,保准能把这老道轰出门,再骂几声”神棍滚蛋!“,可老道碰到的是周堰,正在抗拒成亲和四书的周堰。这便是瞌睡时来个枕头,肚饿时来个馒头,还等什么,直接答应。等周堰都嘴甜地叫上”师父“时,城主夫人才反应过来,拽住老道衣袖,气道:”你这神棍真是······“她话没说完,便被老道一拂尘安安稳稳请到百米之外。“夫人,老道我有些惧怕你,你有什么话,在那里说便好。”周堰躲在老道背后,看他娘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笑得快要肚子疼。就冲老道显露的这不一般的两手,城主府再不情愿,也将他请入厅堂,设宴款待一番。席间,老道又提起收徒的事情。周堰虽觉得自己刚想当游侠就蹦出来个师父,太过梦幻,但机会当前,不可放过,便眨眨眼睛,对爹娘笑道:“反正儿子不学无术惯了,与其后年应试让全城看个笑话,不如跟随师父去修仙,儿子说不定还是个修仙状元呢!”城主夫妇两个见周堰连师父都叫上了,反对无果,不愿就这样让个陌生人带走独生子。周城主举起一杯酒,对着老道:“大师,你要带走周堰也可以,咱们必须约法三章:第一,周堰不得有性命之险;第二,若周堰想回家,不得阻拦;第三,我夫妇二人应能知道儿子近况。”老道思量一二,解释道:“第一条没问题,只是这二三条,我璇玑门门规,弟子不至筑基修为,不得返乡。若两位实在不放心,老道可派灵仆每年送达书信一次。如此可行?”虽有差距,望着儿子一脸向往的神情,周城主只得应下,“那便先这样吧。”周夫人分外委屈,看着儿子,哭诉道:“大师,妾身可只有这一个儿子!”老道宽慰道:“夫人放心。修道之人不似僧侣,是可以与他人结成道侣,繁衍子嗣的。”“那就请大师盯着他,未来一定要成亲!”周夫人抹了把眼泪,瞪了周堰一眼,吓得后者又往老道身边缩了缩。不知娘为什么又生气了······宴罢,周堰回房休息,顺便收拾明日跟老道离开时携带的行李。半夜,一个人影摸进房间,凑到周堰床前。周堰吓了一跳,点亮床头的蜡烛,“爹,你怎么来了?”周城主小声嘱咐道:“若在那什么璇玑门待不惯,或者受委屈了,尽管回来。你平日就聪明,应该有办法。”说完,把一大叠银票塞进儿子的包裹,解释道:“不管在哪儿,银子总是最好使的!”做完这些,他觉得还不够,便又从怀里掏出一本武林秘籍塞给周堰,“若你师父偏心,不肯教你真东西,你便接着修行咱家祖传的······”周堰紧抓着剑谱,看着他爹眉角的皱纹,与脖子上长长一道刀痕,一时间,险些泪如泉涌,终是忍住,保证道:“儿子一定会回来的。爹,您和娘保住身体,别等儿子回来,头发白得跟隔壁张府老太爷似的。”周城主差点放声大笑一番,好在还记得不能惊醒附近卧房的白胡子老道,“你小子还担心你老子!行了,早点睡吧!”说罢,小心翼翼帮周堰捂紧被子,离开这间房。周堰翻看了几眼剑谱,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过了一晚。老道还要与人会和,故收了周堰后,便急匆匆带他御剑走了。爹娘的身影逐渐变小,很快,整个堰城也变得很小很小。空中,周堰顶着一头被风吹成鸟窝的头发,问老道:“师父,我们这是去哪?”“人间富贵地,边南酒湖乡。我们去江华。”作者有话要说:流泪三千行,第八个版本的第一章······如果还有童鞋看不懂,请留言······之前第一章的确比较乱。之后蠢作者试着在下面放小剧场,敬请期待第2章璇玑门河畔,杨柳垂地,水面荡漾着无数河灯,也不知是什么节日。巨大的晚钟声,回响在耳边。河对岸,被夜晚白雾笼罩的寺庙静静矗立,不受河这边嘈杂的人声影响。一道轻柔的笑声突生落在周堰耳畔,使他从身体到心都是一荡,环顾四周,却不见人影,向上看去,才望到不远处一株巨大的黄金榕上躺着一人。那人一身轻薄的朱红道袍,露出一大截白玉般的脖颈和两只抚弄腰间玉萧的手腕,长长的黑发四散叶间,一双浓情桃花眼仿佛能勾人魂魄。他衣衫不整又带点醉意,一个人自言自语,又好像对着周堰在说:“又道三百年,斩情故,一眼无相思,思无涯,彼岸长;此去别经岁,断缘种,三生叹离悲,梦久久,留念空。”唱词轻飘飘落入天地间。四下静谧,叶落无声,月光流窜,那自心魂晕出的感受将周堰牢牢笼罩,分不清是悲哀,是怀念,还是欣喜。来去古今,都不存在,仿佛,抛却那些嘈杂的,只有这一月,一树,一萧,一酒,一人。风轻拂动,树上的人张开充斥雾气的双眼,跃下树,张开双臂,好似拥抱周堰般,鬼魅一样,穿过他的身体,瞬间没有了踪影。余下,格外明亮的月光流连在黄金榕叶间,青石板上。周堰一下子失去全部意识。"徒儿,你该醒了······"师父略显苍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周堰惊醒,从梦中脱离,睁眼起身。他懵懵地看向师父,那鹤发白须,素袍裹身的老道士。晨风拂动脸侧的细发,眼前场景已是两人暂时居住的客栈卧房,师父一脸关怀的搂住他。除却老道,还有一俊美年轻的白袍道人站在他床边。察觉徒弟的疑惑眼神,老道介绍道:"这位是为师的裴原师兄,你且喊声师伯。"周堰诧异无比,眼珠子盯着师父的白胡子。"咳咳。"老道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师兄今年将近三百岁,平日里……可是驻颜有术。"裴原立刻回击,"难道不是宋函师弟你年轻时偷懒过多,待白发之年才筑基成功?"宋函心虚得拍拍周堰的肩膀,顺便激励他几句:"莫学为师。修道之人,一旦筑基,便可容颜不老。以徒儿你的资质,不到三十,便可筑基,到时定然一生翩翩少年郎。""周师侄,昨夜究竟发生何事?"周堰微微低下头,他脑袋里一汪糊浆,唯一清晰的就是一道闪着银光鳞波的内河。可能,可能,还有刚才那个梦,月,树,人影……仔细去想,却连这个梦也渐渐忘了,他只好实话道:"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