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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没脸皮的荤话来。 蛮秋已经来催了,白雅握了下玉蔻的手,玉蔻只得将目光收回,再瞧白雅的时候,神色既自责又心疼。 “你们还是快些走吧,晚了蛮秋怕饶不了你们。”身后,一低柔的声音传来,白雅回首看去,来人是一位弱不禁风的小娘子,唤夏荷,因容貌脱俗,在课堂上揽了一大堆嫉恨的目光。 “花娘最忌小娘子们成群结队,两人也是不行的。” 白雅朝夏荷点了点头,回头见蛮秋的眼底已带了威胁,两人只得分开,回了各自的房间。 子时,新月高升,门外鼾声如雷。也不知道是因为秋日渐深,还是因为桃花村本就地理偏僻,夜里体感温度比在南庄要低不少。 白雅悄然起身,在木门边旁听了一会儿,然后回到床边,在被子底下掏弄片刻,竟掏出一根簪子。 她又往门的方向看了几眼,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玉指轻旋,簪子开了个口,里面是一张细长的纸条。 白雅打开纸条,窗下落了点月光,飞尘在白光中翻滚。 “三日后,离。” 白雅垂眸沉思,白色的月光落在脚下,清冷而孤寂。 便在此时,月光不及之处,阴影乍现,静若鬼魅! 第4章蛇房 来人不是郭尉! 她欲回头,却被人捂了一嘴。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白雅张嘴咬住那人的手指。 “勿动,不然我杀了她。”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雅侧眼看去,窗旁不知何时落了一道影子。 “阁下是何人?”是郭尉,声音似啐了寒冰,白雅松了口齿。 手上鼻息渐缓,谭瑞道:“在下谭瑞,因要事秘潜于桃花村,并无恶意,刚多有得罪,请……白小姐与郭护卫海涵。” 此人认识他们。 琉璃眼微动,谭瑞便是当日掳走她之人。 门外鼾声未歇,听着似在沉睡。屋内,郭尉与谭瑞警惕相望。 “郭护卫大可不必如此警惕,我乃朝廷大理寺寺丞,奉命彻查桃花村一案,此乃凭证。”谭瑞似乎不担心她与郭尉会暴露他的身份,极为爽快地从怀里掏出官印丢给郭尉。 郭尉把官印攥在手里,只扫了一眼便把出鞘的剑收回。 谭瑞垂首,温声道:“请白小姐莫要惊慌。” 他两次掩人口鼻,非君子行径。 白雅点了点头,谭瑞这才将手松开,待瞧见她小脸上清晰可见的指痕,神色尴尬。 白雅搓了搓被弄疼的脸,自个儿找了个凳子坐下,一瞬不瞬地看着两人。 郭尉是个闷葫芦,半天蹦不出一句话。谭瑞以为她能做主,直直地看着她,许是因为她年纪小,竟一点儿也不顾忌。 眼看天色渐明,白雅只得打破沉默。 “谭大人既是查案,直接查便是,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要事?”对方来得莫名其妙,又在花娘底下谋事,她始终不敢轻信。 白雅的怀疑乃意料之中,谭瑞端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深窝眼,声音不复沙哑:“白小姐心存芥蒂乃人之常情,然女尸事发,自郭护卫报官一刻起,花娘等人便存了灭口的心思,若那日掳走白小姐的不是在下,南庄怕难逃冯肆等人恶手。” 实际上原本花娘是打算让冯肆等人直接去南庄灭口的,只是后来不知怎的竟中途变卦,让他活捉白雅,其余之人未提及,遂他趁白雅等人下山动手,存心放他们一马。至于玉蔻,两人总比一人容易让花娘掉以轻心。 白雅抿了抿唇,颇为讽刺道:“如此说来,我得感谢大人才是,桃花村的生活倒是新奇得紧。” 谭瑞被噎得一时无语,不是没有言语反驳,而是他自知理亏,他自认光明磊落,遂直爽地朝白雅拱手言歉。 白雅惊愕于对方的利索,对他大理寺寺丞的身份倒是信了大半。 郭尉冷眼瞧着,总算开了尊口:“谭大人有何目的不妨直言。” 谭瑞也不矫情,拱手道:“谭某请郭护卫施以援手。” 桃花村看着不过冯肆几人在看守,实则暗藏了不少江湖人士,此事想必尉心知肚明。 他此行只带了十八人,其中十四人已分头行动,余下的四人对付武功一般的贼人尚可,若对上江湖人士怕难以全身而退,他不敢冒险更怕打草惊蛇。 便在他准备“孤身作战”的时候,郭尉突然冒了出来,他轻功了得,匿身之法独特,能堪大任,最重要的是他的背景有迹可循,白雅恰好遇险,他与自己是可以站在一条船上的。 “谭大人高看郭某了。”郭尉不想淌这趟浑水。 被拒绝了谭瑞也不急,垂眸看着坐在凳子上的白雅,笑道:“白小姐若想全身而退,恐怕不是易事。”他窥见了她读信时眼底的忧虑,而她也比他暗中获知的白二小姐要聪慧。 “郭尉不过区区一介护卫,能帮你什么?”对方想拉她入套。 谭瑞眉梢轻扬,为她口中的“区区”,心道莫非白雅不知道郭尉手下有人?只是那两人从未露面。 谭瑞看了眼神色微紧的郭尉,突然想起随四皇子远赴永苍当质子的卫国公世子白谦。 他不欲捅破,却隐隐心惊。 文世洳已逝,她背后的文家十二年前已被满门抄斩。白谦远在他国竟还有闲心派人保护他的胞妹。 看来传言不假,白谦确实本事了得。 “郭护卫能在桃花村来去无踪,于谭某而言如虎添翼,况且我猜想,白小姐突遭横祸,想必对真相十分向往。” “真相?” “桃花村距南庄颇远,其中河道蜿蜒,弯角无数,尸体却偏偏漂流至南庄门前,且仅花了一晚的时间。花娘并未派人打听南庄主人的身份,却知道你与玉蔻的名字。以白小姐的聪慧,定能猜到其中的玄机。”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不也知道我们的身份?”这人在哄她入伙,让出郭尉。 “我只是想与白小姐做个交易。事成之后,谭某必将白小姐清白摘出,另亲自奉上大理寺口供,还白小姐等人一个真相。” 谭瑞出自高门,后院之事所经不多却也知道不少。白雅之所以沦落至此,无非继母不容。然而知道归知道,要寻到证据却非易事,哪怕寻到证据也极有可能因种种原因被轻放。 然而,大理寺乃御用衙门,出自大理寺的口供大多要呈请皇帝过目,哪怕萧惠仪的背后之人是安王也不得造次,卫国公若不想失了圣心,唯有秉公处理。 白雅盯着自己的手腕,她对阳安城一点儿也不向往,但有人不依不挠,总想打破她的平静,她老早就想一劳永逸。 她确实心动了。 她看向郭尉,他虽然是她的护卫,却更似伙伴,她理应征求他的同意。 郭尉眼帘轻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