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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乔鸣眸带嫌弃地开了口:“就成天在那吹,跳大绳的都没你玄乎。”程霖看他不顺眼,当即冷笑了两声:“有你什么事儿?手不疼了是吧?”他把乔鸣的手扭脱臼了,后又给他扭回去了。现在,他有点儿后悔了。就该让他多痛痛,然后一边哼哼唧唧去,省的他总来坏他心情。乔鸣被怼了一句,嘴巴张了张,选择了息事宁人。他垂下头,余光扫了那贴膜小哥一样,心想:相貌平平,浑身还透着一股笨拙蠢笨劲儿,真不知道还会有发财的命。在他们各有想法的时候,贴膜小哥也在看他们。当然,大部分目光是放在唐誉州身上,不,腿上的。他看了好一会儿,像是做了什么大决定,张口说:“哎,你们是不是那什么市场调查员啊?是来了解手机贴膜这行业信息的吗?”唐誉州知道他是想多了,忙笑着解释:“不,不,来了解点信息不假,但不是手机贴膜的。”“那你是了解什么的?”“嗯,想要了解下这里的市场购买力以及购买力的群体。”那贴膜小哥估计是听不懂了,摇头憨笑:“我是不了解你在说什么了。”乔鸣更是瞧不起他了,哼了一声:“就是消费能力以及消费群体的年龄和性别等信息。”“啊?哦。”那小哥看着乔鸣,笑着点了点头。乔鸣移开目光,瞥了眼他的摊子,坐落在一个小巷口,小台灯照起来一片光亮,隐约可见上面摆放着的贴膜、手机壳、手机挂坠等小物件。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小贩,真不知程霖那小子什么眼神儿。程霖眼神儿很好,贴膜小哥是个很不错的人。他知道了唐誉州的来意,便笑着回了:“这里的消费能力还不错,算是长临市的新开发区,人、流量是在上升的,多以年轻人为主。旁边有条小吃街,每逢周末,很多女孩子会过来。”唐誉州点头笑了:“那地理位置还是不错的。”“反正是能挣到钱的。”贴膜小哥憨憨笑着,又问:“你想干什么生意?”“美甲师。”“啊?那不是女孩子在做吗?”“那我干脆扮个女装吧。”唐誉州说完这句话,成功看到他一脸惊愕的表情,后笑了笑,伸出手来:“你好,我叫唐誉州,未来几天可能会在这里摆个美甲铺子,多多指教。”贴膜小哥还在惊讶中,见他伸了手,也跟着伸了手,自我介绍道:“沈烈。”沈烈是个很擅长聊天的人,没一会儿,就跟唐誉州聊熟了,甚至一天的收益都给说了。最后还邀请唐誉州就在他旁边摆摊子:“这样的话,你腿脚不方便,我还可以照料下呢。”唐誉州感谢了,在他的推荐下,拐进了旁边的巷子。青石板路凹凸不平,轮椅滑过地面,发出清脆的咕噜声音。他们越往里去,越觉得闷热,但烟雾弥漫中,传来食物诱人的香气。程烈有些见美食走不动道,闻着香气了,轮椅也不推了,就跑到美食摊挑美食了。烤羊rou串、烤猪蹄,烤玉米,寿司,酒酿圆子,见什么都想尝个鲜。唐誉州自推着轮椅跟着他跑东跑西,亏了他性子好,在他显摆着美食时,还能给个好脸色。“我不吃。你吃吧。”“我本来是吃饱了,嗯,吃的兰州拉面。不过,现在又饿了。”唐誉州点头笑:“见样吃点儿,别撑了胃。”“好。”他们一路吃过去,又吃回来。乔鸣在沈烈的摊子前等他们,期间,两人交流了手机贴膜相关的知识。关乎老本行,沈烈侃侃而谈,自信又兴奋。等他要走,还有点儿恋恋不舍的意味。他文化水平不高,骨子里是有些自卑的,突然来了一个气质高冷又很好看的人向他询问手机贴膜的小知识,这种为人师的感觉是新鲜有趣、容易有瘾的。可惜,乔鸣只是一时兴起。作为一个网络写手,他还是很有求知欲的,难得有机会了解一个行业,自然上了心。沈烈不知道这层内因,就这么上了心,总想着要是再跟他好好交流一番也是不错的。然而,再见不知何期。唐誉州他们没注意到这段小插曲,给沈烈打了招呼,便回了公寓。因了在小吃街沾了一身的烧烤气息,唐誉州需要擦洗身体。乔鸣本来想帮忙,但程霖在场,哪里轮得到他?“出去!我的人我照顾着。”程霖把乔鸣推出浴室,拿着毛巾浸了水,又拧干了,递了出去。唐誉州接过了,先擦了脸,擦了手,又递给了他。然后,看着他温温润润地笑:“你不出去么?”程霖自然不想出去,假装没听到,拿了牙刷去刷牙。如此,唐誉州也不管他了。他敞开上衣,露出削瘦凝白的身体。许是他肤色太白,衬得他左颈窝那一指长的疤更显艳红,像是覆在白雪上的一块红皮枝桠,十分的突兀。程霖刷牙时余光扫着他的身体,待看到了,嘴里的牙膏沫也忘了吐出来,忙上前扳住他的肩膀问:“这是怎么回事?”他上次给他擦身体,是隔着衣服擦的,所以没注意到这个疤痕。唐誉州就知道他会偷看他,也并不难发现这块疤痕,所以,早想好了措辞。他推开他的手,一边继续擦着身体,一边笑着说:“小时候顽皮,不小心刮到了。”这谎言说得并不走心。程霖不信,眸子动了动,也没再问。他总会知道的,不必急于一时。喝口水,漱去了嘴里的泡沫,他去了卧房拿换洗衣物。然后,脱了衣服,当着他的面冲澡。花洒的水洒下来,凉丝丝的。唐誉州隔着水雾看着不远处高大健美的身体,宽肩长腿公狗腰,胯间一坨宏伟壮观,不容小瞧。他看了一眼垂下了,不动声色地擦洗身体。“你想做美甲师?”哗啦啦的水流声中传来他的询问声,唐誉州听到了,轻轻应了声:“嗯。”“为什么还想做这个?”“还?”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唐誉州擦腿的手一顿,稍缓了几秒钟,才问:“‘还’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有意思。”“有什么意思?”“有很多意思。”“你这话就没意思。”“有意思或者没意思全看你的意思。”程霖觉得自己被他绕晕了,敷衍道:“这没意思。”他没意思地冲好了澡,关上花洒,换好了衣服。这时候,唐誉州也擦洗好了,正在换睡袍。他等他换好了,就过来抱他。他没拒绝,任他抱进了卧房,放到了大床上。乔鸣跟着想进来,却被拦到屋外,冷声道:“你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