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书迷正在阅读:人渣、变身与系统(第三卷)、圆梦高中、柔肠百转,我到底该不该与多年情人“断舍离”?、春节带娇妻幼子探望表哥孤苦无依的情妇、忽悠小姨去见身怀有孕已度过严重孕吐期的情人、我的女奴瑶瑶老师、熟女婶婶、灵魂的惩戒、绿帽夫妻洞房夜、降魔武僧 微嗔
拿书的左手,却被对方虚晃一招,阻挡不及,肘上麻筋挨了狠狠一弹。“哎哟!”温靖劭捂着手臂叫苦不迭。沈钺从头至尾都未离了身下座椅,这时便扔了书,抱臂看着他跳脚,温靖劭龇牙咧嘴了一会,看沈钺那眼神,啧了声,不敢再作怪了。“哎呀我都没说去哪儿,拒绝得这么干脆!”沈钺嗤笑了声,摇了摇头又拿起书,不再理会他。小侯爷却没这么好打发,抢上前夺了书,一脸兴奋的表情,就差没在脸上写着“快问我快问我”。沈钺无奈道:“那你说去哪儿?”温靖劭一脸得逞的笑,凑过来神神秘秘道:“去看美人,去不?”沈钺疑惑地看着他,心中一转,恍然大悟,脸色顿时变了:“你敢去那勾栏院,当心侯爷知道,扒了你的皮!”第9章驿馆险遇温靖劭闻言瞪着眼,大惊失色道:“谁说要去那种地方?!小沈原来你心思这么龌龊!”沈钺嘴角抽搐,对他这倒打一耙的行为不予置评,只斜眼看他。温靖劭摸了摸鼻子,正经道:“真不是,啧,去嘛去嘛,你去看了就知道了。”沈钺怎肯信他?话说初相识那会,他原是严守清规戒律的俗家弟子,却被温靖劭诓骗着沾了荤腥,就此破了戒。这样的事后来更是不计其数,小侯爷在他这里早已是半分信誉也没有了。温靖劭却不肯放弃,沈钺一门心思要温书,他便在一旁马猴般绕来绕去,“小沈弟弟”、“小钺儿”地浑叫一通,磨得沈钺不胜其烦,终于无可奈何地扔下书陪他去了。二人出了温府,一路疾赶,小侯爷这回赌咒发誓地,倒真没说谎,可沈钺看着眼前奢华府邸,却更想拿枪扎他。此地算不得偏僻,外界喧嚣繁华却似被隔绝开去,朱门高墙,隐约可见内里房舍檐瓦精致华美,虽算不上雕梁画栋,却也相去不远矣,正是京都最为豪华的一处驿馆,专供他国来使居住的。却说这几日,沈钺亦有所耳闻,燕国邻邦西梁今夏大旱,举国上下粮食颗粒无收,饿殍遍野,民不聊生。国君束手无策之下,只得决定向它国借粮,且使一国太子随行出使,个中意义不言自明。算算日子,这一行人正是昨日方到得京都。此处住得是谁,不言而喻。温靖劭显得很是激动,浑不顾沈钺心中不安,拉着他便要翻墙而入。沈钺一皱眉,将他腰封狠狠一扯,沉声道:“这里住得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温靖劭被他拉得一个趔趄,腹部紧勒得险些吐出来,捂着肚子咳了会,苦着脸道:“知道知道,小沈你下手也太狠了罢!”“知道你还要去?!”温靖劭不以为意:“不就是个太子么,西梁巴掌大的地方,这太子也……”“住口!”沈钺低喝,恨不得捂他的嘴,厉声道:“你是侯府未来的主子,一举一动别人都看着呢!你当这梁国太子什么来头,到了咱们这儿是做什么的?!便是个质子,也容不得我们这般冒犯,你当他身边的人都是吃素的么?”温靖劭还要再辩,一抬眼看见不远处,俊脸霎时沉了下来。沈钺疑惑地一回首,只见一通身清贵,明黄华服的青年正缓步而来,低声与身旁那布衣和尚说话,那和尚只静静听着,并不多开口,寒眉冷目,正是宣和。此刻二人正藏身于院墙转角处,并不会轻易被发现,可沈钺知道,以宣和的功力,再离得近些,他二人想必也就无所遁形了,遂低声道:“回去罢。”温靖劭却似充耳不闻,只僵硬地靠墙站着,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宣和身边那人。沈钺心中一动,温靖劭这模样实在太过反常,可眼下显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那二人眼看就要近了,他心中焦急,一手揽着温靖劭肩膀便即要走。便是这时,他忽地听见身后衣袂拂动的声响,一恍神间,已被阻住了前路。沈钺浑身一僵,缓缓转头,一身青灰僧衣的和尚面容冷冽,衣袂静静垂落,仿佛方才那移形换影的绝妙身法不过是一场幻觉。宣和目光落在沈钺身上,静了片刻,忽而开口道:“随我回去。”沈钺看着他,蓦地觉得愤怒,这人莫非当真没有心么?!他走的时候连句打发也没有,这个时候轻飘飘一句便要他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凭什么?!他到底又……算什么?!可终究什么也不能说,沈钺暗自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底一刹那铺天盖地翻涌上来的失落酸楚,对着宣和恭敬行礼:“敢问师父有何吩咐?”宣和似是自语,又似是回答他这一句,漠然道:“今日是望月。”沈钺疑惑地抬首看他,尚来不及询问,便听见身后一人低沉的声音道:“大师,出了何事?”那青年转过角落,方才看见他二人。沈钺对上他的目光,见他眼中有一瞬间的诧异,而后渐渐变得兴味盎然,一瞬不瞬地看着温靖劭,低柔唤道:“别来无恙,靖劭——”可令沈钺惊诧的并不是他这一句带着显见的轻薄狎昵的问语,而是他那身绣着祥云腾龙的明黄衮袍!“草民参见陛下。”沈钺一刹那回过神来,断然一脚踹在温靖劭膝弯,令他跪倒下来,并率先屈膝向这青年行礼,一手暗自在温靖劭腰间狠狠一拧,片刻后,听见他僵硬的声音干哑道:“参见陛下。”那青年似是笑了声,而后温和道:“平身罢。”沈钺拉着温靖劭起身,并不敢直视龙颜,听见皇帝问他:“你便是三渡大师收的俗家弟子?”沈钺想起那时师祖曾经带着他远远见过皇帝一面,亦曾向皇帝提及他,没想到这人竟还记得。“正是草民。”“哦?那为何会在此?”沈钺心思疾转,一瞬间将这当中利害关系理了清楚,垂首恭敬答道:“回陛下,草民方才同小侯爷开了个玩笑,绕着城中街道跑上一圈,且将各自轻身功夫比试一番,不想来到此处,冲撞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恕你二人无罪,不过……”皇帝话锋一转,问道:“靖劭,你二人谁胜了?”温靖劭似是竭力压抑着颤抖,半个字也吐不出,沈钺一臂揽着他肩膀,作出搀扶的样子,喉中发紧,接口道:“陛下,尚未比完呢,小侯爷先时未活动开,方才不留神,腿抽了筋,这会儿正疼得厉害,草民斗胆请求陪同小侯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