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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提前知情,要么是猜到有这么一出,稍微等了等,很快见那位老妇人迈进大堂,然后往中央一跪,叫道求盟主做主。盟主急忙把人扶起来,耐心问她是什么事。老妇人便看向萧家的方向:“萧夫人,你可还记得老身?”萧夫人一怔,惊疑不定地看她几眼,神色顿变:“不不你不是……”“不是死了?”老妇人冷笑,“可惜老身命大,滚下山崖后没死成。”萧夫人脸色发白,厉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妇人不再理会她,转回视线重新跪下:“这毒妇当年杀了我的丈夫和儿子,还想追杀我,幸亏被一个孩子救了,这才活下来,求盟主做主!”众人听得哗然,从她口中的“孩子”迅速联想到章倨,继而开始猜测是否与萧家的秘密有关。萧家主也坐不住了,迟疑地看着她:“你可是孙产婆?”老妇人点头:“不错,劳烦萧老爷还记得。”萧家主顿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问道:“内子为何要杀您?”“因为她的孩子是我抱给她的。”老妇人石破天惊地道出一句,见他神色一变,便继续往下说,告诉他当年萧夫人确实怀有身孕,可惜没能保住,并且伤了身子,将来很难再怀上,萧夫人怕地位不保,便没将滑胎的事告诉萧家主,而是打起了歪主意。她是被请去接产的,后来一时鬼迷心窍被金钱收买,便偷偷弄来一个孩子,而且挑的还是家主不在的时候,顺利帮助夫人将孩子“生”了下来。萧家主脸色铁青。他其实早在章倨说完那件事便记起当初夫人生产时自己恰好没在,只是一直没敢深想,如今……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问:“你可有证据?”“有,”老妇人说着掏出两封信,“这是她与她胞姐柳夫人的书信,我听说这个主意便是她胞姐出的。”这两封信明显能看出已有些年头,其中一封还烧了一部分,老妇人将信交给萧家主,解释说这是夫人当年坐月子期间柳夫人来的信,夫人行动不便,兴许是不想把信留在府内,所以不放心交给丫鬟处理,便命她偷偷带出府烧掉。她那时觉得夫人是信任她才将如此重要的差事交给她,哪知这根本是因为萧夫人从一开始便没想让她活!不过幸运的是她那天回家恰好因为别的事耽搁了一会儿工夫,等到要烧信的时候,夫人派的杀手便到了,她急忙将信抢下逃命,途中滚下山崖,最终被一个孩子救了。她伤得很重,在床上瘫了几年,是那孩子暗中找人在照顾她,这才活下来。她手上虽有信,但没证据证明杀手是萧夫人派的,就是报官也没用,而萧夫人在家里主持家务,早已收买管家,她也不敢轻易上门,后来听那孩子说会替她报仇,她便一直耐心等到了现在。“毒妇,你当年一把火将我家烧了,一定是觉得这信被毁了是么?”老妇人见萧夫人脸色雪白,只觉畅快不已,“报应,这就是报应,我做了错事,老天爷让我一瘫几年,你做的孽现在该偿了!”她看向萧家主,“萧老爷,我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萧家主简直怒火中烧,将信用力砸在萧夫人脸上:“你还有什么话说?”“不不,她……是她陷害我……”萧夫人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想抓住他的衣袖,可紧接着就被挥开了。萧家主想起身陷囹圄的唯一的儿子,脸色更加难看,质问道:“安木的娘是怎么死的?”萧夫人整个人都慌了,猛摇头:“这和我没关,是她……是她自己跳……不,摔下悬崖的……对,是她自己摔的!”萧家主一听就知道有问题,越发控制不住,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毒妇,我要休了你!”接下来的场面全乱了,萧家主想转身走人,结果被萧夫人一把拉住,孟家主不忍看meimei这样,忍不住凑了过去,另外几位家主见状便也劝了劝,而萧二公子大病未愈,受不了刺激直接跑了,有几个和他要好的当即追了出去,一场宴会顷刻被毁。云卓笑眯眯地抿了口酒:“怎么样,热闹吧?”石大侠看向他:“你早就知道?”“猜的,挑中秋节这天来,真是符合某人的风格。”云卓啧啧道,最后看一眼混乱的局面,起身离席。今晚是章倨亲自送老妇人来的,送完并没走,而是愉悦地听了一会儿墙角,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然后慢慢溜达到白湖边,打算找老板要一盏灯。祁真这时已经放了第四盏,怀疑地盯着让他放第五盏的人,半晌后猜测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单独写你的名字?”“……”莫惑死不承认,“不是。”祁真不信他:“那你让我放这么多干什么?”莫惑淡定道:“看你喜欢,想让你多放几盏。”祁真道:“可我不想放了。”莫惑:“……”二人对视了一会儿,莫惑有点想把他扛起来扔床上教育一顿,说道:“我们回去?”祁真点点头,看一眼他淡漠的神色,想起卫玄说这人的性格有点别扭,便还是决定再去找老板要一盏。老板此刻正忙,听见人声便下意识递过来一盏,祁真伸手想接,却和另外一只手撞在了一起,不由得扭过头,顿时对上章倨一张桀骜不驯的脸。章倨:“……”祁真:“……”章倨道:“我就是来给我娘放盏河灯,我每年中秋都放。”祁真道:“哦。”空气有些凝住,章倨扫见莫惑的身影,迅速后撤拉开距离,忽然想起出门前大哥说过的话,看向莫惑道:“莫楼主,我哥说如果见着你,让我转告一声书已经放好,记得去拿,但若是我今晚没能回去,它就不一定还在上面了。”莫惑见他说话间闪入人群,便懒得理会,而是看向祁真,望着这小东西蹲在河边认真地写下他的名字,心情立刻转好,接过毛笔在旁边写了对方的名字,放入河里。祁真扭头看着他,见他冷淡的眸子柔和了很多,说道:“你就是想让我写你的名字。”“……没有。”莫惑不想谈论这件事,拉着他起身,开始向回走。二人没有再去别处逛,慢慢回到了分堂。他们迈入小院,只见一位气势很强的俊朗公子独自坐在大圆桌前,正慢条斯理吃着左侍天剥的蟹rou,风雨楼的人和暗卫则小媳妇似的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大气不敢喘一下,整座院子肃静非常,与外面热闹的景象南辕北辙,对比极其鲜明。祁真:“……”莫惑:“……”众人发现他们,顿时齐刷刷求助地望过去,尤其是暗卫,简直热泪盈眶,特别想拉着小王爷的爪子哭一哭,他们媳妇还没娶呢,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