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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觉得这会让你在小孩面前提起他,继而被小孩记住,搞不好能看他一眼。”哎哟真扭曲,祁真和暗卫齐齐感慨,过了一会儿又问:“他当初怎么不坦白呢?”“不敢问吧,”卫玄轻声道,“害怕听到你们有婚约或那小孩已经成婚的消息,便宁愿不问,楼主毕竟找了人家十二年,所谓近乡情怯……”也是,祁真和暗卫不由得静默,一时对某人大为改观。暗卫更是捂住小心脏,忍不住喃喃:“原来他也是个可怜人。”卫玄:“……”祁真握着茶杯,心里不是滋味,简单问了些别的,最后带着人默默地就出去了。暗卫亦步亦趋跟着,小心地打量他,“少爷,怎么办?”总不能让人家一直找下去吧?“不知道。”暗卫思考一下:“不如带他去见见您表姐……”他的话未说完,只听吱呀一声轻响,不远处的房门打开,左侍天从钟离水的房间迈出来,恰好和他们遇上。祁真:“……”暗卫:“……”这什么情况!“你……她……”暗卫的声音因为太压制而有些发抖,双眼放光地望着他,接着对上他带笑的目光,顿时把话咽回去,然后觉出不对,再次望着他,很是理直气壮,暗道小王爷不是让你在外面留意一下别让风雨楼的人去找卫玄么?你自己玩忽职守去和小姑娘私会,还不许我们问问了?左侍天不理会他们,看着祁真:“少爷。”祁真应声,忍了忍,没忍住:“你们这是?”“钟离小姐叫属下去说些话,”左侍天温和道,“事情已经说开,她大概这两天便会回家。”几人顿时震惊,祁真问道:“你该不会说得很绝情吧?”“没有,”左侍天说完见他们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一副问到底的架势,无奈道,“钟离小姐只问我与她是否有可能,属下只是摇摇头,她便说知道了,没有再问别的。”祁真原本就没对他们的事抱太大期望,伸爪子拍拍他的肩,想了想,还是决定看看钟离水,便示意他们先回去,独自到了人家的门前。如他所想,钟离水此刻双眼通红,正在擦泪,抽抽噎噎甚为可怜,见到他便看了过来,哽咽道:“少主……”祁真摸摸她的头,温和问:“怎么忽然和他说起这个?”“不……不想一厢情愿,变得和故事里的人一样悲惨,”钟离水抽噎道,“我不想傻傻地等着他,凄凄惨惨,搭上一辈子。”祁真木然望向无情门的人,你又对她说了什么?被看的人心虚地两眼望天,不和他对视。“……”祁真便转回视线,“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想回家,”钟离水吸吸鼻子,“我会等到和那些人分开再走的。”祁真嗯了声,安抚道:“你将来一定能找到一个比小天好的人。”“嗯……”钟离水抹把泪,“只要不让我等就可以,一个人守着那点希望,太痴,太傻……”祁真下意识无语地想知道她听了什么故事,接着却猛地联想到莫惑,顿时有些出神。这世上有一个人,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一直等着与他重逢,等了十二年。钟离水歪头看他:“少主?”祁真微微回神,正要说句没事,只听外面骤然响起一声划破天际的惨叫,心里一惊,示意她乖乖待着,急忙跑了出去。孟涟几人也纷纷出来查看,很快顺着声音找到客栈旁的小巷,竟发现平剑岩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而旁边还抱膝蹲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少年,同样的衣不遮体。王姑娘和另一位少女瞬间惊呼出声,转过身不去看。孟涟察觉人越来越多,便将他们弄到客栈里,不禁眉头深皱。他看出来了,平剑岩是伤到了那个地方,而少年身上青青紫紫,还带着掐痕和咬痕,明显是被侵害的一方,只是平剑岩为何不睡觉忽然跑外面去了?祁真自始至终都跟着他们,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心里既痛恨又爽快,痛恨的是少年的模样提醒了他若是上辈子被拖走也会是这番下场,爽快的则是从平剑岩发白的脸色看,显然正遭受着巨大的痛苦,活该!他的余光一扫,见莫惑进来了,不由得心中一动,开始思考事情是这人安排的可能性。莫惑仍是平时那副样子,淡淡问:“怎么?”“出了一些意外,”孟涟答道,见少年害怕地发着抖,放缓声音,“别怕,这是怎么回事?”“我……我不是故意的……”少年死死抓着他们披在身上的外衫,满脸泪痕,“我原本只是路过,他从天上飞……飞下来拦住了我……”孟涟估摸平剑岩是跳的窗,问道:“然后呢?”“然后他抱住我开始撕我的衣服,要对我那样……不,他已经对我那样了,”少年哭得很惨,“我虽然是小倌,但从不在外面接活的,简直欺人太甚,他以为小倌就可以想玩就玩吗?我告诉你们,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呜呜呜……”众人齐齐静默,孟涟之前生怕平剑岩欺负了清白人家的孩子,闻言心里微微一松,觉得事情应该好解决,但紧接着他便变了色,因为少年哭道:“尤其他还认错了人,一直叫我杨真,还说见着我就硬,见着我就想把我吞了,按在身下狠狠地干……”几人的脸色立刻难看,莫惑静静站着,神色不明。他刚刚已经亲耳听过一遍,并且比这个要更加不堪,以至于他马上推翻只把人整一顿的想法,直接将人废了。平剑岩这时已经要疼晕过去了,但还是挣扎着开了口:“……你闭嘴。”“我就不闭嘴,你敢做不敢当么?”少年一边抽噎一边伸出自己带着咬痕的胳膊,“你们看,这都是他弄的,这种人给多少钱我都不伺候,太可恶了!”几人的脸色更加难看,当下有的便联想到了杨少侠以前说过的“关于侄子”的事,冷艳耿直的王姑娘刷地抽出剑,只道这等人面兽心的畜生留着没用。祁真更是转过身,拂袖而去,反正他之前说过讨厌平剑岩,完全不需要掩饰。暗卫急忙跟着他,眸子发寒,恨不得把人剁了,这可是他们娇贵的小王爷,岂容别人那般肖想!左侍天看着他,低声道:“少爷,有什么吩咐?”祁真不答,回房坐着。平剑岩这个人看着斯文有礼,其实特别无耻,那些话上辈子他便听过很多次,此刻再听一遍已经麻木了,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沉默。暗卫都觉得小王爷没遇上过这种恶心的事,看得心疼死了,忍不住摸摸头。祁真现在就想知道这事是不是莫惑干的,又是怎么将平剑岩引出去的,便耐心等着那人回房,期间听见世家子弟敲门,一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