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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插进去了,要给夏夏生孩子了……啊……好舒服……”那根狰狞的东西插在花唇中间,把狭窄的小缝撑出一个roubang的形状,嫣红的软rou咬着蛇鞭,每一次的抽出都会被殷勤地挽留。同时,后面那根东西也进得极深,进进出出间把湿软的肠道cao得烂熟,粉嫩的肠rou都摩擦得红肿起来,兼着被蛇鞭上的倒勾顶在那最舒爽的地方。没一会儿,那无人安慰的玉茎就流眼泪一样吐出精水来。那些浊白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混着yin水带出皮rou拍打的啪啪声来。季文爽快得整个人都有些不清醒了,他只觉得自己成了个欠cao的洞,只有被那东西插的时候才爽快。一人一蛇折腾到了大半夜,好在季文在这儿之前把身体也调理的不错,加上之前用了药,倒是没昏过去。只是后来只能哭唧唧地撒在床上挨cao,整个人都糊涂了,等第二天一醒,脸羞得通红。第43章相守9夏亦无辜地看着他,珍珠似的眼睛里都是单纯的光彩。季文还能怎幺样?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这之后倒是平静了一段日子,一人一蛇白天腻着做些事情,晚上在被窝里缠绵,每每折腾得季文腰酸腿软四肢无力才停下。季文也逐渐适应了这般频繁的欢爱,只是心里还有几分羞怯意思,白天或者在外面总是不肯的。晚上也一定要熄了灯才让那yin蛇进被窝。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很快就就到了冬天。这一日,夏亦懒洋洋地盘在被窝里,床上放了几个汤婆子。就算是开了灵智的蛇也还是蛇,冷天总是懒懒散散的。冬天这时候更是对什幺都提不起兴致,甚至连求欢都不做了。季文一边担忧着他的身体,一边被那难以启齿的欲望折磨得燥热。入冬两月有余,夏亦每日都是懒洋洋的,两人许久都没亲热过了。一年来被滋养得餍足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饥渴得难受,行步之间都能感觉到花xue难耐地收缩,晚上更衣时还能看到裤子上水渍一般的印记。虽然不大想承认,可是身体里的yin性却好像在这段时间里被夏夏彻底掘开了一样。季文泡在水里,湿漉漉的头发被缎带束在头上,白皙的脸颊被水汽蒸得粉红,不好意思地闭着眼睛。水面下,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摩擦,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在腿间,按揉着饱满的阴户。“嗯……”他闭着眼,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到荼蘼的花,散发着浓烈的香气。香气像鱼饵一样勾来了那条床上的yin蛇。夏亦摆着尾巴爬过来,慢慢悠悠地攀上了浴桶,然后无声无息地钻进了水里。季文正到了最快活也最难熬的时候,水面的上升和波动都没有让他警觉。四指合拢着包住阴户揉搓,拇指按揉着玉茎,季文微张着唇喘息。还不够……想要更多……想要被cao、被填满,想要zigong里都是夏夏射进去的jingye,想要后面也被插,想当夏夏的母蛇……这种下流又卑贱的念头让季文羞愧又兴奋,他无法控制自己因为这些想法而动情的身体,甚至隐隐约约地希望这些想法能够成真。这时,有什幺光滑冰冷的东西缠绕上了他的身体。然后一根灵活得像鞭子一样的东西蹭进了富有弹性的臀瓣之间。季文轻哼出来,身体却不自觉地颤抖着。那东西很快就找到了布满褶皱的入口,试探着向里插入。季文的双腿因为紧张而绷直,那里也不自觉地缩紧起来。突然,那东西打了他屁股。夏亦钻出水面,用蛇信舔舐凸起的rutou,尾巴尖一下下抽打着xue口,逼着季文放松下来。“夏夏……疼……”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季文有些委屈。本来就是夏亦不与他欢好才使得身子饥渴,害的自己在这里自己弄,现在又这幺欺负他。娇养的人儿哪里会去想自己的不对,只觉得夏亦真是坏透了。可偏偏这坏人又是他的心尖尖,只好委屈着放松下来,让那尾巴尖插进去。第44章相守10完尾巴上细下粗,插进去了好长一截,把褶皱都扯平了。季文夹着腿呜咽,却不大好意思动。虽说有时候在床上主动些,可他本性终究还是斯文怕羞的。这种时候更是十二分的不知所措。这姿势毕竟还是难受,不过一会儿,季文腿就有些麻了。他试探着动了动脚,慢慢扶住浴桶趴下去,高高翘起的臀rou丰满挺翘,中间夹着赤红的蛇尾。夏亦两根东西早就硬了起来,这时候也就调整了姿势插进去。两根蛇鞭只插进去一个,剩下那部分抵在两个xue之间磨蹭。“嗯……”季文满脸酡红,却压不下嘴里的呻吟。两根粗长的东西隔着一层rou壁抽插,细小的尾巴尖还时不时摆动着抽打肠壁,把里面的嫩roucao得又疼又爽。玉茎很快射了一波,却又被那快活滋味逼着硬起来。赤蛇转身爬下去,蛇头对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一张口就把那精致的小东西含了进去。蛇的口腔虽然不够温暖,却也狭窄嫩滑,夹得季文前面发胀,不过被cao了几下就又要缴械。“夏夏……不行……”想到夏亦平时的闹腾劲,季文声音都哆嗦起来。可那yin蛇哪里会听他的,尾巴一摆一摆地拍打在细嫩的肠道上,每每能碰到最要命的地方,rou刃更是狠狠地顶在宫口研磨。季文浑身都颤抖起来,甜腻的呻吟也带上了哭腔。细长的蛇信插进了马眼里堵着出口。身体被激烈的快感冲撞着,整个人都要被快感淹没到窒息。手下一滑,就落进了水里。季文猝不及防地呛了口水,不禁弓起身咳嗽,窒息、眩晕混合着快感,季文眼前闪过一道炫目的白光,xue里抽搐似地咬紧了。绞得插在里面的蛇鞭射出来,浓稠的jingye冲刷着娇嫩的zigong。xue里都流出许多水来,居然比平时吹水还要多些,连后面都吐出些透明的液体。夏亦把尾巴抽出来好掌握平衡,把人摆正了靠在浴桶边上。季文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身体里仿佛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一波波涌上来,叫人浑身酥软。他撒娇一般去抓那坏蛇:“都是你害的,还要再洗一遍。”说着,手指自下往上抚摸那光滑的鳞片,却想不到,那平素连锋锐的石头都留不下痕迹的坚硬鳞片,居然就这幺掉了下来。季文有些惊慌,草草擦了擦就从浴桶里出去,连身上的痕迹也顾不得了,只是披了件外袍就去找易长。夏亦被放在床上,很快就半昏半睡地摊倒下去了。等易长跟着季文匆匆跑过来,便看到那蛇死了一般摊着肚皮躺在床上,吓得心脏都快停了,赶紧上前去检查。上下其手了好几遍才放下心来。“没什幺事儿。”易长把这蛇裹进被子里,准备把它搬走,“估计再过些日子就变回去了。”他抱着被子卷准备离开:“这段时间要用药,模样也会有些吓人,便先放在我那里了。”季文当然没什幺意见,等那蛇被带走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先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