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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扶住了身侧的一根柱子,七八道金光从上空落入院子,他说:“别找了,他们骗聂容,被我连魂魄一并给收拾了。”算命的瞬间落到他身边,着急的问:“没事吧你?”“还好,若我没帮你过锁仙境想必会更好。”那算命的样子有些囧,随后又一脸忏悔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大不了以后我多替你关照屋里那毛豆便是。”“那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吗?”见妖精口气不耐,算命的苦哈哈的提着建议,“应该应该,你好像受伤了,不若我们把这小子记忆抹掉了回去以后再来?”说完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把我吓得赶紧往屋里头爬去,半路遇见了床伴,只见他身手敏捷的从窗户处钻了出去,我生怕他开罪两位大仙,立刻爬过去捉,不料自己猫没捉到,不知怎么又卡窗户上了。他俩走过来将我看着,妖精手里抱着我的猫,算命的抱着手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左右挣扎的样子,这一幕恨的我牙根儿痒痒,把目光可怜兮兮的投给妖精,他轻轻松松就将我解救了出来。摔下地面的痛来不及管,立马对着他俩噗通一跪,双手高举头顶,“拜见大仙!”头磕的砰砰作响,原先撞了一下,眼下疼的老子龇牙咧嘴。他俩根本没打算理我,妖精说:“给我设个障眼法,不用避开他,一年后来接我。”“你真要留在这儿?”我在心里祷告,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嗯,顺便养伤。”停止磕头的我心想,本公子连人都不会伺候,更遑论仙,怕是要被他整死!金光闪过,算命的走了,我抬头看了一眼,妈呀!刚好同妖精打量的视线撞个正着,他可是仙,把心一横,接着自虐。“凡语有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损毁不得,还望聂容珍之重之。”磕头磕的晕头转向的我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青色衣摆绕过视线,紧接着就有推门声传来,他走进屋里后十分自然的吩咐说:“今日全身上下都弄得脏兮兮的,你还是给我打些水来清洗一番再去休息吧,反正我看你也睡不着。”语气有些纠结,怕是嫌弃我这儿的水不干净,不过谁说我睡不着,明明身心俱疲。下人都歇息了,我也懒得去叫,他吩咐的是我,叫了只怕也没用,等我气喘吁吁的提着一桶烧开半个时辰的水再来仙旅阁时,他居然靠着床边睡着了。有些凌乱的发丝搭在他的脸上垂下,青色衣边上有点点猩红,倒些水在脸盆里端了过去,我一边蘸水一边给他洗衣服,“既然这么嫌弃人间真不知道下来干嘛?”“来看你呀!”我惊的跌坐在地,他眼未睁,身未动,这句话真不知是闭着眼睛说的还是我幻听出来的?内心挣扎一番后试探着问:“我和你有交情?”眼睑下的瞳孔一点点在眼前明朗,那里头始终笑意盈盈,“单就这几日来看,还没有你的猫多。”猫眼能见鬼,肯定能辨仙,在这一点上我自愧弗如,看着床上抱头大睡的猫,我无比感慨他太有眼力了。妖精抬手揉着额,似乎有些疲惫,眼眸将闭未闭的,我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废话:“你需要大夫吗?我府里有。”“人间的大夫医不好我的伤,它自己会慢慢好的。”嘴角有些犯抽,我问的果然废话,随后巴望着眼睛看着他:“既然你是神仙,那你给我讲讲天上的事儿吧?”他干脆闭上了眼,没有像别人那样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的忽悠话,而是淡淡的问:“你想听什么?”想了会儿后我干脆说:“黑白无常舌头是不是很长?”他眉毛挑高一下后摇头,“那是他俩假装的。”我又没打算成仙,还是问地里面的事儿比较有赚头,低头继续给他洗衣服,继续问地里面的事,“鬼是不是都很可怕?”“鬼是魂魄,死后并不会随着rou体残缺而残缺,只要不是被仙器所伤,都是完整无缺的,并不可怕。”这我倒是蛮赞同的,“那阎王是不是长得很随便?”他微顿,眯着眼在我面上仔细扫视,一句话说比金子是钱还要认真,“没你随便。”第42章第四十二章回忆一口气堵在喉咙出不来,默默的给他衣服拧干水,眼皮很沉重,受的打击也很沉重。他突然探头到我面前,说:“手还没洗,脸也没洗。”仰头打了个呵欠,此刻怕是寅时了,脑子有些迟钝,迷糊着说,“这水脏了,要换水。”等我回来,他已和衣躺下睡了,我才刚找人来对付他,他居然也能睡得安稳,真不知道那安全感哪里来的?强打起精神拿起他的手擦了下,掌纹脉络清晰可见,修长手指如管似玉,毫无瑕疵,脑里忽然兴起了两个词,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继而倾身准备给他擦脸,但当我手拨开落于他脸上的发丝时,视线却久久无法移开,这样完美无缺的面孔人间确实寻不出来,他圣洁到仿佛他人多看一眼都是亵渎,此刻却被我猛盯着不放。双眸未睁的他突然启唇说了句:“当心眼珠累到脱眶。”意识到他在我长久的注视下已经醒了,并起了揶揄心思,我适才慌忙撤回了身子,一脸窘迫,忙抱起猫就回了房,走时胡乱说了句,“那就明天再看!”躺下后就没能睁开眼,脑子里模模糊糊想,两天后得给他在下人面前寻个好说辞才行,家里来了个仙,好神奇的感觉。一觉醒来,已是晌午时分,昨晚的事情蜂拥而至,精神充沛的我赶紧往仙旅阁跑去,在走廊上边套衣服边跑,模样有些疯癫,好在府里此刻没什么人看见。站在他门口努力平复心跳,再轻轻推开房门,一颗头探了进去,眼珠子四下一看,没人?还没起?莫非昨晚一切都是梦?一只脚迈了进去,我学着猫步慢慢向床靠近,发现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铺冰冷,枕边整齐叠放着他那身青衣,青衣上的污渍洗过比没洗还糟糕,不是梦,那他该不会因为这个走了吧?“妖精,妖精!”叫了两声没人答应。失落感瞬间将我包围,只觉心凉如水,抱起青衣在手里喃喃自语,“居然不打招呼就走了。”退出房间关好门,半路遇见丫鬟就让其将衣服给洗干净了放回去,特意叮嘱要洗的一尘不染,随后失魂落魄的往大厅走去,用饭的欲望跟着心中的别扭一点点流失,他不是还有伤要养吗,去哪儿了?到了大厅时已完全不想吃了,就准备叫人煮个鸡蛋来滚一滚额头那个包,但大厅饭桌上坐了两个人,他们看起来相谈甚欢,分别是府里的管家和一个身穿灰色长衫,手拿浮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