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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抽出来……” 随着朱雀杵一点一点地溜出牝户,yin毒立即发作,痒得姚凤珠哀叫不绝,发狂似的制止李向东抽出杵子。 “妳练是不练呀?” 李向东叹气道。 “练……我练了!” 姚凤珠按着李向东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进体内。 目睹姚凤珠屈服在李向东的yin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说不出的内疚,恨不得能够以身替代,以赎前衍。 “这便是了,妳天生yin荡,纵然不为火蚁所伤,也是个yin妇,习成神功后,更可以亲手宰掉老毒龙,何乐而不为哩。” 李向东柔声道。 “我……我打不过他的。” 姚凤珠悲叫道,追源祸始,毒龙真人自然是罪魁祸首,虽然报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无异是缘木求鱼。 “如果练成yin欲神功,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 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习成神功后,便可以采阳补阴,增长功力,假以时日,老毒龙怎会是妳的敌手?” 李向东点头道。 “采阳补阴?” 姚凤珠惊叫道。 “以妳的天赋和火蚁的yin毒,只要放开怀抱,不再强行压制yin念,应该在七七四十九天里练成入门功夫,可以尽情享受床第的乐趣了。” 李向东笑道。 开始练功后,姚凤珠可不用朱雀杵压制yin毒了,yin毒发作时,只要运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体,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的痒麻也如雪消融,没有那么难受。 然而能够压下yin毒,并不等于可以抑制yin情。 不练还可,每当行功完毕,姚凤珠便会春心荡漾,情潮汹涌,满脑子尽是使人脸红心跳的念头,历久不去,常常yuhuo未消,yin毒又发,使她咬碎银牙。 虽然近来yin毒发作的次数大减,但是春情亦与时俱增,使姚凤珠也感觉自己愈来愈不知羞耻,放浪形骸。 事实也不容姚凤珠有羞耻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样,只许用彩帕缠腰,更多时候更是不挂寸缕,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日夜盘桓,任人大肆手足之欲。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凤珠亦要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李向东,不同的是,李向东总是以柳青萍泄欲,可没有更进一步。 李向东不是没有碰姚凤珠,还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没有真个销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绝不少于柳青萍,也许还更多。 姚凤珠也要吃李向东的jiba,或许是心里有备,或许看见柳青萍甘之如饴,倒不算难受,只有一次李向东在她的口里发泄,还要她吞下那些腌臜的jingye,才禁不住伤心落泪,结果换来更多的羞辱,自此以后,李向东习惯在泄欲后,要她用口舌舐干净那肮脏的jiba,甚至柳青萍的尿xue,吃了几趟,便习以为常了。 最叫人难堪的,是李向东很爱张开那神秘的洞xue,撩拨那颗大如鸡子的rou粒,用指头或是朱雀杵,有时还要柳青萍和众侍女轮番把舌头探进去,使她当着众人身前丢精泄身,丑态毕露,以作戏谑,不记得那一天,姚凤珠自早至晚曾经尿了十七次,流出来的阴精,该比尿尿还要多。 不知为甚么,泄身的感觉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尽管有时会羞得无地自容,姚凤珠目睹柳青萍给李向东弄得死去活来时,竟然暗里羡慕,还生出委身以代的念头。 李向东的性欲很强,而且持久耐战,好像不会疲累,日夜作乐,旦旦而伐,柳青萍实在受不了时,偶然也会大发慈悲,在其它侍女身上寻乐,事后纵然赤条条地搂着姚凤珠交股而眠,从不会闯入雷池半步。 姚凤珠愈来愈是无法入睡,特别是李向东躺在身畔时,那雄风勃勃的jiba便会出现在脑海里,使她备受煎熬。 魔宫里是不见天日,难分昼夜的,众人只能以沙漏辨别昼夜,张眼看见沙漏满满的,细沙再度滚滚而下,姚凤珠知道黑夜已经过去了,其实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为身畔还在熟睡的李向东,胯下的roubang已是勃然而起,显示着晨早的冲动。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该是累坏了。 昨夜李向东好像特别兴奋,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凶威,待他的兽欲得到发泄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姚凤珠自念无论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不屑一顾,想到昨夜终于强颜求欢,仍然不获垂怜,粉脸发烫之余,心里也是委屈。 偷眼看见那耀武扬威的roubang,姚凤珠不禁春心荡漾,更觉空虚寂寞,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抚玩,还把纤纤玉指探了进去。 又湿了! 近来yin水好像特别多,动辄便满山满谷,缠在腰间的彩帕,也常常湿了一片,每天总要用上四五块,叫人厌烦,该是火蚁的yin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yin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头碰到那颗敏感的rou粒了,姚凤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zigong里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继续搔弄,该能宣泄那难耐的yuhuo。 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头可不知打甚么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yin妇,大清早便想男人吗?” 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珠说。 “教主……” 姚凤珠粉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你不喜欢弟 子吗?为甚么……” “为甚么我不cao妳吗?” 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甚么……” 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妳的yin核吧。” 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着腿弯,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入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妳乐个痛快的。” 李向东扶着腿根,动手张开有点湿润的rou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甚么时候?” 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 李向东欢呼一声,道:“妳自己看看!” “看甚么?” 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妳的yin核!” 李向东使劲张开rou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yin欲神功业已把火蚁的yin毒全压下去,与妳天生的yin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后,妳便可以采阳补阴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粉腿弯到头上,低头细看,发觉肿涨的rou粒,果然比yin毒发作时小了许多,也没有那么恐怖。 “上来吧,看妳有多yin!” 李向东放下粉腿,扶着纤腰,双手一动,便把姚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 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roubang,顿觉浑身发烫,顿忘羞耻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roubang,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roubang已经排闼而入,挤压着里边的空气,涨得姚凤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zigong深处却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jiba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头一趟便由妳作主,妳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 李向东笑嘻嘻地抱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便急不及待地taonong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真美妙,特别是火棒去到尽头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柔的花芯,里边又酸又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taonong了十多下,zigong里已经弥漫着使人头昏脑涨的酥麻,还不断往四肢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zigong深处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中洞穿了,积聚着的酥麻彷如山洪暴发,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 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jiba抵着花芯,发觉上边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个中奥妙,暗运奇功抗拒,苦修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头,高潮的来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 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 姚凤珠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青萍也从睡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钻进地下。 “小yin妇,我会让妳痛快的!” 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 姚凤珠喘个不停,四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yin妇,可是乐够了?” 李向东发狠地把jiba急撞姚凤珠的身体深处,然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yin欲神功,终于使她能够采阳补阴了。 “我……我不知道……” 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了,然而rou欲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妳再乐多几趟吧!” 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在身下,奋力地抽插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给李向东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抽插,才会丢精泄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如此看来,yin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的万妙奼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xiele,抽插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潮差不多来临时,运功使出了从yin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去。 龙吐珠是一门yin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yuhuo,却无损元阳,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别,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人般尿精。 这几天,李向东日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吐七珠,倘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昨夜李向东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丢了身子,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原来是晕倒了。 李向东没有七珠连发,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姚凤珠修习的yin欲神功,与龙吐珠同出一源,别有妙用,此刻时机尚未成熟,不宜胡乱使用。 姚凤珠醒来了,虽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却是罕有地美满和畅快,甚至有一些儿喜悦,床第的欢娱仍是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知是羞是喜,接着感觉有人用布帕在下体揩抹,低头一看,发现动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惭愧不安,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却给身畔的李向东按回床上。 “乐透了吧!” 李向东笑嘻嘻地把玩着姚凤珠的粉乳说:“告诉我,刚才妳乐极晕倒前,感觉究竟是怎样?” “……” 姚凤珠羞得粉脸通红,如何能够回答,唯有闭目不语,感觉柳青萍已经用布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探进roudong,更是动也不敢动。 “说话呀!” 李向东追问道。 “……不……不知道!” 姚凤珠有点儿气愤道,暗念这个魔头要自己回答这样的问题,实在使人难堪。 “小心听清楚了……” 李向东手中一紧,狠狠地在涨卜卜的rou球握了一把,寒声道:“此事很重要,因为从现在开始,妳与武林中人交合时,便能吸取他们的内力,对方的内功愈高,妳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记了!” 姚凤珠着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内力。 “下一趟可要记清楚了,能不能报仇,要看妳能够吸取多少内力。” 李向东冷冷地说。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 姚凤珠鼓起勇气问道。 “如何能够采阳补阴吗?” 李向东诡笑道:“很简单,甚么也不用干,只要张开腿躺下来便行了!” “但……但是……” 姚凤珠头昏脑涨,不知如何说下去。 “yin欲神功是天下第一的采补之术,习成入门功夫后,每次尿精时,无需运功,便能自行触发奇功,从对方的马眼吸取内力了。” 李向东解释道。 “那要甚么时候……我……我才能击败毒龙妖道?” 姚凤珠嗫嚅道。 “外来的功力难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