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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细嫩的手腕搭在软垫上,上头盖着半红的小方帕,柔若无骨一般儿。张秋郎并不多看,且坐下来慢慢诊脉。他诊了片刻慢慢笑了,“夫人不必惊慌。”有人生来嗓音比别人更温和些,听着就叫人放心。听说之前还有姑娘没病儿也要装出病来,去找他看,欲以此亲近。不过张秋郎正直,遇见此类都冷淡相对便是。郎中细长的手指搭在小方帕上,轻轻点动。寒白jiejie看了一会儿面上更红,捂着脸去给他倒了壶茶来,小心翼翼放在他手边。张秋郎点头谢过。外头闻霜也掀帘子进来,正瞧见这一段,也不说话,慢慢地挨到红了脸的寒白边上,朝她挤眉弄眼儿。寒白瞪她,脸儿越发飞红。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张郎中抬手,微微一笑,“不曾有孕。夫人且放宽心,莫要忧思。从脉象上看,夫人身子康健,只近日神思不安,日后也会有孕的。”一般人找他瞧可有孕,都是想有孕的缘故,故此他也如此劝慰,不曾想帘幔后头的两个人都松了口气。柳哥哥想着,娘子年纪尚小怕疼儿,若是她这时候就有孕,自然叫人不放心。露meimei松了口气之后又有点失落落,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谁不喜欢呢。她从柳哥哥怀里出来,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略带质疑的小眼神,看得柳哥哥身子都僵了……柳哥哥稳住气息才掀帘幔出来,且行礼谢过张郎中,叫小厮拿诊金,且送先生回去。他刚刚吩咐完,站边上的闻霜特地推了寒白出来,“叫寒白去送吧。”说完了,又笑嘻嘻地挤眉弄眼儿。寒白掐了她一下,“不许胡说。”露meimei也掀帘幔出来,“柳哥哥,就叫寒白jiejie去送吧。”说完跟闻霜互相眯眼笑儿。她也看见了寒白jiejie红脸呢。柳哥哥自然听她的。张郎中微微诧异,也不反驳,跟着袅袅婷婷的姑娘出门。姑娘羞怯,不敢靠近,往前留着半步的距离,请他出去。后来寒白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取笑她,“可说上话了?”寒白揪着裙角红脸儿,“告诉你们做什么呢!”闻霜先是笑,之后又抱着露儿叹息,“一同伺候姑娘这么多年,你要是嫁了人,叫我好生想念。”“又胡说呢!”露meimei跟着学坏了,往闻霜jiejie腿上一拍,“你也在东街寻个人家,时常看望呢!”闻霜也羞了,咬着牙弄乱她头发,“这会子乱了怕什么,你夫君不帮你梳么?”几个姑娘又闹了一番才罢,露儿眼瞅着外头雨也停了,要拉着回了书房的柳哥哥去瞧月儿。书房的门儿半开,清朗的男人松松束着发尾儿,站在案边作画。小姑娘故意走路不放声,要躲他身后瞧一瞧闹一闹他。柳哥哥没防备,还以为她在跟丫鬟们玩呢,勾着浅笑,执笔在纸上来回。他身侧放了个半开的画轴,里头还有一些之前画过的。男人画到动情处,红着脸羞一会儿,咬唇想,想完了接着画。没成想腰上搭过来细胳膊,紧跟着甜甜的一声儿,“柳哥哥,你在画什么?”这一声儿好的,唬得他扔了画笔,慌忙挡住,“不曾画什么。”原来露meimei不想看他画,专想着闹他。如今他一挡,便越要看了,用力推他,“给我瞧瞧。”说着,便要伸手去抢。也不爱画的啊,什么呢,还不许人瞧。她在若这时候想起来月老庙那一夜,自然不会问了,直接捶他。柳哥哥将人往怀里一抱,将她不安分的头也往怀里按,“头发怎么送了,帮你梳一梳可好?”露儿假意答应,“谁想看你的画了?”又叫他低头下来,做要吻他的样子。果然就信了,男人细长的眼睫乖乖合上,安安分分等着她亲过来。且用力就推开了!“哎呀!”柳哥哥慌忙睁眼,事情泄露反倒不怕了,越发生出几分隐秘的快感来。他捧着画儿,歪倒她跟前问,“像不像?”画里的是她,只是衣衫半解地靠在浴桶边上。就是前两日,他拉自己下水的时候!露meimei又羞又气呢,“不许你再画这些了!”她看着画轴里还有,要拿出来烧。柳哥哥没敢动,做错事一般,由着她闹。小姑娘没拿稳,且掉出来一幅,落到地上摊开来。还是她跟他,还是叫人看着就羞的动作,不过画里那地方……“这是哪儿啊?”画里,他们在带篷的小船上,摇晃在湖水里。湖里有精致的画舫,两岸酒楼商铺,满天的烟火,落到湖面上。若不是衣襟松落缠绵在他怀里的那样动作,都叫人觉得那样真好啊。柳哥哥垂着的凤眼轻轻抬起,“京里,南兴湖。”他说完特别坦白,“那时我去游湖,就想着若你也在,我们……”“不许说了!”“嗯,不说。”露儿在画上多瞧两眼。被扔在一边的柳哥哥眼里亮了,“露meimei,若是你想,我们可去曲……”露儿捂他嘴,“谁想这个了!”“只是想去京里看看,比清河大多了呢。”她没去过京都,那里酒楼都高些啊。还有街上挑着担的小商贩,卖她没见过的玩意儿。是的,柳哥哥力求逼真,事无巨细地画了出来……“若是你想,过些时候一起去京里。”本朝官员,三年中许告假一次。他在京里的时候总想着她,没她什么都无趣儿……画卷之事的结果就是露儿挑了几卷太过了的叫他烧了,一些不算太过的许他留着。还有一些涉及京都山水的也可留着。柳哥哥看着她低头看画上山水,“过些时候,就一起去京都。”娘子这么想着,真是可爱死了啊……*他们烧了画去月儿那里,正巧遇见张君瑞和刘秉生也在。张君瑞捧着本书在瞧,刘秉生也捧着本书,颇有些艰难地看着。遇到不认识的字,戳戳张兄的胳膊问。张兄给他问烦了,“挑画本看不就行了!”刘秉生有点委屈,“我也想识些字啊,只是听先生的总听不进,只听你说的能懂。”他说完就挠挠头,“张兄,你嫌我了吗?”一边捧着书的温迟,默默去角落里,不扰他们两个。月儿这些日子也丰腴了点,更加美人了。只不过嫂嫂问起来,不太好意思告诉她。她在家中不喜多吃,但是嫁过来之后温迟第二日便急了。说她吃的太少,于身子不好,虚弱下去该如何呢,后来就着急地喂她,有时都不用勺箸……露儿看不出来,拉着她说一起去礼佛的事。柳老夫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