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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被封闭起来的内心要怎么才能触碰到呢?老师说这期盲文培训班结束后,还会组织一个定向行走的培训,问徐遥要不要参加,杨韧下意识地就说不参加,老师感觉有些意外。杨韧看了她一眼,有点心虚地低下了头,他不想跟别人说自己的想法,这个想法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希望徐遥去用盲杖走路。不过看徐遥每天都默默地待在屋子里一点活动量也没有,杨韧还是挺担心的,如果能自己行走,会不会心情会好些?他开始纠结了,却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说给徐遥听。(2)为了能让徐遥增加运动量,杨韧买了呼啦圈,徐遥摸了摸,道:“不玩。”“为什么?”他怕徐遥磕着碰着,所以才选了这个可以在原地完成的运动,“这个站在原地就好,多简单?”徐遥撇撇嘴道:“这是女人的运动。”“什么的运动?”杨韧没听懂。“女人……”徐遥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却更模糊了,还带着重重的鼻音,舌头的位置也似乎不太对。见杨韧没反应,他便伸手在杨韧的腿上写了个“女”字。杨韧这才懂,感叹他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费劲。后来杨韧找来了跳绳,为了让徐遥愿意跳,他叫来了两个孩子一起,四人比赛,看谁跳绳最多,三人陪他一起跳,这才解决了运动的问题。杨韧对徐遥的事,总是如此煞费苦心。(3)徐遥最终还是没有参加定向行走培训班,就连街道送的盲杖都没有领。从盲文班毕业以后,徐遥能够较为熟练地和书写盲文了,他无疑是整个培训班里最优秀的学员,就连那个二十二岁的年轻小伙子都没他学得好。不过杨韧最近被气得不行,他托朋友千里迢迢从美国买的可以连接苹果手机和电脑的盲文显示器却只能用国际盲文,和徐遥学的中国盲文完全没有关系。他迟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徐遥,担心会打击他的信心,不过徐遥似乎并不在乎,从来没有问过杨韧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用手机和电脑。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在工作台做娃娃,如今看不见了,速度不能保证,可是因为周围环境的寂静,使他能够更加专心。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差的缘故,杨韧的一颗后槽牙开始自发性的疼痛,刚开始是每天夜里疼,后来再疼起来根本就不分白昼。半夜睡着睡着就把杨韧疼醒,他强忍着不动,生怕吵醒徐遥,可有时候疼得受不了,控制不住的全身发抖还是让徐遥很快就知道了。(4)徐遥让他去医院看看,原本在徐遥面前顺从听话的杨韧突然闹起别扭来,不管徐遥怎么催促,他就是不肯去医院看牙。有一天下班早,康晓萌买了水果去隔壁看徐遥,不知道是不是和康晓萌熟一些,总之徐遥面对她,比面对她的父母放松很多。康晓萌见徐家的厨房是锁着的,只好回自家拿了把水果刀过去切水果,徐遥趁她忙着,就去小爱的写字桌上找来了纸和笔,写了一句话给康晓萌:杨韧牙疼,劝他去医院看看。看见徐遥颤颤巍巍递过来的纸条,康晓萌有点意外,在他耳边大声问:“为什么要写字?怎么不说话?”徐遥反应了一下明白了,抿了下嘴,调整一下,努力开口:“不清楚。”这三个字出口,确实与常人不同,但是康晓萌能听得懂,便道:“我能听得懂。”徐遥淡笑,也不回应,又指指纸,意思是纸上的内容才是重点。第72章72(1)康晓萌估计着此时杨韧应该不会回来,这才大胆地对徐遥说:“我们都劝过很多次了,但是我哥肯定不会去看牙,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徐遥正琢磨着她的话,面前一阵动静,反应过来才发现是康晓萌跑了。他无奈地苦笑着,对于身边环境的改变,永远都只能会后知后觉。很快康晓萌就回来了,她把手里的病历本拿给徐遥,徐遥摸到是个本子,还包着书皮,却没法知道里边是什么内容。康晓萌不是不知道徐遥看不见了,但是她还是要把这个病历本拿给徐遥,本子里是杨韧曾经去看牙的病历,而里边每页都是徐遥的字迹。十年前杨韧的牙,除了一位女医生帮他拆过线,其他的每一次都是徐遥看的。杨韧挺坏的,他把女医生写的那一页撕去了,所以这个本子现在全是十年前徐遥的字迹。徐遥的字很漂亮,不像其他医生那样的草书让人看不懂,他的字也有连笔,但是恰到好处。康晓萌一句一句地讲给徐遥听,把她哥哥对于看牙只认徐遥的这种执念说的清清楚楚。除了徐遥,杨韧不想找任何医生看牙,更不愿意让别的医生在病历本上写字而“破坏”了他的宝贝。(2)杨韧演出回来,康晓萌才离开,演出是件耗体力的事,他扔下包,本来想直接躺下歇会,却见徐遥一个人坐在桌前发呆,有些担心,便强打起精神过去,问他怎么了,今天做了什么等等。夜已深了,老头和小爱都已睡去,家里又不开电视,也没有钟表,周围安安静静,一点声音都没有。看着这样寂寞的徐遥,杨韧每时每刻都是心疼的,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工作上不管再怎么累,都没有徐遥这样的与世隔绝痛苦。本来徐遥就不怎么爱说话,自从知道自己说话就连杨韧听着都费劲的时候,他更不喜欢开口了,所以杨韧没指望他会每天跟自己汇报都做什么事情,更何况,除了做做娃娃,或者读读盲文书,没什么能做的了。“今天读什么书了?读了多少?”杨韧问他,希望他能多少说点话。徐遥听懂以后没有回答,突然向半空伸出手,杨韧见了,连忙用自己的手拉住他,再习惯性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以为徐遥想用这种更容易的方式“听”自己说话。没想到徐遥的手指只在他的唇上停留了一下,就慢慢地划到了他的耳垂下边,杨韧还没明白,就听徐遥问:“牙还疼吗?”(3)当然疼,可是杨韧并不想让他担心,只是摇了摇头。徐遥突然一弯嘴角,杨韧知道他不信,没想到下一下徐遥的手指就熟练准确地按在了他后槽牙的位置,杨韧疼得差点当场飙泪。扭着脑袋摆脱出了徐遥的手,杨韧委屈地说:“你成心得吧,知道我疼,还这么使劲。”徐遥的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他开口道:“别忘了我是牙医,不要骗我。”杨韧一扁嘴,委屈地搂过他脖子抱住了。徐遥轻轻推开他,认真地说:“杨韧,我抽屉里有一个电话本,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