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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在华城终究是顶级的存在,况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齐家再衰败些,对楚家来说依然是庞然大物,并不是楚方明能够叫板的,他是这些年顺风顺水惯了,只有齐婕能给他气受,他急不可耐的想要摆脱齐婕,看到南山跟我们走得近,才会急慌慌的找上门来,想要搭上我们的线来压制齐婕。”白一涵摊手笑道:“可惜南山没买他的账。”穆靖远点头道:“有我们在,他不能强逼南山,感情牌又打不通,南山没能搞定,齐婕也翻了脸,这次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白一涵撇嘴道:“活该,那齐鸣扬那边,我们要怎么办?跟他联系吗?”穆靖远微笑道:“倒也不必,他到底顾忌我们,不敢对南山下死手,我们不说话,他自己也会找过来的。”白一涵怀疑道:“他会吗?”穆靖远道:“他会,他会来试探一下我们的态度,再决定下步要怎么走,总之,就算他再生气,也不会为了齐婕跟我们翻脸的,利弊,他是分得清的。”木木木天翟商厦停车场,白一涵斜倚在自己的车身上,哭笑不得的对电话那头道:“严沛同志,是你约我出来的哦,现在居然放我鸽子?”严沛在那边讨饶道:“对不起啦一涵,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学校临时有事,我也没有办法,原谅下撒白一涵笑道:“行吧,勉强原谅你一回。”严沛笑嘻嘻的道:“就知道一涵你最好啦,我们改天再约啊。”白一涵道:“你要是再敢溜我,哼哼,后果可是很严重滴,你要知道,我这个人最懒了。”严沛忙道:“不会不会,今天是意外,下次绝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哒!”白一涵道:“那好吧,你去忙吧,我去章哥那里呆一会儿。”严沛贼兮兮的笑道:“穆总终于放心你一个人开车出来啦?”白一涵道:“还说呢,我磨了很长时间他勉强才同意的,简直让人无奈。”严沛笑道:“他也是关心你,怕你自己开车不安全,噗……”白一涵眯了眯眼,道:“小同志,你很皮啊……”严沛一下止住了笑,大声道:“哎呀有人喊我了,我走了啊,改天约,拜拜!挂了电话,白一涵无奈的摇了摇头,家里人一直把他当小孩子,连自己开车都不让,弄得他出门还得配司机,很不方便,可恶的是穆靖远居然完全沿袭了这个习惯,加上之前开车出事的事,一直都不肯让他自己开车,害得他被严沛嘲笑许多次,就连严岩说到这件事都是一脸的抑揄,他软磨硬泡了好久,穆靖远才勉强同意,还一脸不放心的样子,出来这么一会儿,就接到他三个电话,紧张的样子让白一涵哭笑不得,他已经快到25岁了,还把他当成小孩子吗?说出去让他这张老脸往哪放啊?他收起手机,刚想去开车门,就见一辆宾利缓缓驶了过来,在离他的车不远的车位停下,车门打开,齐鸣扬迈步走了下来,对白一涵扬手笑道:“三少,好久不见。”白一涵也客套的笑道:“齐总,好久不见。”齐鸣扬走过来道:“三少在这里,是在等人吗?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白一涵笑道:“齐总客气,不过不用了,我这就要走,齐总贵人事忙,不像我,闲人一个,总有时间到处闲逛,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齐鸣扬道:“哪里,三少过谦了,不瞒三少,我本来只是路过,无意间看见了一个人影很像三少,就拐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是你。”白一涵挑眉道:“哦?齐总找我有事吗?”齐鸣扬笑道:“倒也没什么事,只是看见了,过来叙叙旧。”白一涵道:“多谢齐总抬爱,我还有事,就不耽误齐总的时间了,先走一步。齐鸣扬微微伸手挡了一下道:“三少留步,我有一件事,想要跟三少确定一下白一涵道:“齐总请说。”齐鸣扬笑道:“不知,我是否有幸请三少喝杯咖啡?”白一涵笑了下道:“齐总客气,那就多谢了。”齐鸣扬抬手道:“三少请。”商厦旁边就有一家看起来不错的咖啡厅,两人进去落了座。白一涵道:“齐总有话不妨直说。”齐鸣扬微笑道:“三少何必心急?三少跟穆总一向形影不离,我今天也是忙里偷闲,跟三少一起喝咖啡的机会可不多啊。”白一涵皮笑rou不笑的道:“齐总这话就说差了,我自认并不是什么金尊玉贵的人,跟齐总的交情也还没到推心置腹的地步,你叫我来,不会只是想请我喝杯咖啡,聊天叙旧的吧?”齐鸣扬也不生气,反而低笑道:“白三少说话果然爽快,那好,我也不兜圈子,今天正巧碰到了白三少,是有件事要跟三少打个招呼。”白一涵道:“什么事?”齐鸣扬收敛了笑意,懒洋洋的道:“最近我齐家的动作,想必三少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本是家丑,可我们这个圈子里,这件事闹成这样,也就没什么保密的必要了,楚方明欺人太甚,我若是轻轻放过,岂不是显得我齐家无人了。”白一涵道:“这件事我确实知道,不过楚方明既然敢挑衅齐家,受到一些教训也无可厚非,这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齐鸣扬的脸上又带上了一点笑意,道:“三少是明白人,我的意思,想必三少早就明白,我说的,并不是楚方明。”白一涵眯了眯眼睛,道:“你指的是南山么?”齐鸣扬道:“是,他是楚方明的私生子,他的存在,就是在打齐家的脸,本想一并收拾了,但我无意间听到三少似乎跟他有些交情,今天既然碰到了,就想跟三少打个招呼。”白一涵道:“好教齐总知道,我跟南山可不只是‘有些交情’,不瞒齐总,我和严岩、严沛原本是他的书迷,你知道,他是靠什么为生的,我们开始只是被他的书所吸引,后来阴差阳错之下跟他走近了,又渐渐被他的人格魅力吸引,现在我们说是知己好友也不为过,古人常说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我白一涵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想效仿一下古人的侠气,纵然不能两肋插刀,但拔刀相助却是可以的。”齐鸣扬微微皱了下眉头道:“三少何必这么说?齐家与白家虽然没有多么亲密,但也没有交恶,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伤了和气?”白一涵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摇了摇,道:“不不不,南山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他的事,我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的。”齐鸣扬道:“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三少何必这样维护?”白一涵扯了下嘴角,算是个笑:“齐总心思缜密,从不打没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