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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之变,如见其方,以为灾殃。天道有常,不在群星之中的流星、彗星则称为妖星,分别是太白、岁星、辰星、荧惑、填星这金木水火土五星精华流散变化。 三十六妖星大都是其他门派的弃徒,抛弃原来的姓名,以妖星为名,本身来历足够神秘,但他们只属于龙宸外围,龙宸内部真正的核心,连他们也未曾真正接触过。 但谁也没想到辰星一组的拂枢、灭宝会在短短几个照面间被斩杀殆尽,此时连仅剩的惊理也到绝境。 惊理竭力施展身法在楼内疾掠,她的动作迅捷而隐蔽,皮制水靠紧贴在身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那具凸凹有致的身躯在楼梯上一掠而过,下一个瞬间侧身闪入一间空房,然后往桌侧一伏,使出遁术,借助光线和室内的器具隐住身形。 她的面罩仍在,身上的连体水靠却破开一条裂缝,露出腰侧雪白肌肤和一道溢血的鞭痕。 那个小贱人阴损至极,方才交手时突然挥出一条紫色长鞭,险些将自己腰椎打断。如果不是自己打出最后一枚防身的娥眉刺,只怕刚才便束手就擒。 她屏住呼吸,真气在受创的经络间行走,缓慢积蓄力气。她知道那个可怕的大汉已经离开,只剩下一个小贱人。她的修为在自己之下,只要自己的真元恢复少许就能轻易脱身。等一个月后自己的功力尽复,这个小贱人就该后悔她为什么要生出来。 忽然颈后一凉,一个悦耳的声音轻笑道:“原来在这里啊。” 女刺客顾不得思索自己为何会露了行藏,立即出掌,向后拍出。突然腰后一痛,一丝尖锐痛楚钻入腰椎,接着经脉间微微一震,刚才积蓄的些许真气顿时消散。 一只纤纤玉手晃亮火折。 “jiejie跑得好快,人家差一点就抓不到你呢。” 惊理冷冷看着她,没有开口。每一名龙宸的刺客都接受过审讯训练。在审讯中最有力的抗拒不是激烈的反抗或者巧妙的谎言,而是沉默。 激烈的反抗会大量消耗体力,使自己过早崩溃。再巧妙的谎言也会暴露过多的讯息,只有沉默才是最有效的手段。 小紫笑了起来。”你以为不开口就可以了吗?” 尖细的娥眉刺穿透皮革,在女刺客高耸的rufang上微微一挑,准确地挑住她的rutou,然后刺进去。 戴着面罩的女刺客眼神冰冷,看着自己的娥眉刺从黑色皮革上穿过,将她高耸的rufang与皮革连在一起,仍旧一声不吭,连呼吸都保持平静的节奏。 少女轻笑一声,把她翻转过来。穿着娥眉刺的双乳撞在地上,rutou传来撕裂般的痛意,接着背后一凉,水靠上那条隐蔽的拉链被人拉开。 布帛撕裂声起,那少女没有剥下她的水靠,而是把手掌伸到里面,直接把她的贴身衣物扯碎,只剩下一具赤裸胴体包裹在冰凉的皮革中。 “雁儿,把蜡烛拿来。” 烛光摇动着移到自己背后,接着另一个少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的皮肤好白呢,腰这么细呀!我刚才问吴大刀,他说这个女刺客最少有三、四十岁,为什么一点都不老?” “这就是修真养气的好处。像她这样的修为,再过二十年、三十年,身子也不会显老呢。” “这么好啊。” 雁儿忽然嘻嘻笑了两声,“她的水靠好像有点小,贴这么紧,身子都被人看光了。” “她的身子好不好看?” “还好啦。奶子大,屁股也大,奴婢听说男人就喜欢这一种的,就是不知道脸长得漂亮不漂亮。” 小紫笑道:“让她做婊子好吗?” “好啊!兰姑正发愁楼里的姑娘太少,不够用,就让她当婊子好了,谁让她那么坏,想害我们。” 两个少女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说着,谁也没有理睬女刺客的反应,好像她已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物体。 惊理神情冷漠地闭着眼,透过言语使被审讯者产生不被重视的卑微感,进而恐慌,以此打破被审讯者的心防,这种伎俩,龙宸要多少有多少。 “要不要测试一下?” “好啊。” 惊理的眼皮一动,被一双柔软的手指撑开,接着看到一名美貌少女俯身望着自己。”坏女人,你被我们抓到就要乖乖听我们的话,明白了吗?” 惊理的眼中露出一丝轻蔑。 “前天我们也抓到一个女贼,叫……” 看到雁儿求助的眼神,小紫笑道:“罂粟女啦。” “对了,是罂粟女。” 雁儿努力装出凶巴巴的表情,“她像你们一样偷偷进来做坏事,也被小姐抓到了。本来她也好骄傲的,小姐在她两颗奶头上都开了洞,还挂了两只铃铛,她就听话了。” “笨丫头,你的口气好假啊,真事都让你说得没有了。” 雁儿懊恼地说:“奴婢是不是还不够凶?” “凶巴巴有什么用?她们又不怕的。好了,把小花放进去吧。” 背上忽然一凉,一条蛇般的物体进入皮衣内,在自己赤裸的胴体上游动起来。 惊理的皮肤猛然绷紧,一声惊叫已经到喉头,又被她强忍下去。 那条蛇在她皮衣拉链间游动一圈,然后一头钻到衣内。她能感觉到蛇身冰凉的鳞片在肌肤上摩擦,从她的背部缓缓游到腰间。即使被人用刀切开皮肤,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对蛇类的恐惧却是女性的本能。 惊理紧紧闭着眼睛,感受着蛇身游过自己的臀部,接着挤入臀缝。那只妖异的蛇头在臀间蠕动着,能清楚感觉到蛇头包裹在鳞片下的骨骼。蛇头一点一点接近,忽然蛇口张开,一条冰凉蛇信闪电般的从自己的肛蕾掠过。 正当惊理接近崩溃的时 候,那只试图挤进自己肛中的蛇头突然消失,紧接着又在下体出现。它狰狞地张开蛇口,尖锐的毒牙猛然合拢,咬住自己秘处最柔嫩的部位。 在女刺客的尖叫声中,雁儿正对着闹钟认真做纪录。”反应时间,十七秒。 敏感度,乙级。反应强度,丙……” 惊理惊魂甫定,才发现身上根本没有蛇的踪迹,两个女孩只用幻术就蒙蔽了自己的感官。 被戏弄的愤怒使女刺客失去冷静,“小贱人!要杀便杀!” 小紫笑道:“人家才不会杀你。只要你乖乖听话、用心做事,就会活得好好的。” 惊理用嘲讽的口气道:“听你的?用心做事?” “事情也不是太多。” 小紫没有理会她的讽刺,煞有其事地扳着手指说道:“第一桩,你既然被人家抓到就是我们的奴隶。别的奴隶怎样做,你也要怎样做。第二桩,人家有个奴婢开了一间妓院,现在缺人,你就去里面接客,替我挣钱好了。听明白了吗。” “做梦!” “那个罂粟女一开始也这样说呢。” 雁儿道:“我听人家说她很厉害,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可小姐只用了一个时辰,她就变得比小猫还乖,自愿废掉武功到妓院里接客。听说很多男人喜欢她呢。” 女刺客发出一阵冷笑。”当婊子很可怕吗?被人cao又不会少块rou,我只当被狗舔了一口!这种伎俩就想从我口中问出什么,你们看错人了!” 小紫笑道:“你也看错了哦,人家才不想要什么口供呢……” 雁儿抬起小手,亮出一柄小巧的银剪。两女将女刺客的水靠胸部部分贴着乳根剪开,露出她白生生的双乳。她们笑闹着一边把玩,一边品评她的rufang够不够大、rutou够不够翘。两支娥眉刺还留在rutou,雁儿将皮革剪得剩拇指大小,挂在她乳尖。 然后两女把她翻过来,将她的水靠从腰间剪开,在皮革上留下一个巨大的心形缺口,使她整个臀部裸露出来。 接着又拿出皮尺测量她臀部的大小、臀rou的弹性,甚至阴门和屁眼儿的位置、形状,还有色泽。唯一没有理会的就是她此行的目的。 惊理这才知道两女根本没有审讯的兴趣,只是把她当成一件好玩的玩具。她决心用性命保守的秘密对她们没有任何用处。她们在意的只是她的身体。 忽然一个淡淡的影子飘入体内,惊理身不由己地站起来,伸手接过蜡烛,然后蹒跚着走出房间。 烛光在楼道里映出浓黑的影子,女刺客的面容被面罩遮住,唯一露出的双眼和嘴部的圆孔,看起来阴森又诡异。 皮革上的水迹已干,在烛光下散发出黑亮的光泽,往下则是一具活色生香的rou体。白光光的双乳高高耸起,沉甸甸的rufang随着她的步伐不时抖动。 在她身后,浑圆雪臀完全裸露出来,从后看去,那张丰满白晰的屁股嵌在皮革心形的缺口间,愈发醒目。 两女没有跟来,就这样把她独自放到外面。惊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失去控制,更不知道这两个少女要做什么。她虽然意识尚存,rou体却仿佛被人cao弄的傀儡,一步一步走向楼外未知的夜色。 小院三面环楼,邻着院门的一处房间门窗紧闭。他们潜入客栈时已经检查过,这处房间没有任何可疑的气息。然而惊理跨入房内却仿佛突然踏入一座兽栏,鼻中满是呛人的野兽气息。 惊理的身体被无形意志cao控着朝房内走去。烛光映出地上纷乱的杂物、零星的血迹……在她面前赫然是一口巨大的铁笼,两个猛兽般的巨人被铁链锁在笼中,彼此相距丈许。它们胸部浓密的鬃毛微微起伏,喉中发出低沉咆哮,笼内到处是斑驳的血迹,还有被撕咬过的动物骨骼。 在两个兽人之间倒着一具尸体,两名兽人彼此低吼,似乎在商谈怎么把尸体撕碎分食。烛光映入室内,两名兽人同时向她看来,非人的目光中充满兽性的残忍和嗜血。 惊理本能地想要逃离,可她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却一步一步走近兽笼。 与她心里的恐惧不同,她的脚步变得轻盈而充满诱惑,那对傲人双乳抖动着,白花花的rou光吸引兽蛮人的注意力。 她忽然意识到那两名少女说的并不是谎言,即使和她一样的女杀手也会像猫咪一样顺从。 然而她无法停住脚步,裸露着臀乳走进笼中,一直走到两名恐怖的兽蛮人之间,然后侧过身让两名兽人一前一后把自己夹在中间。 她看到兽人身上锁着巨大的铁链,自己所处的位置正好两名兽人都无法够到她的rou体,但偏移半步,自己就可能成为兽蛮人的食物……甚至比成为食物更可怕。 她想拔腿逃开却无法移动半步,她想大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两个半兽人咆哮着伸出巨大兽爪,她像走在钢丝上,随时都可能被兽人撕碎,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做出抚臀摸乳的挑逗动作,犹如玩火的飞蛾。 惊理感觉自己像一只脆弱的蛹,被无法言喻的恐惧一层层包裹着,巨大压力使她无法呼吸。 就在惊理被压力击溃的时候,一只冰冷手掌忽然抓住自己的臀rou。 她颤抖着回过头,看到那具尸体拖着折断的脖颈从地上爬起,变形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笑容。它张开嘴,腐烂的牙床发出恶臭气息…… 程宗扬把受伤的吴战威交给城中巡逻的星月湖军士,立刻赶去追武二郎。刚登上城头还没看到武二,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 城外密布着星星点点的火把,在夜色下犹如繁星。远处的一座土山已经成形,大批宋军士卒在土山上川流不息,肩扛手提运送掘出的泥 土。 看土山的规模,宋军挖掘的地道绝不是仅仅一、两条那么简单。土山的位置远在龙雕弓射程之外,正面还张着数层布幔用来阻挡流矢。布幔之后隐约可以看到几个步兵方阵正严阵以待,数量不下三个军。 程宗扬的心里格登一声。调集三个军用来守卫土山完全是多余,宋军半夜大规模集结,唯一的可能就是进攻。 江州平原是大江多年冲积而成,土壤肥沃,挖掘地道事半功倍,以宋军的人力,只怕地道已经掘到自己脚下。 想到这一点,程宗扬立刻拦住一名军士。”现在城上是谁在指挥?” 那军士三十多岁,眼神中带着百战之余的锋锐,他向程宗扬行了个军礼,然后道:“报告程少校!目前指挥官是萧少校!” 程宗扬认出他是自己手下的一营军士:“你是一连的?臧修呢?” 军士指了指旁边的悬楼。城上的民夫和雇佣兵都觉察到危险,一个个握着兵刃,紧张地盯着城外。悬楼内却鼾声大作,臧修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这会儿睡得正熟。 “臧和尚!” 程宗扬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宋军都快摸到城上了,还在睡!” 臧修鼾声一停,接着跃起身,脸上已经没有半点睡意。他走到悬楼射孔处看了一眼,然后道:“我们作过推演,宋军想破城至少要调动五个军。三个军的兵力很可能是佯攻,以摇鼓远射为主,目的是掩护正在挖掘的地道。” 说着他咧嘴一笑,“前面有老鲁守着,误不了事。” 南门正前方的堡垒中,鲁子印盘膝坐在一个半人深的土坑内,坑上覆盖一口大缸。他双目微闭、敛息凝神,在黑暗中仔细倾听地下的动静。 挖掘泥土的沙沙声从远处不断逼近,一点一点到达脚下。鲁子印没有动,只闭着眼,等着地下挖掘的范围越来越大。 连日来的战斗让星月湖上下都对程少校拿出的水泥深具信心。宋国的军队在六朝中算不上一流,但器械之精甲于六朝,论起攻城的手段,宋国自认第二,六朝没有谁敢自认第一。 饶是如此,宋军器械对江州的水泥坚城仍然束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