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之昔游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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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2021年8月12日 长时间的海上航行枯燥而无味,白天大家还会在甲板上行走一下活动筋骨,或者钓一下鱼打发时间。 到了晚上则各自找乐子,或是喝酒或是赌钱,又或是关起舱门做那秘密的事。 这个商贸团在大华逗留期间或是买或是哄带了不少青楼女子上船,比起来之前的乏味,现在那些洋人在船上可谓夜夜笙歌。 而小刚一反常态的不见踪影,却不想每到夜里林三那几个标致美人的出浴都在他的计算之内,每次一边偷窥美人沐浴总会让自己的专属母狗伺奉那黑rou棍。 今天轮到宁雨昔的沐浴时间,却没有听到那幽婉的呻吟声,手中拿着刚刚从宁雨昔那脱下的衣衫堆中偷来的亵裤和胸罩,幽幽地体香无比提神,一手拿着胸罩猛嗅那包裹了丰乳一天的乳rou香味,一手拿着那轻若无物的丝滑内裤裹着粗长的黑jiba快速taonong,眼睛仍旧死死盯住那一身雪白嫩肤在水桶中浸泡洗浴的香艳场景,喉咙间囵吞一下,噗呲噗呲的又是一股浓稠jingye喷涌而出,手中偷来的宁仙子的贴身丝绸内裤已被射满白精变得黏煳煳的。 看着那出浴美人在细致而轻柔地抚摸那对傲人的丰乳,只见那的不输洋妹子的大胸脯在那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按揉下变形又复原,小刚又一次性欲大发,又开始新一轮的taonongjiba,幻想着湿淋淋的丝绸内裤就是那冷艳清贵的仙子蜜xue,意yin着那蜜xue现在就是自己的jiba套子在大力抽插着。 小刚意yin着一定要cao到这美人,一定要把她cao成母狗,只要一下,只要让自己的大jiba尽根cao进那肥美嫩滑的saoxue一下,绝对会让这美人臣服在自己的大jiba下当母狗,还有那娇嫩粉红的sao屁眼,要用自己的大jiba把它cao烂,cao得再也合不起来,变成不被这根jiba塞住就无法憋住大便的状态。 已经等不及了,不满足于只用宁雨昔的内衣内裤泄欲的小刚决定今晚就要偷摸去她房间把她拿下。 小刚知道,虽然和她同住的还有那表面纯洁的李香君,可他不在乎,也不怕被她知道,因为小刚也有办法解决。 沐浴完毕的宁雨昔穿戴好衣物,却发现刚换下来的内衣裤不翼而飞,心中有些羞耻和恼怒:「怎么回事?是哪个yin贼如此大胆,又或是那小贼在作弄人家了?」 不确定的她只好把疑惑埋在心中,若是那小贼这般胡闹,定要让他吃点苦头。 「哼,每天晚上都和仙儿玉若大被同眠,也不知道来看看人家的,就算有香君在,可若是真想要人家陪你,也不是没有办法嘛,小贼就会气人。」 不同于在千绝峰上的清修,在船上还是不少人在身边,宁雨昔也无法静心摒除杂念,时间一长,身体也变得有些寂寞难耐。 思绪乱飞着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个晚上在园子里看到那小黑鬼的粗长rou棍,当时的震撼在脑中挥之不去,有些想法一旦萌生就无法消失,想着想着就开始想到若是自己被那大rou棍插入身子是如何感受,想着小黑鬼和林三两根rou棍的对比。 想着若是那小黑鬼的jingye射在自己里面会不会怀孕。 胡思乱想着就回到房间,看到徒弟香君已是入睡,宁雨昔也早早躺下打算入睡。 今夜的风浪比较大,船身摇晃得比平时厉害,未能适应这种晕船的感觉,宁雨昔只觉得头晕脑晃,闭起眼睛后那种眩晕的感觉越发厉害,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到身上有人压着。 宁雨昔以为是香君又和以前在圣坊时一样抱着自己睡,心想:「这长不大的孩子,咦,不对,怎么把手摸到为师的臀上了,这手还这么大力的揉着,揉得倒是挺舒服,这孩子真是胡闹,是做梦了吧。」 原本侧身而躺的她身子一翻变成趴在床上,一对丰润的rou臀向上,宁雨昔喃喃道:「香君,再胡闹一阵就赶紧睡了,是想和小时候一样抱住为师睡觉是吧,为师有点晕船,就不管你了,想抱就抱吧。」 迷煳中宁雨昔也开始享受身子被按摩的感觉,那有力的手在背后不断摸索,只当是徒弟在尽心服务着师傅。 但如果灯光足够明亮,却会看到那李香君还是安静的躺在自己那床上,而在宁雨昔身子摸索着身子的却是那偷偷潜入香闺的黑人小刚。 大胆的他却是不知若是在平时此番行径不等进来就会被五感敏锐的宁雨昔发现并阻止,同时还会挨揍一顿。 可好像是天意,现在的宁雨昔在因为晕船而头眩晕目,不但不曾发现,当他的手摸上那对宽挺过肩的丰臀时,宁雨昔也无阻止,而是听到她的话,以为自己是和她同住的李香君,如此良机怎能放过,小刚肆意在宁雨昔的背后揩油,而挺立的jiba也对着那紧闭无缝的双腿臀缝间艰难的插入其中。 如果不是还有一条内裤在阻挠着,坚硬的jiba将会循着那幽密的臀缝冲开xue口直插入那不用想也知道定然销魂无比的rouxue中了,又或者可以以力破开那紧闭皱如菊花的屁眼填满那紧致的肛门直肠。 在浑浑噩噩的眩晕中感到下身两腿之间怎么突然热烫起来,好像有条烧着的火棍在自己胯下来回冲击一样的?香君这孩子哪来的玩意如此胡闹?而这奇怪的感觉让正在做梦的宁雨昔脑海中浮现出那黑小鬼的那根又黑又粗大的rou棍正在自己两腿间抽动,但每次抽插最多就是抵住xue口或是羞 人的菊花稍微撑开一点就有一股莫名的抵抗在阻止着真正的插入,可那火热的触感又烫得自己浑身酥麻,没有插入到里面让她不自觉地扭动丰臀配合着,有些渴望,又有些责怪,「这孩子既然胡闹就干脆彻底一点,现在这样撩拨着不痛不痒算是怎么回事,嗯?不对,这感觉为何如此真实,香君怎么会有那可恶的玩意?」 突然惊醒的宁雨昔娇躯一震,想到了一个荒谬的可能,莫非自己身上的不是弟子香君,而是真的男子?是小贼?不是,这个触感,这个男根的尺寸,不会是...?强压眩晕冷静一下的宁雨昔没有翻身暴起,而且仔细听着,两股呼吸,而且身上这人体型矮小不及自己,最重要的是那雄性体味。 是那晚的小黑鬼身上的那股味道。 此时的宁雨昔已然确定在自己身上隔着内衣驰骋的就是那晚的无赖行径的小黑鬼,幸好还有那内裤隔着,而且他是专心揉玩着自己的丰臀在剐蹭,也没有更加过分的行为。 而且,这感觉好像还可以接受。 宁雨昔居然在清楚了此时的状况后还是保持沉睡之姿,没有阻止小刚的猥亵。 甚至自己都在无意识到正扭动着丰臀配合着。 「这羞人的事不能让香君知道,这孩子应该是看到自己的美姿后忍不住偷偷进来了,小yin贼胆子可真大,嗯...啊...罢了,看在你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若是只是摸摸屁股发泄一下倒也无妨,嗯..那根玩意怎么这么热这么粗,烫死人,臭小子,怎么越来越大力。别那么大声,若是被香君醒来看到了,雨昔还怎么见人。真是的,隔着裤子你这小鬼难道还真想能插得进来,就会胡闹。」 默默忍受着的宁雨昔闷哼一声,发出一下若有若无的轻声呻吟,而已是蓄势待发的小刚却不管那么多,没能真正插到那细嫩xiaoxue的遗憾就用多射几次来弥补吧。 想射就射,不然身下的女人醒来就麻烦了。 黑jiba用那丰满rou臀包夹着激烈抽插了一百多下,把臀缝和屁眼位置都强行插出了两个深坑,内裤都塞了不少进去,激烈的抽插引起不少的声响,隔着内裤都能发出啪啪的声响,直把死忍着不发作的宁雨昔急得心肝乱颤,可又无可奈何,气得牙痒痒的,只求外面的风浪拍打船身的声音能够盖过这yin靡的声响。 又再插了一百多下,只听小刚长吁一声,精关一松,guntang的jingye如水柱般喷发着,一、二、三、四、五....足足喷了七次,浓稠的jingye一下子就喷满宁雨昔的整个没背,而丰臀腿缝处更是在那顶出来的深坑中射满了个jingye洼池。 宁雨昔那小鬼的阳精烫得花枝乱颤,rou臀抖动着翻起阵阵臀浪,但始终掩耳盗铃般装睡不醒,心里想着:「这小鬼总该满足了吧,这射出来的那东西好像整个背上都有似的,下面还湿淋淋的不像话,该不会是尿出来吧?可又没有闻到那股尿sao味。这小鬼怎么能射这么多啊,好黏啊。」 可不曾想小刚看着宁雨昔娇躯微颤起伏的臀浪yin欲又起,不作休息又抽插起来,机会难得,看着身下的宁雨昔就是刚才那么激烈的抽插美臀都没有醒来,更是放心大胆的玩弄着。 于是伏在那黏黏的美背上,双手绕前揉着大胸亵玩了起来,腿间的黑jiba依然深插在臀缝里抽动着,有那之前射出来的jingye润滑,宁雨昔的内裤被顶到xue口好像更深了,那大如鹅蛋的guitou都快要整个顶着内裤陷入蜜xue口中。 宁雨昔咬牙切齿得忍着,心中默念:「宁雨昔,忍忍吧,毕竟又不是真的插入身子,隔着内裤还能顶穿吗,哼,臭小鬼,谅你年纪小不懂事,今夜由得你胡闹罢了,看明天香君不在身边的时候我怎么收拾你,哦,好大,怎么下面好像被顶开了,嗯,不怕,不会真的顶穿裤子插进来,哦,忍忍吧。」 就是这样一个肆无忌惮的隔着内裤浅caoxue口,一个自我安慰以内裤作挡箭牌。 两方颇有默契的在那床上纠缠着,每一次小刚的jiba深入,下腹压在那丰臀上时,那丰臀的软rou无与伦比的弹性总会反过来把小刚顶起,直至恢复那圆润的臀型。 而小刚就如到手一件新的玩具一般,自己只顾死命往下压,那丰臀总能弹起自己到下一个抽插循坏。 真是爽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就这样一次一次循坏的压下,弹起,再压下,再弹起。 乐此不彼地cao玩着,过了半个时辰,又到了喷发边缘,这次小刚则是死死抵住xue口就此喷发,只是如此之多的jingye就算再厚的内裤也阻挡不了浓精的侵入,更何况是丝薄如无物的这条。 宁雨昔感受到下面已是湿得不能再湿,若是脱下拧动估计都能拧出精水出来。 蜜xue明显已有烫热的jingye渗入流到里面。 心想着总该结束了吧,宁雨昔只等着那讨厌可恶的小鬼离开后,就马上再去沐浴洗刷身子,这黏煳的感觉让她颇为不适。 可没想到已射了两次,把自己后背的丰臀甚至大腿都射满了浓精的小刚还未满足,趴在自己身上就把自己当作人rou床垫,略作休息了一会后,竟然又继续cao弄起来,宁雨昔又惊又气:「这小鬼怎么这么好精力,都射了两次还不累吗?难道就要一直胡闹到天亮才肯罢休?」 宁雨昔算无遗策,这一猜测就如一语中的,小刚在宁雨昔的肥美的大屁股上一直cao弄一直射,就 这样玩到不愿停手,射到后面几次宁雨昔也干脆不顾他了,昏昏沉沉的眯了一会儿,不曾想再醒来后就已经是天刚亮。 感觉不到背后有人后,宁雨昔惺忪的睁开眼睛,听动静那小鬼应该离开了房间。 后背湿黏黏的一片,精水浸透衣衫和内裤,自己身上浓厚的jingye味道让她有点恶心,恨不得破开窗户就一纵入海冲洗掉身上的污,于是宁雨昔强打精神起来拿起衣服又再去沐浴了。 只是自己身上穿的这身内衣已经不能再穿,在走入浴间后,脱下来随手向外一抛,那套湿重的内衣就堕入大海中了。 经历了荒yin的一夜,宁雨昔毫无睡意,强装正常地找到林三去询问一些此次旅行的事情。 聊着聊着就扯到那黑小鬼的身上,对于宁雨昔不知为何好像对那黑小鬼颇为好奇,林三也是疑惑不解,但心思从没往二人有过或者可能有不正常的交集上去细想,因为他对宁雨昔是一万个放心和信任,至于那小刚,小屁孩一个,有何理由或者资格能让仙子甘心背叛自己出轨呢。 可世事往往就是如此荒谬,越是没可能的反而越会发生。 从林三口中得知小刚的底细和背景,而且林三还透露有意和小刚的父亲老酋长加深合作,试图开发他口中那富饶的非洲,宁雨昔有些不知所措。 一方面是那小鬼的肆无忌惮,虽然宁雨昔清冷的性格和作风,对于世俗的看法不太在意,但自己终究还是有妇之夫,就算没有真正突破底线还是不妥。 另一方面却是自己心爱之人的踌躇满志,一副干劲满满的模样,他这般意气风发的模样自从大华与突厥停止干戈之后就不再见过,宁雨昔有些不忍心。 在仙子下凡,把身心交付给他后,也学会了与人相处很多时候还是需要忍隐,不能自顾自己的感受,必要时还是要牺牲一点。 思前想后,宁雨昔选择暂时还是忍忍吧,只要那小鬼不太过分,就当替相公给他一些好处甜头,让大家的关系维持着。 不然若是宁雨昔选择将晚上的事情曝光,势必导致这次出访破裂,更加严重的后果则是大华要与那些蛮夷开战,到时候又将生灵涂炭。 夜幕如约降临,宁雨昔一如既往地和李香君在房间休息。 今夜的宁雨昔晕船的症状已有好转,起码不再浑浑噩噩,但还是有点难受。 而李香君白天不知去哪里疯玩,晚上回来后又是早早地就躺下休息了。 突然敏锐的她听到门口一阵呼吸声,已有预料的她本来就把舱门锁上,但细听一下,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心知还是避不开的宁雨昔在舱门即将打开时,一咬牙,手指虚空一点,隔空点了对面床李香君的睡xue,翻身一转,又趴在床上把那丰润的rou臀崛挺在上面,假装入睡了。 轻手轻脚的靠近自己床边,在别人耳里轻若无声的动静却是丝毫逃不过宁雨昔的仔细辨声。 可为了小贼,只能便宜一下这小yin贼了。 宁雨昔心中很是郁闷。 那只手又如前一晚那样直奔自己的翘美玉臀。 一点也不犹豫,宁雨昔都怀疑这小鬼究竟是有多大胆子,难道就不怕被自己发现吗?而食髓知味的小刚更是一点也不浪费时间,胯下的大黑jiba早已一柱擎天,青根暴现,那凶悍的气势若是让宁雨昔睁眼看到只怕也会吓一跳。 熟门熟路的小刚摸向那诱人的rou臀,两手掰开紧闭的臀间,出现那条销魂的臀缝后直奔主题,一如既往的抽插起来。 和前一晚不同的是,今晚一上来就是激励的cao弄,只怕宁雨昔弄得心惊胆战又有些庆幸,还好刚才点了香君的睡xue,不然这不知分寸的小鬼一上来就如此横蛮激励,弄出来的啪啪声响绝对会被刚入睡的香君发现,到时候就会东窗事发,自己也百辞莫辩了。 「胡闹的小鬼!」 宁雨昔又气又恼,今晚得治一治这小鬼,不然还能让他反了天了。 宁雨昔开始主动配合那小刚的抽插,双腿和rou臀也有意绷紧,直让小刚舒爽得叫出声来。 「cao,这个sao屁股太舒服,都还没真的插进去,只是那sao浪的臀rou包裹着就如此舒爽,妈的,早知道就不等这么久了,早几天就玩个过瘾。」 小刚一边cao弄臀缝,一手轻拍着那泛起臀浪的saorou屁股,钟情于玩弄屁股的他爱不释手,也没想过自己这样拍打宁雨昔的屁股可能会弄醒她。 不过宁雨昔到底是下了决心,干脆装睡到底。 而自己有意配合的扭动让小刚比之前的cao弄射精的时间快了不少。 就这样扭了小半个时辰,感受到小刚急速的喘息和猛烈的cao动,知道今晚第一发就要来了。 宁雨昔没有发现今晚的自己对于小刚射精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好像没有昨晚般尴尬,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因为经历过昨晚的疯狂,她深知这小鬼好像比其他男人要更加厉害,射个两三次不算什么,昨晚自己数着他射在自己丰臀和美背的次数,数到第九次就昏昏沉沉,后面都不记得了。 而这个「其他男人」 就是她的相公林三。 虽然无意对比,但事实上宁雨昔还是从心理上承认了这小鬼比起相公要厉害很多,不论从性欲,持久度,jiba尺寸,和射精次数与数量都是云泥之别。 噗呲噗呲噗呲...今晚的宁雨昔意识清醒不少,当小刚喷发时都能听到那浓稠的jingye从马眼中爆涌而出的声音。 心中感叹那小鬼光是一次就射这么多,还射得这么有力,自己都能听见了。 若是任由这么多浓精射在体内,那会是什么感觉啊?「宁雨昔,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只是为了相公给这小鬼占一下便宜,发泄一下就算了。不能乱想,不能真的突破底线,让这小鬼把那吓人的玩意进入身子的,更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孕的,会被作弄到怀孕的。不想了,赶紧让他快点射完结束吧。」 一番联想翩翩后,宁雨昔静了静心境,假装在做梦似的,蛇腰扭动着美臀,很快又引诱得小刚再次的黑jiba再次坚硬如铁,而小刚也是尽情享受与美人旖旎的春宵一刻,直到天朦亮,心满意足的小刚才施施然离去,临走是还不忘锁上门还原,待小刚走后,又是一身粘稠的宁雨昔趁着大部分人都未起床活动,又去了沐浴洗刷身子了。 宁雨昔有些懊恼,今天刚换的内衣又无法再穿了,无奈只能继续抛向大海。 宁雨昔现在求神拜佛让那可恨的小刚要不就生病一场,要不就良心发现不再纠缠自己吧,都满足了他两个晚上了,总该歇歇了吧。 不过天不遂仙子意愿。 今晚同样的时间,熟悉的情形,熟悉的流程,那舱门即将打开之际,宁雨昔无奈苦笑,又是虚空一点,李香君再一次被点了睡xue,宁仙子也伏趴在床,奇怪的是,怎么自己好像默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又好像有些期待呢。 无可否认,在这般苦闷无聊的航海日子里,晚上的秘密活动好像是那解闷的方式之一呢,还是说自己真的寂寞难耐,暗地里有些渴望或者说习惯了这样的活动呢?接下来的七天,每天晚上的小刚的潜入亵玩宁仙子的隔衣cao弄好像成了约定惯例一样,直到那天,宁雨昔翻找着行李,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自己带上更换的内衣已经没有了,之前带出来的内衣都被那性欲如无底深渊般的小刚射个满透都丢进大海中了。 今天都已是没有内衣可穿,无奈之下宁雨昔只好换了一件较为深色厚实的衣衫。 而衣衫里面却是没有穿任何衣物的真空状态。 一身娇嫩的媚rou在衣衫的摩擦下有些异样的感觉。 宁雨昔感觉自己彷佛赤身裸体一般暴露在人前。 娇羞不已。 但照那架势,今晚那黑小鬼肯定还会继续胡闹。 若是穿着衣服睡觉,连这身衣衫都被jingye射得浸透,那就连外面的衣服都没有了,而若是不穿衣服,那就更加尴尬,只怕会被直接突破底线失了「清白」 身子了。 宁雨昔只好摊牌了,她要和那小鬼开门见山,终止这种yin靡而荒唐的关系,这种秘密的活动将不再继续。 大不了,最多今晚自己都用手帮他发泄完就是了。 于是宁雨昔在差不多到点的时候,把李香君支开,传授了一套功法口诀,让她背得滚瓜烂熟再回来。 那套深奥晦诘难懂的口诀自己当年也要背上几天才能完成,今晚这徒弟就不用回来了吧。 一人独处房间的宁雨昔安静地等待小刚的到来。 房间内灯火通明,一时开锁的声音,那鬼头鬼脑地小刚如往常一样潜入,可是等打开房门后,惊出一身冷汗,只见那自以为秘密亵玩多日的宁仙子居然衣衫整齐地坐在床上。 房门打开的瞬间,四目相对。 宁雨昔就如一直在等待着那样,而一向大胆的小刚也被这场景弄得尤为尴尬。 正要装作误会退出去的小刚听见那天籁般的清灵嗓音:「慢着,小子,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小刚知道煳弄不过去,干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大无畏模样,走进房间后,反手就锁了门。 宁雨昔看着小黑鬼那如英雄就义般的模样真是好气又好笑。 好像变成是自己威逼他的样子。 宁雨昔气笑道:「怎么?不愿意和我谈?或者是说不敢?嗯?」 小刚正思量着自己是否有危险会被灭口,用蹩脚的大华语说道:「宁夫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否不妥?」 宁雨昔真要被气疯了,感情现在当是自己勾引这黑小鬼似的,有些怒意道:「开门见山,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前些晚上,你也是偷进来这里胡闹来着,只不过我谅你年纪小,也懒得跟你计较了,但是,今晚过后,不准再踏入这个房间半步,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小刚其实不笨,这么多天相处,早已感觉到其实眼前这位天仙般的美人应该是知道了,可她装作无事,自己也当然乐得继续yin乐,可现在一句话就要终止,这可把他急坏了,气急败坏地说道:「宁仙子,既然你早就知道每天晚上发生的事也没阻止,那就继续好了嘛,我也要求不多,保持原样就好了,我是真的好喜欢宁仙子你那大屁股,每天不把玩着射个够的话,可是睡觉也睡不着啊。」 宁雨昔也是干脆 ,懒得和他纠缠,直接说出条件:「没得商量,本来就是错的事不能继续下去,以后不能再来了,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这样吧,若是你答应以后不再纠缠我的话,那今晚就当作是补偿,我用手帮你弄出来,若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赶你出去。如何?」 小刚假装思量片刻后,弱弱地问了一句:「宁仙子,要不换个方法,你就让我爽一回,插到你下面去好不好,就一回,我日思夜想就是想着这个,前面不行的话,要不后面给我插呢?说真的,后面只是个排泄口,就算被插了也不算出轨吧?」 小刚正试图以歪理说服宁雨昔,可宁雨昔不是白痴,如此拙劣的借口当然不会答应,二人就这样僵持着。 后来还是宁雨昔性子软退了一步,再加上用口舔舔,算是最大的让步了。 小刚见死缠烂打也不见效,可是自己那黑粗jiba又是硬了好久,刚才在僵持中看着眼前这还没吃到嘴的肥rou真是心痒难耐,于是见步走步,用手和口也好,反正以前都是自己主动,那仙子躺着不动,玩多了也有些乏味,正好换换玩法好了。 于是假装答应宁雨昔的要求,然后直接脱下遮挡着jiba的围布,把那绝世凶器再次暴露在宁雨昔的眼前。 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的宁雨昔,在那凶器狰狞着挺立直指自己的时候还是有些心惊胆战。 身为一位绝世高手,圣防武宗的一宗之主,若轮武功身手,虽说不敢保证是天下第一,但自信能胜过自己的人不会超过三位,练武练出来的自信心在武功登顶时给予自身更加强大的自信心。 宁雨昔平生经历不知多少次凶险的生死关头,可像现在这样都未开始就有些慌乱的情形还是极为罕见。 而面前的这个个子矮小,却拥有一根极度不对称的男根rou棍,即便只是宁雨昔见过的第二根,她也绝对相信就如自己在武学上的地位--一览众山小。 宁雨昔此刻心情复杂:「这真的是男人的那玩意吗?怎么可能这么大这么粗,这小鬼时时刻刻带着这么一根,凶器在身不累的吗?而且那几个晚上还能射那么多次,射这么多,他真的是人?而不是地狱的恶鬼?」 宁雨昔有些纠结,才刚夸下海口今晚用手和小嘴帮这小鬼作最后的发泄,可如今看到那根如野马般的粗野恶棍,总觉得自己是选择错了,可要是不用嘴和手,难道还要让这彷佛能插死人的恶棍继续冒险在自己的下面徘徊?一不小心给捅了进去,自己都担心会不会被活活插死了。 不能冒险,小嘴就算再不济还能咬住,下面的蜜xue那是直接会放弃抵抗的。 小刚也是挺着jiba走到宁雨昔的面前,他身材矮小,宁雨昔坐在床上,这样宁雨昔也能用手摸到。 纤细玉手慢慢靠近那散发着浓厚雄性气味的黑rou棍。 有些冰凉的玉手在握住那rou棍的同时,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小刚是因为仙子那触感冰凉体温较低的小手摸上自己jiba的那种温度差很是舒爽。 宁雨昔发现自己一只手居然还不能完全握住这根凶器,而且那热烫的感觉,烫得她心神荡漾。 小刚看着宁雨昔在小手握上jiba却没有再继续动作,于是自己都挺动起腰来,说道:「宁仙子,动啊,不是说好用手和口帮我射出来的嘛,光是握着是不可能让我射出来的,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吧。」 宁雨昔定了定神,自己真的握住了那凶器,事到如今,也只好兑现自己的承诺了,玉手开始缓慢taonong起小刚的黑粗jiba。 只是宁雨昔的手法不甚娴熟,又没有润滑过,小刚的jiba弄得不甚舒服,于是就干脆指教起宁雨昔该如何用手和嘴来另男人舒服。 在取悦男性这方面宁雨昔可就真的是个雏鸟,听着小刚的教导,仙子白了一眼小刚,那不同于往日高高在上的清冷气质,这种无意间的小动作却是最为撩人。 小刚就本就硬挺的jiba又涨了两分。 感受到变化的宁雨昔现在已经见怪不怪,按着那小鬼的说法,低头张嘴对着粗大jiba,玉口中缓缓流出那杨枝金露般的香甜唾液,可还没等流到手中握住的jiba上,却见小刚伸手接住,然后就拿到口中仔细品尝,还赞叹一句:「仙子就连口水都是甘甜的,我果然没猜错,再让我多尝尝,好渴啊。」 宁雨昔脸上一红,随后一手轻轻打掉小刚的手,示意后者不要捣乱,现在的她心思都放在尽快完成自己给出的承诺。 当晶莹的玉液从口中流到jiba上,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整根jiba涂满,随后宁雨昔双手并用,专心至致地两手taonong起那水光程亮的大rou棍。 宁雨昔没注意的是她双手taonong的同时,也把自己丰满的rou乳夹得显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这一幕让小刚看见后情欲如火山般爆发。 两只手忍不住就要袭向那丰满胸部。 眼疾手快的宁雨昔马上松开手中rou棍,以手抵挡住不安分的小手。 媚眼一瞪道:「不许乱摸,我只答应过用手帮你,可没说过可以让你碰我身子。」 小刚不甘心道:「仙子就让我玩玩嘛,之前不也摸过了嘛,又不会少块rou,让我摸着玩我会射得快一点的。」 宁雨昔羞得脸色红润,呻怒道:「你还敢说,都被你占便宜了还不知足,总之这次不许再乱摸。」 可小刚怎会甘心就此罢手,又是哄又是骗,要不就是不能摸的话是射不出来的,要不就是只是摸一下,又不会少块rou,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摸一摸又不吃亏的。 宁雨昔耳根软,被小刚的纠缠真的搞烦了。 还真松了口,但是只允许小刚隔着衣服摸一会,不能伸手进去里面。 小刚当然是先答应,说什么都好的。 一对丰胸rou乳在那两只小孩的手掌中变幻着形状,宁雨昔还是被揉玩着丰乳双手taonong着那湿润的粗大jiba。 这是小刚初次在宁雨昔「清醒」 和「知情」 的情况下发泄着体内的兽欲。 就算宁雨昔taonong的手法比较生疏,但特意放松精关的小刚还是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就有了泄意,一边大力揉玩着宁雨昔的大胸脯,宁雨昔虽然表情冰冷,眼神也视如无物,但这反而让小刚觉得更加刺激。 大叫一声:「仙子我先射一次。」 宁雨昔闻言迅速用一只小手包住那硕大的guitou,另一手仍旧继续taonong。 喷涌而出的jingye冲开了宁雨昔的手心封锁,四溢出来。 宁雨昔的整个手掌都是那guntang的热精,还有不少顺着手臂流到地上,而宁雨昔有点庆幸自己反应快,不然就要被射个满怀了。 当射精完毕后,宁雨昔松开双手,两个手掌和手臂都沾满了jingye,她正要找东西擦手。 却没发现自己的衣服刚才被小刚摸玩着胸部时已是门户大开。 小刚才射完一次就急不可耐地道:「宁仙子,这次用口吧。」 满布jingye的黑rou棍依然坚挺,宁雨昔看着那渗人的黑rou棍,有些嫌弃道:「你现在那玩意脏死了,怎么还这么硬着?你都不用休息的吗?就是不用休息也得清洗干净。不然休想。」 小刚嘻嘻一笑,顺着床沿就往上爬,还说道:「这不就让宁仙子你用口来帮我清理一下就好了嘛。」 宁雨昔看着那小鬼挺着湿淋淋的rou棍就爬上床来,那rou棍都快要怼到自己脸庞上了,连连后退,还是用双手抵住小刚道:「不行,好脏,你再这样我就要赶人了。」 小刚趁机双手抓住宁雨昔大开胸襟的衣服,用力一扯,一具即使看过很多次依然极为诱惑动人的神仙美体就呈现在眼前,更加令人浴血喷张的画面是,衣服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光滑洁白的美rou让他瞬间失去理智,一把扑在美rou乱啃乱吻,还说道:「宁仙子你居然里面什么都不穿,其实就是想引诱我来cao你吧。」 宁雨昔连忙推开想解释原因和阻止小刚,但被推开的小刚又一次发疯一样飞扑上来。 真是佛都有火。 宁雨昔直接一脚踹飞小刚在地上,同时虚空一点,把小刚点了麻xue顶住,怕他乱叫还顺手就点了哑xue。 小刚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高涨的兽欲急欲将宁雨昔扑倒把自己都硬到快要爆炸的jiba插入那粉嫩的rouxue中。 小刚急得双眼通红欲裂,身体微微摇晃,是在极力挣扎着想恢复行动。 那如杀红了眼的饿狼看着猎物一般的眼神让宁雨昔心头为之一震。 平复了一下心境,刚才纠缠中已被脱下的衣服还未穿上,宁雨昔的心思也不在此,就趁现在这个机会和那小鬼好好谈谈吧。 走到小刚面前,刚想说话,突然听见一声舱门扭动的声音,宁雨昔暗叫不妙,还好刚才小刚顺手锁上的舱门没有打开,但随之听到门外一阵钥匙撞击的声音,宁雨昔没有时间考虑,一把抓起小刚上床,随手把被子一盖,然后侧躺在靠外那一边,小刚则被她如背小孩一般附在后背,还好小刚身材矮小,宁雨昔又是极为高挑,从床外看完全能遮住后面的小刚了。 房门即将打开之际,宁雨昔见房中光亮,又随手打掉灯光。 房间中顿时暗了下来,只有窗外的月色照入能隐约看到些许物事。 房门打开后:「师傅,怎么锁上门了?还好我有钥匙。」 「咦师傅,这么早就休息了吗?也不开灯?灯也不亮了?不是坏了吧?」 原来是被支走的李香君返回。 宁雨昔心肝跳得厉害,就如同在偷jian快要被揭破一般。 支支吾吾地道:「嗯,为师,为师见那灯不亮了,就想着早点休息好了。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让你要把口诀都背熟才能回来吗?」 李香君调皮一笑道:「嘻嘻,师傅,其实早些年在你下山的时候,香君无聊就偷看一下师傅的书了。这份口诀当时也是无聊就记了下来了,只不过刚才师傅教我的时候,我一时没有记忆起来,毕竟有几年了,但是刚才我在甲板上仔细回忆,又想起来,师傅,我背给你听吧。」 此时心急如焚的宁雨昔哪有心情抽检徒弟的课业,只是道:「嗯,不用了,香君,为师相信你定然是已经记得的。早点休息吧,下次为师再检查。」 可没想到李香君走到床前,吓得宁雨昔差点崩溃,以为被徒弟发现了什么端倪。 却听李香君普通一声跪在床前抽泣起来。 而与此同时,更加头疼的是身后那不安分的小鬼怎么开始能动了,那对小手都摸上了自己纤腰,然后到丰臀,还不罢休,都从后面扶住那烫热的rou棍在自己下面磨蹭 着,好像就要插进来了。 此刻宁雨昔前面是徒弟在床前跪哭,后面是那作恶的小鬼正要突破底线了。 宁雨昔只好微微松开修长的双腿,沾满jingye的玉手从中间穿过,用手死死捂住女人的私密花园。 顶到玉手抵抗不让插入的小刚灵活转变心思,jiba挪了挪位置,硕大的guitou抵住那更为神秘的禁地,正欲一举拿下。 宁雨昔从未如此慌乱过,但现在的情况自己又不能声张和大动作,有一刹那感受到万念俱灰的感觉。 菊花一紧,死死憋着不松口,只能祈求那吓人的rou棍插不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