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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我曾与诸酒鬼赌气般地徒手掐拧空酒杯,比试谁的技艺高超,既能将酒杯掐拧个粉碎,又不会伤及手指,结果呢,嘿嘿,我的五根手指,一支也没有幸免;我曾在餐桌之上,无所顾忌地掏出大鸡鸡,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廉耻地让情人给我koujiao。

    然而,酗酒之后的这个兴奋期却是短暂的,因超量酒精的麻醉,酗酒后的大脑很快便由最初的兴奋、激昂,快速地、不可控制地蜕变得混浊起来。

    此时,酗酒者反应迟钝、头重脚轻、四肢无力、口渴盗汗,继尔,整个身体便彻底崩溃下来:或是咕咚一声,醉趴在餐桌之上;或是哧溜一声,直挺挺地滑脱到餐桌之下;既使在他人帮助之下,勉强能够挪动脚步,也是东倒西歪,前进一步,后腿两步,助者稍有疏忽,醉者便径直撞到墙壁上,弄得额头红肿,口 溢血。

    纵使顺利走出酒馆,醉者要么是睡死在归家的出租车里;要么是一头扑倒在马路边的花池里,任你拳打脚踢,我自岿然不动,不仅如此,还挑衅似地鼾声大作。我的一个酒友,烂醉之后,就在垃圾箱里逍遥自在地酣睡了一宿;还有一个酒友,走著走著,一头扑进农家的柴禾垛里。

    从兴奋期到迟钝期,再到彻底地清醒过来,在这个时段里,醉酒者往往丧失记忆,待酒精散尽之后,对于自己在这个时段里的所作所为,毫无所知,当他人问你:cao,昨天喝酒的时候,你他妈的又喝上听了,你说,你又出什么洋相了?醉者闻言,抓耳挠腮地追忆著:没有啊,没有啊,我出什么洋相了?唉,昨天的确喝多了,我,记不得自己酒后都干了些什么。

    标准的酒鬼,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找回那个时段的记忆。于是,我们这些酒友们,便将这个时段,称之谓:记忆力的断档期。

    这个断档期虽然短暂,但后果却是极为可怕的,所谓酒后无德的事,譬如:打架、斗殴、行凶伤人,等等,差不多都发生在这个可恶的断档期里。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两个酒鬼在断档期里打得头破血流,被人送住医院急诊室,当医生给两个酒鬼缝合好伤口时,两个伤者酒精呛人的脑袋上缠著惨白绷带,肩并肩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还在幸福地酣睡呢。

    而今天,我这个出色的酒鬼,烂醉之后,在这个记忆力的断档期里,做出一件无耻透顶的丑事来,当mama千呼万唤地将我摇醒时,睁开红通通的双眼,我发觉自己惬意异常地趴在mama光溜溜、白鲜鲜的胴体上。那份温馨,那份软绵,尤如躺卧在席梦思床垫上,而胯间的鸡鸡,则深深地埋入mama的roudong里,感受著滚滚酥滑和软嫩。

    抬起头来,昏昏然地环顾一下凌乱不堪的床铺,我更是大吃一惊:老姨和表妹,均与mama一样,精赤条条地坐在我的身旁,胆怯而又无奈地望著我。我急忙从mama的胴体上纵身跃起,胯间的鸡鸡扑啦一声,从mama的roudong里抽拽出来,一边辟哩叭啦地摇晃著,一边嘀哒著清纯的液体。

    “嗯,”我茫然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啥——?”听到我的自语声,望著我混混噩噩的丑态,mama、老姨和表妹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啥——?

    你,不知道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你,你,你?唉,……,咂咂,“

    “我,”望著三个目瞪口呆,赤身裸体的女人,我顿然省悟过来:哇,太荒唐了,太无耻了!烂醉之后,我酒后无德,将三个女人野蛮地jianyin了。惭愧之余,我却木然地yin笑起来:嘿嘿,太刺激了,太过瘾了!

    “唉,”mama长叹一声,抓过裤头就往腿上套,老姨和表妹同时转过身去,纷纷找寻被我扔得满床都是的衣裤,我摸了摸尚未瘫软下来的鸡鸡。大醉初醒之后,手指一挨到鸡鸡,一丝无可名状的快感,唰地侵袭而来,我咕咚一声,跪下双膝,抱住正在套内裤的mama,搬起她那肥硕的长腿,mama恼怒地撇了我一眼:“干么,你还要胡来么?”

    “mama,”我生硬地按压著mama:“嘿嘿,事已至此,就这样吧,mama,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大家就在一起,玩吧!”

    尽管mama一再的推脱著,我还是不容分说地将mama重新按倒在床铺上,鸡鸡幸福地插进mama的roudong里,开始了清醒后新一轮的jianyin。我摇了摇初醒的脑袋瓜,尽一切努力地恢复著神志,鸡鸡在mama的roudong里缓缓地探送著:“啊,好滑啊,好软啊,好热啊,”

    “哼,”mama气咻咻地拧著我的腮帮:“好,好,好什么啊,瞅你干的丑事,儿子,以后,可别这样喝酒,你看你吧,醉酒之后,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啊呀,”我没有理睬mama的唠叨,仰起依然嗡嗡作响的脑袋,得意洋洋地感叹著:“跟mama做好,真好啊,真舒服啊!”

    yin迷地赞叹一番,我又低下头来,金星四射的醉眼死盯著mama的小便,手指扒拽著mama的rou片,将mama的roudong扯开到极限,然后,用鸡鸡头反覆地磨擦著mama的roudong口,感受著股股滑润和微麻,在我鸡鸡的研磨之下,mama的roudong口泛起滚滚爱液,无私地滋润著我火热的鸡鸡头,我不禁再度感叹起来,鸡鸡更加坚硬起来,咕叽咕叽地撞捅著mama的roudong口。

    在我鸡鸡的磨擦和手指的撩拨之下,mama也禁不住地情迷意荡起来,只见她抬起脑袋,双眼瞅著自己的小便:“哎哟,哎哟,好硬啊,儿子,你倒是往里边插啊,别总在外边瞎磨蹭啊,弄得mama好痒痒,怪不舒服的!哦啊,”

    听到mama的乞求,我咬了咬牙关,使出醒酒后骤然勃发的蛮力,将鸡鸡深深地推入mama的roudong里,鸡鸡头卖力地顶在mama的rou蕊上,mama立刻哦啊、哦啊地呻吟起来,同时,高高叉起大腿,以便于我的鸡鸡能够插入的更深一些,顶撞得更有力一些:“对,儿子,就这样,儿子,再使点劲,你的鸡鸡已经碰到mama的 蕊上了,哦,顶啊,儿子,使劲地顶啊,mama就要来了!”

    “老姨,表妹,”看见老姨和表妹欲穿上衣服,躲避而去,我一边拼命地顶撞著mama的rou蕊,一边伸出双手,分别拽住老姨和表妹:“别走啊,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有什么扭扭捏捏的啊!”

    “儿子,别管她们,快啊,快啊,快点啊!”性高潮即将来临的mama不顾一切地抓拽著我的手臂,哼哼叽叽地嚷嚷著:“儿子,快,快,快使劲啊,mama要来了,啊——,”mama兴奋难当地呻吟著,紧紧地闭著双眼,开咧著嘴巴,双手死死地扳住我的屁股,焦烦万分地等待著那稍纵即逝的一刻尽快到来:“儿子,快啊,快啊,快caomama啊,mama要来了,快啊,再使劲caomama几下,mama就来了,哦啊,快啊,儿子,……”

    “来了,什么来了?”望著mama那yin浪无比的样子,望著闭著眼睛、拼命地哼哼啊啊著,老姨先是轻蔑地冷冷一笑,继尔,又满脸疑惑地问道:“来了,什么来了,二姐,你怎么了,什么要来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对于老姨可笑的问询,mama根本不予理睬,在我发疯的撞击之下,欲死欲仙在纵声浪吼著,双手更加有力地搬住我的屁股。

    “发情了,”初尝性快感的表妹代癫狂的mama作答道:“二姨发情了,二姨高潮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mama继续吼叫著,roudong失去控制地抖动著,溢出汨汨爱液,哗哗地滴淌到肥屁股下面的床单上,形成一滩湿湿的渍迹。

    “啊,”我的鸡鸡再也忍受不住mamaroudong那强劲的收缩,身子猛一哆嗦,憋闷已久的jingye,哗的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倾泄进mama的roudong里,mama也达到了高潮:“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mama终于停止了吼叫,双腿无力地平展下来,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来,手指蘸著从roudong里漫溢出来的jingye:“呵呵,好多啊!”

    “二姐,你是怎么了?发情?女人也会发情么?女人发情,怎么跟母猪打圈一个样啊?”

    “哼,”听到老姨的话,mama既好气,又好笑,一边含吮著沾满jingye的手指,一边冲著老姨讥讽道:“哼,你啊,小燕,我怎么说你才好呐,白——活——!”

    “嘿嘿,”听到mama的讽剌,我握著突突乱抖的鸡鸡,一头扑向了老姨:“老姨,来,大外甥,也让你发发情!”

    “呶,不,”老姨羞涩地推搡著我,撕扯来,撕扯去,最终,还是被我按在身下,我握著刚刚射完jingye的鸡鸡,咕叽一声便塞进老姨的roudong里,幸福地抽送起来。

    身旁的mama,一边急喘著,一边爱惜地抹著我的面庞:“儿子,你还行么,别累著啊,看你满头大汗的,儿子啊,歇歇吧,缓一缓啊,想玩,以后的日子还长著呐!”

    “嗳唷,嗳唷,嗳唷,嗳唷,”

    身下的老姨一边呻吟著,一边悄声嘟哝著:“这小子,大概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