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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混小子,”我的话将新三婶的情欲之火彻底缭拨起来,她呼地坐起身来,咕咚一声,将我推翻在灼热得烫手的土炕上,急不可奈地掏出我的鸡鸡,大腿一抬,将yin液滴淌的小便对准我的鸡鸡头,肥硕的腰身往下一蹲,rou乎乎的小便紧紧地吸含住我的鸡鸡:“小sao蛋子,你这张臭嘴啊,把三婶说得心头乱颤, 水横流啊,啊,三婶受不了,三婶受不了,三婶的sao 痒死喽!快cao三婶吧!”

    新三婶骑跨在我的腰№,疯狂地上下摆动著大屁股,水汪汪的roudong深情地吸吮著我的roubang,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混小子,我cao死你,我cao死你!”

    我依然死盯著新三婶泛著硬茧片的大腿内侧,当看到新三婶的大腿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著我的大腿根时,我笑嘻嘻地抓摸著新三婶大腿内侧的硬茧片:“三婶,你看,你的大腿回回都撞到我的身上,时间一长,不就磨出硬茧来啦,”

    “他妈的,”新三婶一边继续在我的身上大作著,一边爱怜地抽打著我的面颊:“混小子,你他妈的少说两句行不行啊,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还想不想玩了,想玩,就他妈的别瞎白虎喽,净下心来,好好地玩吧!”

    “哈——,来吧,”我推开新三婶不停抽打过来的肥手,生硬地将其从身上推搡下去,新三婶顺势仰面朝天地躺倒下去,曲起雪白的大腿,两支手扒开一片潮湿的roudong:“混小子,来吧,上来吧,狠狠地cao你的三婶吧!”

    “嘿嘿,”我握著挂满新三婶分泌物的鸡鸡,跪爬到她的胯间,双手粗野地按住新三婶的大腿根部,鸡鸡顺利地捅进新三婶的roudong里,然后,屁股一抬,幸福万分地搅捅起来,我一边捅插著,一边有意用大腿磨擦著新三婶的大腿内侧:“哈,三婶,我也帮你磨磨吧!我一定帮三婶,把这里磨得又光又亮!”

    “哦——唷,喔——呀,嘻嘻,”在我近乎癫狂的插捅之下,新三婶微闭著双眼,两支肥手依然扒扯著自己那日渐黑沉的长rou片,同时,一边放荡地呻吟,一边极为煽情地噫语著:“嘻嘻,磨吧,磨吧,你们叔侄两个一起磨,不亮、不硬,那才叫怪呐!”

    “哈,磨,磨,我磨!”

    我死死地按住新三婶的大腿根部,鸡鸡深深地没入无比温馨的roudong里,双腿卖力地磨擦著新三婶的肌肤:“磨,磨,三叔磨累了,我接著帮他磨!”

    “小力,”新三婶突然睁开了色眼,一支手松开湿淋淋的长rou片,轻轻地揉搓著硬茧泛起的大腿根部,认真地说道:“别闹了,说真的,小力,三婶这个地方,真是骑自行车磨的,小子,你知道么,三婶一天要骑多少里路么?要给多少家食堂、饭店送rou么?唉,小力,”

    说到此,新三婶深有感触地扬起脸来,望著简陋的屋棚,充满信心地说道:“小力,你还记得么,当年,三婶是怎么跟你说的啊,三婶一定要拼命地干活、赚钱,盖一栋漂亮的楼房,小力,三婶已经攒下不少钱喽,等你下次再来三婶家的时候,三婶一定让你住进新楼房里,啊,三婶一定要盖一栋小镇里最漂亮的楼房,”

    新三婶越说越激动,眼前放射著幸福的光芒,彷佛漂亮的楼房心已然落成:“啊,小力,多么漂亮的楼房啊,那,可是三婶一刀一刀割出来的哟!”

    “三——婶——,”听著新三婶坚定的话语,望著她那对未来生活充满无限憧憬的娇态,我再也不愿继续与之嬉闹下去,双手一松,放开新三婶那被我重压之下、可笑地翘起的大腿,身子一瘫,咕咚一声,趴俯在新三婶汗渍渍、软绵绵的胴体上,双手搂住新三婶充满幸福感的面庞,真诚地狂吻起来:“三——婶——,好三婶,你真能干啊,你真是好样的!”

    “嘻嘻,”新三婶继续感叹道:“小力,等三婶盖上新楼房以后,你可一定要常来住哟,三婶已经让你大表哥把楼房设计好了,我特意嘱咐过你大表哥,让他专门给小力留出一套房间来,让你回时好住哦!”

    “谢谢三婶,”我激动得差点涌出泪水,捧著新三婶的秀颜,更加真切地啃咬起来:“哟——,三婶,看得出来,你整天跟笨猪打交道,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一股猪腥味!”

    “哦,是么,”新三婶难堪地苦笑起来:“真的啊,小力,唉,办法啊,为了挣钱,三婶天天与臭猪打交道,小力,怎么,嫌三婶的身上臭么?”

    “不,不,”我拼命地摇晃著脑袋:“三婶,别误会,我喜欢三婶,我喜欢三婶奇特的气味!”

    “嘻嘻,”新三婶推开我的脑袋,笑嘻嘻地拧著我的腮帮:“小力啊,等三婶的楼房盖好了,你就住过来,嘻嘻,到时候,三婶可要忙死了,一个人照顾你们叔侄俩啊,真够我忙的啊!”

    “哈哈,三婶,”听到新三婶的话,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激泠起来,瞬间,扎捅在新三婶roudong里的鸡鸡,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新三婶根本没有注意到,继续或真或假、或挑或逗地嘟哝著:“嗯,我已经想好了,小力,等你住过来的时候,我上半宿陪你三叔,下半宿,陪你!”

    “三——婶,”我再也不能自己,抱住新三婶喋喋不休的面庞,目光呆滞地喊叫起来:“三婶,啊,我,我,我受不了,啊,我完了!”

    哗——,我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牙关一咬,一滩白呼呼的jingye,从红通通的鸡鸡头一泄千里地喷涌而出,全部溅射进新三婶洞开的小便里。

    “唉,他妈的,总算泄货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推开我,呼呼喘息地坐起身来,抓过身旁的毛巾,胡乱擦抹著从roudong里不断涌出的残精:“好啦,折腾够了,休息睡觉吧!”

    ……

    (八十六)

    夏日的早晨,徐徐的微风饱含著香怡的甘露,夹带著丝丝的凉意,从敞开著的车窗娇滴滴地扑将而来,柔情蜜意地舔吮著我臊热难当、依然发散著新三婶那既甜且sao的口液气味的面庞。灿烂夺目的红日,犹如一块刚刚摊成的大油 ,圆圆浑浑,滴淌著橙橙黄油,放射著让我口水直流的微热,缓缓地爬上大柳树的枝头,笑吟吟地伴随在我的身旁。

    水雾绕缭的路边滚翻著腾腾稻浪,洋溢著阵阵清心静肺的芬芳,早起的青蛙慢条斯理地畅游在温暖的田□里,不时发出呱咕、呱咕地 叫声,鼓突突的大眼睛漫不经心地撇视著我:装啥啊,开个破汽车,有啥不了起的,为了生活,为了几个臭钱,你还不得起早贪黑地东游西荡!哼,你看我,多么悠闲,多么自在,大早晨就起来洗浴一番,然后,找个相好的,嘿嘿,羡慕死你!

    哞——,哞——,哞——,……一头身躯修长,匀密的皮毛闪闪发亮的大黄牛,咯咯有力的硬蹄踏著香喷喷的湿泥,大摇大摆地从田间的小路,旁若无人地窜到公路的中央,嘴边挂著嫩绿的草叶,漂亮的双目漠然地望著缓缓驶来的汽车:哼,干么?哪来的破汽车,我咋不认识?

    “你好啊!大黄牛!”我将脑袋探出车窗外,冲著大黄牛很是友好地摆了摆手,同时,将汽车主动移向路旁,准备从大黄牛的屁股后面,悄悄地绕将而去。听到我的喊叫声,大黄牛傲气十足地用 孔哼哼一声: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少跟我套近乎!

    啪——啦——,当我驾著汽车恰好绕到大黄牛的屁股后面时,大黄牛突然扬起毛绒绒的长尾巴,挑衅般地抽打起来,我慌忙缩回脑袋,不停地摆弄著方向盘,在大黄牛无情的抽打之下,灰溜溜地逃遁而去。

    “咦——,”

    在不远的前方,在一座小桥边,在一棵枝繁叶茂、老态龙钟的大柳树下,伫著一位身材适中,体态轻盈的年轻女子,她,俊秀的面庞充满了忧伤和莫名的哀怨,无神的双眼流淌著无尽的愁苦,因哀愁、因忧伤而日渐清瘦的上身穿著一件色调极为暗淡,并且,按照当地的习俗,只有寡妇才会穿著的、深灰色的碎花外衣。

    一对因缺乏男人的爱抚而行将枯萎的,干馒头般地双乳在红通通的阳光映照之下,泛著柔嫩的、却是可怜巴巴的、犹如泪水般的、点点滴滴的星光。丝丝缕缕的阳光从繁茂的柳枝条里穿梭出来,自作多情地缠绕在年轻女子纤细的、套裹著黑棕色筒裙的柳腰上,在湿漉漉的雾气胧罩之下,呈现著一团又一团让我心有不安、光怪陆离、斑 异诞的光环。年轻女子那清秀的玉腿不著丝袜、光光溜溜地刮挂著晨雾的露珠,闪烁著极为性感撩人的淡淡光泽。

    “老——姑——,”望著眼前可怜至极的年轻女子,我的脑袋瓜突然嗡地一声,登时胀大起来,激动难奈地松开方向盘,啪地推开车门,发疯般地扑向悲悲切切,却又款款而立的老姑:“老——姑——,”

    “大——侄——,”望著不顾一切地扑将而去的我,老姑迈动一步柔白的细腿,张开清瘦的双臂,深情地搂住我健壮如牛的背脊,既兴奋又苦楚地扬起稍现病态的面庞:“大——侄——,”话没说完,老姑已然哽噎住,悲痛的泪水哗哗哗地犹如雨一般,霎时间,便流遍了脸颊。我也是泪眼模糊,双臂紧紧地抱著老姑瘦弱的身体,挪动著几欲摔倒的双腿,哆哆嗦嗦地将哭泣不止的老姑,拥进汽车里。

    “呜——,呜——,呜——,”一挨坐进汽车里,老姑更加悲恸地号滔大哭起来,同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般地,用纤细的小手拼命地捶打著我的胸脯:“呜——,呜——,呜——,力啊,你可想死姑姑喽,力啊,姑姑可怎么办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