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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那一头来电的正是周耀庭,胡友辛是他的办公室主任,算是得力干将左膀右臂,他私下里干的那些事其实周耀庭也知道个七七八八,毕竟平日里也没少收胡家的孝敬,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让火烧到自己人身上就是了。顾慎言贪污一案被王世安直接捅上来后,他一直是表面公正却私下里纵容胡友辛把脏水泼到顾慎言身上。戴老板既然命令要抓贪腐典型,肯定不可能只抓一两个,能多一个人送到戴老板枪口下就意味着自己更安全。

    所以当时胡友辛办顾慎言一案时夹带了多少私心周耀庭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也同样有此考虑,周副局长虽然不明面贪污,但是他暗地里受贿,受的这些贿可一点也不干净,全是底下人贪污来的。周耀庭也是本着让自己更安全的原则,顺水推舟让胡友辛掺和一脚的。现在胡友辛那边出现了纰漏,他舅舅被林楠笙当众以走私罪抓获,若是别人抓的周耀庭连问都不会问,因为胡友辛自己能处理好,但这个人是林楠笙就不得不让周耀庭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提防,胡友辛在如今的林楠笙面前可讨不到任何便宜。自三年前林楠笙回重庆,他是看着这个一开始什么都没有的年轻人一步步爬到现在戴笠心腹的位置,他的本事绝对不可小觑,在周耀庭看来胡应顺落在林楠笙手上,就几乎等同于胡家的一角已经开始倾塌,必须及时止损断臂保命,才能保证不伤元气。

    “局座我是耀庭啊,我听说今天我们办公室的小胡有些冲动,和林处长发生了一些冲突,这实在是一个误会,小胡也是因为重感情一时糊涂,没搞明白事情缘由就跑过去和林处长理论,实在是不应该,我已经对他做出了严厉的处罚。”周耀庭接通电话上来先是替胡友辛一顿剖白,把他从这件事里摘出来,千错万错都是因为他顾念亲情一时冲动,胡应顺做的事可跟胡友辛一点关系也没有。

    戴笠听着电话里周耀庭苦口婆心的撇清关系,看了看怀里玉白的身体和林楠笙挂着泪珠的眼睫,他吻了吻那双绝美的眼睛,冷淡道:“是不是误会要查过才知道,老周你放宽心,不是他干的谁也冤枉不了他。”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戴笠听进去周耀庭的话,已经偏向他这一方了,但是周耀庭可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他在戴笠手底下干了这么多年,对这个趟着血走到今天的男人不说完全了解,但攸关姓名的事上他不得不警觉,戴笠这意思很有可能是听进去林楠笙的话了,只不过自己亲自给他打电话解释,他也不好驳了自己的面子,所以才有那一番安抚性的说辞。

    这边戴笠用肩膀夹住电话然后用手捂住了话筒部位,他低声在林楠笙耳边说道:“满意了?”林楠笙要的就是戴笠这个态度,要不然怎么能倒逼周耀庭给胡友辛施加压力呢,只有胡家乱了,才能抓更多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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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周耀庭不禁打了个突,看来尽快处理胡应顺并让胡家把该舍弃的都销毁掉,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有戴老板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年轻人嘛总是会犯点错的,不耽误大事也就长个教训,毕竟党国的未来还得靠他们啊。”

    戴笠听着电话里周耀庭的岔开话题的唠叨,竟然没有不耐烦的挂断,他单手托住林楠笙的屁股让他四肢挂在自己身上,然后带着人坐回到办公椅上,他看着林楠笙虽然因为刚才的舔弄而面颊绯红,桃花一般的大眼睛里蓄满泪水,但是此刻却带着股子狡黠看着自己。只见林楠笙凑过去亲吻戴笠的唇,他们接吻就离着戴笠手里的话筒不过两公分,唇齿相依的声音稍一大点,就会被另一边的周耀庭听到。

    林楠笙解开戴笠的腰带和裤链,巨硕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林楠笙扶着男人紫黑色的生殖器对准自己的sao屄慢慢坐下去。先前被开发的yindao很快接纳了闯进来的巨物,内壁上的息rou紧紧的包裹着布满rou筋的柱身,yindao深处喷射出来的透明yin水就是最好的润滑。林楠笙一边坐在戴笠胯上起伏,一边还拉着戴笠没有拿电话的那只手放在自己肛xue出,怂恿着男人的手指伸进去搅弄。

    周耀庭此时其实很想立马挂断电话去安排胡家的事,但是他知道恰恰是这个时候他必须沉住气,两人慢悠悠的聊着天,否则任何一点异样都会被戴笠这只老狐狸察觉。这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自己也只是顺口说一下并没有太过在意,这通电话的主要目的其实是后面所谈的内容,周耀庭在努力营造出这样的氛围,不让戴笠对自己产生怀疑。

    电话这一端的林楠笙就趴在戴笠颈窝,电话里说的什么他听得一清二楚,周耀庭努力岔开话题分散戴笠的注意力实在是让他觉得好笑,他笑靥盈盈的看着戴笠,又亲了亲男人的鼻梁,然后狭促一笑,微扬秀丽的下巴指了指电话,那意思很显然,‘看把他给吓得,戴老板你怎么这么吓人呀?’

    戴笠嘴上间或应和两句,让对面知道他还在听,这边猛地一提胯,guitou蛮横的破开羞涩的zigong口,小半截生殖器也不客气的顶入其内。林楠笙没工夫开戴笠的玩笑了,他张口咬住戴笠的颈侧,即将溢出口的呻吟被堵在喉间。脖子上突如其来的痛感并未让戴笠事态,他轻皱锋利的眉峰,任林楠笙咬在他颈侧的动脉处,做特工的人都太了解这个位置了,这是万万不能让自己以外的人靠近这个位置的。

    戴笠胯下的进攻还未停止,一下比一下顶弄的用力,林楠笙很快就传出来哭腔,口中也月瑶越用力。戴笠每一次都是顶入到zigong深处,又尽根抽出,两人下体相连之处已经被林楠笙雌屄里恣意喷溅的sao水弄的一塌糊涂,裤子和座椅前端都被水湿透了,还有不断流出来的yin水顺着椅子边缘流到地上。

    “你说的我知道了,改天你有空带着资料直接来我办公室详谈。”戴笠干脆利索的结束了这次通话,甚至来不及将话筒放回原位,他用两只手臂卡在林楠笙的膝窝处,尽可能让林楠笙的下体暴露在自己眼前。

    “啊啊啊啊啊———”林楠笙已经无法再控制呻吟声,在戴笠每一次的撞击中沉浮,并逐渐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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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楠笙看着戴笠颈侧那一个已经被咬破往外渗血的牙印开始范畴,这幸亏没真咬着大动脉,要不然他林楠笙现在要愁的可就不是一个牙印了。“要不然我给戴老板买条围巾遮一遮,正好冬天天冷了,带条围巾正合适。”林楠笙说着,觉着自己这个主意真是太妙了,不愧是自己。就听戴笠冰冷的声音中难得带了点戏谑的意味,“你让我在办公室见下属,去委员长那汇报工作也带着围巾?就说这围巾成精了,我拿不下来如何。”

    林楠笙一听就知道戴笠是在笑话自己的馊主意,他伸腿一蹬却被戴笠抓住脚踝,大冬天的光着身子做了这么久,这会虽然穿上衣服了但是光着的脚依然很凉。戴笠拿过旁边被林楠笙乱扔出去的袜子给他穿上,“怎么不再咬狠一点,说不定就一了百了了。”

    这一次林楠笙没有再避过话锋,而是反问道,“你真的认为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不,你死了只会是一个时代的末点,但总有下一个时代在等着粉墨登场。你,军统,都不过是时代的工具。”林楠笙穿好鞋子从沙发上起来,走到戴笠办公桌前,先把桌面上那些被自己糟蹋的惨不忍睹的情报文件揉吧揉吧扔进火盆里,然后拿出他刚才从戴笠身上摸出来的保险箱钥匙,插入隐藏在墙壁里的暗格,熟练地转出密码,暗格随即打开。

    里面的文件不多,毕竟是能让军统局长区别对待的情报,想来也不会像他们情报处的废纸篓子一样那么多,林楠笙快速翻看着,大部分情报都不是跟组织有关的,但林楠笙也记下了情报内容,这些日寇多杀一个也不多的。随即林楠笙看到了那一份草拟的对内战争的意向草函,还不是正式的东西,只是蒋介石拿来给戴笠让他的军统先做准备的,想必陈立夫那里也有一份差不多的东西。

    林楠笙抽出那张草拟函,扭头问戴笠,“没有更详细一点的了?这就是跟文礼画抽象画一样,什么也没说请啊。”林博箴也一岁多了,在陈家这样的大家族里早就开始跟着私人教师学那些诗书礼乐了。

    “如果没有陈立夫,博箴应该是我的孩子。”戴笠的语气不像是在惋惜什么,戴老板也从来不干临了后悔这种没有品位的事,他说这句话似乎更像是一种叹息。

    说到这林楠笙可就不敢张嘴了,当年就是一笔糊涂账,他自己也不算太无辜,他觉着戴笠可能知道他是故意招惹陈立夫的了,但是戴笠至今没扭断他的脖子,就说明戴笠还是觉得他脖子上的脑袋比林博箴重要。林楠笙默默的将那一页纸插回原本的位置,再将文件放回机密档案袋准备锁回保险柜,却听戴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委员长还没有下定最后决心,但这只是迟早的事,不会有所改变。”

    “林处长您刚从局座办公室出来?局座在……哎?您穿的这是局座的衬衣吧?”从戴笠办公室出来,没走几步迎面就碰上隔壁机要秘书室的小何。

    林楠笙丝毫不慌乱,从容地笑道:“快别提了,这不是最近好不容易把文礼接回来陪他几天,小家伙正在学画画,我一个没注意衬衣上被小东西画了个王八,刚才汇报工作被局座看到给我一顿奚落,责令我把衬衫换下来别出去给军统丢人,这不就换了局座施舍的一件衣服。何秘书这是有重要的事找局座?快进去吧,局座在办公室。”林楠笙说着让开路给何秘书,还非常“好心”的帮他瞧了瞧戴笠办公室的门。

    林博箴在他衬衣上画了画不假,戴笠看到让他换下来也不假,去除掉“责令”、“奚落”这类夸张的成分,最终问题的落脚点是戴笠为什么会看到军装外套下面的衬衣上的涂鸦,林楠笙为什么会在戴笠办公室脱衣服?不过这些问题何秘书已经没有机会再去想了,脑子里一根弦这个路口没绷紧,下个路口早就忘了上一个问题出在哪里了。不过林楠笙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衬衫,戴老板的衬衫是特殊定制的,衬衣领子上一圈银线滚边,稍微仔细点看就能看出来。回到办公室后林楠笙迅速换了一件自己的备用衬衫,总不能见一个解释一个,那不用几小时估计连蒋介石都知道他被林博箴在衣服上画了个小王八。

    可怜的林博箴小朋友明明练了好几天努力画了一个相当不错的楠木,就被他无良的爸爸拿来当挡箭牌,还被歪曲成了一只王八。

    林楠笙换好衣服,跟秘书室的人说自己去审讯室,审讯室一直是穆成晖在盯着,除了早上把胡应顺带回来那会大张旗鼓的用了次刑,后面其实都没在提审他,只是很严密的将人看管起来,也不送回牢里,就押在审讯室,外人也进不了看不着。林楠笙根本不在意胡应顺供出来多少胡家干的违法事,因为不管他说不说胡家都死定了,只不过胡家还有林楠笙想要的东西暂时没找到,他不能让人知道他的最终目的。

    来到地下二层的审讯二室,林楠笙把穆成晖叫到一边,“今天傍晚提审一次,怎么用刑我不管,但要看起来很严重,人还得留口气,然后十点以后停止审讯把人押回牢里。明面上的人撤回来一半,不需要留太多,让他们到时候都机灵点。”林楠笙的命令穆成晖从来都只有照办的份,他不知道林楠笙到底要干什么,反正自己这条命是林楠笙捡回来的,就算要再还给他也没什么不行。

    “是,林处。”穆成晖敬礼。

    晚上,林楠笙去了俞济时那,这种时候自己不在军统,才更方便有些人搞小动作。

    “今天晚上这么大的事,你不回去坐镇?”俞济时搂着窝在他怀里把自己当成取暖器的林楠笙,手指在他细嫩的皮rou上来回摩挲,最终停留在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大手抓住几乎整个臀瓣揉捏,很快玉白上就多了淡淡的粉。

    戴笠和毛人凤今天都被林楠笙打发回家了,自己也不在,现在整个军统大楼估计只有周耀庭说了算,想干什么都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要是在那他还怎么有动作呢!哎我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戴老板连累了,弄地一个个见了我跟见鬼一样,就差瑟瑟发抖了,我看起来很不好相处吗,我多平易近人啊。”林楠笙似乎对自己的自我感觉非常良好,殊不知就凭他是戴笠心腹这一条就够了,更何况戴笠暗地里帮他做了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