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红楼快穿失职记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而宝钗抱着自己的一儿一女前去荣府给宝玉黛玉道贺。

黛玉和宝钗早有各自成亲,各有一个如意郎君,还各有儿女,年少时些许不快早就消散在了时光之中。

二人相隔数年再见,更是十分亲近,黛玉还在月子中不得下床,也不管自己仪容略差,都要拉着宝钗说些体己话。

至于姜骏……跟他媳妇愉悦又满足可不一样,他正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而皇帝则紧盯着手中玉佩,不发一言,良久他才问道,“他说这玉佩能验明正身?自己贵不可言?”

与此同时,王盘捏了捏枕在自己腿上,睡得正香的小师妹,“醒醒,你期待的大戏开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快完了,下个故事是:我要荣府马上就凉,霸总林海。

第31章

对于修士而言,睡眠不再是刚需。

然而有大师兄守着——不得不承认,陆稹和她大师兄在门派一起修炼时,就已经眉来眼去,彼此都有意思,但也不像现在这样天天黏糊在一起……反正就是有大师兄在,陆稹就越来越理直气壮地犯懒。

大师兄闻起来就是清新又温暖,待在他身边一个不小心就彻底放松身心,说白了,就是想睡,各种意义上地想睡。

总之,说来说去都是大师兄的错!

这会儿被大师兄叫醒,陆稹不太情愿,坐起身来顺势便靠在大师兄肩头,声音低沉又慵懒,“嗯?”

与此同时,埋在银色长毛丛中的小黑用爪子扒拉开头顶的大尾巴,抬头也“咪”了一声,不过它刚“咪”完,小脑袋就又被大白蓬勃的胸毛埋住了。

大师兄耐心等小师妹醒盹儿——修士醒了就是醒了,睁开眼睛人却不清醒那是不存在的。

小师妹靠在他肩头哼唧着不想说话,纯粹就是在撒娇啊……他心里明白又能怎么着?小师妹太可爱了呗。

陆稹伸手接过跳到怀里的小黑,才抬起头道,“那玉佩现身了啊,感觉等了好久。”

大师兄解释道:“贾代化死前没特别交代,贾敬一知半解,贾珍干脆以为秦可卿是废太子的女儿,秦可卿死了,这玉佩丢了宁府上下都没放在心上。”

陆稹听了点头应是:她接手尤氏的委托时,已经知道贾敬对秦可卿身世严重性估计大为不足。原因之一便是那证明身世的玉佩玉质固然不错,但在当年的宁荣两府当家人看来,并不值得另眼相看。

大师兄继续道:“他们都不知道那玉佩是皇帝当年亲手雕刻的。”

陆稹怒搓猫头的手猛地停住,“哎呀,真是真爱啊。”

对于身处高位的大佬而言,哪怕那会儿皇帝只是个年少的皇子,舍得给你花钱愿意提携你家人都不算什么,肯为你花费时间和精力,才是真感情的明证。

继续搓了搓小黑的脑袋,陆稹轻飘飘地道,“宁府完了。”

牵连荣府乃至于迁怒元春真不至于:元春生的十一皇子长得更像他娘,皇帝只要对上元春母子的脸,让陆稹说,指定硬不起心肠来。

却说陆稹洗了个脸,衣裳都还没换,抱琴便领命前来——给贵太妃送小纸条。

两年前跟陆稹闲聊时得知证明秦可卿身世的玉佩遗失,元春便已有心理准备。

这次,元春提前知道了些小道消息——她在西北有个已然挺靠得住的堂哥贾琏,事关全家前程,贾琏没有隐瞒的道理。

老实说,贾琏心机不深,本质又不错,加上两人的媳妇是血缘很近的表姐妹,虽然这对表姐妹也只是塑料姐妹情,但他跟姜骏在西北还是自然而然地经常凑在一起,而且两个人确实处得不错。

回京路上面临生死抉择,囚徒们当真无所不用其极,他们并不清楚这个玉佩意义如何,但还是在姜骏押解他们的半路上拿了出来……

当事人的思路挺好琢磨的:最差的结局不过是欺君。他们连谋逆都做了,还怕多一重欺君之罪吗?

姜骏亲自审问,又反复看过口供,还是觉得水分忒大,因为牵涉到了宁国府,他更是私底下咨询了贾琏。

贾琏当然一无所知,姜骏便觉得那几个看着就是“银样镴枪头”的少爷为了少受点罪而瞎说,但这些人瞎说,他却不得不向陛下如实禀告,附带着物证一起呈上。

皇帝的反应……吓了姜骏一大跳。

他在西北守关,上战场亦是家常便饭,生死一念之间……不是没遇上过,但绝没像这次面对圣上一样,整颗心提起来,蹦到嗓子眼儿。

皇帝对着他没说什么,而姜骏从乾清宫出来……两条腿跟陷进软泥里一样,一时都分不清究竟是腿软还是地面软。

不好说自己一时之间想太多还是想太少,心乱如麻地回到家里,他一把抱住迎出门来的媳妇宝钗,声音沙哑得他自己都万分陌生,“我后背湿透了。”

宝钗摸了一把,果然触手冰凉,当即小心翼翼起来,“怎么了?”三爷可是从宫里回来的。

姜骏抹了把脸,定了定神道,“不牵连咱家什么都好说。”那玉佩……是真的啊。

宝钗当即不再追问:丈夫已经入了陛下的眼,为天子办事,知道太多未必是福。

不同于揣着明白装糊涂可以置身事外的姜骏,元春自知此事极为棘手,她冒着皇帝会多疑乃至于迁怒的风险,也要在皇帝问到她眼前之前,找仙君讨个说法:皇帝最多就是让她死,但仙君能让她死而重生……

话说一转念过了好多年,元春再一次在宁寿宫神情凝重地听陆稹说话。

陆稹直接告诉元春,“这件事儿怎么收场全看皇帝一个人的。”

元春十分无奈,但同时又分外恼火,“宁府简直是祸害!”不是她非得为伯父和父亲狡辩,而是事实摆在这里,上辈子就算有王子腾蛊惑,荣府这边在夺嫡时的参与度也不及隔壁宁府,“我就是记仇又如何?我没给宁府那父子俩谋划什么前程,可蓉哥儿的龙禁尉出身我又没削了去。”

皇帝重视禁军,贾蓉稍微上进点儿,都能借着这个龙禁尉真正踏进陛下亲军的大门。然而贾蓉没有,被他父亲揉捏得毫无反抗之心。

秦可卿的身世又是宁府最大的坑,瞒得过一时总瞒不过一世。

贾敬死了,贾珍总有大致猜着秦可卿秘密的那一天,猜不中也不影响他心虚……元春叹道:“我上辈子贾珍估计是单纯为了自保,必须拼命讨得从龙之功,来当护身符。”

陆稹听了就笑,“连名带姓地称呼堂哥,可见也是气狠了。”

元春深吸口气,“所以我舅舅和贾……珍大哥哥都是不得不上,还有个甄家全力参与……”至于荣府兄弟俩则是在凑热闹,若非她母亲贪婪而无畏,收了甄家的起码十几万的“赃物”,只看在她无辜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