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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介意把它当做一场意外。”“Noce。”陈斯祈感觉脚上的绳子稍微松动,用力一挣一脚踢了出去。沈玖言后退着抓住他的脚腕,接住滑下来的人抱在怀里,“你觉得我会没有机会?”陈斯祈有着北方人标志性的修长身体,所以无论怎么打扮都称不上娇小。同样像沈玖言这样跨国串种就算有一半南方人血统也一样和娇小无缘。偏偏就是这么两个人高马大的人凑到一块画面却称不上违和,甚至十分养眼。“放我下来!”陈斯祈用力从沈玖言怀里翻出来,头有点晕,他还真没想到就这点高度他都会晕。他揉了两下太阳xue站稳,冲沈玖言脑袋比了个手枪的动作,“嘭!你的冰山禁欲系男神形象没了。”只要不是太监人身需求人人需要,只不过陈斯祈伤在心上对这东西始终提不起兴趣来,而沈玖言就不一样,他需要,就算不天天也需要。可他确实不能当禽兽把陈斯祈怎么样了,这个和上下位置没什么关系。心病也绝对不会因为一个上下位置就治好,所以嘛,就没有所以了。沈玖言逗两下人就收手,他要等陈斯祈主动来找他。他们今天要补拍几场卿訸和昤硠的日常戏,一部分是他们作为师徒的,还有一部分也是曾经作为好朋友的。卿訸本虚长昤硠两百岁,两人刚见面时却都还是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自然谁也不让谁。卿訸作为兄长一定要把昤硠吃得死死的。昤硠好面子死活不从,索性两人不师从同门,不然仙界绝无安宁之日。“…”沈玖言看完这段谅解很无语。陈斯祈一边想象沈玖言装嫩的样子,一边说,“这一段不应该让小孩演吗?你确定我们两个上去不会对不起观众,还有哪有上百岁的神仙会为了盘吃得掐得鸡飞狗跳的啊?智商呢?在家抢吃得呢吗?”智商是一种好东西,希望人人都有…“所以说你们是神仙嘛,怎么能用常人的套路来规范自己?来,咋们现在要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奇胖忘了陈斯祈还要报之前的爆菊之仇,肆无忌惮地揽仇恨。陈斯祈咬牙问,“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拍着小翅膀拿个仙女棒当回真正的…”“噗,继续说啊?咋不说了?”奇胖越来越能摸清陈斯祈的套路,这人看似内敛跟谁也半生不熟的,实则混熟了也一和正常人一样,开玩笑乱打闹,占人小便宜然后笑得像只狐狸。陈斯祈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相处。“那不如把这场戏改成武戏?看你打人那几下身手也不错…好吧,当我什么也没说过。”虽然不知道沈玖言为什么会露出如此凶神恶煞的表情,但奇胖还是见风使舵的收了要说的话。陈斯祈没有在意沈玖言的阻止,问,“怎么演?”动机不变,还是为了抢一颗半生不熟的桃,但两人都换上了显年轻的剑袖武服,马尾由淡蓝色的发带束着,被风一吹飘飘然如羽化登仙。两人分两端站定,赤手空拳开打。“你个无礼小孩,一个桃也要和我争来争去,莫不是要把自己仙门的脸都丢尽了?”昤硠一脚踩在石凳上,甚是嚣张。卿訸一样不退让,先把年龄先后放在其次。“人界尚有孔融让梨之典故,你活了上百岁的人还不如凡人?”“谁要和那等粗陋比?给我!”昤硠矮他半头,垫着脚尖伸手去够。卿訸自然不会给他,使出御风咒立于空中,昤硠立刻催动电闪雷鸣想把他劈下来。卿訸不满地皱了下眉头,这要是躲闪不及必定白衣变黑衣,白鸽变乌鸦。他见头顶乌云越聚越多,连忙跳下来跑。昤硠化出一根筷子粗细的冰棱在后面追。“站住!”“你当我傻啊?”卿訸一边跑一边先在仙桃上咬了一下,他低低地诶呦了一声,没让昤硠听见。仙桃的硬度险些咯掉了他的乳牙,他还维持着咬桃的姿势,腹中坏水直冒。等着头顶的雷快要落下时他扔了仙桃就地一滚,雷马上在原来的地方留下个大坑。“小样,最后还不是让我吃到了?”他就着卿訸牙印一咬,整个人都僵了,手中仙桃不知何时成了一团冰,而卿訸早已在远处拿着仙桃笑得大跌了。这桃味道是好是坏其实陈斯祈并未完全尝出来,只见沈玖言面部阴沉地拿着桃走过来,他立刻拔腿就跑。沈玖言从后面揪住他衣服把桃硬塞进他嘴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说是不是啊,斯祈?”“救命…”陈斯祈嘴里咬着桃酸的想哭,偏偏还被抓着跑不掉。在场的能跑的全跑了。奇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来,休息十分钟!”奇胖,你等着!陈斯祈心中愤懑。作者有话要说:被绑起来的斯祈…啧啧…第64章得过且过(十二)“喂,你口口声声说我酿的酒不好喝,怎么又喝个没完没了的…现在还大醉特醉…喂,不准睡。给小爷起来小爷这里不收难民!”昤硠看卿訸半倚在塌上昏昏欲睡,忍不住过来推他。卿訸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轻哼一声打起呼噜来。此时他们都到了拜师年龄,分别入了不同的师门。只是卿訸心性随意,整日无所事事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地从这个山头惹着祸晃到那个山头,惹得所到之处都是鸡犬不宁,民不聊生。昤硠自视清高自然不能用和这种人为伍,每天加紧学习就盼着那天一个失手把这只讨厌的苍蝇劈下凡间。可惜这些也就是说说而已,昤硠还真舍不得真把卿訸劈下去,所谓日久生情大致如此,他是日烦生情。卿訸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喜欢粘着昤硠凡是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虽然目的是为了把他摁那然后那啥了,但昤硠还是觉得他挺不容易的。就这靠喝酒追人还一杯倒,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弄得现在昤硠每次酿酒都要往里疯狂兑水,酒味都快没了,他怎么还醉?!“你是不收难民,我也不是难民…”一听卿訸这声音就知道他根本没醉,他一本正经地说,“少拿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臭虫…你就不能对我客气点嘛…”他打了个酒嗝,双颊在烛光下粉红的可爱。委屈的声音软软的,卿訸用腿边的流萤小扇扇了两下风,醉态随之淡了。“你这酒真是做得一日不如一日,莫不是准备拿水以假乱真?你当真这么讨厌我还要这样哄我吗?”说着说着,声音中竟带了些哭腔。“那是你嘴有问题,喝完没,喝完了就滚蛋。就你这样走两步都够给小爷跳场舞了。”昤硠让卿訸那最后一句话问得心都软了,不知道还以为怎么欺负人家了。他不再多想,连忙赶人。他看卿訸一步一转,身子一软尽显弱柳扶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