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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敷衍了宫里两位,自己又能讨着好的。”李承珺脸色骤然一沉,宋幼清这话明明白白地说着其中的利害关系,可偏偏一句未提自己心之所想。他昨日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就是为了让她替他寻个正妃的?李承珺气急,说话也不顾及起来,“那爱妃就替本王瞧瞧,究竟哪家的姑娘能配得上晋王妃这个称号。”宋幼清轻笑,“妾身倒是觉得陆若涵不错,将她放在身边,也就不怕陆清远会出什么幺蛾子了,毕竟——”她眉间微挑,“陆姑娘不是心悦于王爷吗?”在洛城的那夜,她可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陆若涵那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李驿昀冷笑,“爱妃莫不是忘了,皇上可是中意她做太子妃的。”宋幼清气势也丝毫不输于他,“王爷不就是爱从侄儿手中抢人吗?”李承珺心一沉,看来这女人还是对他耿耿于怀,如今竟然还提起他从李驿昀手中将她半路截走之事。“苏!澜!”李承珺咬牙切齿,上前一把将她锁在马车与胸膛间,一手扣住她下巴,“你给我把话再说一次!”马车虽宽敞,可终究比不得在外头,李承珺压下之时,更显得狭窄密闭了些,宋幼清奋力推着他,可他身如磐石,根本动不得分毫。李承珺死死盯着她,强忍着怒意,他抬起她下颌,逼迫着她直视,“把话再说一遍,本王爱做什么?”“我说得可有错?我难道就不是……唔……李承珺!”李承珺早已倾身而上,唇角的温热与她相渡,竟比手中的汤婆子还guntang几分,宋幼清脑中如崩断的琴弦,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宋幼清见过凶残的李承珺,可这般残暴的欺压却是头一回见,他眼中的侵略与贪婪似要将她吞噬干净……“唔……李……承……”宋幼清拼命挣扎着,可李承珺哪里给她逃脱的时机,他一手压着她将她贴紧,唇齿相依,剥夺着她急促的气息,她唇间的药香让他恨不得溺死在其中。马车因宋幼清猛烈的推搡挣扎而晃动起来,伴着宋幼清的闷哼声,坐在马车外的无南一惊,赶忙停靠马车,他一把掀开帷裳,心急如焚,“娘娘,怎么了!”马车内顿时寂静无声。无南:“……”无南对上了李承珺的视线,身子不由得缩了缩。这……主子会不会杀人灭口?李承珺眼中染着腥红,“还不快滚!”“属下该死!”无南赶忙将帷裳放下,浑浑噩噩地坐回车板儿上。方才他瞧见什么了?不会是他做梦吧!主子竟然在……无南还未想清来龙去脉,就见身后又传来动静,只听得宋幼清怒吼:“李承珺!你无耻!”帷裳又被掀开,宋幼清二话不说就跳下马车,逆着街道离去。李承珺也走了出来,他指尖轻抹着唇角余温,望着宋幼清的背影一言不发。“王爷,您该跟上去瞧瞧才是,娘娘这是恼了,方才你就该哄哄她才是,女人嘛,口是心非。”李承珺冷冷刺了他一眼,“我还用得着你来教?”“是。”无南默默退下,不敢再言。有句话他不敢说出口,若是自家主子但凡能懂得些,娘娘还会气得走了?“你跟上,护送她回府。”李承珺一个转身便向前走去。“王爷!”无南欲上前拦着他,可李承珺背过身,连一个眼神都不施舍于他。无南无奈,这些道理连他都明白,可娘娘生气了,自然是要王爷去哄才是啊,他去了有何用?作者有话要说: 李承珺:想知道如何快速又准确地把老婆作没吗?看我的这番cao作就明白了(沧桑点烟.jpg)——————感谢:M_扔了1个地雷读者“兰永的小袄”,灌溉营养液13☆、晋王再作死第2天晋王府中,众人行走其间,大气也不敢多喘两声,谁人不知,自打王爷与娘娘回府以来,这气氛便有些不对,王爷径直去了书房,也未见得出一回门。众人心中暗叹,这侧妃娘娘第一日就惹了王爷生气,怕是就要失宠了,府里无不惋惜叹气的。而众人不知的是,书房的某个人,写了一个时辰也未曾写下一个字来。而一连两日,书房内亦是如此:“无南,你去瞧瞧,她如今在做什么?”“回主子,娘娘正在屋里练字呢。”“她如今在做什么?”“回主子,娘娘在院子里栽树。”“今日她在做什么?”“回主子,娘娘在准备回门之礼。”李承珺挫败,“她就未曾提起过我?”无南毫不犹豫,“并未!”李承珺摆了摆手,“你退下吧。”无南并未走,杵在门口道:“主子,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李承珺不耐,“明知不当讲,那还要说出来做什么。”无南知晓自家主子这两日脾气不好,“主子,属下想说娘娘的事儿。”果不其然,李承珺抬起头来,终是施舍给了他一个眼神。无南赶忙道:“主子您瞧,这都两日了,娘娘该有的气也消了,趁着今日回门,娘娘自是不敢在旁人面前再端着脸色,您哄哄就是。”这两日下来,无南也是瞧透了,他家主子哪是在冷落娘娘,分明就是太过在意而开不了口,又不知所措,这才致使在书房里歇了两日,怨念分明就已写在脸上了。见李承珺沉思,无南便知他听进去了,“娘娘定是嘴硬心软,这两日怕也是等着王爷去哄呢!王爷再给娘娘送些小玩意儿的就是,这姑娘家的哪个不喜爱胭脂水粉、珠玉宝钗,王爷亲自挑选,娘娘定是喜爱。”李承珺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些东西任哪个姑娘怕是都哄得好,偏偏宋幼清不行,越是好言好语,她越是能跟你来脾气。若是当真送了这些,怕是还得入院子,就被退回来了。“罢了罢了。”李承珺摆了摆手,“马车可有备好?”先回门再说,到时再去了宋府,指不定宋幼清便不会再与他置气了。这般想着,李承珺便出了书房,径直往府外走去。正房内。“娘娘,府里都在传王爷厌弃了娘娘,娘娘为何不出面说两句?娘娘若是服服软,哪里需与王爷置气这般久。”“这簪子就别了,太过累赘了。”宋幼清恍若未闻,将簪子取了下来,“马车可备好了?”“备好了,就等着娘娘了呢。”“嗯。”她等今日也不知等了多久,上回匆匆一别,也只等着今日有了时机能正大光明回宋府,即便身份不可暴露,但能瞧上一眼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