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Ⅰ灼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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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总是沉静的,他不在乎世俗,所以他不去纠结,也不会痛苦。】 春风暖,十里红妆,围墙外盛放的桃枝探进花窗,她折了枝上最艳丽的一朵,将其簪在左慈鬓边。 她总是乐于用这些鲜妍的装饰妆点霜雪般的美人,稳重的年长者通常不会与她计较,反而会将她送的小玩意都妥善收藏。但她总觉得这是黑历史,每每被提起总要羞恼地扑上去用点什么东西堵住对方单薄的唇,明知他不会拒绝,便更变本加厉地将手探进他终年繁复严整的衣领里,用自己的温度融化内里裹藏的严冰,看他如蚌壳吐露柔软的内里一样耳尖都泛着粉,这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师尊……”她挨挨蹭蹭地攀在他的肩上,鼻尖微耸,乖觉得像只奶狗,只被压住的人才知道她的手指已经一路探到乳尖,把玩珍珠玉髓似的拨弄不停,待那处在衣襟上挺出轮廓,就会被她取笑为“太过敏感”。 “师尊有副这样动人的身子,几百年竟没惹来采花贼指摘……”她慢条斯理地拆解着他的衣带,贝齿啮咬着他的耳垂,感受到他微微发颤的身子,坏心思地用小腿磨蹭着他腿上的细rou,更是作弄得他忍不住皱眉,分明是一双冷淡的苍青色眸子,眼尾却红得如瑞凤含春。 “……并非谁人都能近得了吾的身。” 他偏过头,长发从肩上滑落,如同拨下一匹昂贵的锦缎轻纱。下颌紧绷着,连带颈子上的筋脉也拓出轮廓,细看去薄薄的皮rou下淡青的血管汩汩地跳动,叫人瞧着只觉得渴。 “那便让我来做这拈花之人吧……”她轻笑将身子与他贴的更近,呼吸打在侧颈的皮肤上,激起一小片战栗的寒毛“师尊,你看看我。” 他闻言将目光微移几分,眼里潋滟着些许不好分辨的情绪,又抬起手扶住她的腰,指尖正好搭在微陷的腰窝里。他在那处摩挲许久才像是叹息般地说一句“在看着了。” 他说看着,便是认认真真地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看着她解下他的腰封,看着她剥开他的衣衫,看着她用习武多年的手将他的皮肤搓揉成一团一团娇艳的粉,然后将唇瓣抵上去,像是亲吻一朵春花。 “师尊身上太冷了,让我,带师尊看看春天。” 于是她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粉的、红的痕迹,将他周身的凛冰霜雪尽数化成百花极妍的无尽春光,比之墙外桃花更多三分风情。 而他放任、放纵,他将自己交托出去,好似满身零落只为使她感到满足快乐,好似他不是误入凡俗境的仙人,而是甘愿被红尘侵袭的一株梅。 被含住胸前朱樱时他微微绷直了身子,明明颤抖的厉害却只是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感受到她用牙齿啃噬,用舌尖轻撩,将久不见光的地方折磨得红肿不堪,思绪纷杂间却忽然闪过一线灵光—— 他想,或许她就是他的红尘。 白衣曳地,雪发弥砖,他像一份矜贵的礼物被铺展开来,目光中是百年岁月,衣袂间是轮转流年,他遥遥玉立时是一簿书卷,褪衣静谧便成了不该驻留人间的云中仙。但他此刻卧于中庭,在风花中安然,在鸟鸣中静乐,在他身上作乱的是他从小看顾长大的小孩,而他身心托付,纵她一晌贪欢。 “我本以为在这种地方师尊会更羞涩些的。” 他将掌心抚上她的发间“红颜白骨,须臾之间,旁人如何,吾不在意。” 何须在意呢?只他与她两个人的事情罢了。 “红颜白骨……”她低声念着,手指却不含糊地往里头探,做得尽是下流事,偏还衣冠整齐像个君子,她用舌尖舔了下他紧抿的唇角笑道“师尊是仙人,无有时光流逝,但我只是凡夫俗子,只怕要不了多久,我也要成师尊口中的红颜白骨啦。” 他开口想要回应,却被她的手指搅乱了呼吸,将将压住脱口的低吟,就听她笑意盈盈地继续说“凡人的时间是很宝贵的,所以师尊啊,再给我些吧,什么都好,再多给我一些吧……” 猝不及防的顶撞让他忍不住泄出声来,修长的脖颈仰起,清澈的双眸也终于染上迷蒙的雾。他的手指抓着身下的衣衫,却被人强硬掰开十指相扣,身体力行地向他索取更多。人也好,爱也好,心也好,神也好,从来如此的,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她要,他总是会让出去的。 楔进他身体里的那物不知是她从哪寻来的,模样凶的狠,入体却生温,被那处含着时其上嶙峋突兀尤使内道生畏,囫囵搅在一起使它动弹不得,就又会给她供以调笑的话柄。每到这时他都会怀念刚到他身边时的白糯团子,不由反思这些年来是否真是他的疏忽才把一个好孩子教成这副混不吝的样子。 他按住她的腰,浑身的皮肤都泛了层薄粉,眼尾及关节处更甚些,看着简直艳得勾人,偏偏本人毫无自觉,用这么双眼睛瞧她,无半分威仪地叫她“轻些,慢些……” 活了几百年的人,怎么能纯情成这样呢?她垂眸瞧着,恶意地揣度,她不信,便只当他诚心招她,理所当然地更重、更快,冲撞着内里的软rou用力压擦而过,搅弄的蕊芯发颤,不情不愿地吐出水来。 积累的欲望升腾起灭顶的快意,他想蜷起身子却不得法,只好更紧地抱住她。而她将交握的手收得更紧,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平复呼吸。 淡漠的仙人终于沾染了尘世的气息,他不再是孤高清寒的云,因为他与这世间牵了一条线,而线的另一头牢牢拴在他的小孩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