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电话时doi,装醉求cao,公众场合指jian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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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光斜斜地照进屋内,床上的两抹身影缠绵的抵在一起,yin靡的呻吟声和水声在屋内回荡,期间还夹杂着沉重的喘息声。 文丑有些费力地将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全部拢到脑后去,长而笔直的腿上套着已经被撕扯得凌乱不堪的黑色渔网袜懒散地盘在你腰的上,他今日化了妆,看上去侬丽又张扬,鲜艳的口红被揉散在嘴角,幽绿的眼睛半寐着,使你总分不清他究竟是在看你,还是在借由你发呆。 “在想什么?” 你俯下身去,动作迫使他的腿贴紧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几乎被折了起来,好在柔韧性不错,所以只是微不可查地皱皱眉,马上又换上柔媚的神情将自己贴上来“哪有空想别的啊,早就被学妹的大jibacao得昏头搭脑了。” 满口胡言。 从来都是这样,上学时就爱说瞎话,后来在酒吧工作就更是没一句真话了。只是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到了你这就成了只要能哄金主开心,把自己贬成牝狗奴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说不上开心还是不开心,盯了他一会狠狠将yinjing楔进早被cao开的rouxue里,谷道柔软湿润,会随着你的抽插温顺吞吐,半点看不出这人原是个理应处于上位的Alpha。 “啊哈……太深了……呜……” 你吐了口浊气,手上揉捏着颤抖的细腰,原本用来哄你开心的蕾丝上衣被揉的不成样子,愈发衬得下面的腰肢如玉般白腻。 “太快了……啊……不行……嗬!”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让文丑一声呻吟哽在喉咙里,险些背过气来。你低头瞥了一眼,将他扶起来一点顺气,另一只手从床头柜上捞起正在响铃的手机——是文丑的,来电显示是他大学时的班长。 “接吗?” 文丑皱眉摇头,两只手稍稍用力推你的腰胯,试图将你的东西从体内抽出去。 哦,那就是接的意思。 你不顾他的阻拦将电话接通,同时将被他蹭出来的部分yinjing重新顶回腔道里,碍于电话那头的同学,文丑只得偏过头咬住自己的手臂,然而即便如此,嘴里依旧忍不住泄出了难耐的呻吟:“啊……” 这声音隐忍而克制,他的主人羞耻的绷紧了小腿,然而这股隐忍却为这场性事添了一层别样的刺激。 你感受着手下不住颤抖的大腿,滑腻的细rou在掌心里微微绷紧,随着你的律动晃动着,而另一边的说话声音已经从听筒里传出来了—— “喂,文丑啊,你小子毕业之后就跟失踪了似的,多少年都没听见你的音信了。对了,今年是咱们学校建校二百周年,学校打算办个校友会,我打电话来通知你一声……”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你们的连接处传了出来,听得文丑面红耳赤,难得露出几分羞赧的神情。 “对了,你上学的时候不是和学生会那个刘广陵关系很好吗,你有没有她的联系方式,能帮忙问问她能不能来吗?你不知道,她继承广陵集团之后一口气给咱们学校捐了好几栋楼,荣誉校友里面她的名字排第一,哎,你以前跟她关系那么好,现在有没有沾到什么光啊……” 沾没沾到光不知道,文丑被你顶晃得头晕,满脑子只有“这人话怎么这么多”这一个念头,却没想到你突然停下了动作,yinjing也抽出去一半,原本被充斥得满涨的xue腔里顿时又空又痒,徒劳地收缩几回,只从交合的缝隙处挤出一股被磨成白浆的水沫子来。 “你班长问你去不去校友会,给个答复。” 冰凉的玻璃屏幕贴在脸侧,文丑抿着唇不赞同地瞪你,你也好整以暇地和他对视着,直到电话那头迟疑地又问了句“……文丑?你还在吗?” 文丑才不得已开口,暴露自己因为呻吟过度而沙哑的嗓子“……不……” 话没说完就被你收回了手机“班长,我俩到时候一块去,时间地点你发在文丑手机上就行了,先这样,我们这还有点事。” “为什么要去?” “为什么不去?” 文丑不说话了,转而又将手臂搭在你的肩颈上,水蛇似的贴近你的身体,稍一抬臀,又将你的yinjing吞了进去…… 两百年校庆是大日子,来参加校友会的人并不少,或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凑在一起寒暄,致使整个大厅看起来嘈杂而混乱。 你对于这种应酬交际无甚想法,况且在场也没有需要你自降身价主动结识的人。文丑就更别说了,穿了个松垮的宽领白T和一条洗旧了的破洞牛仔裤就往旮旯一杵,看人的目光阴恻恻的,偏偏生了张微笑唇,乍一看去还有点渗人。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端了杯香槟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闻言掀起眼皮懒洋洋地瞧你一眼“像什么?” 你往旁边挪了一步,正好将文丑严严实实挡在角落的阴影里,在他抬起头时刚好吻上他沾着酒液的唇,一触即分,像是仅为尝尝那滴酒是什么味道。 “像一只在暗处等待狩猎的……艳鬼。” 艳鬼眨眨眼,艳鬼不说话,艳鬼停顿三秒突然噗嗤笑了出来,然后食指勾着你的腰带把你拉近自己身边“那你要做艳鬼的猎物吗?” 没等你开口,在另一边招呼来客的班长就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丝毫没有打扰别人的自觉,一手提溜一个把你们两个揪到人群里,一边走一边嚷笑道“我们的刘企业家和文大学霸到了。” 此话一出,周围正在跟彼此攀谈着的人们霎时便静了下来,齐齐地看向了这边。 你没少被人这样注视,故而已经习惯了,此时还能保持着泰然自若的状态。文丑则更习惯被各色目光打量,即使被围在人群中央依然能挂着半真不假的笑容,像个面捏的偶像。 班长见众人都停止了交流,显得屋内气氛有些莫名的尴尬,便笑着打破这个僵局道“既然人来的差不多了,那我们就落座吧。大家都是校友,随便坐,随便坐,不用客气。” 众人闻言这才纷纷活跃了起来,屋内的空气再次活泛起来。 你和文丑照例是找了个最偏僻的位置坐着,这里没有光,又远离人群,文丑低低喘了几口气,忽然跟没骨头似的往你怀里到,辛辣微苦的信息素隐隐约约从抑制贴下传出来,味道不清晰,便诱得人凑近去闻。 那片皮肤到底是私密且细嫩的,此刻被呼吸间带出来的热气一打,霎时变得通红一片,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你忍不住把人提了起来,让他把下巴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舒服?” 文丑少有的乖顺地趴在你肩上,微眯着眼睛任由你用手指整理他墨绿色的长发,像只被顺毛的大猫,享受着你的伺候。 “你是不是……喝醉了?” 醉酒后的耳朵里就像塞了团棉花,声音传进来时朦朦胧胧的,文丑反应了一会轻轻“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又从你身上爬起来,生怕你没听见似的在你眼前重重点了一下头“嗯,我喝醉了。” 如同某种小动物撒娇一般,他一点头就像一把小锤子咚的一下敲了你的心口,原本平静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随即加速地律动了起来。 某种隐秘的欲望攀上了你的心头,你深吸慢吐,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把那股欲望给压下去,却没想到被酒精冲昏了头脑的人下意识地探出了舌头,软软的舔弄着你的指尖。鲜红的舌头,温热,湿润,柔软,像极了他偶尔缠着你帮他扩张时舔湿你手指的动作。你紧盯着他,霎时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咬着牙平息自己的欲望。 然而文丑似乎成心并不想让你平息下去。 只见他亲昵地攀附在你的肩膀上,委屈地在耳边轻声念道“好热啊,主人……” 这个称呼已经很久没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在你们两个最开始这种包养关系时他就坚持要叫你主人,问就是“金主也是主人”。那时的他大概真的是拿自己当个脔宠看的,床上玩的很花,那股劲头就像你给了他钱,他就拼着这条命逗你开心似的。 可你想要的从来不是他的命。 你陷入短暂的回忆里,手指无意识揉捏着他微微张开的水润双唇,而他正在你怀里不住扭蹭,因为酒精而显得红润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面显得格外的诱人。 回过神来,你捻捻指尖的湿滑津液低声诱哄道“忍一忍,我们等会就回家,好不好?” 文丑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打量你的哪个地方,半晌才张嘴慢慢地说道:“不好。” 他说了不好,抬手就拉着你往他的裤子里探,幽绿的眸光眯作一线,突然凑上前舔着你的嘴角说了句话,那声音黏着嗓子,听着含混不清,但你还是理解了他的意思,不由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至于被他扯着探进裤子里的手指已经被潮水濡湿。 “忍着,不要叫出声。” 你脱下自己的风衣外套披在他的身上,而他坐在你腿上,从旁人的角度看只能看见你们交颈坐在一起说悄悄话,根本看不清具体的动作。 “你自己要的,可别后悔。” 说完手指正式探进内裤中,揉捏着怀里人的臀rou。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亦或是在人群中被亵玩的刺激感,导致文丑比往日更加敏感,他攀在你的肩头将脸埋在了你的怀里,身下的xue口不住地收缩,几番张合之下又溢出了几股液体。 你有些不理解地沾着yin水在他的xue口打转,低头小声的问道:“你这身子怎么回事?” 他是Alpha,就算是在床上被cao久了也不该像个Omega一样动不动就自己流水。 文丑闻言缩了一下娇嫩的xue眼,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又或者是醉意让他听不懂你的意思,只颤抖着小声呻吟了一声用屁股蹭蹭你的手指催促你赶紧办正事。 四周往来人流不息,偶尔有些探究的视线扫过来通通被你冷眼瞪了回去,不远处似乎有谁打碎了杯子,引发一阵小小的混乱,你得以接着这个机会挑开xue口将一根指头塞了进去,果不其然怀里的人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夹杂着鼻音的粘腻的呻吟声。 指尖的触感滑腻而湿软,这种似乎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感觉着实有点超乎底线,你抵着他的抑制贴深深吸了口气,手上没忍住又塞进去了一根指头,两根指头将敏感的甬道cao弄的湿润不已,滑腻的媚rou被你顶得不住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文丑探出了一截殷红的舌头,微微吐着酒气感受着身后传来的快感,呻吟声在这一隅显得隐秘且yin荡,轻轻落在你耳边便如惊雷般炸得你浑身骨骼都又酥又麻。 手中的臀rou随着你的抽插掀起层层rou浪,掩藏在衣物下的细细颤抖几乎称得上放浪,媚rou小口小口地吞吐着你的双指,软滑的xue口被撑开又合拢,每当你想将手指抽出来,那甬道就可怜兮兮地收紧,硬生生夹得你动弹不得。 于是你顺势加快了手下的速度,rouxue被cao弄得水液横飞,几乎藏不住抽插的水声。文丑摇臀的幅度也加快了,他弯着腰俯在你的肩膀上咬住那一小块衣料,身下的xue口一片狼藉,隐秘晦涩的水声在狭小的角落里回荡。 最后在你颇具技巧的顶弄下,文丑呜咽着达到了高潮,后xue中潮吹出来的yin水霎时洒满了你的手心,随即又被你按着抹在他的臀rou上。 “满足了?”你依然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着他的屁股,感受着那里因高潮余韵而不住的颤抖,心情颇好地吻了吻他的唇。 他抬手将散落的碎发拢到脑后,一滴汗珠自额上滑落顺着脖颈没入衣领,闻言垂眸盯了你一会,将问题原封不动抛回给你“满足了?” 哎,怎么办呢,他实在太合你胃口了。 就像他装醉你配合动作,就像你要宣示主权他就创造机会,就这样心照不宣,就这样狼狈为jian。 “嗯,满足了。” 这回倒是诚心想亲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