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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时窈挪了挪身子,唇角微微勾起,眉梢微抬,想笑又没笑出来。人多点儿也好,不然这戏台子都难搭起来。稍过了会儿,就听见前头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传过来,时窈坐直了身子,精神抖擞,仿佛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先状似无意一般,叫了外头的明玉,故作不知情一般,问道:“怎么回事儿啊?马车怎么停了?”明玉垂首,道:“旁边有辆马车撞到了人……的一只兔子,那人不依不饶,像是吵了起来,这路就给堵上了。”顿了顿,明玉继续道,“那人瞧着,有点儿像赫公子,蹭上的马车,是高家的徽记。”明玉补充道:“赫公子半点儿伤都没有。那只兔子看着也是完好无损的。”时窈点点头,同明玉,道:“知道了,就等着吧。”她又靠回去,唇角微勾,一旁裴延恪见她这幅样子,淡声,道:“大年初一就让齐元赫去碰瓷?”“也不怕给人添堵?”时窈眼睛都懒得睁,道:“也不算碰瓷吧,这事儿其实也不好说。”顿了顿,时窈才道,“谁让那高胜兰伤了我这举世无双的美腿?我这人小气,一点儿小仇,能记个十好几年。”裴延恪觉着,时窈这话儿,是说给他听的。稍过了会儿,马车还是未动,车流都停下来,挤在一起,外头人声越来越大,皆是不满。难得起个大早去抢头香,这会儿被这种事情给耽搁了,又是大年初一,讨吉利的时候,遇上这么个情况,任谁都高兴不起来。时窈觉得这时候戏做的也差不多了,她再度掀开推开车窗子,视线一抬,果不其然,就看见齐元赫穿得十分sao包地坐在一辆马车跟前,作天作地,嚎啕大哭。齐元赫的周围围满了人,围观群众纷纷发表观点,大意就是——这位公子您能不能让让,我们还赶时间。车上那位能不能下来把这事儿给处理了,你一个人不肯露面,耽误的都是大家的时间。高家马车上的那位原本抵死不肯下车,这会儿被围观群众的言语催促攻击也不得不露脸了。马车上的徽记大家其实也都认识,但到底也有不怕事儿的,况且人多,法不责众,背锅的人多了,大家也就都不怕锅了,况且,今天是一年的开端,谁被堵了都得坏脾气。高胜兰带着纬帽下了车,淡淡瞥了坐在地上的齐元赫,冷声道:“我的马车何时撞倒你了?”齐元赫指了指自己怀里的一只白兔子,道:“撞的不是我,是我家乖乖。”时窈还是挺佩服的,临时找来只兔子,齐元赫还挺有感情,给人取了个名字,叫乖乖。高胜兰见人都瞧着,也不想跟齐元赫多纠缠,就冷着一张脸,问道:“你要多少银两?”齐元赫不答,还在撒泼打滚,像个三岁孩子一般,嘤嘤嘤,根本不理睬高胜兰的话。高胜兰眉眼微抬,望了望周围的一圈人,又道:“一百两,够不够?”转头,吩咐她身边的婢女,道,“春华,给他拿钱。”春华立马去掏钱,却被齐元赫抬手狠狠挡开。齐元赫这会儿得劲了,一下子就从地上弹起来,抱着他怀里的一只玉雪可爱的小白兔,道:“谁要你的臭钱?”他哼哼唧唧一指马车的车辙印子,道,“你家马车乱撞,吓到了人家的宝贝乖乖。”齐元赫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小白兔,咬唇,眸子里染上水气,胡搅蛮缠,道,“我不管,你赔、你赔、你赔。”高胜兰被他的模样吓了一大跳,往后撤了两步,横眉倒竖,道:“不是赔你钱了吗?你还要怎么样?”“我要你的钱做什么?”齐元赫伸手抚摸着怀里的小兔子,委屈道,“我家的乖乖又花不了。”别说,这逻辑,还挺有道理。令人信服。高胜兰都被他折腾的没有办法,奈何四周瞧着的人太多,她又得维护点儿高家的面子,便忍着脾气,道:“那你要我怎么样?”“你给人家的乖乖道歉!”齐元赫下巴一抬,理直气壮。若说,让高胜兰肯低头给时窈道歉都是件掉脸子的难事儿,那这会儿,让她给一只兔子道歉,那便更是不可能了。且,齐元赫也不是个肯善罢甘休的,他再道:“你备上三牲六礼,给我家乖乖俯首作揖,好好道歉,我就原谅你!”高胜兰给气得不轻,没忍住就骂道:“你这个人,是得了失心疯了吧?你家乖……你家乖乖自己钻到我马车底下来,管我什么事儿?”“哼!”齐元赫叉腰,别说,那小腰看着还挺带劲。他道:“刚刚你还不承认撞了我家乖乖,现在又说是我家乖乖自己钻你马车底下的。”顿了顿,齐元赫嫌弃道,“你这个女人,太不可信了!”“你这个人,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高胜兰气道,“大不了我赔你只兔子,十只,一百只,总行了吧?”齐元赫抱着他那只小白兔,撒泼打滚,不住道:“昂,不行,你伤害了人家的乖乖,人家的乖乖被你伤害……”虽然这出戏是时窈让齐元赫排练的,但她身为编剧,这会儿看着齐元赫的表演,都深觉辣眼睛。是什么样的信念,促使齐元赫能做出这样的表演的?“一只兔子而已,你还想怎么样?!”高胜兰都快顾不上她的闺中名声,厉声诘问道。“我们家乖乖可以陪我吃饭温书睡觉暖床,你能吗,你也能给我暖床吗!”齐元赫怼得起劲儿,那头齐元赫还在奋力演着,道:“我十分不理解高姑娘所谓的,你只是撞了一只兔子而已。”齐元赫捂脸,“天呐,而、已。”齐元赫对着众人,瞪圆了眼睛,道,“听听,这是人话吗?怎么着,高姑娘非得撞着个大活人,才算满意?才算符合您的身份地位?”高胜兰被齐元赫说的一噎,接不上话来。半晌,才气结,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齐元赫继续背写好的台词,道:“还是说,高姑娘哪怕就是真撞倒了人,也无所畏惧啊?根本不当一回事儿呢?”高胜兰气得都翻白眼了。事情被齐元赫单方面闹大,那只兔子眼瞅着连根毛都没掉,被他形容的仿佛伤了五脏六腑。那头金吾卫统领李元吉见此事闹大并不好,又堵了这窄窄的一条山路,便只好上前打断二人的对话,道:“高姑娘,这位公子,可否将车驾移到一旁,再做详谈?”齐元赫“哼”了一声,不说话。高胜兰偏头一望,山道上的车流已是堵到了山脚,她咬了下唇,才点点头,道:“好。”李元吉那头又忙命人疏散交通,指挥车流前行。时窈他们的马车刚动了动